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雲壓着上官玉燕,開始瘋狂的親吻着,開始的時候,上官玉燕還在反抗,可隨着白展雲一雙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她便也開始配合起白展雲來。
白展雲伸手去解上官玉燕的衣衫,手接着伸了進去,此時,外面卻是突然吵鬧起來,兩人卻全聽不見,還在不停的親暱着。
很快,上官玉燕衣衫已被解開,將那雪白的雙.峰露在空氣之中,白展雲眼睛盯着,喘着粗氣,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就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店小二急促的叫喚:“客官,客官,有幾位大爺想要見你,已經衝上來了,小的沒能攔住。”
白展雲一驚,激.情一下全倒了回去,急忙將上官玉燕身上衣服穿上,然後下牀快速整理自己的儀容,上官玉燕也一下站起來,急急忙忙整理身上的衣服與凌亂的頭髮。
外面店小二還在大叫着,白展雲怒聲道:“來了,來了,催命似的,還讓不讓人活了。”一邊說一邊往門前走去,口中道:“你這小子,總是壞我好事,看一下我怎麼教訓你。”
門一打開,付興一下衝進來,接着便是邱志子與宋懿簫。
白展雲還沒反應怎麼回事,衆人卻是全都衝進了屋子中,白展雲剛想轉身,門前又來了幾人,齊齊對着白展雲抱拳道:“弟子拜見師叔。”
來的人赫然是雲火門之人,而且後面還有人來,逍遙門的,劍宗的,弘法寺的,劍花庭的,這一下,白展雲可徹底糊塗了,這些人怎麼全都到這裡來了,又怎麼知道自己也到了這裡?
心中不解,口中只得道:“都免禮吧,今後不必如此了。”
邱志子道:“呀,呀,看來我們來得果然不是時候,壞了白老弟好事了,真是該死,該死啊。”
他連連說個不休,卻說得上官玉燕面色緋紅,將頭低得幾乎碰到地面。
店小二這才進來,連連賠禮道:“客官,小的真攔不住他們,我說客官有事,可他們……”
白展雲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店小二道:“那客官有什麼吩咐叫一聲。”
小二離開,白展雲不解道:“二弟,邱道長,付兄弟,還有各位,你們怎的全都此地來了?”
宋懿簫道:“我本是前日就到了的,今日知道大哥也到了此處,便過來了,不想遇上了他們。”
白展雲點了點頭,問道:“怎麼你們全到這裡了,這裡莫非有什麼事情?”
楊志新道:“回師叔,東郭先生邀請五大門派與四大家族前來此間,說是要商議一件重大事情,至於是什麼,我等也不得而知。”
白展雲更加疑惑了,邱志子卻是笑着道:“那姓東郭的老頭雖然沒有請貧道,但貧道向來喜歡熱鬧,自然要來看看了。”
白展雲苦笑道:“喜歡熱鬧的怕不止邱道長,不然我夫妻二人也不會住在這裡了。”
衆人一怔,接着看了看周圍,這裡果然不怎麼好,雖然打掃得還算乾淨,但簡陋,狹小,破壞,一看就知道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邱志子卻是笑着道:“能有美人同居,就是糞坑,那也是天堂。”
白展雲笑道:“那道長何不找個到糞坑去試試?”
邱志子笑着道:“貧道除了對酒對肉有些興趣之外,對這女人嘛,可真不敢觸碰,常言道:‘紅顏……’”
他沒有說完,宋懿簫便道:“看來道長還未修成正果。”
衆人齊齊笑了起來,白展雲也忘記了方纔的憤怒了,就連上官玉燕,此時也恢復了往日的從容,不再顯得扭扭捏捏的。然而她的心情卻是很複雜,又是擔心,又是害怕。
東郭谷邀請五大門派、四大家族前來議事,上官家族自然也在其中,如此一來,若是撞上上官家的人,那豈非又是一件麻煩之事。
王明新道:“師叔前來,莫非也是爲了看熱鬧?”
白展雲搖頭道:“我並不知此間之事,我到中州,只爲奉了師命,前往火族。”
衆人齊齊點頭,宋懿簫道:“既然此間遇上大哥,大哥便也去看看吧。”
白展雲笑道:“我與邱道長雖然喜好相同不多,但這酒、肉、熱鬧三樣卻是相同的,這麼熱鬧的事情,我又怎麼能少呢。”
付興笑道:“白大哥果然性情中人,與我等真可謂是志同道合。”
吳豔芳笑道:“我看是臭味相投更合適。”
衆人又笑了起來,楊志新道:“師叔若不嫌棄,便與師叔母到弟子所住的客棧去吧,那裡怎麼也能擠出一間屋子給師叔與師叔母的。”
白展雲道:“不用麻煩了,再者也不方便,我們就住這裡,明日熱鬧一過,我們也該離開了。”
楊志新道:“如此,弟子等告辭了,明日再拜見師叔與師叔母。”
邱志子道:“你們連師叔母是誰,什麼身份都還不知道,就要走了,白老弟也真是的,就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白展雲有些無奈,將眼光看向上官玉燕,示意她自己說明,因爲他自己對上官玉燕並不是很清楚。
這眼神一遞,邱志子自然發現了,笑着道:“白老弟不會連自己妻子都不知道吧,嘿,這倒是一件怪事。”
上官玉燕上前笑道:“賤妾上官玉燕,見過諸位大哥,姐姐。”
衆人一愣,邱志子撫掌笑道:“妙極妙極,原來竟是上官家千金,白老弟這次可賺大了,有時候我真想不通,怎麼好事總落在你身上呢。”
宋懿簫抱拳道:“見過大嫂。”
付興也抱拳道:“見過嫂子。”
雲火門衆人齊齊道:“見過師叔母。”這一叫,可把上官玉燕叫得愣住了。雖然他們方纔已經說過了,但還不覺得有什麼,此時對着自己一叫,可就不同了。她只覺得怪怪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白展雲道:“好了,好了。現在你們也都認得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
雲火門衆人如何還敢留下,齊聲道:“弟子告退。”
屋子中一下便只剩下劍花庭衆人及邱志子等人,一下寬敞了許多,吳豔芳笑道:“那小妹也告辭了,白大哥與白大嫂明日見。”說着,轉身走了出去。
素心一直都在看着上官玉燕,此時吳豔芳走了,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待吳豔芳又叫了一聲,她才道:“白大哥,白……白大嫂,明日見。”
宋懿簫道:“那二弟也告辭了。”
白展雲還沒有說話,邱志子便笑着道:“你覺得不喝上幾杯,白老弟能讓你就這樣離開麼?”
宋懿簫一怔,接着笑道:“正是,正是,小弟理當敬大哥一杯纔是。幾位稍等,我這就去取酒來。”說着,大步走了出去。
邱志子笑道:“有酒無菜可無法喝,我也拿菜去。”
付興三人立在屋子中,竟是不知如何是好,過了一會,邱志子又走了回來,道:“付老弟,這菜可有點多,你們難道不想幫幫貧道?”
三人一怔,接着同聲道:“是極是極,這就來了。”
屋子中這下便只剩下上官玉燕與白展雲了,一下安靜許多,上官玉燕道:“你朋友真不少。”
白展雲道:“怎麼?你不喜歡?”
上官玉燕道:“男的我無所謂,女的嘛……”
白展雲笑道:“又吃醋了。”
上官玉燕嬌嗔道:“去你的,整天沒個正經。”
白展雲嘻嘻笑着,上官玉燕卻是突然道:“明日.你真要去?”
白展雲道:“自然要去,你不想去麼?”
上官玉燕道:“不是不想,是不敢,四大家族既然到了,我怕我家人見了我,又……”
白展雲一拍額頭,道:“呀,我倒忘記這一茬了,這……這可如何是好。”
“哈哈,這簡單,實在太簡單了,貧道不僅學過占卜之術,易容之數更是學得出神入化,保證沒人能夠認出來。”邱志子的聲音在門邊響了起來。
白展雲並沒有回頭,便道:“今日我才知道,邱道長不僅喜歡酒與肉,還喜歡做賊。”
邱志子一怔,不解道:“貧道何時做賊了?白老弟怎的說起了笑。”
白展雲道:“賊有很多種,有偷錢的,有偷心的,有偷吃的,而邱道長卻是特別得很,偷聽。”
邱志子尷尬道:“貧道可沒有真個要偷聽的意思,只是回來偶然聽到的。”
白展雲道:“若邱道長沒偷聽,明日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邱志子笑着道:“原來偷聽也有好處的。”這時,付興與宋懿簫等人都回來了,拿的拿酒,拿的拿菜,付興一進門便道:“我還說邱道長怎麼不見了,原是已經回來了,只不知邱道長找的菜在何處?”
邱志子嘿嘿笑道:“菜不是在你們手上麼,多了我們也吃不下不是?”
六人喝着,一邊喝一邊談笑,上官玉燕便在一旁坐着,看着他們喝,看着他們吃,她此時絕不會插上一句話,也絕不會勸白展雲少喝一些。
到天黑的時候,除了白展雲,其餘人全都醉倒了,一個個迷迷糊糊的不知說些什麼,一會大聲道:“來,再乾一杯,我還沒醉。”一會又低聲說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
白展雲站起來,看着一個倒在一邊的衆人,苦笑道:“看來有時候喝醉也是一件好事,這喝不醉的就痛苦了。”
白展雲費了好大一番力氣,纔將醉倒的衆人安頓好,而子時也快到了,他也該去見見翠兒,幫她了結那百年的宿緣了,只是這百年的宿緣,要如何解決?能不能解決?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