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到!!本來今天想第四更的,被老婆壓迫去逛街,悲慘啊!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卻搞得比上班都累。
吃過了早飯,藍茜跟衆人道別。這次來炎黃,她是藉着工作的幌子前來的,總得做點實事才行。
“藍茜,要不你就留下來住吧!家裡又不是沒有地方,還去酒店做什麼?”陳青衫拉着藍茜的手說道。
藍茜笑着說道:“實在太麻煩你們了,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藍茜樂不得住下來,她來的目的還不是陳青雲,能住在家裡當然是最好的了。不過表面上卻不能這麼說,女人都是敏感的,很容易被察覺出來。不過這事由陳青衫說出來,那就意義不同了。
作爲女主人,水晶自然也要說話了。經過一晚上的相處”她覺得藍茜這個人還是不錯的,沒有高高在上的感覺,而且很好相處。
“藍茜小姐,如果不嫌棄就留在這裡住吧!家裡有很多空房間,你和青衫也好久沒有見了,正好也多聊聊。”
“那好吧!那就打擾水晶小姐了。”藍茜微笑道。
陳青雲苦笑了一下,媳婦啊媳婦,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克蕾雅,我們走了。”藍茜起身對跟桃花坐在一起研究遊戲的克蕾雅說道。
克蕾雅擡起頭露出了不情願的眼神,有些不情願的意味。
“藍阿姨,讓克蕾雅留在家裡陪我玩吧!”桃花適時機的說道。
藍茜只好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就讓克蕾雅陪你吧!”
“那今天就要麻煩陳助理了。”藍茜微笑着說道。
“樂意效勞,我們出發吧!”藍茜沒有帶隨從,那麼陳青雲自然理所當然的成了對方的司機,這也是老爺子明確安排的。
臨出門之際,水晶藉着爲陳青雲整理衣領的機會皮笑肉不笑的小聲說道:“不許做出這種勾搭國際友人的事情。你知道爺爺最討厭什麼,小心一點,我的乖老公。”
勾搭國際友人?陳青雲心中悶悶的想道,恐怕是國際友人勾搭自己吧?
話說,自己這個乖乖老婆居然探聽了老爺子的喜好。別看老頭子對待外國人照顧有加可是他的骨子裡面是十分詩厭外國人的。曾經在陳青雲小的時候,老頭子就說過一句讓他刻骨銘心的話。陳家的媳婦必須是炎黃人,如果陳青雲敢娶個黃眼睛的妖怪,就打斷他的腿。
出了家門,藍茜坐上了陳青雲那輛勞斯萊斯幻影。沒有坐在後面,而是坐到了副駕駛。
“走吧!我們先去踩踩點子。”藍茜笑着說道。
“踩點子?不是去星辰集團嗎?”陳青雲無奈的問道。這妮子哪點都好,就是偷東西的毛病改不了,到了任何一個地方都想留下點痕跡。
“不急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中海,你總不能讓我一來就開始工作吧!好不容易甩掉了克蕾雅那個小尾巴,我總得爲自己慶祝一下才是。”
陳青雲就知道克蕾雅剛剛露出那種表情是裝出來的。
如果不是藍茜再三的說勸和桃花的迷惑,她是斷然不會離開藍茜身邊的。
兩人來到市內,陳青雲帶着藍茜先到了歷史博物館。這妮子只對這種古老的東西有興趣。
中海市雖然經濟繁榮,但不代表歷史博物館就一定收藏豐富。
在裡面轉悠了一圈後,藍茜停在了朱德的扁擔面前。
“爲什麼每個歷史博物館裡面前有這個?”藍茜有些不解的指着扁擔問道。“這一看就是個贗品。”
陳青雲聳了聳肩膀,說道:“有些時候一個東西的本身代表的並不是其價值而是一種精神。這跟你們西方的資本主義論的物質精神有點衝突,你對這個不理解也是很正常的。”
“也許吧!小的時候爺爺就告訴我炎黃是個未完全開發的金山。可走進入寶山想要不空手而歸,也並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看來,我對炎黃還有許多需要學習的地方。比如這根扁擔,如果我把這個扁擔偷跑了結果會是什麼?”
陳青雲苦笑,這妞就是喜歡鑽牛角尖,想了想說道:“第二天會出現一根一模一樣的扁擔出現在這裡。你可以偷走扁擔卻偷不走扁擔帶給人的精神。”
藍茜輕笑眼神望向那根扁擔,似乎還真動了心思,嘴中喃喃道:“你的心也是一樣嗎?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想偷的東西在你那裡,你該不會想讓我竹籃打水一場空吧?”
成語都運用得如此嫺熟,足見藍茜對炎黃語下足了工夫。
陳青雲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也沒有必要去回答。有很多事情,只需要發問而答案與否並不重要。
在歷史博物館裡面轉悠了一圈,並沒有出現讓藍茜感興趣的東西。
“要來……我們劫富濟貧吧?”,藍茜突然靈感迸發,轉頭問跟在後方的陳青雲說道。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陳青雲輕笑。如果要是將藍茜放在古代,指不定對方就會搞出怪俠一枝梅的名頭出來。
“就這麼說定了”晚上我們就行動。”,出了歷史博物館,陳青雲又帶着藍茜來到了市內的畫展中心。碰巧,今天正好有一位名氣不大不小的畫家在這裡辦畫展。
出身大家庭的藍茜對畫有着獨特的見解,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國際上有名的神偷,所以對畫有些偏執的喜好。陳青雲知道在英國的閨房當中,至少有三幅過億的鉅作。
畫展的主題是油畫,畫家的喜好是田園風格的畫作,色彩鮮豔,意境優美。雖不是大家,但卻有一種返璞歸真的意境。
來觀看的人不少,隨着人流,陳青雲兩人邊走邊看,偶爾駐足欣賞。
“這個畫家不錯,再磨練個二三十年,也許會有大成就。”,藍茜笑着說道。
陳青雲知道,藍茜多半說得沒錯。這妞對待畫的見解,有着獨特的一面。陳青雲大致就能分辨出名家的真假,卻很難看出其中的精髓,然而藍茜就不一樣了,一眼洞穿本質,這就是天賦吧!
兩人的對話平凡無奇,看起有些裝大俠的味道,讓一旁同來觀賞的人嗤之以鼻。這話有些裝逼了。
然而”沒有人察覺,在兩人不遠處的一位滿頭白髮的老者有些悍然。
嘴中喃喃道:“二三十年,恐怕我活不到那個時候了。今天能遇到一個知己,足以……”
來到二樓,陳青雲一眼就望到了不遠處站着一個身穿黑色貉絨外套的女人,鉛筆褲,下面是一雙黑色的皮靴,手上還帶着一雙黑色的手套。看起來高雅中帶着神秘。
這個女人難道是個顏色控,對黑色有些近乎讓人抓狂的偏執喜愛。每次見到她,都是一身黑衣。
女人在看一副比較特殊的油畫。破舊的草房,南瓜地,稻草人,在稻草人的肩膀上還有一隻仰天張嘴的烏鴉。在夕陽下,這一切都披上了金色的外衣。
看起來有些西方的味道,像是一個美麗的童話。
在這幅畫的面前,只有這個黑衣的女人,現在又多了陳青雲兩人,三人成詭異的三角姿態觀望着那副油畫。
沉默,沉默,足足三分鐘。
陳青雲對身邊的藍茜問道:“這畫什麼意思……”
“撲哧……”藍茜笑了出來,聲音很大,有些肆無忌憚的味道,立刻惹來了一些敵充高雅人士的鄙夷。在這種充滿優雅的地方,居然夾聲喧譁,真是沒素質。
看到白眼,藍茜輕笑着搖頭,這個男人真是個極品。剛剛還不住的點頭,似乎在讚賞作家的底蘊,這會居然問出這麼個問題。
不僅僅是藍茜動容,就連旁邊的黑衣女人也是身子一顫,顯然也是被陳青雲給雷到了。
“這副畫所展現出來的意境並非只是夕陽下的莊園,而是作者的一種意境。歲月已老,原本的風光隨着年歲的老去而漸漸流逝,留下的只是一隻可有可無”歇斯底里嚎叫卻不能改變一切的烏鴉。其實,烏鴉也就是作者一個渴望年輕的心。這是一種作者對生活的感悟,可惜很少有人能夠看得懂……”黑衣女人出奇的開口講話了,聲音很動聽。
“我同意這個說法……”藍茜對面前的女人刮目相看”看來同樣是個行家。“這副畫的色調多用黃色作爲演染,也看出作者試圖打破常規的做法。足見他對年輕的渴望,可惜啊!他等不了二三十年了,可惜……”
黑衣女人一直望着話,聽了藍茜的話轉過頭,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沒有想到小姐也是懂畫之人……”黑衣女人說道。
“只是偶爾研究一下吧……”藍茜淡笑說道。
陳青雲撓了撓腦袋,這不是說他不懂畫嗎?但他也不是死要面子的人,的確是不懂。但是他有一個更大的優點,那就是懂得女人。
“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陳青雲笑着說道。
黑衣女人笑着點點頭:“是啊!沒有想到打算晚走幾天好好逛逛中海,竟然能有幸再次遇到陳先生……”
“這就是緣分吧!對了,昨天我還遇到了上次跟你在一起姐妹。似乎忘記問名字了,能否告訴我一下呢……”
黑衣女人莞爾一笑,說道:“如果有緣分,你肯定會知道的,不是嗎……”
陳青雲痛恨緣分這玩意,狗孃養的女人怎麼都喜歡拿緣分說事?真當老子是沒上過女人的小處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