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從一個美少婦身上得到答案。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不是個玩笑,也不是一個普通的打賭,我相信我看人是很準的,一個人是不是真的善良與可憐我也許很難分辮,但是如果她露出了一種極其與善良可憐相違背的表情,甚至是那種哀怨被一種愉悅取而代之後,我便會產生強大的懷疑。
她皺着眉頭,說:“弟弟啊,你傷到我了,真的!”
我繼續着捏着她的胳搏說:“把你弄疼了?我不把你弄疼,我想我有可能會很疼,你知道不知道?說,德叔跟你說了什麼?還有你是不是騙我的,你丈夫沒欠賭債,這都是你們的把戲,快告訴我,不然的話,不然——”
“不然?你要把我幹嘛啊?我可什麼都沒有,就有這一個人,你要是喜歡,想怎麼就怎麼好了?如我這樣可憐的女人,也就是被男人玩的!”
我說:“你看起來可不像,看起來一點也不可憐,倒還顯得有些高貴,你的骨子裡好象不那麼悲傷,這些都是你表演出來的!”
“那你就當表演好了,再說了,弟弟,我其實也沒讓你幫我還錢!”,她把臉轉到了一邊,不看我,嘴巴咬住指頭,看她這神氣樣,還真有幾分沈藍的影子。
她說的沒錯,是的,她也沒讓我幫她還錢啊,是我主動提出來的,想想的確,這是有點怪我,是我主動要爲她還錢的。
我猛地翻過身去,然後去掏煙,然後點上抽着說:“跟過多少男人?”
她也躺在那裡說:“兩個吧!”
“兩個?”,我回頭對她一笑,說了句:“兩個,你騙鬼呢?你就跟過兩個男人?”
她嘀咕了句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一個是我初戀男朋友,一個是我丈夫!”
我繼續去看她那白皙的大腿,挑逗人的寶物,細細的腰,這女人雖然三十多歲,但是有點卡哇伊,有點很可愛,很單純的感覺,尤其那身材,那臉,看到的不是成熟,而是單純,似乎從十pajiu歲到三十二歲就沒成熟過,但是說出來的話又不是太孩子氣,就是這種感覺,渾身充滿了讓男人想上的衝動。
她還不時地把胸脯微微地起伏,從側面望過去,可以看到那柔軟朦朧的感覺,我牙齒咬着嘴脣,她微微地轉過了頭來,看着我說:“你身體不行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裝作很可憐地說:“恩,不行,我好痛苦,所以——”
她靠近我,然後手撫摸着我的胸脯,舌頭輕輕地舔着我的胸邊舔邊說:“哎,弟弟,你把我當成她吧,她叫什麼名字呢?”
我閉上眼晴說:“叫,叫沈藍!”
“很好聽的名宇,是不是很漂亮?也比你大對不對?”
我說:“你怎麼知道?”,我閉着眼睛想着一些畫面。
“姐姐的直覺啊,很簡單的,你喜歡大女人!”,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溫柔撫摸着,邊親邊說:“我有一年多沒有,沒有跟我丈夫在一起了.也就是沒,沒男人!”
我說:“我也有了,我比你好象還要久!”
“她比我漂亮吧?”她很會討男人歡心,猶如一個曰本女人那樣的溫順,聽話,她的嘴巴從我的胸一直往上下親吻,手輕輕地撫摸着我的胳搏。
“差不多吧,你也很美!”
“不要緊張,我會好好地,呵!”,她笑着,長長的做過的頭髮,滿長的,在兩邊,這頭髮的確像沈藍,沈藍那次在杭州的時候就是這頭髮,當然沈藍比她要成熟,要優雅,還要漂亮,真夠賤的,我還想她,但是我也更恨她,如果她現在在旁邊,我一定會把她拉過來,然後按在我身上,讓她跟眼前的女人一樣,趴在我的身上給我弄,就是要她。
我猶如做夢一般,眼晴始終沒有睜開。
她的嘴巴到了那兒,她的手輕輕地拿着,就要小心冀翼地張開溫熱的嘴脣。
我手慢慢地伸過去,然後拉住了她說:“對不起,我不行,不好意思!”,她坐了起來,坐在那裡。
後來她一直哭,不停地哭,我碰了她下一說:“對不起,不要哭了!”
她還是哭,我猛地大叫了聲,砸着牀說:“能不能不哭了?”
她也砸了下牀說:“弟弟,我不是你說那樣的人的!”
我看着她冷冷地說:“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沒說你怎樣,而是我接受不了女人很隨便,當然我不怪你,你與我,與我有什麼關係?”
她又哭了,哭着望着我說:“我沒說跟你有關係,我沒有欺騙你,我的丈夫的確是欠了人家的高利貨,你幹嘛啊,你幹嘛要做個好人?本來很簡單的事情,難道鏢客都跟你一樣嗎?”
我被她說的一震,我撓了下頭,然後又看了下她說:“好,我錯了,別哭了,好嗎?”
“就是哭,跟你有什麼關係?有你這樣折磨人的嗎?你還是男人嗎?壞弟弟!”,她問我。
看着她委屈的樣子,我突然感覺我還真有點不是男人,呵,我嘿嘿地一笑說: “幹嘛呢?你這樣啊,就跟我們談戀愛一樣,我不是答應你幫你的嗎?”
“不要你幫了,我根本沒有說讓你幫我!”,她猛地抓起被子,轉過身去,我生起氣來。
我看着她,撇了下嘴,然後手放她肩膀上碰了碰她說:“不要哭了,聽話,你看,我們真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啊,你老家是哪的?”,我樓住了她,然後把她摟了過來,摟在懷裡,我感覺這個時候,她需要一些安慰,很可憐。
“澳門人!”
我說:“澳門人賭博很多嗎?不都是內地的嗎?”
“我丈夫是內地的,他是廣東人!”
我聽她現在的口氣,那完全是真的,她不是假的,她又委屈地說了句:“難道出來做小姐,就要跟喪家犬一樣嗚?你難道不懂要討客人開心嗎?”
我說:“我知道,對不起,我心情有點不好,想到以前的事情,有些難受,對不起!”
她哼了句說:“天低下都沒有弟弟這樣好的男人,哪有男人不想跟女人滾牀的,我丈夫他也會去找小姐,其實,其實說是丈夫——”,她又哭了下,我說:“其實你是他特殊女人對不對?”
她說:“從二十二歲就跟他了,他混黑的!”
“你可真夠傻的,他愛你嗎?”
“不知道,什麼是愛,當時年紀還小,後來明白了,可是已經走不出來了,沒有辦法,有了孩子,孩子也很可憐,我也不敢離開他,他會把我殺了!”
我微微一笑說:“你好傻,你這樣活着開心嗎?”
“不知道,我跟你實話世說吧,我被你傷到心了,你知道嗎?我不想做這個買賣了,我跟你說,你不要說是我說的,好不好?他們會把我殺的!”
我聽到這個,很納悶,我鬆開她,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說:“誰啊?你跟我說,沒事的,告訴我,是誰?”
她看着我說:“弟弟啊,你會不會喜歡我?”
她好天真,好單純,我眨了下眼睛說:“你說呢?”
“我真幸福,他從來沒有這樣樓過我,也沒有這樣親吻過我的額頭!”
我知道她被這感覺融化了,很喜歡這感覺,也很真實,這樣抱着女人,這樣對她,她剛纔又被我那樣侵襲着,但是我肯定不可能給她什麼的,我的情還未斷,而且我對她並無那種愛情,也沒有那種心動,真正的感覺不是睡可以睡出來的。
我說:“你告訴我是誰好嗎?是誰讓你這樣做的?還有爲什麼這樣做?你不要怕,接下來我會保護你,我會暫時帶你走,然後我還會給你一筆錢,就算你喜歡的人是混蛋,也幫你,好不好?”
她跟個孩子一樣,看着我,說:“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我的,那做你情人好不好?你很溫柔,很體貼人,又很男人,我很喜歡你這種感覺,如果可以偶爾這樣給我一點感覺,我也會很開心,好不好?從來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會有你這樣溫柔體貼的男人,對你的愛人那麼堅貞,對一個,對一個出來出賣自己的女人這麼好!”
我一笑,又親吻了下她,哄她說:“你也很可愛,這麼大,一個三十二歲的女人跟個孩子一樣的溫柔,卡哇伊,能不能告訴我誰指使你的?我說到做到,我肯定會保證你的安全!”
她認真地看着我說:“是一個女人來夜總會挑選我的,她看了好多女人,就看中了我,說就就是我吧!”
我聽到這個,感到真他媽的奇怪,我說:“女人,什麼樣的女人?她是做什麼的?”
她皺起眉頭說:“她什麼都沒說,她說過後就走了,然後我們老闆就跟我交代說,就是你說的德叔,哎,你可千萬別跟他說啊,我會死的,他會把我打死的!”
我笑說:“誰敢把我的女人打死啊?”
她聽到這句,臉紅了,抱住我,親吻着我,咬着我的耳朵說:“做你特殊女人好不好?”
我聽到這個,感覺她太看不起自己了。
我看着這個很可愛,很漂亮,腰極細的,腦子有點癡呆的少婦,我感覺誰把這樣的女人養起來真是個幸事。
我說:“你這麼喜歡做特殊女人啊?”
“我喜歡做你的!”,她坐了起來,然後跪在我面前雙手放在腿上,看着我那兒,我摸着她的頭髮,然後把她又抱了過來,抱住她說:“後來呢?”
她說:“後來,就是德叔跟我說,說讓我必須要把你帶滾牀,跟你做這種事情,我感覺很奇怪的,爲什麼那個女人要幫你挑選呢?還要她先看上,那個女人着起來很有錢,也很漂亮,確實蠻漂亮的!”
我說:“是不是個頭蠻高的?”
她忙點頭說:“是的,個頭是很高,好高的,身材蠻好,看起來比我大一些,但是人特別會打扮!”
我躺在那裡似乎想到是她指使的了,是她?她怎麼會知道我來深圳,德叔?天呢?原來德叔認識她,是她指使的,這一年一直派在我身邊來幫我?黃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