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給我放,要是能一下吧他們全都炸死那可就省事多了。”何承志鼓舞着戰士們的士氣。
如果能一下全部消滅敵人,大概也就不會有他們的人死亡了吧。
何承志看着遠方瀰漫的硝煙和大火,滿意的笑了。
估計現在王德源那幫人都被炸的血肉模糊了吧,他一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真可惜啊,遺憾還沒來得及讓他說,就這麼的死了。
“好了,說不清我們馬上就可以和陳總領功了!”
“好,何將軍威武,何將軍霸氣!”大家齊聲喊着,好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似的。
王德源聽到被稱呼將軍,還真有些不習慣。
現在哪裡還會有人稱呼將軍呢,不過,這個頭銜,就像是打了勝仗一樣,是極高的榮譽,是無傷的象徵。
“大家都辛苦了,我們先回帳篷,等我和陳總彙報了之後,在準備下一步的計劃。”
戰火暫時停止了,可戰爭永遠都不會停止。
王德源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裡很是悲痛和懊惱。
何承志這個卑鄙小人,居然趁着他們都熟睡的時候開火,真是不要臉。
不過,爲什麼發動了這麼大的攻擊呢,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雖然這次的攻擊很是猛烈,他們也喪失了不少人和武器,不過這也給他們提了個醒,盛源可能要動真格的了。
不過好在何承志沒有追過來,不然他們得全軍覆沒。
王德源立刻帶着剩下的人回到了同泰,他必須吧這個消息彙報給張總。
現在,盛源手裡握着安曼,據說新項目也已經研究的差不多了,他們同泰已經是落後的了。
如果不採取合適的對策,這次“戰爭”,他們可能就要真的輸給盛源了。
要是發生這樣的事,盛源怎麼可能會容忍同泰繼續在這裡存活呢?
王德源看着眼前的這一羣人,死的死,傷的傷,留下來的也都是受了傷的。
還完好無損的實在是太少了,他握緊了拳頭,這筆賬,一定要好好的還回去。
不止是爲兄弟們報仇,還要出這口惡氣,畢竟他在這件事上是被何承志欺壓了,這他可不能忍。
“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我去找張總。”說完王德源直接來到了張總的辦公室。
但是,在進門之前,他還是有些躊躇,到底要不要進去。
如果張總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生氣的,還會怪罪於他,甚至會有更重的懲罰,畢竟是他導致同泰失去了那麼多。
但是這件事還是要告訴張總的,王德源很是爲難,不知該如何是好。
但是,鼓起勇氣來,還是敲了門,“咚咚咚。”
有些事,遲早都是要面對的,大不了就是一頓暴打。
“張總。”王德源低下了頭,灰頭土臉的。
由於剛從戰場下下來,他也是受了小傷。
“怎麼了?”張總一看便知出事了。
“張總,對不起,是我指揮不當,才導致我們那麼多兄弟喪命了!”王德源的頭更低了,全然一副認錯的樣子。
“你說什麼?!”張總瞪大了眼睛,看着王德源,“發生了什麼事,快告訴我!”
“今天早上,天還沒亮,那個何承志就發起了進攻,我們的帳篷全都被炸燬了,當發現的時候,已經有幾個兄弟喪命了。”
“我們根本無法還手,他們的進攻太猛烈了,一顆**接着一顆的,我爲了保護兄弟們,便撤退了,根本來不及拿武器。”
張總聽了王德源的話,思考了一會,便說:“那兄弟們怎麼樣了?”
損失已經無法挽回了,而且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受到的攻擊,所以完全不能怪王德源。
畢竟他也在盡力挽回着損失,雖然有些損失是無法挽回的。
“哎,剩下的都受了傷,不過不要緊,我已經讓他們回去休息了。”王德源稍稍的擡起了頭,他想看看張總的表情。
“張總,你懲罰我吧,如果不是因爲我,兄弟們也不會成這樣。”
張總擺擺手,“這事不怪你,你也回去休息吧,我看你也受了傷,有事我會喊你的。”
聽到沒有被責怪,王德源立刻吐了一口氣,“不,張總,我很好,我還能繼續爲您做事!”
“行了,你這個樣子要怎麼爲我做事?!先把傷養好,爲回攻做好準備。”
張總閉上了眼睛,反覆思考着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爲了一個小小的安曼,他可謂是費盡心機,就連他最心愛的手下都搭進去了。
陳總爲了給他個教訓,已經把蕭天給殺了,這不就是在殺雞儆猴嗎。
大概是蕭天的事情把他給惹怒了,所以他纔會突然發起這麼猛烈的攻擊吧,讓他的人被打的一個措手不及。
畢竟,他們之前就像是很自覺的保持着一種狀態一樣,雖然是侵犯,但是並不會真正危及對方,而這次好像不一樣了。
戰爭真的被挑起來了,而他決不能忍氣吞聲,已經被他給弄了一次了,他一定要連本帶利的還回去,讓他也嚐嚐這個味道。
而且,他還要得到安曼,稱霸這裡,讓盛源永遠滾出去。
他們同泰也不是吃軟的,憑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讓着他們盛源。
而且,盛源有什麼資本可以和他們爭。
這大概是他們第一次真正的戰爭,也是最後一次了吧。
畢竟,勝利的那一方肯定是會得到安曼的,雖然雙方都會損失慘重。
付出的代價是多少不重要,只要最後能達到目的纔是最要緊的。
他們也是時候該來一次真正的對戰了,不只是公司實力,還有個人實力。
王德源垂頭喪氣的回到房間,他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臉上有小小的擦傷,胳膊也有,但是不要緊。
他一定要幫助張總打敗盛源,讓何承志跪在他面前求他別殺他。
想想就覺得滿意,王德源換了件乾淨的衣服,張總說的對,養精蓄銳是很重要的。
好好的爲下一次做準備,既然盛源已經放棄了和平,那他們爲什麼還要繼續遵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