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看見葉茹雪的目光中閃着一滴晶瑩的淚花,柔聲問道:“茹雪乾姐姐,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幫你揍他!”
“謝謝你,張濤,沒人欺負我。”葉茹雪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彩,張濤的這句話雖然聽上去不靠譜,但是她知道張濤真的會按這句話去做的。
“那你怎麼哭了?”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關切。
“我父親葉問天就在那次藏寶圖的紛爭中,徹底杳無音訊,那一年我纔剛剛三歲。”葉茹雪的俏臉之上全是傷感,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我當時還小,只知道那一天是我的生日,一直在外面執行公務的爸爸忽然回家,他不僅給我買了一個可愛的芭比公主玩具,還交給了媽媽一個小盒子,然後他就走了,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
“茹雪乾姐姐,那你媽媽現在哪去了?”我見葉茹雪眼神悽苦,就想要轉移一下葉茹雪的注意力。
葉茹雪臉上的傷感之色不僅沒有減少,反而變得更加濃郁了:“在我七歲那一年,我媽媽就不聲不響地離開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從那之後,我就成了沒爹沒孃的孩子……”
“茹雪乾姐姐,你不要傷心,你還有我呢。”我上前去把葉茹雪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其實,我也算是個孤兒,我只有個姐姐!
我順手將葉茹雪輕輕摟到懷裡,葉茹雪身體微微一顫,但是見我只是正常的抱着她,也就順勢趴在了我的胸膛上放聲大哭了出來,二十年了,就算在爺爺面前,葉茹雪也沒有這麼哭過。
我輕輕地拍打着葉茹雪的後背,大約過了五分鐘,葉茹雪從我的懷中出來,眼神感動地看着我,說道:“謝謝你……”
雖然摟着葉茹雪的嬌軀很讓人陶醉,但是我也不會趁人之危,我任憑葉茹雪從懷中起來,見葉茹雪情緒平復了,也點頭微笑着說道:“人生短短几十年,哭哭啼啼是過,快快樂樂也是過,選擇權都在自己手裡,那麼,茹雪乾姐姐,你是選擇哭泣呢,還是選擇快樂呢?”
“張濤,謝謝你,我沒事了。”葉茹雪此時此刻看向我的目光帶着一絲別樣的色彩,她沒想到一直說話不靠譜的張濤,竟然說出了這種大道理。
葉茹雪從包中掏出溼巾擦了擦臉,看着一臉發愣的我,忽然有些嬌羞地說道:“你看什麼?”
“茹雪乾姐姐,你不流淚的時候纔是最美的,我喜歡最美的你,所以我不允許你再哭了!”我十分難得地一臉嚴肅的樣子,眼神中帶着不容置疑的神色。
葉茹雪微微一滯,紅脣微張,原本手中拿着的溼巾也不知不覺地掉在了地上,而她卻恍若未見。
“茹雪……”我連“乾姐姐”三個字還沒說出來,就發現一個柔軟芬芳的芳脣,吻住了我的嘴巴。
那柔軟,如水如絲如雲朵,那芬芳,似花似酒似罌粟。從我將她從美麗山莊救出時的感激,葉茹雪的心中對張濤早就悄悄地發生了轉變。
那當初在美麗山莊我送她的一朵枯萎的黑玫瑰,葉茹雪一直隨身放在包裡。
我正想摟住葉茹雪的纖纖柳腰,用嘴巴進行反擊的時候,發現葉茹雪早就跑到包廂的門口,俏臉紅得像盛開的桃花一樣。
葉茹雪打開了包廂的門,抿着紅脣說道:“張濤,我不知道林家最近是怎麼知道父親將藏寶圖留在了我身上的,但是我知道藏寶圖在我身上只會給我惹麻煩,所以,我打算把我保存了二十年的藏寶圖給你,就在我下次再見你之時!”
“茹雪乾姐姐,藏寶圖你留着就是了,你有麻煩,就打我電話,什麼麻煩我都能給你解決。”我一邊說着,一邊朝着門口的葉茹雪靠近着,看着葉茹雪鮮紅嬌豔的香脣,繼續說道,“茹雪乾姐姐,你的嘴脣很好吃,我還想吃。”
“啊,我還要去趕燕都的飛機呢!”葉茹雪此時也看到了已經來到咖啡廳門口接她的小雨,就趕快跑到了小雨的身邊,面色嬌紅地看着我說道,“小雨來了,張濤,下次再見!”
“茹雪乾姐姐,你什麼時候給我跳那三支豔舞?”我沒想到小雨這個大電燈泡,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一臉鬱悶地望着葉茹雪。
“呃,下次再說吧!”葉茹雪趕忙出了唯一咖啡廳的門,因爲她已經看到咖啡廳裡面的客人和服務員都眼神古怪地看向了她,再等下去,說不定張濤還會說出什麼更過分的話語來呢。
小雨轉身走了兩步,快出咖啡廳門口的時候,回頭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敗類!”
“喂,小傻妞,我是你的教官,我是你的上司,我是你的領導,你怎麼能污衊我呢,快給我回來,讓我打你的屁股一百下,不然我可就將你逐出夜鷹,讓你沒飯吃,讓你……”我追到了門口,卻發現小雨早已上車,載着葉茹雪絕塵而去。
雖然我也能夠追上寶馬m6,但是我卻沒有去追,因爲他在門口看到了幾個熟人,朝着咖啡廳這邊走來,手中還拿着木棍。
“二表哥,就是這個小子,他搶了我的漂亮女朋友,還打了我和我的兩個小弟,最欺負人的是,他還讓我們學豬一樣爬出去。”來人正是剛纔被我揍成豬的朱恆恆三個小混混。
朱恆恆看着我轉過身來,一臉好奇地看着他們,也不逃跑,立即色厲內荏地說道:“二表哥,他很能打的,我們一起上,打斷他的腿……啊……二表哥,你打錯了,你打我幹嘛……”
朱恆恆身後是一個帶着耳環的小青年,他在看到張濤的第一眼,就差點轉身想走了。
耳環小青年咬了咬牙,朝着身後的小弟吩咐道:“先打斷他們三個人的腿!”
“二表哥,你幹啥子啊,幹嘛打我們……啊……嗷……”耳環小青年身後帶的六七個小弟也是認識張濤的,在耳環小青年的一聲令下之後,就毫不猶豫地掄起木棍朝着朱恆恆三人的腿上砸去。
耳環小青年也在這個時候,一臉堆笑地走到我身前:“大哥,對不起,小壞子打擾到你和大嫂了!”
“小兔崽子,是你們啊,我不是讓你們每人每天都要去做一件好事嗎,竟然還敢拿着棍子上街打人,看來你們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成爲太監大軍中的一員了。”我搖了搖頭,不過臉上卻帶着燦爛無比的笑容。
“大哥,不是啊,我早上剛剛將王奶奶丟失的寵物貓找回去,你看看我手上還有貓抓的傷痕呢!”耳環小青年正是被我恐嚇中了“七日絕戶針”的王小環,他一臉鬱悶地看着我說道,“大哥,這個剛被打斷右腿的是我一個遠方表弟,他和我說新交的女朋友被搶了,要我來嚇唬一下那個人,我想這肯定是一件好事,沒想到竟然是大哥你,可是,大哥你怎麼可能搶他的女朋友呢,所以我打斷了他的腿,希望大哥你消消氣……”
“我覺得最簡單的辦法還是先把你們一個個都變成太監,這樣你們就不會對任何女性有想法了,我變向救了廣大女性同志一把,又是一件大好事。”我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眼睛不懷好意地看向了王小環的襠部位置。
“不要……大哥,有話好好說,對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哥你稟報。”王小環早就知道了張濤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致人傷殘,這麼一害怕卻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一件事情來。
“我這可是造福萬千女性的壯舉,現在還有什麼事情比讓你們變太監還重要?”我微微擡了一下右腳,大有不滿他意,就會直接給朱小環一腳的跡象。
王小環脖子一縮,連忙回答道:“大哥,這件事情是我在夜色酒吧無意之間聽到的,是一件和你有關的事情?”
“和我有關的事情?”雖然我的臉上沒有減少絲毫燦爛的笑容,但是我卻對這件事情好奇了起來,我相信王小環是不可能敢和他說謊話的。
“大哥,是這樣的……”王小環無意間瞥見了還在捱打的朱恆恆三人,說道,“大哥,他三個的腿都斷了,你看看這……”
王小環欲言又止,但是我卻覺得這樣對朱恆恆三人來說太輕了,說道:“接着打,我說停再停!”
王小環見張濤這樣發話了,只能無奈地說道:“大哥,昨晚在夜色酒吧,我偷聽到了田三公子田叔光的電話,他在說那個小子叫張濤,表哥,這下咱們警民合作,用那筆黑錢,到時候讓他死無全屍……”
“你覺得我會死無全屍嗎?”我忽然打斷了王小環的話,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起來。
“那……肯定不會,大哥可是天下第一高手!”王小環拍馬屁的功夫絕對是一流的。
“啪!”我直接給了王小環一個耳光,雖然沒用力,但是王小環的臉卻被打紅了。
“我是天下第一帥哥,不是天下第一高手,記住了嗎?”
王小環連忙點了點頭,就算沒記住,也記住那一巴掌了,況且還有一個更恐怖的”七日絕戶針“在等着他呢。
“好了,別打了!”我見朱恆恆三人的慘叫聲漸漸地變弱了,也就揮手製止住了周圍揮着棍棒的小混混們。
我看着一臉鬱悶的王小環,貌似隨意地說道:“小壞子,剛纔打你的那一耳光,又將“七日絕戶針”的發作時間延長了一個月,你是不是感覺你的身體上有一股熱氣?”
我見王小環點頭,於是接着說道:“這股熱氣可以強身健體,讓你打架厲害,並且這股熱氣還說明,你接下來一個月都不會變成太監,但是接下來的一個月內,你還得堅持用我的名義做好事,不然,一個月後沒有我的治療,你不僅襠部會爛掉,而且你還的腦子還會慢慢變傻。”
“謝謝,大哥,我一定會努力做好事,用你的名義。”王小環果真感覺身體內有一股暖洋洋的的氣息,他雖然還是很擔心一個月後的嚴重後果,但是他還是比較講義氣的,看着張濤開口問道,“大哥,那我這幾個小弟該怎麼辦,他們只剩下沒幾天的時間,要是發作了,那麼他們也幫不了您做好事了。”
“讓他們一個一個過來,我一人給他門一個耳光,就行了,身爲一個一直免費幫人治療的神醫。”我一臉的自戀,但是王小環卻只能微笑着應和。
“你們一個個都上去,接受大哥的耳光……不,是治療!”王小環連忙向着小弟們揮手。
第一個小混混是一個眼窩深陷的小青年,名叫李強魯,恭敬地叫了我一聲大哥。
“啪!”我一個耳光將這個叫李強魯的小青年打了一個趔趄,“以後不要每天偷偷打三次以上飛機了,你看你的眼窩都凹陷了,再下去,你就回歸元謀人了。”
“好的,大哥,謝謝,大哥!”眼窩小青年李強魯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他不知道張濤怎麼知道他每天會五指姑娘來解決生理問題的。
其實關於醫經,也是我從控神訣雜篇中學到的,雖然只是醫經第一層境界,但是在俗世也算是一名神醫了。
“我不是大哥,我是張濤!”我的話剛說完,第二個小混混也上前了。
這是一個一頭黃毛的小青年,叫朱逸羣,和王小環、朱恆恆是一個村莊出來的,他倒是很機靈,一上來就按照我的話語,叫道:“天下第一帥哥張濤老大,我是朱逸羣!”
“豬一羣,你確定你可以代表一羣豬嗎?”我一邊笑嘻嘻地說着,然後一個耳光將朱逸羣給扇到了一邊。
我一個個地給了這些小青年一個耳光,就連上次沒中七日絕戶針的小混混也湊上前來,接受了我一個耳光,那股暖洋洋的的氣息,讓所有的小青年都感覺精神抖擻。
“你們可以去做好事了,我很忙的。”我揮了揮手,身子忽然右轉,臉上浮現着陽光般燦爛無比的笑容,“竟然有一位絕世美女穿着制服蹁躚而來,這難道是要引誘我這個天下第一帥哥嗎?”
“警察同志,就是這些人在打架鬥毆!”一個牽着貴賓犬的老太太,指着王小環一羣人,他們個個拿着木棍,確實不像是好人。
一身嶄新的緊身短袖警服,包裹着凹凸有致的勁爆嬌軀,性感迷人的美女警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眼神是冰冷的,她的嬌軀卻是火熱的。
“漂亮警花姐姐,你今天穿的這麼性感,是特意穿給我看的嗎?”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我一個箭步衝到美女警花的身旁,絲毫不掩飾臉上的“垂涎”之色。
“怎麼是你?”美女警花自然就是東海市最美女警風清清,她看着我,此刻的心情是極其複雜的。
風清清上次將張濤褲子上的一截褲腳拿去化驗,經過比對,法醫斷定這截褲腳的纖維布料,和那個殺人狂魔在小樹林中留下的纖維布料一模一樣。
張濤難道就是殺人狂魔?
風清清想到這裡,晶瑩剔透的臉頰上漸漸地出現了兩抹紅暈,喘息也變得稍微粗重了一些。風清清緊張了,據她所知,她的一個好朋友已經和張濤領證結婚了,如果張濤真的是罪犯,一邊是伸張正義,一邊是真摯友情,到底該如何抉擇?到底該不該繼續調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