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壞人,就該暴屍荒野纔對,哪裡配收屍?
林清荷聽了,便不去管,跟着皇致遠一起朝着太守府走了去,她知道,皇致遠到了太守府之後,一定會大開殺戒……
好像,是該好好將他們殺殺了。
禁衛軍還在太守府的附近等着,皇致遠走了過去,說道:“禁衛軍聽令!”
“在!”
“包圍太守府,不許任何一個人逃走!”
“是!”
禁衛軍將整個太守府都包圍了,皇致遠和林清荷帶着幾十個人敲開了太守府的門,開門的老僕人暈乎乎的,說道:“小桶的水五兩銀子,大桶的水十兩銀子。小袋的米十兩銀子,大袋的米二十兩銀子。”
皇致遠一腳將他踹得摔倒在了地上,喝道:“快滾去讓張青天出來見本王!”
那個老僕顫巍巍地爬了起來,一邊捂着肚子一邊顫抖地喊道:“老爺,救命啊,有刁民搶劫啦……”
沒一會,太守府中的護院們,就飛快地衝了過來,叫囂着說道:“哪裡來的混球,也不睜開眼睛看看,這裡可是太守府,你們居然如此的不長眼,真是作死了嗎?”
皇致遠冷着一張臉,冷笑着說道:“太守府真的以爲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活閻羅嗎?來人,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是!”
禁衛軍頭領一聲令下,禁衛軍撲了過去,與那幾個護院廝殺在了一起,那些人哪裡會是禁衛軍的對手?很快就被殺了個片甲不留。
太守張青天帶着奴僕從裡面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叫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們居然如此野蠻,真以爲我皇朝沒有律法了嗎?”
皇致遠冷笑了一聲,說道:“本王,現在代表的就是皇朝的律法!”
張青天怔了一下,看了看皇致遠,又看了看他身側的禁衛軍,不由雙腿發顫,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說道:“臣該死,不知道王爺駕到,有失遠迎,真是罪該萬死啊。”
皇致遠冷哼了一聲,說道:“張青天,你真的是白白浪費了這樣一個好名字,呵呵,你還真以爲錦州,就是你張家的天下嗎?來人!”
“在!”
“將張青天,極其府上所有的家丁奴僕親人,全部關押到大牢中!”
“是!”
張青天一聽嚇得更哆嗦了,他說道:“殿下啊,您可千萬不能冤枉小人啊!”
“哼,是嗎?”皇致遠眉毛輕輕挑了挑,說道:“這些,等審問你之時,再說吧!”
一番雞飛狗跳之後,禁衛軍頭領過來說道:“王爺,張家所有的人都全部關押在了地牢中,只是,他的小女兒說想要見見王爺。”
林清荷淡淡一笑,說道:“也好,我也很想見識見識。”
皇致遠看了看林清荷,忍不住問道:“荷兒,我沒說要見啊。”
“我知道啊,但是我想見啊,呵呵,我想要看看,她究竟是想要玩什麼花樣。”
看着一臉詭笑的林清荷,皇致遠不由抽了抽嘴角,表示非常的無奈。
沒多時,一個打扮得非常標緻的小媳婦走了過來,但見她,生得水蛇腰,描着柳葉眉,白嫩嫩的瓜子臉,有一顆小小的淚痣。
林清荷見這個女人走路左搖右擺,舉止輕浮,不由笑着說道:“這位大嫂,要見王爺嗎?”
那女人看了看皇致遠,馬上換做了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將手中的小手帕一甩,就這麼一個動作,已經飛了四五個媚眼兒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