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撒嬌着,嘟着嘴,很任性地看着我。
我撓了下頭,然後說:“還以爲自己是小丫頭呢?都孩子他媽了,喝這麼多酒幹嘛?”,我邊說邊把她往牀上扶。
寧寧手揮舞着說:“切,去,我老了?”,她扯着嗓子問我。
我把她往牀上一放,然後說:“沒老,年輕,很嫩,小女孩!”,我把她放到牀上,然後看着她,她靠在牀頭,胡亂地拿起酒店裡的本子砸到我身上,說:“混蛋——混蛋——”,然後一連無數個混蛋脫口而出。
女人喝醉酒很麻煩,一點都不清醒,我感覺我大部分喝醉酒的時候至少腦子是清醒的,可是我就沒有見過一個女人醉酒後能不失態的,所以說女人不能隨便喝酒,會很麻煩的。
我坐在牀頭,手搓着臉,說:“還能談兒子的事情嗎?”,我回頭看她,她冷冷地看着我,頭很低,眼晴擡起來,怪嚇人的,胸因爲那個姿勢,顯得很誘人。
她不說話,手不停地把牀頭的筆一下下點在牀頭櫃子上,眼神那樣對着我,舌頭在嘴邊滑着。
我一笑說:“犯傻啊,幹嘛呢?”
她慢慢地讓那種眼神變成了一種小憤怒地說:“喝多了,真的,好久沒有喝這麼多酒了,FUCK”,我聽了,說:“女孩子家的,淑女點,說什麼不文明的話呢,像個女孩子家嘛!”
“誰啊你,我問你!”她跳着眉毛說:“你告訴我,你有沒有愛過我,必須回答,正面的,不要回避我,說!”
我說:“問這個幹嘛?”她猛地坐起來,然後手抓住我的衣服說:“哎,臭小子,回答我的話呢,聽到沒有?”,她抓着我的衣服不放,我看了看她的手說:“這西裝可好幾萬塊啊!”
“屁,穿在你身上就跟鄉巴佬一樣的,一點都不配,怪不得我姐姐不要你,難看死了,回答我,我今天,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知道爲什麼嗎?”
我說:“爲什麼啊?”
寧寧說:“爲什麼?我告訴你爲什麼?”,她也絲毫不遮掩,拍了下胸說:“因爲,因爲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姐姐——”,她竟然咧着嘴哭了,我忙說:“哎,你幹嘛呢?別哭啊,好好說,不要哭!”,她還真哭了,眼淚出來了那麼多,看着讓人心裡真不是滋味,眼淚可都是真的,那情也都是真的,男人看了怎麼能夠不動容。
我越安慰她,她越哭,女人大概就是如此吧,有點小孩子感覺,小孩子就是,不安慰還好,一安慰,哭的就越傷心。
她把頭低下,雙手捂着臉在那裡哭,有種沒法見人的感覺,我去安慰她,手拿着她的胳膊說:“不哭啊,乖,寧寧不哭啊,聽話呢,好不好啊?不談兒子的事情了,好嗎?”,她還在哭,我剛說,她就“啊”的一聲哭的更厲害了,我知道我越安慰她,她會越哭,我不說話了,她突然不哭了,猛地擡起頭打着我說:“你幹嘛不安慰我了?”,我哭笑不得,我說:“好,好,安慰,安慰,寧寧,乖,我的好,好,好女兒!”,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說出這句,感覺說錯了話,她突然雙手一起打我說:“你混蛋,你欺負人,我,爸爸——”,她是哭她自己爸爸的,然後她又猛地不哭了說:“你是不是對誰都是這樣安慰的,也這樣安慰我姐姐的?”
我心想,你今天怎麼這麼吃你姐姐的醋啊,以前也沒有這樣,今天特別厲害。
我說是也不好,不是也不好,不是的話,她肯定問我那是怎麼安慰的,我同樣不知道怎麼回答。我繼續發呆,她反而不哭了,撇着嘴,歪着頭,用那種特別鄙視的眼神說:“騙子,大騙子,對女人就知道,乖,寶貝,麼麼,別哭啊,聽話啊——就知道這些,難道你不知道女人家的心思嗎?”,她大聲問我,寧寧說的沒有錯,似乎對於女人,我好像的確只會這幾句,其他的就再也想不出來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手摸了下寧寧的肩說:“寧寧,別這樣,這不是爲難我嗎?我知道你爲什麼喝酒,爲什麼哭,你是感覺我今天來,我今天來是跟你搶兒子的,你呢,又知道我的脾氣,以爲我會很強硬,不管怎樣都會把兒子帶走,所以你害怕,你擔心,你就去喝酒,就哭,對不對?”,我一笑說:“傻不傻啊你,我不是以前的那個劉小天了,我現在很講道理,我怎麼可能不顧及你的感受,說把孩子帶走就帶走呢,這又不是他媽的舊社會,我們應該尊重女人的,所以呢,放心,我肯定不會那樣,項多跟你好好談談,可是今天你喝了這麼多酒,怎麼談啊,要不,這樣,我把你送回家,天不早了,是不是?”
“我今天,我今天,我今天死都不走,我就在你這,我就在這裡睡了,我不走!”,她任性地說。
我說:“好的,好,不走,就在這裡睡,要不要喝點水?”,我起身去給她倒水,回頭看到她望着我,點了點頭,很嗲的樣子。
我給她倒了水,端到她面前,我要給她,她一動不動,眼晴低着看着水說:“夠不到!”,我心裡一笑,不就是想讓我伺候你嗎?我端到她嘴邊,把杯子湊到她嘴上,她骨碌骨碌地一口氣喝乾淨了,然後擡起頭說:“還要喝!”,我站起來,又給她倒了杯,她繼續那樣喝,這次實在喝不完了,說:“放那兒吧!”,我說:“好的,老佛爺,你面子可夠大的!”
“怎麼了啊?倒點水能死人嗎?我姐姐讓你給她倒水,你求之不得吧,恨不得都能用嘴喂她是不是?”,寧寧可真是有點不講道理的。
我說:“那可沒有,怎麼會?”,我說:“要不要洗澡?”
寧寧點了點頭說:“要!”
我說:“去洗吧,我看電視!”
她渾身亂動,猛地在牀上撒嬌着說:“你有點良心好不好啊,我怎麼動啊,我喝多了,我不會脫衣服,我萬一在裡面跌倒怎麼辦啊?”
我說:“那怎麼辦?”
“幫個忙啦,我又不是魔鬼?”
我說:“怎麼幫啊?寧寧,懂事點,我們都是大人!”
“放屁!”,她閉上眼晴。
她現在這口頭語學的可真溜啊,張嘴閉嘴都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她就會這樣對我的,也許是吧,她在別人面前也挺會裝的。
我看着她,很無奈地說:“要不,別洗了,就這樣睡吧!”
“你今天要是不幫我脫衣服,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小童爺爺奶奶,我就說,說我生了孩子,你就不要我了,害得我,我——”,寧寧假裝着哭說:“跟別人結婚了!”
哎,你個壞蛋,我說:“好,我幫你,我可跟你說啊,寧寧,不能亂來的,真的!”,我先去抱起她來,然後她坐着在我的懷裡,我把她的外套脫了,然後又把她的褲子脫了,冬天了嘛,穿的不少,脫了外套後,我不敢再動了,她閉着眼晴笑說:“脫嘛!”,我讓自己不要去多想,全當是醫生給病人檢查身體,我把她的毛衣也脫了,然後就剩下內衣了,胸鼓鼓的,我碰到幾次,有種觸電的感覺,心想現在不一樣了,完全不一樣了,我是不能再隨便碰寧寧了。
我又去脫掉她的絨褲,然後她下面就是一條內內,雪白的猶如象牙一般潔白的大腿,在那裡,很苗條,身體,我看了眼,然後就去幫她脫裡面的,然後就看到一個穿着內內和乳罩的女人躺在我面前,她這個時候面無表情,臉很紅,她把胳膊放在臉上,這個時候,我說:“這樣可以了,我扶你到衛生間,簡單沖洗下,還是別洗了,就這樣睡吧!”
她在那裡喘息着,雙腿併攏的很緊,胸在欺負,然後我感覺她的雙腿似乎在不停地往裡收,內內被弄弄的越來越緊,牙齒咬住嘴脣,小腹不停地起伏着,她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嗎?那種感覺是女人不能控制自己,完全本能的條件下,很無奈地做出的動作,似乎她喘息的聲音,我都能聽的到,我坐在那裡,現在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我猛地拉過來被子,然後把她蓋了起來,因爲我也有點,畢竟是曾經在一起過的女人,有過孩子的,那種感情不一樣,就算此刻她的身份變了,可是看着,心裡還是會有那種很微妙的變化,很想暴露一點男人的真實。
可是理智又告訴我,不能亂來,這樣下去,這樣糾纏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大家還是都輕鬆點,把曾經的那些美好都放在心裡吧,不去碰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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