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嗎?靳墨?”
這一次的問話,和以前那個意思完全不一樣,秦嵐怎麼會不知道宋靳墨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今晚,成爲我的女人吧?”
宋靳墨勾起脣瓣,看着秦嵐道。
“好。”
秦嵐含羞帶怯的看着宋靳墨。
她等了三年了,終於……可以修成正果了嗎。?
不管宋靳墨是不是因爲安暮晚還活着的事情生氣和憤怒。
只要她順利成爲宋靳墨的女人,順便懷上宋靳墨的孩子?
那麼,她就可以成功的嫁給宋靳墨了。
安暮晚只是過去式罷了,現在是她秦嵐的年代了。
酒店。
秦嵐洗完澡出來,穿着一件異常性感的睡裙。
她走出浴室,嬌媚的臉上帶着嫵媚的看着坐在牀上的宋靳墨。
“靳墨。”
她等了太久了,爲了當宋靳墨的女人,秦嵐一個人偷偷的去酒吧學習怎麼讓男人快樂。
這些事情,宋靳墨自然是不知道的。
現在宋靳墨就在她的眼前?秦嵐怎麼可能會不激動?
宋靳墨的身體微微繃緊。
將秦嵐壓在了牀上,瘋狂的撕掉秦嵐身上的衣服。
“哦……靳墨……靳墨。”
秦嵐喜歡宋靳墨的粗暴,有人說,男人太粗暴,是因爲不愛你。
可是,秦嵐卻享受宋靳墨的這種粗暴。
“砰。”
“靳墨?”
秦嵐正有些迷離的看着宋靳墨,不想,宋靳墨竟然在這個時候,將秦嵐一把推開。
秦嵐的大腦還有些眩暈,一雙眼眸,帶着些許迷茫的看着喘着粗氣的宋靳墨。
“出去。”
宋靳墨背對着秦嵐,聲音異常嘶啞的朝着秦嵐低吼道。
秦嵐的身體微微一顫,看着背對着自己的宋靳墨,秦嵐就要伸出手,抱住宋靳墨的身體,可是,宋靳墨卻一把扯開了秦嵐的手臂。
“滾。”
“靳墨……”
“我說滾。”
聽到秦嵐顫抖的聲音,宋靳墨回頭,一雙眼眸,閃爍着些許駭人的寒氣。
秦嵐重重的咬住嘴脣,看了宋靳墨一眼,見宋靳墨面色陰涼可怕的樣子。
最終,只能夠起身,離開了套房。
原本因爲今晚就可以成爲宋靳墨的女人,誰知的,宋靳墨突然會這個樣子?
秦嵐的心情有些不好,但是她也不敢違背宋靳墨的話,只能夠離開這裡了。
宋靳墨看到秦嵐離開之後,原本俊美狂亂的臉上,涌動着一層駭人的寒氣。
男人用力的捏住拳頭,一手將桌上的東西,盡數的揮落在地上。
安暮晚……安暮晚……
爲什麼要這個樣子對他?
究竟爲什麼要這個樣子對他?
宋靳墨握緊拳頭,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聲,隨後便拿着鑰匙,衝出了套房。
……
“蕭珩,對不起。”
安暮晚回到了別墅之後,看着蕭珩的背影,心中有些澀然道。
她在面對着宋靳墨的時候,最終還是沒有自己想的那個樣子冷靜。
蕭珩一定很失望吧?
“不要和我說對不起。”
蕭珩淡淡的回頭,看了安暮晚一眼。
安暮晚的喉嚨,莫名的一陣澀然起來。
她有些緊張的捏住了拳頭。
眼淚順着眼瞼的位置,慢慢的流了出來。
“我……真的沒辦法在忍受了。”
看到宋靳墨的那一刻開始,安暮晚真的崩潰了。
“安暮晚,如果你想要和宋靳墨在一起,就離開這裡。”
蕭珩的背影,顯得異常的冷傲。
男人挺直脊背,面色有些冷酷的朝着安暮晚說道。
安暮晚重重的捏住拳頭,努力的呼吸了一口氣,才狼狽的看向了自己的腿。
她摸着自己的臉,笑得有些淒涼起來。
“這個樣子的我,根本就沒有資格……在宋靳墨的身邊。”
說完,便上樓去了。
看着安暮晚的背影,蕭珩的那雙黝黑的眸子,閃爍着絲絲古怪的氣息。
“少爺。”
管家看着蕭珩的目光,有些擔憂的叫着蕭珩的名字。
蕭珩回過神,看了管家一眼,輕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
“不用擔心,我沒事。”
“少爺對安小姐有心思,爲什麼不告訴安小姐?”
管家一直都是看着蕭珩長大的,蕭珩心中想的是什麼,管家自然是知道的。
看着蕭珩這個樣子,管家的心中也是有些難受的。
畢竟,在管家的心中,蕭珩是一個天之驕子。
可是,現在這個天之驕子,卻在感情上,受到這麼大的挫折。
蕭珩的目光閃爍着些許微弱。
他抿着嘴脣,許久之後,都沒有說一句話。
“宋總,這裡是蕭家的私人別墅,請你不要……”
“滾開。”
正當蕭珩想要去書房好好的冷靜一下,院子外面卻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蕭珩的眉心倏然一擰。
而管家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蕭珩一眼,便轉身朝着玄關那邊走去。
當看到被宋靳墨一腳踢開的傭人之後,管家面色肅然道:“宋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宋靳墨管家自然是知道的,畢竟,宋靳墨一直都有上過報紙的。
“安暮晚在哪裡?”
宋靳墨捏住拳頭,下巴異常高傲的揚起道。
“宋靳墨,你來我的別墅,打傷我的人,就是爲了找安暮晚嗎、”
蕭珩清雋的臉上涌動着些許駭人的寒氣,眼眸更是帶着些許冷酷道。
“不要給我說廢話,我只要安暮晚。”
宋靳墨像是一頭暴躁的野獸一般,朝着蕭珩撲過去。
“少爺。”
宋靳墨此刻非常的危險,看着宋靳墨的動作,管家自然是擔心不已。
“不用擔心。”
蕭珩看了管家一眼,便和宋靳墨纏鬥在了一起。
兩個人的能力都不相上下,看着宋靳墨和蕭珩兩個人,管家着急的不行,沒有辦法,只好上樓去找安暮晚了。
這件事情,因爲安暮晚引起的,現在也只有安暮晚可以解決了。
“安小姐,安小姐。”
管家來到了安暮晚的房門口,不斷的敲着安暮晚的房門。
聽到管家的聲音,安暮晚原本就想要上牀睡覺,只好從牀上爬起來。
她走到門口,剛打開門,看着滿臉緊張和着急的管家,安暮晚有些疑惑道:“怎麼了?”
剛從不是還好好的嗎?爲什麼現在管家會露出這種天塌下來的表情?
“安小姐,你快點下去吧,宋總和少爺兩個人打起來了。”
管家有些緊張的朝着安暮晚說道。
聽到管家的話,安暮晚有些怔訟,隨後回過神,立刻跛腳朝着樓下走去。
當安暮晚走到了樓梯口的時候,剛好是宋靳墨掄起拳頭,朝着蕭珩的臉上砸過去的情景。
安暮晚嚇出一身冷汗,幾乎從樓上跑下來的。
“蕭珩。”
安暮晚尖叫了一聲,而宋靳墨原本猩紅的眸子,在看到安暮晚之後,身體微微一震繃緊。
安暮晚像是沒有看到宋靳墨一樣,只是朝着蕭珩撲過去。
她緊緊的抱住蕭珩的身體,回頭看着宋靳墨。
“宋靳墨,你發什麼瘋?”
“安暮晚。”
安暮晚維護蕭珩的舉動,刺痛了宋靳墨的心臟。
他盯着安暮晚,漆黑滲人的眸子,如同黑暗一般,讓人恐懼和害怕。
安暮晚深呼吸一口氣,咬住舌尖,面色冰冷的朝着宋靳墨一字一頓道。
“宋靳墨,不許你動蕭珩一下。”
“你喜歡……蕭珩?”
宋靳墨看着只露出了一半臉的安暮晚,聲音冰冷道。
“是。”
“我是蕭珩的未婚妻,宋靳墨。”
“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安暮晚的話,讓蕭珩的神情變得有些古怪。
卻讓宋靳墨像是要吃人一般,緊緊的盯着安暮晚。
安暮晚揚起下巴,一瞬不瞬的看着宋靳墨,冷漠道:“我是蕭珩的未婚妻,宋靳墨。”
蕭珩的……未婚妻?
安暮晚親口承認的?
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說出這個話?
竟然敢……
“所以以後請你不要在對蕭珩做出這種事情。”
安暮晚咬住舌尖,不讓自己因爲宋靳墨這個樣子心疼,撇開頭,面無表情道。
宋靳墨的拳頭捏的咯吱咯吱的像個不停。
他的拳頭,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朝着安暮晚的臉上揮過去。
“收回去……安暮晚。”
許久之後,整個客廳變得異常安靜冰冷。
宋靳墨卻突然在這個時候,朝着安暮晚說出這個話。
安暮晚的神情,微微有些怔訟了一下。
她慢慢的垂下眼瞼,臉上卻沒有多餘的表情。
“走吧,宋靳墨,我不想要看到你,我們之間,也早就已經在三年前,徹底的結束了,不是嗎?”
“是嗎?安暮晚,你真狠,真的……好狠。”
宋靳墨倒退了一步,細碎的黑髮,隱藏起了宋靳墨此刻的情緒。
安暮晚看不真切宋靳墨此刻的情緒變化。
她只是抿着嘴脣,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心,卻正在一寸寸的滴血。
宋靳墨……對不起,這個樣子的我,怎麼可能配得上你?
怎麼可以配得上?
“轟。”
宋靳墨一腳踢開了蕭珩的大門,脊背孤傲冷漠的漸漸的消失在安暮晚的眼前。
看着宋靳墨離開的背影,安暮晚緩慢的閉上了眼睛,嘴角掛着異常苦澀的氣息。
宋靳墨……我們真的……走到了盡頭了。
“安暮晚。”
安暮晚在宋靳墨的車子徹底的離開了蕭珩的別墅之後,女人的身體一軟,整個人,便倒在了地板上。
蕭珩伸出手,扶着安暮晚的身體,看着臉色慘白,面色虛弱的安暮晚之後,蕭珩的一雙眸子,閃爍着些許戾氣。
“宋靳墨……宋靳墨。”
安暮晚昏迷之後,嘴巴一直叫着的,還是宋靳墨的名字。
而蕭珩的臉,更是恐怖至極。
……
“安暮晚……我恨你……”宋靳墨從蕭珩的別墅出來,便驅車離開。
一路上,宋靳墨飈的很快,彷彿不要命一樣。
一直到了半山腰的高速公路上,男人打開車門,朝着遠處漆黑的地方低吼了一聲。
他恨安暮晚,可是,更恨自己,哪怕安暮晚已經對自己說出了這種絕情的話。
可是,宋靳墨的心,卻還是喜歡安暮晚……
他恨自己,最應該憎恨的,果然……還是自己嗎?
……
“去蕭氏集團,我要見他們設計部的總監。”
宋靳墨將公司的事情,移到了美國。
莫林很清楚,宋靳墨這個樣子做的原因。
安暮晚還活着這個消息,對於莫林來說,衝擊也有些大。
不過,能夠知道安暮晚還活着,莫林的心自然也是無比的安慰。
可是,安暮晚的腳和臉的事情,宋靳墨應該是不知道吧?
“老闆是想要見安小姐嗎?”
莫林小心翼翼的看了面色陰冷的宋靳墨,小聲的問道。
聽到莫林的話,宋靳墨的臉色倏然一冷,他啪的一聲,將手中的電腦合上。
“誰說我要見安暮晚?我只是要看看這一次和蕭氏集團,有沒有合作的價值罷了。”
莫林看着宋靳墨這幅樣子,頓時搖搖頭。
宋靳墨有時候,還真的像個孩子。
“靳墨,聽說你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我特意給你做了一碗蓮子羹。”
莫林正想要退出宋靳墨的辦公室的時候,秦嵐端着一碗蓮子羹走了進來。
看着盛裝打扮的秦嵐,莫林的眉心微微的皺起。
秦嵐的心思,莫林在清楚不過了。
莫林只是面帶惆悵的看了秦嵐一眼,便離開了。
秦嵐愛上了宋靳墨,註定要失望了。
莫林在宋靳墨的身邊呆了這麼久,自然在清楚宋靳墨的心思。
宋靳墨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他愛着安暮晚,就不會放棄。
而且,莫林也不相信,安暮晚真的會和蕭珩結婚。
安暮晚不想要和宋靳墨在一起,只是因爲她現在不能夠和宋靳墨在一起罷了。
“誰讓你進來這裡的。”
宋靳墨擡起眼皮,看了一眼穿着異常清純動人的秦嵐。
對於這個和安暮晚有着幾分相似的女人,宋靳墨給了最大的耐心。
但是,卻不不是一直會這個樣子縱容秦嵐。
“怎麼了?我不可以進來嗎?”
秦嵐沒有想到,宋靳墨會生氣,她有些不安的看着宋靳墨。
安暮晚的出現,讓秦嵐起了一點擔心。
她擔心宋靳墨會被安暮晚搶走。
而秦嵐也不想要自己在宋靳墨三年的鮮血,最終付諸東流。
她一定要得到宋靳墨,成爲宋靳墨的妻子。
哪怕安暮晚還活着,秦嵐都不會就這個樣子放棄的。
宋靳墨冷漠的掃了秦嵐一眼,又將目光放在了秦嵐那碗蓮子羹上。
“秦嵐,你想要什麼補償。”
什麼?
秦嵐的臉色泛着些許蒼白色。
她的嘴脣,一陣微微的顫抖着,纖長的睫毛,也在此刻,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