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有那些衝動,看着她,她躺着的時候,都把襯衣快要弄開了,,白色的襯衣包裹着寶物,好久沒碰女人了。大腦被衝昏,快要把持不住,我猛地咬緊牙齒,呼了口氣,還裝出一副正恩君子的樣子,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把戲,突然一笑,眨了下眼睛,這眼神告訴我,她似乎想跟我有,她又笑了下,幾乎把我看透,我想什麼,她完全明白,就要看看我到底能把持多久,是這個意思嗎?
我也笑了,豁出去了,不管了,我慢慢地走近她,一直走到她的腿邊,醉過酒的女人容易興奮,是這樣嗎?可是如果我先動她了,她要是不是這個意思怎麼辦?面子不就沒了嗎?
面子?面子值幾個錢,在她面前,我要什麼面子,她就要彌補我,彌補我一年多的牢獄帶來的壓抑,我不想了,我望着她冷冷地說:“想嗎?”
她閉上了眼睛,好象在想着什麼,身體一下下地起伏。
哦,受不了嗎?是嗎?跟我說是,我來救你,如果你不說話,我就繼續讓你難受,說啊!
她舌頭抿着嘴巴,雙腿微微地打開,不是很大,就那麼一點,她拿開了胳膊,我伸出手去,我以爲她會順從,可是她突然雙手猛地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胳膊,用力地拉着,不容許我再用多一點力,天,她怎麼會這樣,那力氣告訴我,她不是半推半就,她是不容許我碰她,那麼大的力氣,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而我懵了,就那樣傻傻地望着她,猶如一個孩子去偷心愛的玩具,突然被店主抓到,就是那樣的感覺。
然後,我的內心就有了偷別人東西的羞愧。
她的手還在抓着我的手,死死地不放,我連想抽開都用不上力氣,她不給我繼續用力,也不給我抽出來,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你這個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傷了我的自尊,你不要跟我說你喝醉了,人家女人都是酒後亂那啥,你這個時候卻清醒了。
“放開我!”
這句話是我說的,她聽到後,猛地鬆開了手,我離開她,冷冷地看着她,眼神裡充滿了怨恨,她也感覺到了,她皺着眉頭說:“對不起!”,誰要你的對不起啊,我最討厭這三個字了,你弄的我一身火,你卻說對不起。
我閉了下眼睛,然後剛要轉身走,她突然叫住了我說:“別走!”,別走?你讓我別走,可是你卻阻止了我,你爲何還讓我別走,我慢慢地轉過身去說:“別惹我!”,她眨了眨眼睛說:“我們不能再這樣的!”,我一笑說:“就是要告訴我這個嗎?”,我又說:“我也沒想過要怎樣,你不要以爲我想跟你什麼,我不過是試探你而已!”
“男人也喜歡口是心非嗎?”,哼,她還這麼說,真是氣死我了,我被她氣的直點頭說:“好,好,真好,算你狠!”
我不再想跟她說什麼,可是她說話了,她說:“你幫我倒點水可不可以?”
你要求還真多的,還要我伺候你,我有什麼好處,我可不是服務生,你不要好日子過慣了,到哪都感覺別人是應該的爲你服務似的。
我看着她,她抿着嘴巴,好象很渴,我看了看周圍,找到一個杯子,然後給她倒了點水,又給她拿了過去,過去後,她還躺着,我說:“喝啊,起來喝!”
“起不來了!”,你真牛,好吧,做好人就做到底,我坐牀上,把她扶起來,然後把水放到了她嘴邊,小嘴對着杯子,喝了好多,竟然把那杯水都喝光了,喝完後竟然說:“還要喝!”
好吧,喝吧,反正有的是水,純淨水沒了,我去衛生間放水龍頭裡的水給你喝,看你能喝多少,我又給她倒了杯,過來後,她又那樣小嘴一氣把那水喝光了,我說了句:“再來一杯?”
“不喝了,喝好了!”,她自己那樣很乖地說。
我說:“是不是還要給你脫鞋子?”
她點了點頭說:“是的!”
我真想抽她,竟然還說是的,我看着她的鞋沒有動,我一笑說:“是不是經常讓男人給你脫鞋子?”
她躺在那裡搖着頭說:“沒有!”
“可我算你什麼人啊,我還要幫你脫鞋子,告訴我爲什麼幫你脫鞋子?”,我看着她的腳。
“弟弟!”,弟弟?我皺着眉頭說:“你叫誰弟弟呢?誰是你弟弟?”
“你!”,她說。
我說:“我可沒你這個姐姐,你自己脫吧,沒意思的,我不做你的弟弟,也沒這個姐姐!”
“就要脫!”,她撒嬌地說。
我說:“脫也可以,我脫了你的鞋子,回頭,你的衣服,我也要脫啊!”
她微微地點了點頭,這次還真乖,那意思是,可以給我那樣了。
我還真聽話,我竟然真的把她的鞋給脫了,脫掉她的鞋,她正了正身體,躺到了牀上,我看着她的衣服,心想,就要可以下手了,我慢慢地靠近她,我伸過手去,怕她會再次阻擋我,可是這次她好象很乖,不阻擋我了,還那樣躺着咬着牙齒望着我,我的呼吸都有點困難,真是想死了,那個時候哪個男人可以控制的了呢?
可是,可是就在我伸過手去,她的電話響了,我停下了手來。
那個電話打破了一切美好。
電話一直在響,聲音不是特別大,但是腦子清醒的我,可以聽的到,她似乎對電話沒有任何知覺,一直在看着我,幾乎都沒聽到那電話,從她的眼神裡我可以看的出來,我看了看她的包,包敞開的,她閉着眼睛,牙齒咬着嘴脣,好象完全沉醉在剛纔的迷惑中,我伸出手去拿了電話,電話顯示的號碼沒有名字,我說:“電話!”,她搖了搖頭,她根本就不清醒。
她這個時候是醉的,我想就算我對她做什麼,那也是不美的,我沒想到她會越來醉的越深,我又說了句:“有電話!”,她還是那樣,我把電話按了,可是剛按電話又響了,我想既然是陌生號碼,有可能是打錯的。
我還是接了,我接了電話說:“喂,你好,你找哪位?”
我的話剛說,那邊就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連忙問着:“你是誰,你告訴我你是誰,電話怎麼在你手裡?”
不知道爲什麼,當時我的內心,竟然有種憤怒,如果是她前夫,那我更要回他的話,即使是別人,我也要回他的話,我說:“你是誰?”
我說過這句後,突然看到,沈藍微微地睜開了眼睛,她似乎明白了一些,原來我在幫她接電話嗎?
那邊又是急促地回答說:“我是誰,我是她未婚夫,你說我是誰,你告訴我,你是誰?她的電話怎麼會在你手裡,告訴我,怎麼會?”
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已經不是憤怒什麼了,是冷,感覺心中有一股氣透不上來,感覺這個世界欺騙了我,感覺一切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這個時候,才讓我無比堅信,我不過是被別人玩弄的棋子,一切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的美好,心徹底涼了,也突然感覺眼前的這一切,剛纔的這一切是那麼的愚蠢,荒謬,簡直就是個傻瓜。
我不說話,死死地看着她,她這個時候知道了,清醒了許多,用那種驚恐的眼神望着我,而我幾乎都要哭了出來,不是想那樣,是心酸,那邊的男人都要急死了,幾乎都我喊着:“你快跟我說,你到底是誰,她在哪,讓她接電話!”
她看着我,皺着眉頭,剛要說話,我對着電話望着她,眼淚落下來了,真的不想這麼不爭氣,這麼沒骨氣,這麼的無地自容。
她見到我這樣,搖着頭,她明白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我對着電話說了句:“不好意思,別人,別人吃飯落在這兒的!”,我按上了電話,然後把電話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
電話繼續響起,誰也沒去接,我含淚帶笑望着她,她已經無法解釋,被酒燒的又很痛苦,可是腦袋是清醒了,知道了這個事。
我點着頭說了句:“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原來你就是這樣的女人,我真的,是我的錯,我他媽的——”,我猛地衝她咆哮着:“我傻!”
我轉身衝出了門,身後那個電話還在響着,她一句話都沒說,我一直跑,跑出了酒店,不是失戀的人都需要一場雨來陪襯下,而是浙江麗水的雨太多了,外面真的下起雨來,而且下的很大,我衝到雨裡身上都溼了,我愣在那裡,周圍的人都看着我,不知道怎麼了。
我回頭看了眼他們,然後就一直往前走,腦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