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去喜歡走走呢?在這個夜晚,晚上的西湖邊上比白天要美,可以去酒吧坐坐,那旁邊有不少酒吧,還有人在唱歌,是可以去着看的哦!”
我說:“我們一起去吧!”
寧寧說:“我走不開啊,我要照顧寶寶啊,你可以一個人去啊,去酒吧喝喝酒,看看美女,聽聽歌,挺不錯的!”
我想想也是,似乎需要一個人想一想,出去透透風,我說:“那天我說我去酒吧喝酒,美女什麼的,你都在罵人家嗎?說人家是狐狸精!”
寧寧撇定嘴笑笑說:“現在也說,只許看,不許摸,不許帶人家出去開房幹嘛的啊,哼!”
我笑着說:“我就出去走走吧,隨便看看,一天都沒出去,悶的厲害!”, 其實我是特別想出去抽菸,因爲在家裡,有寶寶,抽菸對寶寶身體不好,所以自己是剋制住了,不能抽。
我拿着衣服,準備出去,寧寧說:“對了,你喜歡聽音樂嗎?”
我說:“還行吧,聽聽音樂還是不錯的!”
寧寧說:“那邊有家旅行者酒吧,很老牌的放音樂的地方,還有演出,可以去那家,很有風格特色的,你會喜歡的,別的地方有點不適合你,比較吵鬧!”
我點了點頭。
出來後,感覺外面的空氣很好,天已經黑了,杭州這座城市,如果你從未來過,對它的感覺要更強烈一些,真的來後,你會發現雖然不會讓你太夫望,但是它總是沒有你幻想的那麼好的,不知道是自己把它太詩意了,太浪漫化了,還是它確實有被誇大的嫌疑,總的來說,還好,氣候不錯,環境也還行,主要是城市現代化一些,如果單純去環境,去比風景,比氣候,那上遠遠比不上麗水的,可是事物總是如此,在中國這樣的地方,經濟和環境似乎總是矛盾的,要不就是經濟發達,環境不好,要麼就是環境,氣候太好,而經濟就薄弱了。
走出來後,寧寧的住處離西湖太近,太近,也可能是西湖離杭州市區太近了走不了幾步就會看到西湖,並不是很喧囂,走在路上,拿出煙,邊走邊抽着,手放進口袋,夜晚還是有點冷的,要穿件西裝外套,裡面加件白襯衣,在這個時候,這樣的夜晚就剛剛好的。
走到了西湖邊上,站在西湖邊,我始終記得小時候看《白娘子傳奇》 ,可以說是很着迷,那個時候開始知道西湖,站在那裡,心裡會有這樣一種感覺,這就是傳說中的西湖嗎?就是這裡嗎?
看着遠處的酒吧,那些酒吧裡穿來隱約的聲音,與這寂靜的西湖襯托起來,還是別有一番情調的。
我慢慢地走去,有露天的,有歌手在唱歌,唱的是《我可以抱你嗎?》 ,一個男的唱的,自彈自唱,唱的很好,很有情調,我聽了會,然後下首歌不是很好聽。
我開始尋找旅行者酒吧,我對那家酒吧印象深刻,這可絕對不是要爲它做廣告,要聲明這點,因爲我並不知道它確實好還是不好,酒水價格現在是否如以前,等等,服務態度等,因爲我去的不多,但那次去是因爲,是因爲——
終於找到了,果然不錯,裝飾風格總的來說,是有特色的。
說到酒吧,我真的那時候是沒怎麼去過,後來是陪客戶經常去,走進酒吧,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這個時候感覺是不同的。
很早之前,我在南通上學,那個時候就是窮學生一個,第一次走出小縣城來到稍微大點的城市,見到了肯德基,麥當勞,必勝客這些,畢竟當時是學生嘛,從來都是走外面望望,別一說身上沒什麼錢,就是有,都不敢進去,心想裡面價錢一定很高,萬一錢不夠,萬一如何,鬧出笑話。
我第一次吃肯德基什麼的,還是在這之後,是帶孩子去的。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但是此時的我,一點都不會心虛,不會考慮價錢,什麼都不會考慮,因爲我知道,總不可能吃掉我卡里的四百萬吧,男人這東西有時候,還是會被錢燒起來的,不是說燒起來,就是沒錢的時候,沒底氣,到哪多心虛,有了錢,至少有一件東西就是,別他媽的看不起人,我可以不會因爲別人任何眼光而有什麼。現在想想是有點傻氣,可笑的,但這就是一個從農村走出來的男人的心聲,我想每一個從農村走出來的,受過苦,受過窮的男人都會有體會,我們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我們完全要靠自己的雙手,去努力拼得自己所有的一切。
也許有人會說,你靠女人啊,你是因爲女人啊,我無法反駁,我說我不是,可是你們不理解,我說我是,那我不是上當了嗎?如果要說,我真想說,是也不是,不是也是,人生這一輩子,誰能靠自己,不跟任何人打交道,得到一切呢?
坐在那裡,點了杯威士忌,加冰塊的,還有幾樣小點心,在那裡喝着,看着臺上一個女人抱着吉他唱歌,比較有味道,女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唱的英文歌曲,不錯,寧寧讓我來這裡,還真是說對了,看起來她應該經常來這裡。
她是否會像那些時尚的女孩子一樣呢?她可不比那些女孩子長的差,幾乎到哪都是惹眼的,要不那個顧天龍也不會那麼地去追求她。
聽着音樂,感受着那種氣氛,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也許是因爲那個時候的心境需要這樣的一個氣氛吧。
我左右地看着,看着,然後我就有點傻眼了,那是誰呢?那真的是誰呢?是她?是她嗎?我個天,她怎麼會也在這裡,怎麼會?
寧寧的電話,然後她的建議,寧寧的鬼心思?她不說是公司電話嗎?難道是她姐姐的?是寧寧在導演了這一切嗎?
她就坐在我的不遠處,就在隔了一個桌子 ,是她先進來的,還是我先進來的,我經過那裡,我竟然都沒有看到她,她一定也沒看到我。
她坐在那裡,旁邊放着酒,然後身子轉過去聽着那歌,聽的很認真,雙手輕輕地拍着,好美,她穿了一條裙子,花裙子,主色是綠色,零星的粉色點綴,頭髮是散開的,沒有紮起來,頭髮被做過了,她很少這樣的打扮的,很有田園風格,頭上還有個髮卡,我個天呢?一個很可愛的花,還畫了妝,手上戴着一條水鑽的鏈子,白哲的手腕露出來,指甲還染了,我個天,你幹嘛呢?這是你嗚?難道還是跟你很像的,怎麼突然就變樣了,到了杭州,就要跟杭州貼近一些嗎?我真的是不敢相信,一點都不敢相信這是她,她好美,那種成熟風韻的氣息,那種優雅,那種高貴,田園風光,漂亮的女人,大氣的女人,胸口被包裹着的的女人,我愛的女人,我頓時心裡無比激動,生起了一種很癢的感覺,就是這種感覺。
她笑着,露出潔白的牙齒,她這樣裝扮,整個人大氣了很多,優雅了很多,更有女人味道,她伸過手來拿起杯子,輕輕地喝了一口,抿了下嘴,臺上的女孩唱完,她在那裡笑着鼓掌,特別陶醉。
而我這個傻瓜,這個小暴發戶,這個永遠都沒她有品位的男人,坐在那裡看着她,眼睛都直了,渾身都直了吧。
那感覺太興奮了,我都坐不住了,手握着杯子,狠很地喝下了一大口。她很自然地用手理了下頭髮,那頭髮前面的劉海是被髮卡別上去的,整個往後,女人這樣一搞,就變了,變的更好看了,她以前可真是沒這樣幹過,是跟誰學的呢?還是她以前就會如此。
她爲什麼這麼開心,這麼美麗,這麼迷人,她心情一定很不錯吧,這真的很像熱戀中的女人,而且比熱戀中的女人還要有味道,比跟我在一起纏綿,要對方,發狂的時候都要有味道。
想到這些,我又有一些心慌,她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了呢?
爲什麼,爲什麼?
她渾身上下,都讓我看呆了,我不敢亂動,甚至喝酒都不敢發出聲音,我是怕她看到我,發現我,還是想她看到我,發現我,心情特別複雜,一下亂極了。
但是我必須故作平靜,如果她發現了我,我不能讓她看出來我特別興奮的感覺,我要像個男人一樣,難道是她讓她妹妹告訴我來的,她知道我要來,應該不是,她不會那麼傻的,更不會知道我在她妹妹那住啊,所以她一定是不知道的,不知道我要來這裡的。
一個女人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在感覺不到愛自己的人看着自己的時候,她是自然的,閒適的,美麗的,活潑的,完全散發了她自己。
她現在過的一定很不錯,一定,不然,她不會這樣的,不會。
我坐在那裡,拿出煙,抽着,靠在椅子上看着她,她一個人來的,太顯眼了,這樣的女人,這麼美的,優雅的,身材苗條,坐在那裡,怎麼能不吸引男人的注目,我心想,你不知道我要來,你來幹嘛,欣賞音樂,還是來這裡找小帥哥的,你是不是就喜歡小男生啊,很帥的,你,你這個壞女人,你——
想到這些,簡直都是無中生有的,可是心竟然會疼,會想馬上拉着她的胳博把她帶走,男人的佔有慾可真是夠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