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家二樓上,張小米東張西望尋找着梓琳的蹤跡,可找了半天也沒結果。突然想到寒舍的話,他剛剛好像是說要帶梓琳看他收藏的畫作嗎?那他們肯定是在書房。想到這小米頓時茅塞頓開,就像偵探找到了線索一樣有了目標。
穿過走廊看見一個房門旁掛着一副字畫,上面寫着‘澹泊明志,寧靜致遠’八個大字,小米看着這副字畫心想應該只有書房這樣的地方纔會掛這個吧,那寒舍和梓琳應該就在這裡面,小米走進把耳朵貼到門上果然聽見寒舍和梓琳的聲音...
書房裡寒舍拿出了自己在國外收藏的名人畫作,一張張的讓梓琳欣賞。當梓琳翻到一張鳶尾花的畫作時,梓琳眼前一亮,並情不自禁的說道:“這花畫得真漂亮!”
寒舍點了點頭說:“這幅畫是我最欣賞的作品,我天天都會看看這幅畫作,它有種說不出的美。看到它我就會有一種幸福的感覺。這幅畫的作者是有名的畫作大師凡高,可惜這樣的作品在當時卻沒有人買!也許那時歐洲人也很老古董,意識僵化。我覺得凡高後期的許多作品都是很唯美的,大部分是很向上的。那些畫是對大自然的讚美,是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它們爲什麼不被人理解呢?。”說到這寒舍不由得發出一聲嘆息。
梓琳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寒舍,平時他總是嘻嘻哈哈的,給人一種浮誇的感覺。可今天她看到了寒舍多愁善感的一面,心裡頗爲感動,她拍了拍寒舍的肩膀說:“雖然他在生前不被人理解,可是畫面上洋溢着清新的氣氛和活力不正是他想要帶給我們的嗎?所以,我們要像這鳶尾花一樣活下去!”
兩人對視着,雙眼充滿了愛意。寒舍把手輕撫在梓琳的背上,向梓琳慢慢的靠過去,當兩人快要吻上時,卻被門外的說話聲打斷了。無奈的寒舍向門口走去,而梓琳因爲害羞滿臉通紅,像一朵滴血玫瑰般嬌豔欲滴。寒舍不滿的拉開門,看見門口張小米正和軒浩兩人拉扯着。
原來在小米上樓後,軒浩偷偷跟在她後面,一探究竟。他上樓後發現小米正趴在寒舍的書房門上豎着耳朵,好像在偷聽什麼。軒浩走過去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頭,全神貫注偷聽的小米厭煩的將軒浩的手甩一邊說:“一邊玩去,本姑娘正忙着呢!”
咦,不對啊,好像剛纔有人戳她來着。她反映過來準備轉身逃之夭夭時,卻撞上一個強壯的胸膛。這下完了,被發現了,小米戰戰兢兢擡起頭看到一張冰冷的臉,眼神裡充滿了危險的訊號。我是不是犯太歲啊,怎麼又被這家活逮個正着,肯定上輩子欠他錢了,導致現在自己走到哪都陰魂不散。小米裝傻說:“這廁所真難找啊,這好像也不是,你知道在哪嗎?”邊說邊堆起一個甜死人的微笑看着軒浩,並偷偷的向外移動。
軒浩拉着她的胳膊說: “張小米,別裝了,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最好給我老實交待,不然我就把這事告訴寒舍。”軒浩瞪着星目,一副吃定她的樣子。
“我...”小米剛吐出一個字,門就被拉開了,寒舍探着腦袋一臉疑惑的看着她和軒浩問:“你們兩個在門口乾嘛呢?”
“沒什麼!”兩人同時回答,語速口氣竟一模一樣。
軒浩有些尷尬的接着說道“這個迷糊蟲半天找不到廁所,我還等她去洗碗呢!你忙你的,我們下去了啊!”說罷軒浩拖着張小米向樓下走去。
因爲剛在寒舍在,小米怕怪咖男說出她偷聽的事,所以不敢掙扎。等下了樓梯,小米氣極敗壞地掙開軒浩的拉扯。
“張小米,現在你應該告訴我你爲什麼偷聽啊?如果不說的話,後果你應該知道的。”軒浩再次威脅道。
“好啦,好啦,我告訴你,不過如果你讓別人知道,你就死定了!我是爲了保護梓琳才那樣做的,我怎麼放心我的好朋友和一個花花公子共處一室啊!”小米被逼無奈只能說出實情。
“原來你是想當護花使者。但你朋友有她自己的想法,她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都是自己所決定的,不是你能左右的。你這樣做不是很多餘嗎?”軒浩對這丫頭的做法很不解。
“梓琳是我最好的朋友,只要能爲她做的我都會盡力去做!”小米說這句話時眼神裡充滿了堅定。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說話算數的。”軒浩被她認真的模樣打敗了,他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下來。
聽到軒活這樣說,小米不安的心總算平靜下來。看來,這個怪咖男有時候也蠻通情達理的,至少現在感覺他沒那麼討厭了。她看着他,揚起一個感激的微笑,那甜美的笑容好像陽光一樣照進了軒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