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媽!” ,我猛地從身後拿出軍刀,然後抵住了他的脖子,他頓時愣在那裡,其他的人都要上來,我掐着他的脖子說:“都給我一邊去,你再說一句,你找死是吧,你說讓我叫你叔叔?你他媽的你也配,我 媽的,你竟然能對一個小丫頭下手,你他媽比的你還是人嘛,你個畜生,你給我叫爹,叫爹,聽到沒有?” ,我脾氣上來了,三頭牛都拉不回,我情緒有些失控,甚至感覺很快感,渾身的細胞都在跳躍,我喊着,然後刀繼續就割進他的喉嚨裡,他被我抵到牆上去說:“給我叫爹,聽到沒?我 媽的,你個老東西,我讓你活到這歲數,不過是條狗!”,我的快感上來了,她見我情緒這麼失控,是的,這年頭,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遇到我這種不管我有多少錢,有錢沒錢,我都是不要命的主,你有什麼辦法呢?我什麼都不怕,大不了我跟你拼命,你說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跟我鬥,我什麼都不需要,如果你不怕死,那好,歡迎,如果怕,別惹我。
我一手掐着他的脖子,然後冷笑着,加上自己感情受困,那些傷心,那些絕望,那些憤怒,幾乎全在這個老東西身上發泄出來了。
他一句話都不敢說,嚇的,臉都白了,他從來都沒見過我這樣,他是很會算命,可惜這次他算錯了,他以爲我不會帶傢伙,我項多打他兩拳,如果那樣,他帶的人多,我不能把他怎樣,可是,他還是算錯了,我不會那麼傻的,我也不會吃虧的。
我咬着牙齒說:“給我叫,叫爹,我 媽的,叫!” ,我一把把他抓過來,然後就抵到了旁邊的一個臺子上,我壓着她的腦袋,然後回頭看他的那些人,那些人也都拿出了傢伙,有刀,有棍子,不知道那一會功夫,是從哪裡拿出來的。
我笑着,很刺激,是的,喝過酒去打架好過癮,我正愁沒地方發泄呢?這不又來了。
他哆嗦着身體,這次他終於敢叫了,剛纔我的刀抵在了他脖子上,他不敢動,現在趴着,他竟然咳嗽了幾下,然後叫着:“爹,爹!” ,我哈哈地笑了,然後把他一把提起來,然後猛烈地撞擊到臺子上說:“你媽個比的,你要是再給我碰那個丫頭一下,我讓你不得好死,你是不是特不長記性?”,我把刀放到他的手前,看着他的指頭說:“是不是要長點記性,從此之後,誰要是敢再來招惹我,讓我做不下去公司,找我麻煩,下次就不是掉一根指頭的事!”
我的確是喝多了,我竟然把他的小指頭給割了下來,其實不能完全怪我,真的,後來這些事情,我也記得不大清醒,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如此殘忍,我把他的指頭給割了下來,也許是我不小心,也許是我酒喝多了,我沒留意,我只是想嚇唬他,當時應該是他被嚇的猛地去抽手,一不小心,他抽的很迅速,很快,那刀很鋒利的,我只是想嚇唬他,可是他就那樣自己撞了上去,你說這能怪誰,乖乖,真是對不起,我想給他道歉,我想說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啊,你看,你多麼不小心,你怕什麼,我就是嚇唬嚇唬你,我哪來那麼殘忍啊,我頂多打你幾拳頭。
哎,真是對不起,德叔,我的親德叔啊,你他媽的幹嘛要這樣卑鄙呢?
指頭掉了,他“啊!”地大叫了起來,他哭了,迅速地哆嗦着手,我當時看到那情景,也是很難過,感覺他媽的,他再該死,可是弄掉他指頭,還是有點說不過去是不是?
我迅速地離開了他,他哭着一隻手按住手,後面的人剛想上來,我說:“趕緊把他的指頭拿着,去醫院去吧!二十四小時還能行,沒事,德叔——” ,我帶着酒意,笑着說:“德叔啊,對不起啊,你說,你幹嘛呢?老實點不行嘛,要那麼多錢幹嘛啊?你都這麼大一把歲數了,錢乃身外之物,你還信佛,還信命,你是否想過你的指頭——”
他啊了聲,然後就對那些人說:“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然後他跟那個人一起往外跑。
我要他媽的,我的確不是故意的,這種意外,你怎麼能怪到我身上呢?
那些人圍了過來,然後就撲過來,跟我打着,我的胳膊被劃傷了好幾處,胸上也被劃傷了,看他們那架勢,是要把我弄死了,這些人都是德叔請來的不要命的傢伙,都是拿了錢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就在我被他們圍住,突然一個女人跑了過來,有帶了一些人,我看到那個人竟然是林雪,她跑過來就喊着讓他們住手,那些人跑開了,她帶着那些人看着我,我當時渾身都是血,我靠在牆上,我手捂着胸。
她跑到我身邊着急地說:“你沒事吧!” ,然後就哆嗦地拿起電話打了12O ,她放下電話要來扶我,我推開她說:“給我一邊去,你們,你們都是一夥的,是不是?” ,我對她吼着。
她被嚇的都哭着說:“沒有,不是的,你別這樣想,我不是的,我就在下面,我看你上來的,我知道出事了,我就去找人的,我——”
我仰頭在那裡喘息着說:“是不是都想把我害死,是不是?你,林雪,我他媽的,我對你不壞吧,你當初那樣演戲,我那麼心疼你,可憐你,就算你不是那樣,假如有一天那樣,你也會有落魄的時候,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良心嘛!”
她哭着不停地搖着頭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趕緊去醫院吧,不等120 了,快,趕緊的!”
我手捂着胸口,傷口應該不是很深,我堅持着手扶着牆,然後走下樓去,我還看了看胸口,就是劃了一道,大概有一釐米左右,血流了不少,我用力地按住,如果碰到心臟,我也許早就完了,沒有。
走下樓去,120就來了,然後我走上的120 ,林雪是跟車去的,我躺在那裡,醫生幫我止血,我閉着眼晴,平躺着,不時地被傷口弄的發出劇烈的疼痛。
到了醫院後,醫生開始給我縫針,不是很大的傷口,縫了幾針,然後胳膊上也縫了幾針,就搞定了,我躺在那裡,林雪看着我,看着,我冷冷地說:“我不想再見到你,聽到沒有,你是不是張德海的特殊女人,說!” ,林雪低着頭,看着我說:“誰告訴你的?”
我說:“你行啊,林雪,還誰告訴我的,你要不是,你幹嘛幫他?要不是我跟你那照片,我也不會有今天!”
林雪說:“那個照片,那照片我是不知道的,我說真的,我怎麼知道酒店裡事先被他放了攝像頭呢,我真的不知道的!” ,她很委屈的樣子。
我說:“好,就算你不知道,你爲什麼老在他的夜總會裡?” ,林雪說:“這夜總會不是他的,是我們公司的,公司讓我跟他來管理的!”
我說:“好的,別的我也不說了,什麼也都不想說了,我看到你就——”,我擡頭瞟了她一眼說:“我看到你就頭疼,真的,我現在,我混成今天這樣,你知道不知道?”
她看着我,心疼地說:“怎麼了啊?劉小天?” ,她還是那樣很傻很天真地說。
我說:“怎麼了?我現在孤家寡人了,我跟我愛人也分手了,就因爲你那照片,我孩子他媽也跟別人了,我——” ,我一笑說:“你是否能夠明白呢?”
林雪坐到我旁邊,手理了下頭髮說:“你那麼癡情啊,那你當時還要幫我?你要是不上那圈套,也就沒事了!”
“你——,你——” ,我說:“難道還是我的錯嗎?我不跟你說這個了,好人看起來沒什麼好報!”
“我可沒那麼說,我又不懂什麼愛情的,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我也不需要男人!”
我笑說:“行,你現在可以走了,我沒事了!”
她站起來說:“哎,你這樣行嗎?能好好照顧自己嗎?再說了,一曰夫妻還百曰恩呢?要不我照顧你吧?”
我說:“你啊,不需要,你是不是還挺想的啊?” 我一笑說:“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是不是?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啊,我可看的出來,你們這些女人啊,幹嘛呢?” ,我拿出手機看到了好多條短信,都是蓮熙發來的,她問我在幹嘛,很擔心,發了好多條,還有很多哭的表情。
林雪站在那裡說:“我沒,我沒有,誰喜歡你啊,你以爲你是誰啊,我纔不喜歡你呢?少美了,什麼人啊,喜歡豬也不喜歡你!” ,說着她白了我一下,我說:“行了,你那個在澳門賭博的老公還沒死吧,呵,你都能去當演員了,真的,行!” ,我坐起來說:“幫我個忙,蓮熙一個人在家,她很擔心我,你去幫我看看,我可跟你說,張德海那個老混蛋,竟然要強行蓮熙,就是因爲這事,我還要告訴你,你從此要跟他劃清界限,我明天就會報警,我不會放過他的,你要是再跟他有任何來往,我要你好看!”
她冷冷地說了句:“你是我什麼人啊,我又不是你奴隸?”
我猛地說:“你說我是你什麼人?” ,她嘟着嘴說:“搞的跟我老公一樣,不稀罕!” ,說着她轉身就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說:“你放心吧,我會把蓮熙照顧好的,你喜歡她是不是?”
我一笑說:“也許吧,我是想如果有一天,沒人要了,我老了,我認個閨女來孝敬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