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感覺不好繼續多說,就猛地笑着,拍了下我的大腿說:“對了,我要給你過生日呢,不說這個,留給上帝他老人家去考慮吧!”,說着她光着身體就跑下來了,然後扭着可愛,苗條的身體很可愛地說:“劉小天同學,下牀啦,要過生日了呢!”
我點了點頭,然後在我那個宿舍裡,她插上了蠟燭,我們一起點上的蠟燭,點上後,她望着我說:“許個願!”
我不大好意思地說:“沒這樣過,呵,真的,我從小到大過生曰都沒吃過蛋糕——”
“不會吧,不吃蛋糕吃什麼?”,她天真地問我。
我說:“麪條,我們家是農村的,小時候過生曰,也沒有誰家買蛋糕的,都是我母親炒幾個好菜,然後做一碗麪條,也不許願——”
她點了點頭說:“恩,小時候家裡條件不是很好吧?”
我說:“不是太好,一般,我爸爸是工人,我母親是農民,種菜園子,但是家人對我很好,小時候周圍的孩子都上到初中就不上了,可是我爸爸不許我不讀書,一直供我到上大學,我爸爸對我姐姐也很好,可是我姐姐不大喜歡學習,上到初中是她自己不想上的,我爸爸也不管她,就是對我比較嚴厲!”
她點着頭說:“恩,那什麼時候你帶我去你們那邊玩好不好?”
我聽到這個,忙說:“好啊,隨時都可以去!”
她撒嬌地說:“那你過年帶我去好不好?”
她當真的,我當時是有點緊張,她不會要去我家吧,要是那樣我還真會怕,我怎麼跟我家人說呢,但是,我不想讓她失落,我說:“恩,好的,我帶你去!”
她開心地皺着鼻子說:“你是不是怕我去你家啊?”
我忙說:“沒有啊,怎麼會呢?”
她眯着眼睛說:“我纔不敢去呢,我其實很膽子小的哦,哎,你過來!”,她突然拉着我,然後跟她站到一起,屋子裡有面鏡子,她一直把我拉到她跟前說:“你看看,你感覺我會不會比你很大啊,很老,有嗎?”
確實沒看出來,她身材真好,腰細,皮膚好,眼睛明亮,很活潑,跟個大丫頭似的。
我看着,說: “你真漂亮!”
“哎,小天,能換個詞嗎?”,她舌頭微微地伸出來笑說:“你認識我,至少說了十次漂亮了,還有詞嗎?”
我想了下說:“迷人,風情,可愛,知性,大方,很多啊!”,我笑了,然後壞壞地去親她的耳朵,她對着鏡子深深地看着我,她低頭說:“以後會老的,老的時候呢,這兒就這樣了——”,說着她很可愛地往下拉,我被她逗笑了。
我擡頭笑說:“你永遠不老,永遠年輕!”
“不可能啊,我看過一本小說,村上春樹寫的,說的是惟有死者永遠十八歲,不然我們都會老的,說的很對啊!”
我忙說:“哎,說什麼死啊,不吉利,呸呸呸,烏鴉嘴!”
她忙說:“恩,沈藍烏鴉嘴,沈藍打一下嘴!”,說着她就輕輕地打了下,太可愛了,我說:“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會這麼幸福,可以跟你在一起,告訴我,是不是我的女人?”
她點着頭迷離地說:“是的,是你的女人,那你——那你是不是我的男人?”
我說:“當然是,從此以後,這是我們的世界對不對,我們在一起,你不要離開我!”
她點了點頭,然後又拉着我說:“天呢,快過來,蠟燭都快燃燒完了,許個願望啊!”
我閉上眼睛,然後真的許了,那天我許的願望是祝福所有親人朋友都健康平安,希望沈藍和我的事業順利,還有我們能夠一直在一起!
我睜開眼睛,她讓我吹蠟燭,我們一起把蠟燭吹了,她才問我說:“你許什麼願望啊?”
我剛要說,她猛地用手蓋住我的嘴巴說:“不能說的!”
“是你問我的?”
她天真地說:“其實有點想知道,有沒有提到我?”
我點了點頭,她開心了,然後搖擺着說:“開心!”,還吹起了口哨,真搞笑,她切了個塊蛋糕拿起來,她很會照顧別人,她拿起來說:“給小天小朋友的!”,我剛要拿,突然她猛地把蛋糕蓋到了我的臉上,然後哈哈地笑了起來。
好你個傢伙,我猛地去拉她,她就在屋裡跑,我就去追,然後我追住她,她求饒地說:“好了,我也弄我臉上——”,我說:“不行,我來!”
她點頭說:“好,你來,你不許太可怕啊,聽到沒?”
我說:“不可怕,你看着!”
我拿過蛋糕,然後猛地蓋到她身上,她張着嘴,哭笑不得地說:“我的BRA!”,我好大膽子,但是她是開心的,突然把身上的蛋糕弄下來,然後猛地按到了我身上,然後我們就這樣追打着,最後兩人身上都是蛋糕。
我知道沈藍是喜歡跟我在一起的,她跟我在一起很幸福,那天晚上,我想是她很久都沒有過的幸福,天真的猶如一個孩子。
那樣的夜晚怎麼能夠忘記呢,忘不了的,這個世界,這個山城,這個房間裡只有我們,沒人知道。
我到如今都在問自己,那年,我認識沈藍是因爲愛她,還是愛她的外表,我說不清楚,而今日,我似乎明白,其實愛和那些已經不需要分的那麼清楚,男人跟女人的事情,沒辦法定義,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在心裡認爲,我愛上了她,愛上了這個大我七歲的女人。
她突然開始看我桌子上的書,邊翻邊說:“看看小天都看什麼書啊?”
我笑着說:“瞎看!”
“不錯嘛,景區規劃設計,企業CI設計,企業管理——”,她撇着小嘴說:“恩,很用功,有點像我,我也很喜歡看專業方面的書!”,她BIEJI着小嘴說:“看起來我的一百萬沒有白投!”
我說:“對了,那錢真的是要還你的,主任也說了,既然你不要股份,那這錢就是借的,到時候等我們賺了錢就還!”
她回頭從上面望着我,挑着眉毛說:“還?你還的起嗎?”
我說:“咋還不起啊?”
她嚥了下唾沫說:“一個少女的貞——貞——”,她還是說了:“貞 怎麼還?”,她說着就眨着眼睛,也爲自己的說法感到搞笑吧。
我知道她是逗我玩的,她都有孩子了,她又不是處了,她還真夠搞笑的,我說:“我還處男呢!”
她“呃”了下,然後轉過臉去嘟着嘴,皺着眉頭說:“對啊,那,那我還賺了啊!”
我說:“那是,不過也太貴了,呵!”
她回頭捏着我的鼻子從上面看着我說:“真貴,比明星都貴!”
我說:“那你後悔了?”
“NO!”,她揮着指頭說:“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能夠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那是非常值得的啊,有錢難買我樂意啊,不都這麼說嘛!”,說着,她神氣地仰起臉。
沈藍真的好玩,真他媽的讓人幸福,太可愛了,她突然翻出來個東西,然後就說:“這是什麼,情書?”
那是在稿紙上寫的,我恍然想到那是我寫的小故事,暫且不能說是小說吧。
我忙說:“你別看,不許看!”
她猛地拿着說:“幹嘛不給看,我就看,我看是不是給小丫頭寫的情書,如果是,我吃醋!”,我說:“你看吧,那是我寫的小故事——”
她眼睛一轉說:“小說?”
我點了點頭說:“還不算吧,隨便寫的!”
“蠻,,蠻牛的嘛,小天小朋友都會寫小說了?”,她誇張地咧着嘴說:“那我更要看了,不得了了,我竟然認識一個大文學家,魯迅?”,她可真夠搞笑的,我跟魯迅怎麼能比,我是業餘寫玩來打發時間的,都沒發表過。
她走到燈光下,光着身體,真他媽的搞笑的,她光着屁股念着說:“1998年的時候,我還在老家上高中,那個時候,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她的名字叫花生——”,她忙說:“花生?花生?這名字不錯哎,是女主角嗎?”
我不好意思地說:“算是吧!”
她認真地讀下去了,讀了好久,很投入地看着,那麼認真,突然她說:“哎,好象有個錯別字哎,雖然我中文不太好,但是這個字是不是錯了啊,蠻好,是亦下面加個蟲字吧,你寫成滿了,這個是錯的吧?”
我忙說:“恩,是的,我總是很粗心!”
她笑着說:“我厲害吧,好長,不錯,我要慢慢欣賞!”
她收起那個稿紙,然後重新坐到我腿上摟着我,然後猛地親了我一口說:“乖乖,真厲害,將來說不定就是個大文學家呢,對了,寫完了嗎?”
我皺眉頭說:“真的瞎寫的!”
她說:“這樣可不好,我跟你說啊,要給出版社投稿,如果寫完了,如果你真的能出版一本小說啊,我就——”,她說:“我就獎勵你,我特喜歡有才的男孩子呢!”
我說:“怎麼獎勵啊?”
她皺着眉頭想了會說:“我就嫁給你!”
天呢,沒搞錯吧,大姐,這算是獎勵嘛,你都這麼大了,明明是我吃虧了,還說獎勵。
我暈死了,我傻傻地說:“好象,好象我吃虧了吧!”
她“啊”了聲,然後就在我的懷裡拿小手打着我說:“不許說,不許說吃虧,你要說賺了,聽到沒有啊,聽到沒有?”,她特別撒嬌地在我的懷裡說。
我說:“好的,我賺了,賺了!”
那天晚上,特別美好,後來,她提議讓我去她那住,畢竟比我這裡住着舒服,而且很方便。
我跟她去了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