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垮廖氏二

安天睿看着三個已經恢復過來的孩子,心中很是欣慰,他們都堅信女人還在活着,好好地活着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總有一天他們一家人會團聚在一起。

“等處理完事情以後,我陪你們一起去行嗎?”安天睿撫摸着思言微長的頭髮,聲音中飽含溫柔。

三個孩子對視一眼,思言歪着頭,嘴角閃過一抹笑容,“那你是以什麼身份去的呢?”

“你們覺得呢?他們的女婿還是你們的···”安天睿到現在還沒摸清楚三個孩子的態度,只是他注意到他們去掉了叔叔的稱呼。

“哎,我那麼聰明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思言誇張地搖了兩下頭,“如果你不願做我們的爸爸也不要緊,等媽咪回來之後我一定給她找一個和我一樣帥一樣聰明的男人當老公。”

安天睿俊臉不知道是因爲氣憤還是激動染上一層紅暈,激動地抱起思言,一個五尺男兒抱着知道他腰間的孩子胳膊竟然有些微微顫抖,抱住安天睿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輕聲地叫着“爸爸,你可不能把我摔下去了,不然我就可就不認你了。”

聽到童稚的軟軟的聲音叫着他,心中暖暖的一片,向吃了蜜一樣甜。

“不過醜話先說在前面,這聲爸爸是預支的,如果媽咪回來後不願嫁給你,我可是要收回這個稱呼的。”

“你以爲世界上除了我還有誰敢要你們強悍到不行的媽咪呢!”

“話可不能說的,我可是還記得有個人到現在還是對媽咪念念不忘的,好像還多金有又帥,還是我看上一個不錯的爸爸人選呢。”提起歐陽辰思言微微蹙眉,他好像有一段時間都沒有在報紙上看見關於這個花心大少的報道了。

安天睿俊臉陰沉下來,大手在他的小屁股上打了幾下,思言誇張地嗷嗷直叫,“纔剛認下你,你就使用家暴,我不認你了。”

安天睿索性將在他懷中耍無賴的思言放了下來,抱起站在旁邊的思彤與思言,“還是女兒乖巧貼心。”

思語思彤無語的看着瀲灩的桃花眼染上一層霧氣薄脣不時的努兩下一副可憐兮兮的弟弟,乾脆別看眼睛,弟弟你就不能換個招式媽,賣萌可恥!

書凡看着溫馨的一幕,輕拭了下眼角,如果林林在這裡肯定會輕笑不語的站在一旁看着吧。

經過夜鶯這件事情書凡暴躁的脾性收斂了很多,她想明白了她不適合這樣壓抑的生活,她已經決定回到熱血的軍營中,臨走讓她最不放心的就是這三個孩子,看到他們相處的這麼和諧她很放心。

昨天晚上三個孩子來找她談心,每一句話都深深地震撼着她的心靈,將事情看的那麼透徹讓她這個自認爲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都十分汗顏。

三個孩子告訴她,她們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上的,雖然不被期待卻有那麼多人愛着她們,她們感覺到很幸福,她們是個孩子,孩子們的世界很簡單,誰對她們好她們就會和誰親近,安天睿和媽咪之間的仇恨已經過去了,翻篇了,她們可以理解他當時的想法,就像她們無法原諒那些傷害媽咪的人,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們,安天睿沒有對媽咪做極端的事情就已經實屬不易,他應該很愛媽咪,纔不忍心傷害她吧。

她們能從他的身上感受到濃濃髮自內心的愛意,她們很想和他一起等媽咪回來。

書凡聽完沉思半響,她不能無視她們內心的渴望,更不能阻止她們與親生父親相認,如果林林還活着肯定也不忍心阻止,因爲她就是因爲想讓孩子們可以在完整的家庭中健康快樂的長大才找上宋天陽的。

“你們先去玩,等你們的爸爸處理完事情,就會送你們回去,我還有事要和他說。”

三個孩子聽話的點點頭,她們要開心快樂的活着,如果媽咪看到她們如此乖巧說不定哪天就會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好好地照顧她們,我怕廖原會狗急跳牆,進行反撲,傷害她們。”

“我會用生命護着她們,不會讓她們再受到任何傷害。”

“白狼已經不再查你的過去,廖原這件事情上不要用極端的手段,我希望你的手上不要再染上鮮血,乾乾淨淨陪着孩子走下去,如果有什麼需要跟我說一聲,我會處理。”

“她的仇我會自己報。”

“我和她一起長大,親如姐妹她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說完轉身離開,“不要做的太過了,還是將他們交給法律制裁吧,有時候活着比痛快的死了要痛苦的多。”

安天睿靜靜的坐在書桌前看着電腦屏幕上夜鶯的照片出神,修長的手指覆上她的臉,女人你希望我怎麼做呢?

瞥了眼桌上的文件,心中有了定奪。

廖原在廳中跺着步,以他看來這些年安天睿之所以崛起這麼快,肯定是做了一些黑色交易,他是毒梟的兒子警察一定會盯上他,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殊不知安天睿既然敢承認就做個十足的準備警察辦案也講究證據,沒有證據也不敢隨便抓人,還有白狼的暗中幫助,他更是有恃無恐。

“安陽國際的股票有沒有跌停?”

“沒有而且已經在回升,回升的勢頭很快。”鑫兒小心翼翼的說道,她剛纔爆料的那些照片,一一被屏蔽,她知道有人在暗中阻止她。

“你說什麼!”廖原將鑫兒推開,自己看了下股票的走勢,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會這樣!”

“網上說安天睿敢承認自己的身份沒有任何的遮遮掩掩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肯定沒有做過什麼犯法的事情,不然也不會承認的那麼幹脆,所以···”網上的風向一致偏向安天睿,而且網上還有一份關於廖氏集團資金走向的數據,在網上掀起軒然大波,現在廖氏的股票已經開始下跌,她都不敢將這些事情告訴已經暴怒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