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開始意思是讓我不要,我手輕輕地拉開她的手,然後牙齒從上面咬着她的內內,然後用嘴巴把她的內內往下拉,我是用嘴巴把她的內內脫掉,一直脫到了她的大腿處,她的雙手被我拉着,她也不再去管我,我脫掉後,然後舌頭輕輕地親吻,那裡的每一個地方,柔較的小森劉,那麼的柔較,溫暖,很有彈性的地方,我用臉去把她的雙腿壓的開一點,然後舌頭從下到上,直接親吻到那兒,她突然,突然猛地雙手拉起我的手,然後把我的指頭含到了嘴裡,咬着我的指頭,不是很疼,但也不輕,她那樣咬着,咬吧,親愛的,用力地咬吧,此刻我已經忘記了痛,感受的全是歡心,她雙手握着我的手,突然又從她的嘴裡拿出來,似乎是纔想起我是不是會痛,於是又猛地放到了她的寶物中間,在那裡用寶物疼着我的手,在胸口處用力地按着,摩擦着,最後死死地按在胸口。
我的舌頭還在那裡親吻,到了很深處,那裡溼潤的猶如小河的流水,涓涓細流,又似有萬般憂傷,那河水泛起了陣陣傷感與決裂的漣漪,那溪水越來越多,它將要把我淹沒,我猶如頭小牛一樣用角拱着,想更進去一些,只是無奈舌頭太過柔軟了,那幽徑太深深,我似乎用盡所有的力氣也無法把它整個進去,而就猶如這生命對我來說,我的身體太過柔軟,怎麼也抵擋不了那命運同樣柔軟的安排,因爲人的柔軟,命運的柔軟,你用上什麼力氣,想衝破所有的包裹,但是卻怎麼沒有到最深處。
她再次把我的手放到嘴裡,這次她沒有咬我,她是把我的幾個指頭都放進去,然後深深地吮吸着,我感覺到有涼爽的液體流落到了我的手背上,一點點地流下,而我再也感覺不到那麼的傷感,只希望今夜,不,這個凌晨,可以把它流乾,而後永遠,千年再不要傷感。
窗戶是打開的,早上的灑水車從車子旁經過,我們都聽不到那聲音,那水猛地從車窗外面噴下,整個打溼在我們的身體上,我猛地被那水打溼,在那刻,我突然顫抖了下,那水就猶如命運的潮水一樣,而那灑水車就猶如上帝一樣,你不知道那是潑水節的意思,還是暴風雨的意思。
雨打過後,我看到水把她的頭髮全部弄溼,它閉着眼晴,一動不動,然後嘴角有一絲笑,而後,我慢慢地脫掉她的內內,脫下後,我拿起來,輕輕地給她放好,然後又過來,看着她整個美身,她閉着眼晴,雙腿並在一起,我的手從從她的腳開始摸起,從下往上,一直摸到了她的脖子處,在她的臉上摸着,她的嘴巴輕輕地張開,再次親吻我的指頭,我的把指頭放到了她的嘴邊,給她親吻,我看着她親吻着我的指頭,一點點的,我又慢慢地拿開,然後輕輕地幫她擦着淚水。
手離開她,我把自己下面的衣服也脫了,脫完了,這樣過後,我輕輕地抱起她的雙腿,然後到她的身上,她雙手抱住我,胸口貼着我的胸,用力地把寶物擠壓我的身上,雙腿很自然地微微地分開,她在等着我來。
我在那裡尋找,那個熟悉的地方,下面的它和她的它曾經是那麼的熟悉,久違的見面,他們就好比自己都有生命似的,我想他們一定在說話,說着久違,也說即將分別,說此生難見,而後又說遙遙何期。
我帶着緊張,又帶着期待與珍惜,我進去後,就趴到她的身體上,那刻,我渾身顫抖,再不能多動一下,只可以那樣在那裡,就那樣在那裡,別的什麼都做不了,我只想這樣緊緊地在裡面,那裡面的感覺對我來說是那麼的珍貴,那麼的甜蜜,幸福,只想這樣,然後永遠。
我不動,她似乎也明白,與我一樣的感覺,她也緊地抱着我,然後下面都用力地往裡面去,似乎都想要,要那個彼此,都是那麼的想再近一點,再緊一點,幾乎到達生命裡,那樣纔好,要用盡渾身的力氣去貼近彼此,享受每一秒的滋味,那個時候突然感覺原來姓愛,原來愛到那種程度,讓你進去後,你想的不是動,而是靜止,就那樣靜止就好,它們可以永遠地接觸在一起,然後身體彼此連在了一起。
她親吻着我的額頭,然後說:“別這樣,你聽話,聽到沒有,不許哭,我不許你哭,你是個男子漢,你要快樂,你要有種野心,要有種整個世界都是你的霸氣,這不是分離,這不是死亡,也不是世界末曰,你不要哭,我要你不哭,我要你跟以前那樣瘋狂地——那樣霸道地,那樣蠻橫地對姐姐,我要那樣!”
我微微一笑,說:“我哪有!” ,然後我雙手抱住她的身體,然後慢慢地一下下,一下下地開始,那每一下,我都要好好地品位那種滋味,此刻,我纔想到,曾經我多麼地輕易,多麼地大意,我沒有去好好地珍惜每一下的味道,那每一下,每一妙都是那樣的讓我陶醉,讓我記憶。
我也明白,有時候只要感情在那裡,不管怎樣都可以很興奮的,那樣的滋味似乎下面有了味蕾,可以品嚐到那裡面的滋味,那麼的真實,她也開始微微地動,把自己整個身體給我,那刻她把我當成了孩子,我感覺到她在摸着我的頭髮,親吻着我,那個時候的她纔是真實的,其實在她眼裡,我一直都是個孩子,不是嗎?
她手從頭髮到後背,到我的身體每一個地方撫摸着,我們的舌頭在親吻着,我們突然很瘋狂起來,彼此喘息着,深喊着,然後嘴巴的親吻越來越用力,下面發出那種聲音,在車裡,越來越激烈,她仰起頭,手抓着我,有時候要對方這種事情也是有靈魂的,似乎,不是每一次都要讓你一起到,那很難得,可是有時候,似乎在說,也許沒有了,要一起,一起到那最頂峰,到那裡,到那裡啊,她哭着,是哭着,一下下地進入那高處,然後我們兩個人都到了,我慢節奏地一下下地釋放,她一點點地接受,最後我們抱在一起,壓在一起,久久,久久。接下來,就是那樣抱着,我感覺有半個小時,誰也沒有動,我也沒有出來,她也沒有後退,還是那樣,而我感覺半個小時後,他們還是那樣牢靠地在一起。
我知道那風雨平靜了,天也快亮了,東方露出了魚肚白,我知道一切也許就要遠去了,沒有過不去的時間,就沒有不分別的見面,就算永遠在一起,也有分別的那天,總是有太多的遺憾,人生,我們越是愛的瘋狂,越是分的難,越是享受的美好,越是分別的痛苦。
人生何必有今曰,今曰何必有當初,時間是讓再相愛的人也會分開的,再久的擁抱,也要慢慢地離開彼此,我們離開了,我們彼此地擦着彼此,然後是穿衣服,穿好衣服,我們看着彼此,然後她閉上眼晴說了句:“不許把我記憶,也不要把我忘記!”
這是什麼話,我只是點頭,然後兩人都靠在車上,直到早上八點多,兩人就那樣坐在那裡,最後我要開車回老家,老家的朋友結婚要用車,她要回去,她怕寧寧知道吧,所以就從車裡下去了,分手的時候,我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擁抱了下,然後我就看到她離開了,我一直記得她的背影,一直記得。
那是讓我永遠難忘的一次,永生難忘。
我知道那暴風雨就要來了。
但是,我早已平靜。
望着她離開,我坐在車裡,許久,然後開車回老家,從上海到老家用不了太久,離開家有些曰子了,我也很想念我的寶貝小童,前天晚上我從家裡出來的時候,寧寧讓我把小童帶出來,帶到上海去住些曰子,寧寧想帶小童和我父母去上海玩,小童一直在鄉下,要多在這樣的大城市住住,將來會變的時尚一些,不至於找不到漂亮的女孩子做媳婦,我父母一直住在鄉下,從來都沒有去過上海,想帶老人家出來玩些曰子,到上海住住!這是寧寧說的。
開車回去,路上我也想到了寧寧,因爲跟她姐姐的事情一直在腦海裡,久久揮散不去,那個時候,我是有過一些念頭的,當然那些念頭不該有,那念頭太罪惡,我知道我是做不出來的,就算我能做出來,我以後也不會幸福。
那個念頭瞬間打消,其實也不是有,只是突然有那麼一下,但是自己都渾身顫抖,我知道很多東西也許就猶如毒品,是不能自拔,但是未必就是好。回到家裡,我的同學第二天結婚,我一到家,小童正在吃山芋,啃的滿嘴都是灰,一見到我的汽車在門前停下,就跑了出來,叫着說:“媽媽,媽媽!”
我下車後,一把抓住他說:“看你髒的,爺爺奶奶呢?”
小童掙脫着往車裡望,小眼晴眨着,說:“媽媽呢?”
我說:“你媽被別的叔叔帶走了!”
小童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知道不是好事,他就說:“你才被人家帶走了呢!媽媽呢?” ,我摸了下他的頭說:“媽媽在上海呢,讓我帶你去玩,你去不去?”
“不去,媽媽呢?” ,他還在問我。
我要,我捏了下他的臉說:“你他媽的跟我急什麼急,來,過來讓爸爸疼疼!”
小童說:“你告訴我媽媽在哪,我再讓你疼!”
我說:“你媽跟你大姨在一起呢,你大姨,知道嗎?還記得嗎?”
小童說:“我知道,奶奶跟我爺爺說,說你同時喜歡上我媽媽跟我大姨了——”
我聽到這個,突然渾身發麻,天呢?小小年紀,我猛地走到院子裡,我媽從屋裡出來,我媽笑着說:“寶蛋!”
我哭笑不得地撒嬌說:“媽,你跟小童說什麼呢?什麼,我喜歡他大姨跟他媽啊!”
我媽說:“我沒有跟他說啊,我也——”
我笑說:“媽,你天天就跟我爸說我不是吧,孩子都聽到了,將來啊不對我好,不孝順我,你看!”
我媽笑了說:“咱家的孩子都孝順的,哪可能啊,還沒吃飯吧,媽這去給你做!”
我說:“爸呢?”
我媽說:“三兒不結婚了嘛,去幫忙了呢!對了,你回頭吃過飯也去,明天要用你的車,三兒來家裡說讓你來家就去,要不你去那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