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簡單許多了,楚浩將伏皇截命草放到了孫梅香的胸前,然後拿出了禁魂旗,設置了一個簡易的招魂陣在四周。
林月兒識趣地站到了一邊。她從前倒是對什麼神魔鬼怪之內的嗤之以鼻,但此刻她自己都復活了,再加上楚浩是她愛的人,有如此神通她不僅不害怕,反而有些激動和高興。
“梅香,等着。”
楚浩眼裡閃過一道堅定之色,用陳虹虹交給他的使用方法,開始替孫梅香還魂。伏皇截命草可以劫住已失掉的命理,楚浩正是要用還魂咒的特性,讓伏皇截命草將孫梅香的魂魄自動移到她的軀殼之中。
伏皇截命草的顏色在整個還魂的過程中逐漸開始變淡,似乎靈氣正在緩慢地消散和流逝着。楚浩的身體四周有黑氣縈起,又似有陰風號號,看起來竟在忽然間變得邪魅起來。
還魂在天道看來本就是邪道,打破命理的存在。所以過程自然也不會有瑞奇光華,反而邪異鬼魅。楚浩哪裡會在乎什麼天道之類的狗屁東西,他這一世運氣極好,也只是簡單的承認運氣和命數而已,天道是什麼,他連逆天改命都敢,還有什麼不敢的?
整個黑氣籠罩,持續了大概一個時辰有餘。四周的陰風之中宛若充滿了陰魂和鬼神,一個個慘叫聲圍繞,鬧得楚浩心中煩躁不已。
“老子又不復活你們這羣人,全部跑來幹什麼。”四周陰魂太過了,大概是感覺到了伏皇截命草傳來的靈氣和陽氣,在這犼丁島四周慘死的一些冤魂竟徑直撲到了楚浩的身邊。
三重天的無盡海域是個純天然的修士世界,自然不像二重天還有世俗的國家之分。而這樣的條件下,每日無論是和鮫人拼鬥還是同族拼鬥的修士都死上不少,冤魂越來越多,一些沒有進入輪迴的漏網之魚,都跑到了楚浩的身邊。
“煩死了。”
這直接影響到了楚浩的道心。他剛纔逆天改命之時消耗了不少體力,還受到了反噬。此刻恢復也不算徹底。雖然他知道這些冤魂沒什麼惡意,只是在禁魂旗的作用下顯了出來,但要是因此而讓孫梅香的復活夭折,他定要讓這些人再死第二次。
“還走不走?!”楚浩霸氣側漏,直接施展出天靈根的本命罡氣!
浩然之氣散發出來,頓時各路小怪小妖紛紛駭得魂不附體,不多時就好散去了一大半的妖魂。要知道,浩然之氣乃是純正的天道之氣,代表着絕對的正氣,屬極陽!
這些冤魂屬陰,自然相剋不已。
不過,也有些冤魂捨不得離開,依然還在四周盤旋,陰風之中,不時有他們的聲音傳來,不過這些聲音大多都是嗚嗚之音,聽不清楚。
逼老子動武!
禁魂幡可不是什麼好玩意兒,當初禁錮下林月兒的殘魂時,陳虹虹將一衆封印在其中的陰魂和冤魂都釋放了出去。而現在正好空無一物,楚浩全神貫注的替孫梅香甦醒,哪裡能容忍意外發生,直接將禁魂幡吸到了手中,然後念動口訣,動臂揮手。
嗤嗤——彷彿火花相碰的聲音響起,只見禁魂幡上綻放出比黑霧更加深沉的黑氣,直接將那些冤魂罩在了其中。楚浩收了幾個,殺雞儆猴,惡狠狠地道:“還不走,老子將你們統統都收了,每日錘鍊,每日折磨!”
頓時,所有黑氣一鬨而散。雖然他們想重生,但楚浩明顯不是善茬,要是魂魄都被禁錮了,那還復活個屁。就算貪婪伏皇截命草,也只能各自散去。
不過,還有一些不甘心的遊魂還在四周徘徊不肯離去。對於這種心存僥倖的冤魂,楚浩直接收到了禁魂幡之中,頓時一片慘叫響起,宛若鬼哭狼嚎,倒是乾乾淨淨了。
林月兒嚇了一跳,剛纔那情景相當詭異,黑氣之中好像有妖魔鬼怪在爭先亂吼,此刻好不容易散去,纔算定了神,問:“惡賊,剛纔……是怎麼回事?”
楚浩卻是沒有回答她,專心的進行着還魂術咒。由於這山谷附近的冤魂一打岔,楚浩復活孫梅香的進度也遭到了影響,所以現在他更加謹慎,不容出半點差錯。
終於,經過了接近半天多的時間,只見放在孫梅香胸口上的伏皇截命草的顏色已經枯黃起來,顯然靈氣和藥性都已經使用得差不多了。而孫梅香的魂魄,也在這神奇的草藥作用之下,也逐漸融合到了她的身體之中。
最後一步終於完成!
楚浩心中大是鬆了一口氣,疲累地坐在了地上。林月兒馬上上前遞給他幾個果子,道:“惡賊,你先吃點果子吧,對了,梅香姐姐怎麼樣了。”
“還是我的月兒寶貝乖,知道心疼相公。”楚浩接過果子,又不老實地在林月兒臉上親了一個,在這殷紅鮮嫩的果子上咬了一口之後,臉色也輕鬆下來:“所有該做的我都已經做完了。現在只有看梅香她自己的意志力了。”
雖然楚浩話是這樣說,但她卻相信孫梅香經過自己的逆天改命之後,意志力也絕對出色,要她自動醒來,也只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
心中的大石落下,楚浩自然又恢復了當初的本色,邪邪地盯着林月兒,露齒一笑,道:“月兒,這麼久沒見面,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跟相公說的嗎?”
林月兒被他的眼神看的羞郝不已,錘了錘他的手臂,道:“有什麼好說的。這裡是哪裡,你還沒有告訴我呢。”
這一個月以來林月兒倒是任勞任怨地陪在自己身邊,眼見她剛剛復活,卻沒有好好哄哄她,楚浩心裡過意不去,道:“這裡是歡樂谷,已經不屬於雲天帝國的地理範疇了。”
“歡樂谷?難道是在靈道聯盟裡?”林月兒驚奇不已。
“靈道聯盟,那是什麼鳥東西。月兒,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我有多麼的想你,想的心慌慌,想的睡不着。”楚浩輕輕在她耳邊說着甜言蜜語,又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林月兒的耳垂光滑晶瑩,沒有穿耳洞也沒有戴耳環。美的自然、美的純潔、美的沒有瑕疵,楚浩最喜歡不戴耳環的耳垂。
“恩,好癢!討厭。”聽了他地話,林月兒心中喜歡。忙推開他的身子,用手捂住自己耳朵,紅着臉道:“別咬我耳朵。咯咯,你這惡賊,還沒有老實一會兒,又開始使壞了,你肯定是屬狗兒的。看嘛,現在又想咬我了。”
“好你個小妮子。竟然學會打情罵俏了。”楚浩心下不懷好意。哈哈一笑:“好,依你就是。月兒寶貝說我屬什麼我就屬什麼。”
“狗兒,狗兒,狗兒!”林月兒拍手嬌笑,學着主人逗寵物的摸樣,摸了摸楚浩的頭,點了點頭,裝作正經的道:“恩,小狗兒,乖。嬉嬉,不許咬我喲,我看了累了這麼久,來。我去給你果子吃。”
“就算是屬狗,我也絕非是普通的賤狗,肯定屬於純狼類的,狼豈是這麼好惹地,嘿嘿!”楚浩陰笑一聲,兩條猿臂一伸,一把抓住月兒的玉手,大叫:“得寸進尺,竟然敢取笑我!吼,狗兒現在別的什麼東西都不吃,就想咬人,吃了你。”林月兒不許他吻耳朵,他偏偏要吻耳朵,大嘴一張,把她左臉頰上的整個耳朵全部含了進去。
“哎呀……”林月兒措手不及,感覺到他牙齒在自己耳根上輕輕磨動,以爲他來真地,嚇的尖叫一聲:“壞蛋,惡賊,你,你,可別……別……別真的咬我啊。”
楚浩含着她的整隻耳朵,牙齒柔柔地磨,舌頭在耳朵邊緣輕刮,含糊不清地道:“小丫頭,怕了吧?敢取笑我!快求饒,我就放了你。”兩隻手也不規矩起來,一手壓住一個玉女峰,抓捏了起來。一張嘴裹着一隻耳朵,說出的話自然讓人很難聽清楚。
“你說什麼?”林月兒“吟嚀”了一聲道,感到耳根和耳朵邊緣被他牙齒、舌頭磨地十分麻癢,胸部被他又捏又揉,嬌軀一顫,全身激顫。又是害臊又是害怕,緋紅了臉,繃緊了身子,一動也不敢動,瞪大了眼睛。
“喊我三聲‘大夫君,小親親錯了’。”楚浩雙手用力把月兒酥胸一摟,身子和她帖的更緊,暫停了牙齒和舌頭的動作,儘量把話說的清楚一切。
這次林月兒聽清楚了,羞答答的道:“你纔不是我大夫君呢,再說了,我……又不叫‘小親親’……”
“不叫也得叫!”楚浩雙手一捏,牙齒忽然微微一用力。
楚浩耳朵一疼,又嚇的驚叫了一聲
眼下哪還去有時間害羞,不由自主一口氣喊完:“夫君,小親親錯了。大夫君,小親親錯了。大……”
這幾聲叫得又甜又膩,楚浩心花怒放,宛若打了勝仗的將軍,將林月兒一把抱了起來,道:“來,小親親,跟夫君去修房子,這歡樂谷以後可是我們的家了。”
說着,又在她臉上親了幾口。
林月兒啐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