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擁抱了許久,許久,似乎這麼多年來所有的愛與糾結,傷痛與快樂都在這擁抱裡,無須多說,都默默地被擁抱在彼此懷裡了,我們鬆開彼此,我們的眼晴裡都含着淚,但是又是幸福的,都帶着默默的笑,是感動還是什麼,說不清楚,我們看着對方,沈藍說:“他很像你,知道嗎?雖然那麼小,但是我能看的出來,很多地方都特別像!”,她說的很感動,眼晴裡帶着幸福,感覺能爲我生個孩子,那是件幸福的事情。
我點着頭,再次把她摟在懷裡,摟着她,親吻着她的額頭,她在我的懷裡喃喃地說:“你要答應我好嗎?不要告訴寧寧,還有不可以做出魯莽的事情來,我怕這個,其實我真的想永遠永遠都不跟你說,我很怕很怕!”
我說:“沒事吧!”
她聽我這麼說,急切地說:“不,不可以告訴寧寧,你答應我,答應我!”,她那麼擔心緊張地看着我,我知道她有多麼的擔心,那是對寧寧的傷害,經歷過這次事情後,我們每個人都會更多地爲對方考慮,似乎感情一下就深了許多,而且也不去計較太多。
我說:“其實,我想跟你說的,你知道嗎?寧寧對你從來都沒有現在這麼好,她每次看過你回去就哭,她還說了,說孩子要是我的,就一定要要回來,還要我們在一起生活,很多時候,錯都在男人,你別內疚,如果錯,都是我在中間的錯,是男人的錯!”
沈藍說:“那就更不能跟她說了,知道嗎?答應我,你不答應我不行,暫時不可以告訴她,好嗎?”
我說:“恩,好的!”
沈藍見我這樣,又躺回去說:“不管怎樣,我都要去西班牙把孩子拿回來,不管怎樣!”
我說:“我跟你一起去,你不要一個人去,我回頭就去辦護照,然後一下來,我們一起走!”
沈藍說:“小天,你答應我好嗎?到那後,通過正常手段,孩子是我們的,不管怎麼說,在法律上,孩子也是屬於我們的,這個沒有什麼,只是你千萬不要再衝動,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那天下午,我們商量好了如何去西班牙把我們孩子拿回來的事,那天下午,我一直感覺很幸福,並沒有太多的不安,因爲我想孩子在那邊不會有事的,只是有些事情,註定就是如此,我知道對別人來說有點難過,可是事情已經如此,總不可能把孩子放在別人那,不可能的。
我們商量過後,我就問她說:“孩子是那次有的嗎?”
她說:“是在車裡吧,我不知道,我當時腦子很亂,也沒有多想,心想不可能就那麼一次就會有的,後來,後來孩子生下來後,我感覺挺奇怪的,時間,然後就偷偷地去查了血型,然後知道只有我跟你纔可能有O型,所以——”
是的,我是O型,沈藍也是,我們生出的孩子肯定是O型,而那個人肯定不是O型,所以。我說:“你當初結婚,我氣死了,知道嗎?其實到現在都痛,只是後來釋懷了,你太壞了!”,沈藍低頭說:“我不想我們有以後了,不想了,所以不如那樣好,就這樣算了,就是現在——”
我猛地壓住她說:“我要你!”
她閉上眼晴說:“不可以!”
我說:“我不在乎任何,我說我要你,不管如何,我都要你,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那樣的美,我要你!”
沈藍又說:“不可以,我說不可以,我們不要再那樣!”
我看着她說:“你說了算嗎?”
沈藍說:“把我放在一個地方,跟寧寧偶爾來看看姐就好,孩子我來養,我會把他好好帶大,將來,我也會慢慢地跟他解釋,爲什麼他的父親跟自己的小姨結婚,不會有什麼的!”
我說:“你讓我內疚一輩子嗎?”
沈藍冷冷地說:“我沒有,你要知道,我比你大,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不是小女孩,我不要什麼責任,我不要,我從來都不要,我只想把我兒子帶好,知道嗎?我很開心,我很幸福,這個孩子比任何都珍貴,比你珍貴多了呢,你知道嗎?”
我聽了這個,我說:“我知道,我想將來他肯定很孝順你,很愛你,會很開心地叫媽媽,會依偎在你的懷裡,哪怕他恨我,我都開心,只要她對你好,知道嗎?”
沈藍說:“那難說,我會的,我說不定就會跟我兒子說,說他爸爸啊,是個壞蛋,他不要我們了,他看上小姨了,呵,到時候你會很難看的,他找你算賬!”
我說:“那樣也好,我也想見到兒子打老子呢,我們老家就有這事,就是拋棄了他們,然後兒子打了他父親的!”
沈藍對我做個鬼臉說:“將來就讓他打你,看你個小老頭很可憐!”
我說:“那你都成老太太了,你疼這個老弟弟還來不及啊,你想啊,當年多麼年輕啊,那個時候剛從大學畢業不久就跟了你,多年輕啊,那時候——”,說到這裡,可藍側着臉看着我說:“是啊,好年輕,第一次都給我了,所以,我怎麼可能怪過你,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孩子!”
我說:“我想跟你在一起!”,我猶如一個貪戀玩具的孩子一樣,還是這樣說。
她小聲地說:“別這樣,你是大人了,不是孩子,你好好跟我妹妹!”
我心裡很難受地說:“可是我有時候想到你,心裡會很難受,特別難受,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可是我無法控制我自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摟住我,把我摟在懷裡說:“別這樣,不許哭,聽到沒有?你要堅強,你要勇敢,你要振奮,要陽光地生活,過好每一天,像個男人一樣去奮鬥,不能因爲女人而搞的如此,如果你一生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女人身上,你很難有大作爲!”
我說:“也許吧,可是你知道嗎?你能讓我振奮,我當初所有的動力都是來自與你,因爲你,我渾身都充滿了力量,當時我感覺自己很卑微,你很高貴,我就拼命地想奮鬥,想出人頭地,想有錢,想跟你一樣,可以帶你去高級的餐廳,可以給你買名牌服裝,可以跟那些男人比,想讓你崇拜我,想牢牢地抓住你——”
沈藍又摟了摟我說:“我知道,別說,聽話,我什麼都知道,都看在眼裡,雖然你跟姐生活背景不一樣,但是姐什麼都懂,第一眼看到你,似乎就懂得你所有的心思,特別懂,以前我見到你這麼大的男孩子,我都把他們當小朋友,從來都不會多想,可是你讓我突然一下子感覺怎麼會感覺你比我都大,我看到你的時候,心裡一直在不安,那天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心慌,猶如中學時候的感覺,認識你,我從來都感覺是自己有罪過,我總是那麼擔心你,不管你在哪,不管你自己認爲你犯了什麼錯,其實你知道嗎?世上很難有你這樣的男人,你以爲你不好,可是你比起其他男人來說,你有多好,你自己都不知道,因爲你自己太敏感了,我是女人,我很清楚!”
我閉着眼晴說:“我不想失去你!”
沈藍說:“那怎麼辦,那你還想娶兩個啊?”
我說:“有這個志向!”
沈藍說:“那就要看你小子有沒有這個命了,如果是命中註定,那誰也逃脫不了你,如果你沒有這個命,那你想也沒有用!”
我睜開眼晴,然後猛地翻過身去壓住她說:“命?我不相信,如果今天我聽你的了,那是命運,如果我今天不聽你的,那也是命運,所以還要看我自己,不許動!”
她笑了說:“警察叔叔嗎?”
我說:“是的,就是的,給我老實點!”,我不顧一切地侵襲着她,她牙齒咬住嘴脣,說:“我不怕你,我跟警察都吵架過,我不怕警察,來吧!”,她力氣還好大的,只是那感覺我明白,她終於抵擋不住,我還是進去了,她頭迅速地躺到了後面,然後挺着身體說:“啊,輕點,輕一點,啊!”,她抓緊我,然後抖動着身體,我輕輕地,我說:“不要怪我,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想讓你一個人帶着孩子,給我點時間,我來想想怎麼辦,好嗎?給我點時間,如果我失去你,我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
她閉起眼晴說:“你讓我怎麼辦啊,怎麼辦啊?哼,哼!”,後面的哼,是哭的聲音,她哭着,但是沒有眼淚,發出哼哼的聲音,我說:“不要想,我來想,都交給我來,好嗎?”,她一下下地顫抖着說:“你能有什麼辦法,沒有的,沒有了,沒有辦法了!”,她哭了,眼淚出來了,我用嘴去吻她的眼晴,然後用身體輕輕地疼她,她身體越來越顫抖,哭的越來越厲害,最後她抖的不行,我慌忙停下來,我驚恐地問她說:“怎麼了?怎麼了?”
她撇着嘴,睜開眼晴跟個孩子一樣地說:“沒怎麼,開心的!”
我看着她那傻傻的樣子,我笑了,然後抱住她,我說:“那就再開心點!”
“哦!”,她叫着,她也是女人,她叫着:“小天,小天,小天!”,我不停地給她,最後她叫着我的名字,很快地就渾身鯉魚打挺一樣,最後重重地落了下來,還在那裡不停地喘息着,然後我去親吻她,不多會,她小聲地說:“我們不可以了,真的再也不可以了!”
我躺到一邊捏着她的鼻子說:“等我們把孩子要回來,再說吧!”
她睜開眼晴,聳着鼻子說:“壞人,小壞蛋,你不許再欺負我了,你會把我弄瘋的!”
我說:“有我在,不會的!”
她長長地嘆息,然後重重地躺回去說:“我想明天就走,我先去,你再去好嗎?我媽,我叔叔都在那邊,不會有事的!”
那天,她很急切地想去,我當時想,也是,她家人都在那裡,應該不會有什麼,我答應了她,因爲她太想立刻去了,她說她不會馬上說的,爭取先看下孩子,我想我不應該讓她先去的,不該,當我去西班牙的時候,麻煩的事情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