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怎麼着,她竟然“呸”了我一口,口水都飛到我臉上了,然後就聳着鼻子,眯着眼睛,要把我吃了,接着就轉過臉去。
我傻傻地愣着,寧寧小聲地說了句:“姐姐的話沒聽到嗎?”
這句話讓我來了勇氣與藉口,我慢慢地伸出手去,然後抓住了寧寧,我可真是不知道寧寧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她發現我竟然跟她姐姐搞在一起後,她是什麼想法,是不是還有一絲開心啊,感覺很浪漫啊,很離奇啊,甚至是感覺好有意思啊,竟然可以和姐姐跟這個男人混在一起,當然這些只是猜測,我根本無法知道這個小女人內心的想法,她跟她姐姐是不同的,她姐姐是大女人,其實大女人有什麼心思比小女人還好懂,大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小女人有時候很直接,有時候很含蓄,而且心思多變,性情多變,你根本搞不懂她的內心。
我猶如一個賊偷錢包一樣,小心冀冀地把手放到了寧寧的身上,然後抓着,寧寧突然伸過一隻手,然後在我的手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然後就把我的手拿到了她的腰上,她要幹嘛啊?
我另一隻手也被她拿到了她腰上,一個浪頭打過來,我防備不及,突然手猛地按住,因爲皮筏艇是往下衝去的,我按住的已經不是腰部,而是上部,要死了,因爲浪頭太大,沈藍跟寧寧一起叫了起來。我竟然陶醉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迴光返照,在災難來臨前給我來點幸福呢?
而我不得不說,我挺陶醉與這幸福的。
那是夏天啊,只隔層T恤。
而那天晚上你還別說,竟然還有更奇妙的事情發生。
你還別說,人生真是如夢啊。
手放在上面,剛要拿下來,或者輕一點抱寧寧,可是下一個浪頭又猛烈地打來了,這次更牛,浪花直接把我們的衣服都打溼了。其實玩漂流最有意思的就是這個,尤其一起出去旅遊的男男女女,經常會不做任何防備措施,前後抱緊,隨着大浪襲來,跟坐過山車似的,誰也不會留意身後的男人就下了賊手。
手不光沒有拿下來,反而抱的更緊了,去景寧大均,不玩漂流可以說是男人的一大遺憾,但是要記得,最好坐在美女的後面,就如現在,坐在寧寧的後面,一浪接着一浪,兩個女人發出“啊,啊”的聲音,恐懼的幾乎把其他任何都忽視了,所以,我並不爲自己用了那麼大力氣去抱寧寧感到緊張。
那麼有彈性,似乎大了些,當然我已經不記得那次與她在一起,具體的樣子了,在這種情境下,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可那我是不敢的,我知道漂流結束後,我們回去後,彼此都冷靜後,我有會再次回到那種恐俱中。
因此,此刻的漂流是我感到最幸福的時候,而我多麼希望那條大峽谷足夠的長,可以一直這樣漂下去,而我跟寧寧再換個姿勢,可以抱抱沈藍,我的想法實在太壞了,可是她們又實在太美好了,有誰能抵檔呢?
浪頭一個接一個,皮筏艇幾乎被浪頭打翻,寧寧的胸被我在手裡以不停地姿勢揉着,而這些動作,都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湍急的河水,是它們惹的禍。到了水流平靜的地方,一切都恢復了平靜,且是浮貼在上面的,沈藍在前面喊着說:“妹妹,刺激不刺激啊?” ,寧寧說:“啊,好過癮啊,我還是第一次玩呢?比過山車還好玩,真涼快!”,沈藍又問我說:“小天,你呢?”,我,我說:“恩,滿好玩的,滿好玩!”
“啊,又來了,快抱緊我,寧寧!”,說着浪頭真又來了,我也抱住了寧寧,寧寧回頭看了我一眼,白着我,小聲說:“你能不能輕一點?” ,我點了點頭,很可憐地說:“哦!”,她又說了句:“你完了!”,說過這句就回過頭去,神氣吧,誰讓我把柄在你手裡呢,還有我虧欠你的,我對不起你,你怎麼都行,只要你們能原諒我,寬怒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偷偷摸摸地把手又放了上去,這一次,她似乎發覺了,寧寧在我剛緊緊地按住她的時候,她用手猛地推了我下,我立刻就把手都縮了回來,她回頭又看了我下說:“你還沒摸夠嗎?你這個― ”,她長着嘴的口型是:“王八蛋!”, 我皺了皺眉頭,把手放在了兩邊,不敢再去摸,再去碰。
可是這次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平時坐車都暈,開車是不暈的,可是這皮筏艇竟然還有點暈,到正個峽谷最大的一個落差的時候,我無法控制,猛地撲到了寧寧的身上,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她,這次是貼的無比緊的,把她完全抱在懷裡,在那一刻,我似乎感覺到寧寧的身體有些顫抖,我相信,不管怎樣,哪怕是我幹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來,她仍舊會因爲那個擁抱,徹底的擁抱感到有些感覺吧。當然我仍舊無法確定,只是感覺,感覺而已。
寧寧“呢”了聲,胸脯一下下的起伏,不動了,兩手竟然離開了她的姐姐,倒在我的懷裡,縮在我的懷裡,可是停留了還沒有五秒中,她突然掙扎開我來,推開我的手,轉過身用她的手在我的臉上了打了一巴掌,打的不重不輕,我想這一巴掌並不是因爲我佔她的便宜,不是的,而是因爲我騙了她跟她姐姐。
她這一巴掌把我打懵了,把我打的認真了,也許是她打的太重了,我擾如一個孩子被老師打了一巴掌一樣,竟然有種想哭的衝動,我真傻,我是個男人,再說了,是我對不起她們,她們別說打我,再怎麼着都行,可是我爲什麼會心裡難受,爲什麼?難道是因爲那一絲絲的愛嗚?
我不想爲自己辯護,就算如此,我仍舊感覺,我跟她們都是有一些情的,這一巴掌,讓我感到有些委屈,也許真是不應該,可就是委屈了,沒有辦法。我再也不去碰她,甚至都怕身體會沾到寧寧身上,過了不久,寧寧又轉過頭來,帶着賭氣的眼神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說了句:“你活該!”,說過後還不解氣,再次說了句:“殺了你!”,那種眼神真的是要殺了我的,能吃了我。
接下來,大浪沒有了,快要到頭了,一切都很平靜,我坐在她們後面,感覺好孤獨,好孤獨啊,沈藍現在是不知道真相的,她還對我好,如果她知道了,比寧寧要厲害多了,我感覺就如同一個叛徒混在XX隊伍裡一樣羞愧。
終於到了,我們下了皮筏艇,我看到她們的褲子都溼了,連那兒,都有,其實我們是可以穿防護的,可是上去的時候,沈藍說不穿了,夏天涼快,就都沒穿,可是沒想到會溼成這樣。
沈藍看了下身體突然就笑了,寧寧一直背對着我,沈藍笑着對我說:“哎,我跟我妹妹走前面,你走後面聽到沒?”
我點了點頭,心情壞糟糕透了,寧寧那一巴掌火辣辣地在臉上,涼在我的心裡。
上了車,我不去看她們。
沈藍說去大均看婚俗表演,那天正好是週末,有這個婚俗表演,金族的婚俗表演是很有特色的,具體就不說了,要描述需要很大段落,可以親身去體會,去那的遊客可以充當新郎,而新娘呢,是很漂亮的,金族本地小姑娘,跟你按照金族傳統的儀式舉行個婚禮,可以喝交杯酒,可以對拜,還可以抱入洞房,當然那是肯定不能真的,但是也是很有情調的。
那婚俗表演是從九點多開始的,我們去的時候,都快要結束了,到了對歌的環節,我們下車來走到人羣中,觀看着,寧寧似乎爲打我那巴掌,感到有些不安,站在我旁邊連看我都不敢看,一直眼晴望着前方。
她應該從來沒打過男人吧,第一次出手吧,雖然自己渾身都是理由,都是該打我的理由,甚至踹我的理由都有,可是她還是感到有些心虛。
那天寧寧的反應一直讓我感到不可思議,按道理說,她應該發作,應該把這些都告訴她姐姐,應該大鬧一番,可是她沒有,她爲什麼沒呢?當然這都是有原因的,如果大家看了我講的後面的事情,就會明白了。
一個是,她太愛她姐姐,如果說了,那簡直對她姐姐是致命的打擊,還有一個原因,大家先猜想吧。
看了會婚俗表演就快到吃飯的點了,我們決定去大均伏葉村吃飯,那裡有幾家農家樂,我們去的是山鄉鳳珠,這家的菜很有特色,跟張村公社有的一比,以前路過這裡,我也會跟朋友過來吃飯。
那家的阿姨竟然也性沈,沈阿姨,她的兒子竟然叫沈小天,正好把我們的姓都包含在裡面,因此沈藍感到特別親切,隨便聊了些,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