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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空燃魔火,烈性侵襲,襲滅天來再對號崑崙,已是功成圓滿,登聖天魔之威。,
魔者兇威進犯,道者泰然自若,號崑崙飄然離桌,踏鬥布罡,雲手匯攏崑崙聖氣,抵消魔火襲身。奈何魔氣縱被消化,卻是難除襲滅天來撼世之力。魔掌道掌初交接,號崑崙竟覺無力可借,一時愕然。
“吾乃先天雙極之體,魔元佛元循環自生,不會有半絲外泄。號崑崙,太極玄若只止於借力化力,可是會令吾失望。”
“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
一聲冷凝,伴隨一層更蓋一層的洶涌魔力加倍壓身。號崑崙神情收肅,以靜制動,雙手呈十字。單手若爪僵直,腿壓下彎,空餘之掌向着前方緩退,借自然爲用,生無窮之力,連退化勁,接下魔者壓迫之招。
“不妙哦,號崑崙,你替我解開貫脈釘,我就幫你打死魔和尚,怎樣?”
眼見道魔生爭執,戤戮狂狶本就忌憚號崑崙能爲,自然樂見其成。
而以襲滅天來與號崑崙武修,勝負絕非一時能夠分明。但伏嬰師之前就假借他人身份,爲戤戮狂狶解開第二根貫脈釘。此刻功體雖受限制,戤戮狂狶卻已恢復七成,加上異雷助力,已然不可小覷。
深知戤戮狂狶言不可信,更見狂人說完持刀便是狠厲搶攻。陷入兩人合圍的號崑崙,縱然境界冠絕苦境,亦無法輕鬆退敵,僵持半個時辰,更是漸入支絀之境。
“雷光斬!”
“浩氣歸元。”
獄龍盤旋吞天,雷光奔襲而至。雙招夾擊,襲滅天來勢強力猛,號崑崙終究氣遜一籌,無法盡消對手來勢,登時口齒溢血。
“號爺爺?!”
手捧着《太極玄》秘冊,從落日煙劍陣中出來的聞人清苒,遵從着聞人然的囑託來此,欲將秘笈歸還。不想還沒上澄心明臺,就被山腰激戰之氣牽引,連忙提速趕到現場。
“意外之喜……”
早將苦境檯面上每個人的虛實瞭然於胸,伏嬰師不覺計劃遭受破壞,反露詭異笑容。卻見崑崙山腳,兩道黑紅之氣躥騰而起,正是雙槍封道!
山上激戰未休,因突來一人,而使情勢再轉平衡。晶瑩流霞力抗雷刀,登爲號崑崙掙得喘息之機。
不過,伏嬰師既敢如此做局,則定有必勝把握,不會因一人意外入戰,而有所改變。心慈意仁的號崑崙不願牽扯他人陷危,拆招間已生退卻之意。
“經驗吾殺佛之招。七邪荼黎·阿蘭聖印!”
上回交手之後,襲滅天來便已知曉,號崑崙內力不若所料的渾厚,大多借天地自然之力對敵。此刻發覺號崑崙心生去意,襲滅天來索性斷絕對手化勁可能,欲以根基以強鬥強,勝敗生死一招判定。
“伏嬰師亦要一試,苦境道門巔峰在這等情形之下,又該如何轉化天地元氣?”
玄宗封魔陣能剋制朱武納真神訣,反之憑伏嬰師的法術修爲自也不在話下。
鐵面下的伏嬰師嘴角微揚,掌中背印五星的黑色卡牌光華一閃。澄心明臺周遭天地元氣,剎那便被封禁一空!
邪術施就,無論是萍蹤極式亦或太極玄奧義,皆對外界自然之氣存有相當需求。
一老一少,轉眼面臨九死一生。所幸聞人清苒之前在劍陣中時,就已突破至神功九層。練峨眉所留甲子道元,更是解封入體;加上血蒼穹神異爲用,聞人清苒對上七成功的戤戮狂狶,自保綽綽有餘。
反觀號崑崙察覺環境變化,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襲滅天來克聖殺佛毀天之招轟然上手,崑崙山脈天象瞬間爲之異變,赫赫天魔威,欺壓寰宇覆頂而下。
另外一旁的戤戮狂狶,亦知此招非同小可,更思落井下石,強行震退聞人清苒之後,雷刀豎舉引落九天狂雷,全身電能盡納一瞬之功。
“號崑崙,再試吾天雷地掣!”
暗中傳音聞人清苒,道招虛而不發。面對極端困境,號崑崙不改鎮靜,足下騰挪來回,雖不得天地元氣爲助,卻是另闢蹊徑,以己爲本,以心生力,匯太極兩儀奧妙於一身,硬承魔者、狂人兩大極招。
“大地歸元·撼宇天罡!”
氣度巍然,號崑崙如若紮根大地,與崑崙山脈融於一體,縱使天雷轟然,快不可避,亦是難撼其半分。
但戤戮狂狶一招失利,卻也造成號崑崙氣機瞬間紊亂。而在九天之上,繁複聖印更是誅聖魔印,已然挾帶天崩地裂之勢,龐然貫地疾落。
一正一邪,一道一魔。兩股絕世之能,在崑崙山脈爆發,無邊蔓延開來,摧倒排排高峰,瞬息衝破伏嬰師禁錮!
天地元氣剎那涌溢山間,聞人清苒謹遵號崑崙之言,畢百載道元之功,聚峰涌天地元氣爲己用,匯於一招發出。
“仙越萍蹤!”
七彩流霞如沾晶瑩血色,強勢一擊直取山腳雙槍。恰在此時,號崑崙與襲滅天來已見分曉。魔者外表分毫無損,連連輕咳退出百丈;號崑崙卻被殺聖之招突破防禦印在胸口,道袍染血紅,已是重創加身。
山腳下,仙越萍蹤所成之光球,排山倒海襲向雙魔,螣邪郎與銀鍠黥武亦不能直纓其鋒,當即雙槍交叉同聚魔力,貫天神印應聲反擊。
然而須臾耽擱,仙越萍蹤更將雙魔震退數裡,號崑崙已帶聞人清苒越過封鎖,眨眼消失無跡。
“哼,號崑崙你免想走!”
爲解開最後一枚貫脈釘,戤戮狂狶窮追不捨。澄心明臺一片狼藉,伏嬰師從煙塵中走出與襲滅天來碰面,微笑卻帶冷殺之意:“縱是不死,短時間內,號崑崙亦無法成爲魔界阻礙。”
“你的安排?”
“黃泉吊命率軍埋伏水晶湖,螣邪郎與黥武隨後趕赴。若有發現,就地格殺。”
“哦,那吾這便去往紫宮世家,向那位紫宮家的彤太君,替萬聖巖的聖尊者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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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見白雲飄蕩,及目空無一物。斷極懸橋之上。昔日同修、今朝陌路再相逢,氣氛卻是靜的詭異。
化雲氣成桌椅,尹秋君從不虛禮待人,我行我素道:“適才觀弦首與昭穆尊兩人交鋒,出招內斂富餘,穩壓昭穆尊二人,果真聞名不如見面。”
“橋主謬讚。”
不着痕跡地觀察分析着斷極懸橋,蒼從容落座:“不知橋主相邀,所爲何事?”
“唉,實不相瞞。當年吾與尹秋君、臥龍行三人本爲摯交好友,後爲處置五大神器分歧鬧得不歡而散,已有百多年未見。關於這段往事……尹秋君不屑欺騙,亦不避諱直言,當年確有佔據神器之心。”
“哦?”
冷聲一笑,尹秋君將一切從頭解釋:“呵,當年,昭穆尊堅持將神器封印。而吾則認爲,五件神器該由吾與他分開保管,只要堅定己心,又哪來的神器之害?如今看來,他分明早有異心,意欲挑起正邪之鬥。”
蒼輕輕頷首,不置可否道:“五大神器之事,由今觀之,確實是被昭穆尊所利用。”
“不錯。但吾從未想過,他連故友臥龍行之殘軀亦不放過,竟會將之交予魔界!”
像是無法置信一般,尹秋君義憤填膺地猛然一揮手中華扇,身外數丈白雲倏然消散現出臥龍行僵硬屍身,恨恨不已道:“當日鬼樑天下欲殺佛劍、奪佛牒,便是與異度魔界、昭穆尊勾結。吾看不慣昭穆尊之作爲,是以在事發之前,便將臥龍行收回橋上,斷絕其爲禍可能。”
“竟是如此。蒼在此替梵天,謝過橋主高義。”
面現恍然之色,六絃之首像是明白了尹秋君的用意,起身半禮之後,旋即轉頭走到臥龍行身前,緩緩伸出右手,仔細察探其中虛實。
見此情景,背後的尹秋君立即聚氣於掌,意圖與臥龍行同時出手,將蒼一招重創乃至……擊斃!
熟料就在此時,六絃之首驀地拂塵一揚快速轉身,全身不露一處破綻,微微擰緊淡紫灰白的眉梢,道:“魔界之術甚是怪異。若要將之解除,吾須回玄宗總壇查閱典籍。”
“那就有勞弦首了。”尹秋君忌憚收手。
“不用客套。橋主既曾暗助正道,蒼自該適當回報。不過,吾尚要前往不老城,還請橋主暫緩期限。”
“無妨,得弦首之諾,尹秋君自能寬心。若是耽誤正道之事,反倒是吾之不是嘍。”
尹秋君灑脫一笑應答。蒼先是一點頭,臨走之前,卻又莫名提醒道:“金鎏影前日去往不老城,用素還真的屍體換得不老神泉,功力大進。橋主若是與他相遇,還請小心爲上。”
“這,多謝弦首轉告。”
不想聽到一個意料之外的答覆,尹秋君怔神間,蒼已離開了斷極懸橋。
因爲昭穆尊再次的隱瞞,已使早生出裂痕的關係,愈發脆弱。並不是沒有懷疑蒼在挑撥,但卻想不出蒼用謊言欺騙的理由。
尹秋君……不,紫荊衣急搖着手中溢彩華扇,眉關深鎖喃喃自語道。
“金鎏影,你在打什麼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