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華內心叫苦,看來自己的工資又沒有了,陳慕晴是故意整自己啊,不過,林華並不是自私小氣的人,對着老奶奶掏出自己的銀行卡,說道:“這裡有些錢,你先拿着用,以後有錢了再還給我!”
老奶奶又險些跪下,被林華和陳慕晴阻止,只能不斷的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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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慕突然問道:“靈靈媽媽在哪裡上班?這麼不顧及家庭嗎?”
老奶奶有些憤恨道:“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在新時尚公司上班!”
“哦?”陳慕晴突然想到,和自己合作的新時尚公司。
街道旁,那個先前被林華打暈的婦人已經醒來,一臉驚魂未定,她情急的摸了摸自己的包包和身上,發現並沒有少什麼東西,才鬆了口氣,轉而臉上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怒氣,撥通了自己公司助手的手機。
“喂?謝總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輕柔聲音,禮貌的問道。
“你馬上給我去查陳慕晴的公司,是誰今天接送陳慕晴下班的!”謝春風大聲使喚道,她在被林華打昏之前,看到了陳慕晴從車上下來,而林華正是幫陳慕晴開車的人,殺手開車撞林華的車子沒成功,所有的行人都看到了林華從車上下來,包括謝春風。
“好,請謝總稍等片刻,我馬上就查到他的身份!”電話掛斷,謝春風狼狽不堪,厚厚的粉底都被汗水沖掉了,露出謝春風年老色衰的本來面目,她找了一個的士,像條瘋狗一樣爬進去,吆喝着司機開車,司機也是對謝春風充滿鄙夷,反感她的言談舉止,不過又不敢得罪客人。
的士上,謝春風等到了電話,那頭的助手說道:“傾城集團最近幫總裁陳慕晴開車的司機,叫做林華,是後勤部的經理。”
打着電話查到了林華在傾城集團上班,眼中露出一抹奸猾,謝春風說道:“原來是向我的新時尚公司進貨的傾城集團,哼,我要讓傾城集團和我公司的生意都結束,看傾城集團倒不倒閉!”
“傾城集團和謝總髮生了什麼矛盾嗎?”那頭的助手聽見謝春風這麼說,也是一臉錯愕,突然就這麼打擊新時尚集團合作公司,倒是像謝春風的做法,只不過,自從新時尚總裁刑得財死了以後,作爲總裁夫人的謝春風就接管了新時尚,新時尚集團在謝春風的手中,經常和其它集團發生激烈的矛盾。
謝春風也擁有黑道勢力,經常報復他人,新時尚集團在謝春風的手上發展不但沒有進步,反而是在倒退,有不少的股東都對謝春風的做法很反感,可是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屈服於謝春風的黑道勢力之下。
“這個事情,你不要管,你只管通知股東們,明天開會,把傾城集團和新時尚集團的交易全部斷掉!”新時尚集團是做內衣生意的公司,自己也擁有工廠,傾城集團是新時尚最大的合作伙伴,有一半的貨物都是傾城集團幫新時尚設計生產出來的,斷掉和傾城集團的生意,會對新時尚有巨大的損失。
“可是,傾城集團和我們公司一直以來都合作愉快,爲公司獲得了巨大的利益,股東們會反對的,請謝總裁再考慮一下吧!”電話那頭的助手,就是新時尚的總經理,新時尚上下都對謝春風一直以來的做法不滿,這回又做出了一個愚蠢的決定。
“你一個總經理,管的着我的事情嗎?公司我說了算,那些個老東西,只能乖乖聽我的,你只管執行我的要求,不然,你總經理的位子就讓給別人吧!”謝春風惱羞成怒道,她的樣子很蠢,很滑稽。
“我……好吧,總裁!”謝春風掛斷了電話,總經理一臉怒氣,可是又不敢發作,她心裡想到的話是,“你這個老女人,仗着自己總裁的身份,不顧公司安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看你還能囂張幾天!”不過她還是聽了謝春風的話,畢竟謝家在羅城地下世界中,也是頗有地位的,新時尚成立之初,也是謝家支持刑得財,纔有了第一桶金。
之後的發展完全是靠死去的總裁刑得財的拼搏纔有今天的新時尚,作爲謝家支持第一桶金的條件,刑得財也是娶了謝家潑辣蠻橫的二小姐謝春風,這些年來,即使刑總裁還在,謝春風也是隨意妄爲,做盡了違法的勾當,刑得財迫於黑道的威脅,不敢管謝春風。
“哼,一個小總經理還敢質疑我的命令!”謝春風罵罵咧咧道,開車的的士司機,實在是受不了謝春風,可表面還是禮貌的說道:“您要開到哪裡下車?”
“給我送到宏圖別墅區3號別墅,你知道怎麼走吧,我看你一個下等的的士司機,恐怕沒聽過宏圖別墅區吧!”謝春風開始嘲諷的士司機。
“我去你的,老子開了這麼多年車,羅城什麼角落我不知道!”的士司機心裡是這麼想,不過他可不敢得罪看起來就是個大老闆的謝春風,只能忍氣吞聲,默默的回答:“我知道在哪裡!”
“那還算你有點見識,好吧,我看你懂禮貌,給你兩倍車錢!”謝春風打發乞丐一樣的態度說道。
“嘿嘿!多謝老闆!”司機內心充滿怒火,可是他不會跟錢過不去,一臉諂媚的說道,這就是社會的本質,你只有忍氣吞聲,苟全生活,惹不起的人太多了。
謝春風到了自己家,突然聽見別墅裡傳來女人的驚叫聲,眉頭一皺,謝春風就知道了情況,司機一臉疑惑,謝春風給了他兩倍的車錢,打發道:“你走吧!”司機也懶得管閒事,尤其是這富人家的閒事,一臉虛僞的笑容道聲謝謝就離開了。
謝春風進到家裡,就看見了自己兒子刑河和媳婦夏語,兩人都沒穿衣服,而自己的媳婦夏語被捆綁着,兒子刑河手拿皮鞭,正在抽打兒媳婦,夏語身上已經有很多條紅紅的鞭痕,兩眼淚花的央求着刑河放過自己。
“哼!跟你玩,老子我還不願意呢!”刑河丟下小皮鞭,停下了虐待夏語的行爲,看來兩人是在玩虐待的遊戲。
“兒子啊!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再玩這種遊戲了,萬一把自己媳婦打死了,我要花很多錢才能幫你脫罪的!”謝春風看見自己媳婦被虐待,不但不關心,反而當夏語只是一件東西一般。
“媽媽回來了,誒,你怎麼這麼狼狽,身上還有傷?”刑河雙眼露出吃驚的樣子,看着自己的媽媽這麼狼狽,臉上充滿了怨毒的神情。
“哎,路上碰到了****,差點就丟了老命了!”謝春風怒不可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