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藍聽到這個,一笑說:“爲什麼要問這個?” ,這個時候,她有點小怨氣,不希望我問。
其實那天晚上,整個晚上,沈藍都有點那個味道。
我說:“隨便問問,還行吧,看你氣色什麼都挺好的!”
她說:“你看起來不太好!”
我說:“因爲孩子沒有怎麼睡好,半夜要起來哄孩子,有時候寧寧不大想起來,我就起來,呵,是不是女人都更疼兒子?”
她說:“纔不是呢!”
我點了點頭。
她低頭說:“你——你——” ,她擡起頭說:“你比以前成熟多了!”
我說:“其實很多時候成熟都是被現實安排的吧,你比以前更年輕漂亮了!”
她說:“我有沒有變胖啊?”
我說:“沒啊,比以前更有味道,我感覺你這樣是對的,挺幸福的!”
“你很關心這個啊?” ,她問我。
我說:“就是問問!”
“不要老關心這個,妹夫!” ,她說。
我說:“妹夫?” ,我笑了笑。
“是啊,妹夫!” ,她說:“妹夫,不是挺好的嗎?” ,她又擡起頭瞟了我一眼。
我被她弄的有點,我看着她說:“他一直在國外嗎?多久了?”
沈藍聽到這個問話說:“你想幹嘛?” ,她問的很直接。
我說:“你說我想幹嘛,我能幹嘛啊?我就是隨便問問!”
沈藍說:“我天天一個人在家,你敢來嗎?” ,她竟然調戲我,這調戲我知道是嚇唬我的,不是真的表達吧,帶點玩笑,但是你能說其中沒有真正的意思嗎?我不敢肯定。
這句話刺激到了我,這樣挑逗的話給誰都會有點衝動的,我說:“去你家幹嘛啊?”
沈藍眯起眼晴說:“不敢去啊,怕寧寧啊,真的,姐姐一個人在家呢,要不要去?我不跟寧寧說的!” ,我知道她有可能是在給我下陷阱,在考驗我,讓我原形畢露,然後再給我一番警告,我笑說:“那去你家幹嘛啊?”
她一手拖着腮說:“你想幹嘛就可以幹嘛啊!那你說你想幹嘛?”
我說:“我纔不說呢,你在騙我!”
她笑了,笑出聲說:“你怎麼這麼可愛了?是不是被我嚇怕了?我有騙你嗎?很多次?” ,我說:“我不知道啊,但是我感覺你這是在騙我,然後再教訓我下,我懂!”
她突然笑說了句:“真的不是騙你,真的,我說真的,去不去?”
我看了她一眼,想了下說:“什麼?” ,我裝作沒有聽到,其實我還是有點上鉤的意思,她突然不笑了,然後有挑逗的眼神,小聲地說:“去我那!” ,我聽到這句,再看她的表情,她的樣子不像是說的玩的,很像是認真的,而且我感覺我自己可以無比肯定,她的樣子是有*了,我想是不是因爲她愛人一直不在家,她,她很久都沒有,寧寧就是,生過孩子後,會特別的瘋狂,那個時候每夜都要兩三次,都那麼的想,我想她是不是也是因爲這樣,被壓抑了,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沈藍還是很會被這個左右的頭腦發熱的。
她那樣看着我,我有點傻了,腦子有點懵了,我還是不敢確認,我看着她,她眼晴眯起來說:“不敢嗎?”
她怎麼了?她爲何要這樣?她如此直接,她以前還教訓我不要跟她來往,可是她怎麼又會這樣,難道這樣纔是女人嗚?變化無常,口是心非,這就是女人嗎?
我也很期待這個機會,似乎當時腦子被她這麼一挑逗,被她這樣一弄,我的腦子就不自然地發熱,她這招太厲害了,就她那個眼神,再那個樣子,說出那樣的話,我的心在跳,一直在跳,我又看了看她,她的舌頭輕輕地在嘴邊,我們其實就是這樣,就是認識很久後,她也會那樣對我,她喜歡做出一副有點誇張,但是很認真,迷惑我的樣子。
我嚥了下喉嚨,然後又不確定地說:“你是說,說今天嗎?”
她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閉了下眼晴說:“現在!”
她這樣一說,我們都有十多個月沒有再,再有什麼,都已經要平靜了,她怎麼又使出了這招,怎麼又開始想了,不是說好了,不再那樣了嗎?你知道所謂拒絕,所謂什麼,有時候在這樣的男人面前,在這個愛着那個女人的男人面前,他已經沒有辦法想到那些,你說對於一個吸毒的人,雖然現在不吸了,但是還有毒癮,你把毒品放到他面前,他怎麼能夠控制住自己,這太難爲人了,能把人折磨死。
她閉着眼晴在那裡,我急的,我又說:“你說真的嗎?”
她點了點頭,神情有點不開心的樣子,這樣我更相信是真的了,是的,她見我這樣猶豫,有些不開心了,這麼久,將近一年,她很想吧,這種想讓她變的沒有理智,我說:“我,我特別想,想——”
她仰起臉說:“想怎麼樣?”
我牙齒咬住嘴脣說了那句話,她聽了,臉猛地紅了,她吸了口氣,手有點抖,微微的,我壞壞地看着她說:“你不該把我約出來!”
她睜開眼晴看着我,然後嘴巴張開,舌頭微微地在那裡,我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抓着她的手說:“你讓我又想又恨,知道嗎?你,你爲什麼?爲什麼當初要那樣做?” ,一直過了這麼久,我才似乎把我隱藏了這麼久的一句憤怒的話說出來,是的,那句話當時我想問她,但是我當時已經沒有機會,我從老家回來後,她就結婚了,一點機會說都沒有。
她閉上了眼晴,閉着眼晴,眼淚似乎出來了,我抓着她的手,這樣好久,那眼淚不可能是假的吧,可是過了會,她竟然睜開眼晴笑着,冷笑着說:“沒有想到你這麼容易就會上鉤啊?”
我生氣了,我猛地鬆開她的手,點了點頭,她冷冷地看着我,讓我根本搞不懂真假,而這還不是最要命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姐,你們在這裡喝咖啡啊?” 我當時就傻了,那竟然是寧寧!
她是怎麼來的,我想那一定不是個偶然。
寧寧的到來,讓我有些不安,從內心的緊張,我想這一定不是偶然,她在跟蹤我嗎?如果不是,不可能的,天下沒有這麼巧的事情吧,再說了,她來這裡幹嘛?但是不管怎樣,我都不安了,因爲我已經沒有辦法解釋,我的確是跟她姐姐在一起,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看了下寧寧就不怎麼敢看了,寧寧一個人,而且還打扮過了,不是在家裡的樣子,她站在那裡看着我笑,而我看到沈藍的神情似乎並沒有我想的那樣緊張,我不知道剛纔寧寧是否有看到我拉住沈藍的手,也許是沈藍正好在她那個位置看到了寧寧,所以她纔跟我說那不過是她故意考驗我的,問我是不是就想這樣。
寧寧還在那裡笑,然後她就那樣猛地坐到了沈藍的旁邊,沈藍讓了讓,寧寧望着我說:“很緊張?”,這個時候沈藍一句話都不說,直直地望着我。
我不說話,把頭轉到了一邊,我不想說什麼,怎麼解釋,如果解釋回家去解釋,在這裡解釋,我感覺在這樣兩個女人面前,簡直什麼都說不出來,太沒有面子了,我不說話,我聽到寧寧又說:“真巧啊,你不是說跟你朋友出來喝酒的嗎?恩?”,寧寧也真能說的出來的,我自然還是不知道說什麼。
這樣沉默了會,寧寧又說:“幹嘛呢?緊張是吧,臉都紅了啊,約我姐出來喝咖啡的啊,怎麼不約我啊,我在家也沒有事呢!”
寧寧結婚後跟結婚以前那是絕對不同的,是老婆了,這個時候,我回了下頭我看到沈藍望着窗外,不說話,寧寧用那種帶笑,輕蔑的眼神看着我。
我抿了下嘴,其實這事不應該弄的這麼糟糕。
我說:“跟你姐出來談個事情!”
沈藍還是沒有轉過臉來,她望着窗口,那裡比較暗,我看不到她的神情,寧寧點着頭說:“什麼事情啊?那幹嘛還不敢跟我說啊,怕我誤會啊?”
我說:“是吧!” ,我很誠實地說。
寧寧撇着小嘴說:“恩,好同志哦,挺好的,還怕啊,你幹嘛怕我啊,我有什麼好怕的啊?”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寧寧說:“姐,你說他幹嘛怕我啊?真是的,姐,陳先生怕不怕你啊?”
沈藍不說話,這話讓我感到很難受,如果說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找她說事的,可是寧寧,我說:“寧寧,回家說吧!”
寧寧說:“我不回家說,幹嘛回家說,正好呢,姐姐也在,我就在這裡說,我要跟我姐姐說,說你對我這樣?你偷偷跑出來,騙我說跟朋友喝酒的!”
沈藍一直都不說話,一句都不說。
我說:“好,我騙你,是我不好,我不是怕你誤會嘛!”
寧寧說:“你這樣我就不誤會了嗎?”
沈藍這個時候小聲地說了句:“寧寧,如果說不好,是我不好,是我約他出來的!”
寧寧說:“姐姐,你幹嘛啊?我知道是你約他出來的,你幫他說話啊,你心疼他啊?”
沈藍說:“我纔不心疼他呢,我幹嘛心疼他啊,他又不是我老公!”
寧寧說:“姐,你生氣了啊?”
沈藍說:“我幹嘛生氣啊,我跟小妹生氣啊,姐姐不好的,有什麼,你對姐姐說吧!”
寧寧說:“姐,你別這樣,我拿他開玩笑呢,你以爲啊,我正好跟朋友在這裡喝咖啡呢,猛地一看,竟然是你們,呵,姐,你別生氣啊,我故意說他呢,跟你沒有關係,就是有關係,那也是沒有關係!”
沈藍說:“寧寧,真的是我不好,我約他出來的,這是真的,我約他出來,他總不可能不出來吧,他的性格你知道,就算別人約他,他也會出來的!”
寧寧說:“姐姐,你別這麼護着他嘛,我真的沒事,我是故意的,呵,我真把你們嚇到了啊,剛纔是裝的!” ,其實就算寧寧是裝的,就算是那樣,但是感覺特別尷尬了,寧甯越是這樣說,越感覺的尷尬,如果不這樣解釋還好,這樣說,我跟沈藍,我們都是罪人。
沈藍說:“寧寧,我答應你,是要說點事情的,所以就——” ,
我以後不跟他見面了,今天,真的是有事情,沈藍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