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破裂的聲音激發了顧毅銘身體中潛藏的獸性,思維從山半身轉到下半身,然後他激烈的爆發了。撕一件衣服也是撕,撕兩件也是撕,也就不差再多撕幾件了。更何況,她那幾件衣服在顧毅銘眼裡,就好像紙張一樣又薄又脆弱,連續的‘嘶啦’‘嘶啦’的幾聲,楊幼儀身上便只剩下一條遮羞的底褲。
顧毅銘眼睛赤紅,話說馬上就要法辦了她。
可計劃不如變化快,倆人正親親熱熱你儂我儂的功夫,‘喀拉’一聲,清脆的門鎖聲響起。楊幼儀這個小包子已經被顧毅銘折磨的魂飛天外,不知身處何處了,自然沒聽見這輕微的響聲。
但顧毅銘是何人啊,他五感都是過人的靈敏,更別說聽力。楊幼儀的呻吟聲中夾雜着這一生‘喀拉’聲,他馬上就回了魂,反應極快的拉着被子把兩人赤果果的身體遮擋住。
進來的人是顧秉峰,是他大侄子。
顧秉峰奇奇怪怪的在房間裡瞧了瞧,奇怪,剛纔明明聽見有奇怪的聲音的?
“二叔,你剛纔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沒有。你來你二嬸的房間幹嘛?”瞧瞧,這結婚證一領,稱謂馬上就發生變化。
顧秉峰也聽懂這之中的差異了,姐姐是自己的,可她現在是二嬸了,就是叔叔的老婆了。“二叔,我扎馬步已經半小時了,你什麼時候再教我功夫呀?”
顧毅銘恨不得把自己的腦子像是砸核桃仁似的敲開,他怎麼就這麼不長腦袋色慾薰心啊,竟然忘記了這一茬!剛纔他也就是隨便找了一個藉口把顧秉峰給支開,和老婆親熱親熱,這回可好,這傻小子真真紮了半小時馬步,現在又來纏人了。他第一次覺得,家裡有個小孩好討厭啊啊啊啊啊!
稍微一耽擱,楊幼儀的魂兒便從九天之外飛回來了。要知道,她可是良家婦女型的啊。以前從來沒跟別的異性這麼親密接觸過,第一次偷嚐禁果,居然還被一個小孩子闖進來差點被捉姦!
雖說顧毅銘反應快用被子把她遮住,然後胳膊撐在她的腦袋兩邊,把她遮的嚴嚴的。顧秉峰站在門口是絕對看不見她的,可她心虛呀,門口有個小孩子,一個是羞臊,在一個,她也怕帶壞了顧秉峰呀。於是這小包子紅着臉閉着眼不敢去看眼前顧毅銘古銅色的胸膛,在被窩裡輕輕的緩緩的,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力度往下蹭了蹭。
這麼一來,她的整個身體都埋在被子裡了,腦袋也被埋了進去,以被子和顧毅銘的身體做掩護,結結實實的一點都露不出來。可她這一動,可難爲死了顧毅銘。
兩人本就是赤膊相接,肉貼着肉。她這麼一動,就不可避免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本就神經緊繃,這一蹭他身上的火苗燒得更旺了。一滴汗水順着胸口滑落,正好滴在楊幼儀的嘴脣上。她只感覺有一滴水滴在脣上,第一反應就是伸出舌頭舔一舔。
‘轟’的一聲,顧毅銘覺得自己都要炸了。偏偏有人不識趣,看顧毅銘半天都沒反應,往前走了兩步,“二叔,你幹嘛呢?”
好麼!美食在前,偏偏就有這礙事的小鬼讓他沒法行動!顧毅銘覺得自己都快要憋炸了!
一張嘴,他都沒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多粗嘎,腦子不停的轉,想想有什麼辦法能打發顧秉峰。“我在做俯臥撐呢,今天就不教你功夫了,你自己回去房間睡覺。”
啊?顧秉峰癟癟嘴,二叔好不容易放個假,他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他不走,可顧毅銘急啊!楊幼儀頭髮上的香味一縷縷的往他的鼻子裡鑽,他感覺他的魂兒都要被這個小妖女給勾走了。
“二叔,是不是小儀姐姐做了我二嬸,你就不疼我了?她也不疼我了?要是這樣,我還是想要她做我媽媽!小儀姐姐呢?我要去跟她說,讓她做我媽媽!”顧秉峰癟癟嘴,對二叔過河拆橋的行爲表示不滿。他可是和他一個戰壕的戰友,幫他打敗了席振昊那個侵略者。可二叔怎麼能翻臉不認人呢?
小孩子不懂事,童言無忌的道理顧毅銘懂。可自己媳婦溫香軟玉再懷,卻能看不能動,都是因爲這個小鬼在場。他卻不自知自己做了大電燈泡,反而要挖自己的牆角!
顧毅銘火冒三丈,反正也不知道冒得是什麼火,大吼一聲:“顧秉峰,現在,立刻,馬上,原地俯臥撐二十個!”原地?哦,這可不行。於是顧毅銘馬上改口,“回你房間做去!今天晚上你自己睡,好好反省!敢來挖你二叔的牆角,反了你了!”
楊幼儀躲在被子下面,能明顯的感受到顧毅銘胸腔的震動。可她不敢出聲,一是不好意思鑽出去被顧秉峰看見。二來,她能感受到顧毅銘的怒氣。二十個俯臥撐?別說顧秉峰一個小孩子了,就是她這個大人,也做不了兩個。她不敢出聲,顧毅銘一向霸道,看吧,對他親侄子都下得去手,她覺得自己要自求多福了。
要說顧秉峰雖然是個驢脾氣,但是家裡還就有人能製得住他。他正要和顧毅銘嚎兩嗓子,卻被他一個瞪眼給嚇住了。雖然他是一個小孩子,可他就這麼走了,那不是也怪沒面子的嗎?
顧毅銘覺得顧秉峰每在這房間裡待一秒,都是對他的折磨,這比最嚴酷的酷刑還要讓他難受。媳婦鼻子中呼出的暖暖的氣息就打在他胸口上,可是不能動!不能動啊!
“顧秉峰!馬上回你的房間做俯臥撐然後反省去!再想撬老子牆角,休想再從我這兒學一招半式!”
這可是很嚴厲的威脅了,和自己的面子比起來,顧秉峰權衡再三,還是決定暫時撤退。小儀姐姐不在房間,肯定是出去了,他就先回房間,然後做俯臥撐,然後一邊反省一邊等小儀姐姐回來。等到她回來了,他就使勁哭!使勁跟小儀姐姐裝可憐!給二叔告狀!看她還疼不疼自己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
顧秉峰抱着這樣的想法委委屈屈的出了房間,還依照他二叔說的,鎖好了房門。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落了空,他的小儀姐姐今天晚上都不可能‘回來’了。因爲她現在自身難保呢,她就是用來打狗的肉包子,而顧毅銘那可是純種的狼狗,隨時都可能被他吞吃入腹!
房門‘嘭’的一聲,關上的時候還帶響的。倆人領結婚證的過程就夠曲折的了,沒想到洞房花燭夜還來這麼一出。房間裡邊只剩下楊幼儀和顧毅銘兩個人了,可楊包子沒覺得自在,反而覺得更加危險了呢?席好一把。
她想再往被子裡鑽一鑽,可惜,顧毅銘的耐性早就到了頭,今天非得給這包子放了‘血’不成。被子一掀,抓着楊幼儀的纖腰把人提上來,嚇得楊幼儀嗷嗷的叫喚,好像獵物發出最後的呻吟。大狼狗一口咬在小綿羊的喉嚨……哦不不,是顧毅銘一口吻在楊幼儀的脖頸上,她叫的時候聲帶會震動,顧毅銘覺得有趣,伸出舌頭在上面慢慢舔吻。Qq1V。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意識又魂飛西天了,趁着她一時不清醒,顧毅銘很容易的便把她的羊皮撥了個乾淨,又兩三下把自己也脫了個赤條條。倆人短兵相接,楊幼儀被不屬於自己的部分燙的一哆嗦。
被翻紅浪,一整晚,就只隱約聽見某個房間裡嗷嗷的叫喊聲,呼痛聲,求饒聲……
顧毅銘軍人出身,生活非常有規律。縱使昨晚耗費了不少精力,生物鐘可不容易被打破,早上定時定點的睜開眼睛。他第一反應便是身邊有活着的生物,打了一個激靈便把牀那邊的人壓在身下控制起來。三秒鐘的時間便足夠他的意識清醒過來了,看見壓在自己身下的人是他坑蒙拐騙來的小媳婦,顧毅銘趕緊趁着她沒醒過來偷偷鬆了手勁。
他還沒適應這種改變,可是看看枕在旁邊枕頭上的那個女人,怎麼就這麼美呢?響亮的親了一口在楊幼儀的額頭上,她以爲是蚊子,不悅的夾了夾眉毛,沒理他,繼續睡了。
喲呵?不理人?顧毅銘霸道勁兒上來了,心裡有點不樂意。昨天晚上他享受的不得了,恨不得把這丫頭掰開了揉碎了給捏進自己的身體裡。可她呢?他媳婦一開始的時候哼哼唧唧的像是貓兒一般撩人,可到了真槍實戰的時候就一直嗷嗷叫的喊疼,從頭到尾,好像一點都沒享受到似的。害的他還以爲自己多年不做,技術退步了呢,深受打擊。
而且體諒她是第一次,他也只做了一次便鳴金收兵了。他都食髓知味了,這一次,遠遠不夠啊!更何況,早上醒來,男人總是有那種興致的。顧毅銘壞壞一笑,他現在都壓在媳婦身上了,不做點什麼好像不甘心呢?把手探進被子裡,在楊幼儀的嬌軀上探索起來。
晚上的一番近身肉搏已經讓楊幼儀耗盡了精力,現在顧毅銘再怎麼折騰她,她最多也就是揮揮手趕人,再不就不耐的翻個身繼續睡,反正就是沒工夫理人。她越是這樣,就越能激發顧毅銘的征服感。昨天晚上他們兩個的一番男人女人的戰爭中,他在身體上取得了勝利,但是在心理上他不滿足。不能讓老婆享受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他是好男人,他是好丈夫,所以他要好好學習,跟老婆好好配合,多多的實戰,爭取早日取得勝利的果實以上皆爲藉口。
真正的理由是,他小兄弟在叫囂着想要啊!
顧毅銘的手開始在楊幼儀的身上點火,趁着她不自知,把她吃掉把她吃掉!儘管楊幼儀還在睡夢裡,可顧毅銘把她伺候的還是挺舒服的,又哼唧了起來。可他小兄弟剛一跟她的小妹妹接觸,那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在夢裡都‘嘶’的叫了兩聲。
她在夢裡都疼的叫,顧毅銘就是再色令智昏他也不敢動了。太陽隔着窗簾射進房間,昨天晚上黑漆漆的看不見的現在都呈現在顧毅銘面前。掀了被子,看見媳婦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一片片的吻痕。顧毅銘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去。他以爲自己足夠溫柔了,可竟然在她身上留下這麼多痕跡,比野獸還野獸!
怪不得她昨晚上一直叫痛,顧毅銘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下面雖然沒有破皮,但是也腫了。他恨恨的瞪了他小兄弟一眼,再捨不得動她。從地上撿起衣服穿好,在楊幼儀髮絲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這纔出去。
再說顧秉峰,他打攪了二叔的好事,顧毅銘罰他回房間去做二十個俯臥撐。這個傻小子,他雖然憤憤不平,但是絕不會偷奸耍滑。俯臥撐做的困難,他也不偷懶。做不動了,他就休息一會兒積攢體力繼續做。足足做了一個半小時,才完成任務。做完之後,他的手臂都酸的擡不起來了。
可這孩子也倔,他要等楊幼儀回來告狀。可左等右等,小儀姐姐就是不回來,他累得不行,都趴在牀上睡着了。
顧毅銘體貼媳婦,不捨得再折騰她,可多餘的精力無處發泄。他便把顧秉峰從牀上拉起來,出去跑步去!
可憐的孩子呀,昨天晚上累得胳膊都擡不起來了,一大早就被二叔挖起來去跑步。顧毅銘常年的訓練,負重跑個一萬米沒問題。可顧秉峰這小身板子就悲催了,第一圈的時候他還能跟上二叔的腳步。第二圈速度就降下來了,越往後顧毅銘還能勻速向前跑的時候,他雙腿都擡不起來,只靠着毅力一步一步往前挪了。
跑完步,顧毅銘就伏在地上做俯臥撐。每天兩千個俯臥撐,在部隊都習慣了,一天不做渾身不舒坦。顧秉峰還小,今天能跑個八百米他都知足了,也不強求他跟着自己一起鍛鍊。就讓他在公園裡玩,只要不出了他的視線就行。
可顧秉峰是什麼人?他是對自己二叔極度崇拜的狂熱分子啊!顧毅銘能跑一萬米,他就不甘心自己只跑八百!雖然腿都擡不起來了,他還是一小步一小步的踉蹌着往前走。一邊走,一邊看看他二叔,那俯臥撐做的那叫一個標準,那叫一個輕鬆!他自己做過,知道有多難做。到後來,他已經跑不動了,就坐在地上,目光灼灼的看着顧毅銘數數,數他一共能做多少俯臥撐。
小孩子,氣性來得快,可是也好哄。顧家的這個特例甚至不用哄。前一天晚上還拿二叔當不共戴天的仇人,今天一個早上他又變成了顧毅銘的頭號粉絲。
兩千個俯臥撐做完,除了呼吸急促了一點,沒什麼不良反應,更是讓顧秉峰崇拜的不得了。顧毅銘要送他回家休息,可他非要二叔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顧毅銘去買早飯,顧秉峰就跟在他後面,小跟班一樣。
早上顧毅銘一直等到她九點鐘,她都沒有醒來的跡象。顧秉峰餓的發蔫兒,他就和大侄子倆人一起吃的早飯。把楊幼儀的那份留出來放在微波爐裡溫着,等她醒來就可以吃到熱乎的早飯。
可是這一睡就是一上午,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顧毅銘進去看了好幾次,她都像是個睡美人一樣不肯睜眼。而且她那個睡相讓人不敢恭維,她喜歡夾被子睡覺,一隻雪白雪白的大長腿和半邊白嫩嫩的小屁屁都露在被子外面,勾得他是心火旺盛卻無處發泄。爲了她的身體着想,他就只好出去操練顧秉峰。
這個小電燈泡,雖然身體上飽受摧殘,但是卻目光灼灼,很有精神,因爲他訓練的時候是抱着成爲一代大俠的偉大理想才堅持的。二叔多教給他一些,他就離自己的夢想更進一步。被練得渾身是汗,肌肉痠疼,可他高興着咧!這個傻孩子!
顧秉峰精神再堅毅,他的身體也無法一下接受太艱苦的訓練。媳婦不起牀,顧秉峰也累趴了,顧毅銘沒事做,便想起一個人。是誰?席振昊。
這個和他老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甚至楊奶奶理想中的最佳孫女婿人選。他嫉妒,非常的嫉妒。他恨吶,爲什麼爺爺和楊爺爺那麼孩子氣呢?因爲這麼一點點小事就斷了交情?楊幼儀小的時候還經常跟着楊爺爺去家裡玩,可後來就沒在去過了。要是她從小就跟自己生活在一處,還能輪得到別的小男生接近他嗎?
越想,顧毅銘就越要咬碎了銀牙。進臥室看了那個熟睡的女人一眼,確定她一時半會應該不會醒來。顧毅銘穿戴整齊,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幹嘛去?
宣誓領土主權!
顧毅銘看到席振昊來開門,先是一句話不說的打量這個‘情敵’一番,自己在心裡給他做了個評價。什麼髮型太亂,臉太黑,身上肌肉沒自己有型,上身就一個T恤,下身一個大褲衩,腳蹬一雙人字拖,穿衣品味不敢恭維等等等等,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一個字差!
他的邋遢形象,更加襯托出自己形象的高大。席振昊被藐視了,顧毅銘滿意了。
而席振昊呢?他一開門,就看見一個有些黑的高大個堵在自家門口。是一個很出色的男人,看他的氣質像是一柄出竅了的寶劍,凌厲之中還帶三分慵懶。但是他不認識這個人,爸媽好像也不認識。席振昊下了個結論……呃,這好像不是收電費收水費收物業費收燃氣費的吧?
要是被顧毅銘知道席振昊是這麼想的,他肯定是要氣死的。但是好在還沒等席振昊詢問他的身份,顧毅銘便做了個自我介紹。席振昊一聽他是楊幼儀的老公,挑了挑眉毛,心裡不爽。男朋友就男朋友唄,說什麼老公,不正經!但還是讓開身子讓顧毅銘進來了。
從小一起玩到大,席振昊早就把楊幼儀當成親妹妹一樣了。顧毅銘找上門來,這讓他有一種自己妹妹就要被人帶走的感覺,所以對顧毅銘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他不高興,顧毅銘還不高興咧!他用看情敵的眼光看席振昊,把他從頭到腳鄙視了一百八十個來回。
可男人的友誼很奇怪,倆人一開始針鋒相對,互相看對方都不順眼。可大家坐在一起聊一聊,從聊到美國伊拉克薩達姆,再聊到神州九號航天飛船,再聊到菜市場的雞蛋幾毛錢一斤,沒什麼營養的話題,卻讓倆人的關係緩和了不少。席振昊一聽說顧毅銘是特種兵出身,他這個打架王就手癢了,挑釁的說要和顧毅銘‘切磋切磋’。
不可避免的,席振昊被顧毅銘一陣胖揍。席振昊在他手下根本不是個兒,一招都過不了。雖然他留了手沒用什麼力氣,席振昊免於受內傷,但是卻被揍得一身外傷。
倆人打完了,顧毅銘出了一身汗,席振昊留了一身的傷。不管是不是情敵,反正這一通打,顧毅銘出氣了。席振昊領教了什麼叫強中自有強中手,他那點本事根本不算什麼,他也舒坦了。
心防一卸,就是有什麼說什麼了。席振昊拍着顧毅銘的肩膀,一口一個好哥們兒。給他講楊幼儀小的時候的趣事糗事,還威脅他他要是敢欺負楊幼儀,他就是打不過他,也不會放過他的。
顧毅銘看人很準,不消席振昊解釋,從他說話和眼神就能看出他其實對他老婆一點旖旎心思都沒有。宋雨薇說的,他是小儀女朋友,無非是找他媳婦做了個擋箭牌。合着他的那兩缸老陳醋是白吃了,顧毅銘對他老婆這個青梅竹馬的印象還算挺好的。
兩人算是一笑泯恩仇。可是席振昊想要去家裡蹭飯?這個是堅決不行滴!因爲他老婆昨天晚上運動過度,還沒起牀呢!再說了,我們小兩口新婚,你雖然不是情敵了,沒事去我媳婦面前晃?想得美!我錘你兩頓做個消遣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