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真的喝了兩杯,似乎是給她姐姐賠罪的。我不動,寧寧看着我說:“你不會喝酒嗎?” ,我要,當時就是毒藥,寧寧都會讓我喝,知道嗎?她感覺她特對不起她姐姐,那種對不起是深入骨髓的。
我也喝了,我們喝完後,沈藍笑說:“來,一起搶萊——” ,她聲她拖的很長,跟個孩子似的,我不動,寧寧也不動,沈藍皺起眉頭說:“幹嘛呢?給我動筷子!” ,我示意了下寧寧,寧寧笑了,然後,她真的跟她姐姐搶起來,我又不好意思插筷,寧寧笑說:“姐,妹妹不是好妹妹,真的,呵!” ,然後,然後她開始是笑,突然,突然,我個天呢,寧寧把筷子停下來,然後那眼淚就嘩啦啦地猶如小泉水一樣流出來,牙齒咬住嘴脣,似乎要把自己犯下的滔天罪行跟她姐姐,懺悔一樣。
寧寧哭,沈藍見到這樣,忙說:“小傻瓜,你哭什麼,不要哭啊,讓人家看到多不好啊,別哭,乖!” ,然後沈藍就走過來坐到了寧寧旁邊,然後摟住寧寧,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安慰寧寧,寧寧雙手抱着臉的,哭着說:“姐姐,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原諒我,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沈藍看了下我說:“你去問服務生要些面紙!” ,她看我那個眼神,讓我感到,真的,她好偉大,她好寬容,她這樣的女人能有幾個女人可以做到,可以強忍着,做出這樣的表情,真的太難得了,好難得。
我回來後,寧寧不哭了,然後她們抱在一起,抱了會,沈藍笑說:“哭什麼哭,你以爲姐姐很傷心啊,纔沒有呢?你不知道我多麼開心呢?我以前被這臭子煩死了,這不是幫姐姐忙嗎?你看一下子就解脫了,活得多輕鬆啊,呵,乖,親口!”,說着,沈藍在寧寧的臉蛋上親吻了下,親吻的時候,真的把寧寧的臉蛋,粉嫩的臉蛋咬了下,沈藍親寧寧的時候,我在旁邊看着,*感,特性感。
寧寧笑了,不哭了,沈藍坐了過來,然後說:“小天,你多吃啊,別老愣着,多吃點!” ,完蛋了,她把什麼都給弄沒有了,一個女人能這樣厲害,她能把那種不好意思,那種尷尬全部給打發走了,她對我說這個的時候,我真的感覺,她一下子離我好遠,好像那沈藍沒有了,現在是我老婆的姐姐,就是那種很客氣很客氣的關係。
我點了點頭,寧寧說:“姐,我再敬你一杯,你別拒絕,我不要你喝!”
沈藍說:“小妹,今天媽媽身體康復了,我要喝!” ,然後就是我看着兩個女人,你一杯,我一杯,啤酒啊,喝了好多,兩人的酒量讓我佩服,比我見過很多男人都厲害,我在旁邊就是看熱鬧的,喝的真猛,能跟這樣的兩個女人認識也算是一大幸事,她們兩個女人讓你感覺很多面,很矛盾,你說她們完全柔情,不對,她們又有很豪爽的一面,你說她們不柔情,可是牀上又嫵媚極了。
我都沒有怎麼吃,就看她們倆女人喝酒了,最後,自然,都喝高了,我也不去勸阻她們,在我看來,反正我沒有喝多,她們喝多了沒事,有我在呢!
兩個女人真是對上了,一個是懺悔,一個是說沒事呢,哼,不就是個男人嘛,妹妹,你要是喜歡啊,姐給你拿去玩,另一個就說姐,要不我們一起玩吧,我們纔是一家人呢,那小子就是個外人,肥水不流外人甜,反正都是給我們玩的,倒是很有這個意思。
最後真的喝到那地步了,倆女人在那裡笑,寧寧說:“姐,今天晚上你把他帶走吧!” ,沈藍說:“真的啊,我纔不要呢,我現在有人了啊!”,我聽到這句,猛地心疼了下,爲什麼,爲什麼她說她有人了,我心裡要這麼疼,真是的,寧寧說:“姐,你說真的假的啊,你有新男朋友了啊?”
沈藍說:“切,你太小看姐姐了,姐姐不算一流的美女,也算中等的吧,姐有男朋友還奇怪嗎?”,沈藍神氣死了,寧寧笑說:“姐,你別騙我啊,我要你說真的,是不是啊?帥不帥啊?”
沈藍真的醉了,她喝醉了,她眯起眼晴看着我,一直看着我,帶着笑,然後伸手放到我的額頭上說:“跟他額頭很像,不過眼晴要小點,鼻子嘛,比他的鼻子漂亮呢,對對對,還有下巴,下巴是那種東方跟西方結合的那種,很帥,比他,比他要——”,沈藍皺起眉頭,傻瓜一樣地說:“要帥,恩要帥!”
我真想抽她,她的手還在我的臉上划着,我感覺有些冷,真的,當她說這些的時候,她竟然看着我,說:“怎麼了啊?”,我輕輕地說了句:“挺好的!”,她笑說:“寧寧,你看,連他都說挺好的,你還不信!”
寧寧也喝多了,笑說:“姐姐,你什麼時候帶給我看看啊,我挺想看的呢,我最喜歡看帥哥了!”
然後,我,我有點坐不下去,這倆女人腦子進水了是不是?還有,我想着沈藍說的話,她說的話讓我挺不舒服的,她還要說,我說:“我走了,你們聊吧!”,我剛要起來,沈藍猛地說:“坐下,誰讓你走的!”
我這次皺起眉頭,坐回去說:“怎麼了?”
沈藍說:“你,你爲什麼走?回頭你還要請我們唱歌呢,你知道嗎?”
我說:“你讓你那個帥哥來請好了,我有事呢!”
寧寧說:“姐,你別這樣,他吃醋了!”
我忙說:“我沒有啊,我只是感覺你們喝多了,沒勁!”
沈藍說:“好啊,那我打電話,我打電話,我——”,我冷冷地看着她,她一擡頭看到我那個眼神,她很搞笑地說:“不打了,今天不打,明天再打,不告訴你!”
我冷笑着說:“隨便!”
兩女人最後抱在一起,一起說笑,一起發瘋,我要,我剛纔還感覺挺美的,怎麼一下感覺認識這倆女人,她們聊了老一會,我開始吃飯,吃好後,她們說:“哎,我們要去唱歌,你開車帶我們去!”
我說:“那走吧!”
出來後,我看着沈藍,想到她剛纔說的話,我說:“哦,不好意思,我沒有開車,還是打的吧!”
她們自然也不清醒,我招呼了輛的士,我把她們塞進去,我就那樣想走了,不想陪她們了,可是突然,突然想這倆女人喝多了,萬一,於是我也坐到了後面,三個人坐在後面,我坐在沈藍這邊,我跟司機說去唱歌,當時沈藍跟寧寧酒醒了不少,基本上說話都還正常。
在車上,我坐在沈藍旁邊,我看着她,看着她,她跟寧寧簡單地聊天,寧寧躺在她懷裡要睡會,她摟着寧寧,然後車子開着,我把手收回來,然後放到了沈藍的腰處,寧寧睡着了,沈藍也迷糊着,我手就那樣伸到沈藍的衣服裡面,我當時也有點酒,我不知道就那麼伸了進去,是因爲她剛纔的話,她說的什麼小帥哥,她刺激到了我,我伸進去後,她沒有動,我手摸到了她的寶物處,她才微微地睜開眼晴,看着我,緊張地小聲說:“你幹嘛?” ,我冷冷地對她說:“你說幹嘛?” ,她皺了下眉頭,寶物被我抓着,她不敢大聲說話,就那樣緊張地皺着眉頭,輕聲地說了句:“別這樣!” ,我小聲地說:“繼續發瘋啊,繼續!” ,我又一用力,她張開了嘴,我的手伸到了裡面,沈藍閉上了眼晴,緊緊地咬着牙齒不說話。
我在她的耳朵邊說:“別亂來,要找找個對自己好的人,知道嗎?不要因爲這個,就如何,如何的——”
沈藍藉着酒意笑了,她一笑說:“別這樣!”
我慢慢地收回手來,然後一句話不說,我不知道怎麼就憂傷了,心裡就難受了,我在她那裡輕輕地摸了會,還感受到她寶物的飽滿,彈性,柔軟,那麼的涼爽,我心裡特別想佔有她,我是很壞,對的,那天中午坐着車子,我就那樣想佔有她,可是又知道自己不太可能,只能那樣猥褻地去摸她下,而且是趁她喝多的時候,只能那樣,她似乎看到了我轉過頭去望着窗外。
她,她竟然貼着我的耳朵說:“算了吧,別撩我,女人也會很痛苦的,你把我弄起來了,我會猶如一頭母獅子一樣的,別那樣!”
我不說話,然後在快到的時候,我看到她閉起眼晴靠在那裡,臉上露了點笑,到了地點,她們出來了,出來後,兩個女人精神多了,在陽光下很摧眼,她們看着我,寧寧說:“混蛋,趕緊給我們兩個女大王帶路!”
我走了進去,要了個小包間,然後一進去,寧寧就歡了起來,沈藍也歡了起來,我坐在那裡抽菸,看着她們,她們兩個女人拿着麥克風一邊笑,一邊去唱歌,隨意地唱,我靠在那裡閉着眼晴,眯會,突然一首歌,讓我睜開了眼晴,是沈藍唱的,竟然就是那首《情深義更深》 ,我的心就那麼疼了起來。
曾經同遇上歡欣曾經同渡過感傷
我愛你但我一早知道共你各屬兩類人
如果容納我的心難保溶掉你一生
我愛你但我永不想你爲我永掉進黑暗
情深原來義更深偏偏方向卻永沒法相親
不相信誰理應基於愛便要交出一切做犧牲
人生原是各一生何必期望永相親——
我知道,我知道,有些東西一旦失去,就再也難以找回了,而我再次閉上眼晴,當我感覺有人親吻我的時候,我睜開了眼晴,我看到沈藍望着我,望着我,眼晴冷冷的,深情的,呆呆地看着我,是她,寧寧那個時候出去了,她竟然吻了我,而我也看到她,她在我睡着的時候親吻着我,當我看到她,她應該不好意思,可是她又沒有辦法躲閃,竟然流下了兩滴眼淚,和那倔強的眼神。
而我的身體就發瘋一般地燃燒了起來。
我知道接下來,那是難以控制,難以平復的想念,對我們來說都是難熬的。
至於我們會怎樣,會遵守道德,還是毀滅人性,就看命運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