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算是已經平息了下來,但,新娘子不見了,孫大人非常憤怒,他的烈火脾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吩咐家丁到處尋找。
若是說新娘子跑了,這高門大院的,能往哪裡跑?又能跑去哪裡?
而且喜娘說,在一炷香之前,還曾見過,但是,一轉眼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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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是不敢說,自己因爲貪嘴,偷偷跑去喝酒了,只是,誰能想到,嫁到孫府的新娘子還能飛了?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何沒有任何人看見,新娘子不見了?
還有,軒轅斬和春喜是怎麼進入到房間的?爲何也沒有人發現?
孫大人急得像是熱鍋中的螞蟻,吩咐着家丁一撥撥地出去,卻是毫無下落。
衆人終於等不及,都紛紛告辭了,孫大人也無心再留,吩咐家丁送客。
想必,明天一早,孫大人納妾的鬧劇便會傳遍整個京城,而新娘子家是否會受到牽連,就不得而知了。
剛走到前面,皇紫英淡然一笑,說道:“要本王的馬車送你嗎?”
林清荷皺皺眉頭,下午跟渺然道姑交流煮茶的經驗,這個傢伙居然在邊上坐了一下午,真心是嫌惡他,卻又不能直接趕他走,偏生他又是個不識趣的人,裝做聽不懂話外之音。
“不必,六殿下,我已是你未來的二皇嫂,所以,爲了避人口舌,請您還是不要再爲難我,今後,請您離我遠一點。”
說着,微微欠身,囂張而去,氣得皇紫英的鼻子都歪掉了。
她就是討厭他,前世的那些記憶,在她的心裡面已經烙得很深很深,她不可能忘記。
再說,她與皇致遠已經有了婚約,且情投意合,故而皇紫英的馬車雖然豪華,卻不是隨便就能坐的。
林府的馬車雖然簡陋一點,卻是坐着很踏實。
馬車緩緩離開了孫府,長河故意將馬車的速度降了下來,離着前面的幾輛馬車遠了一點。
林清荷說道:“顧小姐,出來吧。”
從馬車的座椅下,鑽出來一個人,藉着馬車中的氣死風燈看,此女容顏清秀,一雙水汪汪的大小姐透着一抹淡淡的憂傷。
她滿懷感激地說道:“林小姐,大恩大德,永記在心。”
林清荷說道:“你不用多說了,也算是我還了雲清公子的一個人情,上次我被人陷害,無意中連累了他,這一次救了你,也就算是兩清了。”
這女子,便是新娘子顧飛雲,她的失蹤並不是偶然,而是林清荷所爲。
顧飛雲含着淚說道:“不管怎麼樣,今生即便與雲清再也不能在一起,卻也是自由了,今後可以爲自己而活。”
林清荷只是笑笑,並未說話。
珍珠說道:“這件事,我們家小姐自是深思熟慮了,她出手,自然就是成的,至於今後的生活,你暫且不用擔憂,小姐會替你安排好的。”
“謝謝你們。”顧飛雲擦擦眼淚,說道:“我孃親死得早,後母待我,實在是不好,父親也聽了後母的話,對我亦是日漸冷落,如今,更是爲了錢財,將我賣去孫府爲妾,我的心,早就已經死了。”
秋水說道:“顧小姐,你可不要如此悲觀,你不是還有云清公子嗎?”
“雲清……”顧飛雲的淚,滾落了下來,說道:“我哪裡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他?”
林清荷說道:“你嫁去孫府爲妾,又不是你所能拒絕的事情,你不過是一個弱女子,沒有任何的依靠,後母鐵心要將你賣掉,你又豈能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