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話是在他看到他的舉動之前,夏璟寒也許會相信。
但在之後……所有的一切聽來都只是藉口。
尤其是她這話還有着替他開脫的嫌疑,就更是火上澆油。
“白虎,沒聽到我的命令?”
立在那的白虎,像是受驚的兔子,轉身蹭的一下就消失在病房外。
“夏先生,如果我是你就不會讓她在這個時候出院。”說這話時,就連陸瑾瑜都明顯發覺他的眉宇擰了下,更何況更是夏璟寒。
而這一擰,則被認爲了是對她的心疼。
夏璟寒深深的睨了他一眼,而後後退一步,然後坐在牀邊,直接將正在掛水的她攬到自己的懷裡,也不管,這突然的舉動是否讓她難受,僅是佔有性十足的充分表達着自己的所有權。
“只可惜,你不是我!”無盡的嘲諷,扣着她腰際的手無形中加大力道,夏璟寒挑釁的對上東方鏡越發緊蹙的眉頭,笑得陰沉。
陸瑾瑜被他突然一攬,本就難受的她內心難受的一陣翻滾,再加上腰際被他掐得鈍痛,怒火也有些控制不住,沒什麼力氣得推搡着,也顧不得這個時候根本不宜挑戰他,冷然開口,“我現在很不舒服,不想出院。”
之前每次都是她主動要求出去,這是第一次她不想出去。
如果住在這裡可以永遠都看不到他的話,她可能寧願自己一輩子都在生病。
“你覺得你可以選擇嗎?”
凝視着她病態的小臉,夏璟寒俊眉微擰的沉聲反問。
“我爲什麼不能選擇,我住不住院好像也不是你能決定的?”
勇氣可嘉的對上他蘊藏着風暴的鳳眸,沉聲道:“夏璟寒,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你不能勉強我!”
當着其他男人的面,提出他們的約定。夏璟寒聞言嗤笑一聲,鄙夷的勾脣,“女人,在我還有心情跟你說話的時候最好是乖乖聽話。”
不要以爲最近對她溫柔就可以恃寵而驕。
陸瑾瑜惱恨不已,可偏偏卻又無可奈何。
面對她,她最大的武器就只有言語。
可每次就算在言語上勝了,他也會用其他的方式讓她輸的徹底。
陸瑾瑜雖有些喪失理智,好在也不少完全的喪失,還知道在關鍵時刻冷靜下來,沒讓事情朝不可收拾的地步發展。
可她不說,不代表其他人不說。
東方鏡似乎很不滿他這種不顧他人意願,一意孤行的霸道舉動,一向平淡的面容好像變得嚴肅了,就連嗓音也較之之前的溫潤平和染了一絲霜雪般。
“夏先生,這是威脅還是強人所難?”
“就算他是你的女朋友,夏先生好像也沒資格不顧她的意願而強行爲之吧?”
聞言,夏璟寒像是聽到可笑的笑話,“東方先生好像誤會了什麼。”
目光從東方鏡的身上落到陸瑾瑜的臉上,譏誚勾脣,“我有說過她是我的女朋友嗎?”
他的女人跟他的女朋友可是有着很大的區別的。
女朋友代表着有着各自的自由和權力,不能強迫與強求;可女人不同!
他的女人就是他的附屬品,她的一切都由他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