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你想得美,就你這樣胸小屁股尖的小,妞,我纔不會親你呢!”我貌似隨意地摸了摸嘴脣被咬傷的地方,體內苦海涌動,一絲極其隱蔽橙色的光輝一閃而過。
“你……就是個敗類!”
小雨也乾脆不再搭理我,狠狠地踩着油門,寶馬車的速度再次提高。
我有點無聊,淡淡的看着外面。
旁邊開車的司機嚇了一跳,更加認真地握着方向盤,不滿地嚷道:“又一個馬路殺手誕生了!”
寶馬車裡暫時又安靜了下來,我看着秀色可餐的葉茹雪,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十分鄭重其事地說道:“茹雪姐姐,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葉茹雪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她知道對付張濤的最好方法,就是以不動制萬變。
我絲毫沒有介意葉茹雪的沉默,依舊一臉正色地說道:“茹雪姐姐,之前我救你的時候,你答應要給我跳一支豔-舞的,要不咱倆開個房,你今晚就給我跳吧?”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葉茹雪的話語還沒說完,一陣哀婉動人的歌聲驟然響起。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時針它不停在轉動,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小雨它拍打着水花……”,原來是葉茹雪的手機響了。
葉茹雪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喂,二哥!我正在趕往機場!什麼?不用了,你說爺爺已經被私人飛機載到了東海。那麼,在什麼地方?”
葉茹雪掛了電話,語氣十分急切地對着小雨說道:“小雨,我爺爺被轉到了東海市特別療養院,我們趕快去那!”
“好的,葉小姐!”小雨方向盤猛地一打,寶馬車拐了一個九十度的彎,朝着另外一個方向更快地駛去。
我看着葉茹雪急切而擔心的神情,忽然開口問道:“茹雪姐姐,你說你爺爺中毒了,目前是什麼情況?”
葉茹雪看了一眼我,見此時我眼神中流露着懇切,於是耐心地回答道:“我爺爺中了不知道什麼毒,現在轉到了東海特別療養院,要是一週之內找不到解毒的方法,他老人家可能就……”
我看着葉茹雪有些泛紅的眼睛,柔和地說道:“茹雪姐姐,你不要擔心。如果我能夠幫你爺爺解了毒,那你能不能給我跳一支豔-舞?嗯,好事要成雙,要不跳兩支,怎麼樣?”
葉茹雪俏臉微紅,不過她竟然出奇的沒有發怒,因爲葉茹雪此時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她之前中了卑劣的春,藥,而這個張濤卻輕而易舉地就幫她解除了。
葉茹雪想到這裡,就忽然一臉希冀地看向我,輕咬櫻脣,問道:“你真的能幫我爺爺解毒?”
“茹雪姐姐,我是神醫,天底下沒有我解不了的毒。”我燦爛地微笑着,不過語氣裡卻帶着強大的自信。
“吹牛!”小七駕駛着寶馬車極速前行着,但是依舊對我“自大”的話語感到不滿。
“我從不吹你,傻妞!”
我的話語讓小七險些氣得發火,連方向盤都打彎了,幸虧小七反應速度快,連忙打回了方向盤,不然就要和路上的汽車相撞了。
車裡鬧騰着,十分歡樂。
縱是這樣,也惹得司機想要罵人,不過,寶馬車疾馳而過,司機只好繼續安心開車。島臺叨弟。
葉茹雪俏臉之上的神情變了又變,終於看着我淡淡地說道:“如果你能幫我爺爺解毒,那我有機會可以給你跳一支……那種舞……”
葉茹雪的聲音極低,但是我還是聽見了,不過沒等我回答,小七就搶在前頭,語氣焦急而氣憤地說道:“葉小姐,你怎麼可以答應爲這個敗類跳……”
“只要爺爺好了,我做什麼都值得,我失去了愛我的父親,不想再失去愛我的爺爺了。”葉茹雪此時的眼神顯得非常的深邃,有着追憶,有着留戀。
我見葉茹雪這樣,倒有點不好意思了,雖然我言語輕佻,愛好美女,但是我可是一直可是有自己的原則的。
雖然我感覺,最近似乎真的有點太色了,女人遇到的有點多,不過在心中,我沒有忘記關於地球詭異變化的事情。
於是,我看着思緒萬千的葉茹雪,柔聲安慰道:“茹雪乾姐姐,你放心,就算是你不給我跳豔,舞,我也會救好你爺爺的,君子一言,五馬難追!”
葉茹雪沒有糾正我用詞的錯誤,她沒想到我也會有這麼認真的一面,或許,這個男孩子還真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但願他能挽救爺爺的生命。
棚戶區,其實指的就是城市建成區範圍內,平房密度大、使用年限久、房屋質量差、人均建築面積小、基礎設施配套不齊全、交通不便利、治安和消防隱患大、環境衛生髒、亂、差的區域。
棚戶區的房子都是一些破舊的平房,在這裡住的人也都是一些貧窮的底層人民。髒亂的煤堆和柴火堆,散發着惡臭的垃圾堆和臭水溝……你絕對難以相信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裡面還有這樣的區域,但是,這的確是存在的,它叫棚戶區,也時候貧民區。
在棚戶區破舊的牆壁上,大多寫着一些大字廣告,例如“多年老中醫,專治牛皮癬!”,本來就破舊的牆壁上寫着歪歪扭扭的紅色大字,讓人看上去格外的不舒服。
這時,一名長相十分清麗的女孩快步走過老中醫的廣告,女孩戴着一副很土很難看的眼鏡,纖細的小手中提着一個麻袋,女孩櫻脣緊閉着,鼻尖還流着汗,顯然她提着麻袋還是很吃力的。
當女孩經過一家院門的時候,一個肥胖的中年婦女,看着女孩,笑呵呵地說道:“小薇,又去挖野菜了?”
“嗯,王嬸!”女孩將麻袋往地上輕輕地放了一下,用小手擦了一下鼻尖的細汗,清純的笑容,讓人心曠神怡,“我爺爺還在家沒吃飯呢,我先走了。”
“小薇,等等!”正當女孩要再次提起麻袋離開的時候,肥胖的王嬸卻叫住了清麗的女孩,然後看着女孩,眼神殷切地問道,“嬸子給你說的那事,你想的怎麼樣了?我那個遠房外甥自從見了你之後,一直想你想得魂牽夢繞,你要是嫁給他,就憑他家開的那個水泥廠,包你們爺孫倆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對不起,王嬸,我還想上完大學,暫時不想嫁人!”清麗女孩輕咬了一下紅潤的櫻脣,就提起麻袋,頭也不回地朝着前面走去。
“哎,小薇,等等,我還沒說完,你再好好想想……”王嬸還想叫住小薇說話,但是小薇卻轉了一個彎,頓時消失了清麗的背影。
小薇正是在豪門夜宴兼職做女迎賓員的謝靈薇,她想着還欠張濤1000元錢,就在早上四五點鐘天微微亮的時候,跑去10裡外的東山上挖野菜,想用這個賣點錢。
小薇經過了幾個平房,在一個更加破敗的院門旁停了下來,這家的房屋明顯的比別家還要破很多,應該是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修葺了,不知道是沒有錢,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正當小薇要推門而入的時候,前面第五戶人家,一個長得壯壯的女孩正好出門,壯女孩的家是一個農村自己蓋的二層小樓,顯然壯女孩家裡在這一片算是富裕的了。
壯女孩看見謝靈薇,就高興地跑來過了,同時扯着大嗓門問道:“小薇,你挖了這麼多野菜!”
“嗯,文靜,我正好在東山山坳裡碰見了一大塊草地,全部長滿了馬齒莧,所以收穫了這麼多。”謝靈薇看見壯女孩走了過來就開心地打着招呼。
壯女孩留着一頭短髮,名叫張文靜,但是她卻一點都不文靜,是一個性格大大咧咧的假小子。
謝靈薇打開麻袋,大約有着半麻袋的野菜,除了數量最多的馬齒莧之外,還有山苦蕒,灰灰菜等。
謝靈薇看着張文靜,微笑着說道:“文靜,你不是喜歡吃蒜蓉馬齒莧嗎,你進來我給你用塑料袋裝一點。”
“小薇,最近我鬧肚子呢,還是不吃野菜了,下次吧!”張文靜雖然眼饞馬齒莧,但是卻知道自己此時真的不能吃。
謝靈薇點了點頭,忽然問道:“對了,文靜,那人有給你打電話嗎?”
“誰啊?”張文靜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忽然搖了搖頭,說道,“哦,你說的那個幫你付了1000元違約費的高富帥啊,他哪會在乎這點小錢,估計早就忘了,不對,你身爲東海大學的第一平民校花,他怎麼沒有約你今天吃飯呢?”
“文靜,你又胡說了,我欠他1000元,我一定會靠自己的力量,想辦法還給他的!”
謝靈薇此時摘掉了那副又土又難看的眼鏡,原本只是看上去有點清麗的謝靈薇,瞬間變了一個人似的。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萬萬沒想到,謝靈薇竟然長得這麼漂亮!一個眼鏡之差,讓原本漂亮的不像話的謝靈薇只是看上去比較清麗。
張文靜都微微有點失神了,不過好在她也是女生,微笑着說道:“小薇,你還是不要摘掉這個眼鏡了,太打擊人了,反正咱們整個學校都知道你戴上眼鏡也就是個班花,摘下眼鏡立馬蛻變第一平民校花。對了,小薇,你這個眼鏡到底是什麼眼鏡?高科技產物?變臉眼鏡?”
“我也不知道這個眼鏡怎麼回事!”謝靈薇微微搖了搖頭,然後又把眼鏡戴上,說道,“我只知道這個眼鏡是爸爸媽媽留給我的唯一的信物。”
張文靜見謝靈薇傷感了起來,於是主動打斷了話題,說道:“小薇,還有不到十天就開學了,你有什麼打算?”
謝靈薇和張文靜一邊說着話,一邊走進了謝靈薇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