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日將升之刻,難得清閒的能連看兩日的日出慕凌鋒順手解開了女琊身上的術法,令女琊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此術法是以女琊體內封印爲引才能施展之法,或者如之前一般直接將女琊重傷,趁其虛弱之刻也可施展。
慕凌鋒解開術法的瞬間,女琊睜開了雙眼。躺在毛毯之上的身體瞬間坐起,隨着她的做起改在女琊身上的毛毯慢慢滑落,露出了女琊那整齊的女甲。
女琊四處探望,卻見此時天邊已然破曉,而慕凌鋒坐在其不遠處,目視東方:“既然醒了,就來一起看看日出,今日運氣不錯,天邊無多少雲朵,應該能欣賞到絕美的日出。”此時見女琊已經醒來的慕凌鋒開口說道。
似對慕凌鋒有些許瞭解的女琊,並未直接找慕凌鋒報令自己再次昏迷之仇。反而是坐在原地,面向東方,與慕凌鋒一起欣賞日出的美景。
就在此時卻見東方紫意乍現,此乃修道之人重視的朝霞紫氣。
朝霞紫氣背後,朝陽之光光照世間,卻是希望之光再臨。
慕凌鋒注視着眼前美景,直至太陽完全升起。
慕凌鋒轉過頭看向不遠處的女琊,此時女琊感覺到慕凌鋒的目光,收回了看日出的目光,也轉頭看向慕凌鋒。
女琊先發之人,色厲內荏的說道:“慕凌鋒如果你再令我昏迷沉睡,我一定會將你千刀萬剮?”
而慕凌鋒絲毫沒有要回應的欲往,只是拿出了屬於早餐的食盒,食盒之內的早餐是十幾根油條以及一壺豆漿。
慕凌鋒再次取出空碗與筷子,將碗筷放好之後,緩緩的將豆漿倒入碗中。
“你需要糖嗎?”倒了兩碗豆漿的慕凌鋒開口問道,並拿出糖罐。
得到肯定回答之後,慕凌鋒在兩個碗中各放了一勺糖,隨後就是兩人早餐的時光。
早餐之上,兩人均是食不言,當早餐結束之後,慕凌鋒收起了碗筷、飯桌與地上的毛毯,隨後開口說道:“該走了。”
慕凌鋒真元輕託之下,女琊與慕凌鋒一起從高峰落下。
開始了今天的“旅程”。
今日一路之上確實慕凌鋒在前領頭,慕凌鋒的行進速度並不快,但是也比普通人快了數倍。
而女琊一路之上跟着慕凌鋒的身後,看着慕凌鋒的背影,女琊雙眸之中的疑惑之色越來越重。
她想不出慕凌鋒到底有什麼目的。
身爲魔佛女琊,女琊不會輕易因爲慕凌鋒的“討好”而淪陷,雖然慕凌鋒拿出的食物與酒水真的很吸引人,但是她明白前方一定有陰謀在等着自己。
就這樣時間過去了兩日,從女琊甦醒,已有三日。這三日來兩人只前行了數百里。
而一路之上,慕凌鋒與女琊兩人就像是兩個不是很熟悉的朋友在旅行。
而這一路上早、中、晚三餐,慕凌鋒重來沒有虧待過自己,當然也沒有虧待過女琊。
當天晚上,慕凌鋒一如前兩日一般,帶着女琊來到了一處高峰之上,在高峰之上吃晚餐與休息,不過慕凌鋒並未在飲酒,也爲讓女琊再次飲酒。
兩人晚餐過後,慕凌鋒一邊泡茶,一邊欣賞夜境,今日乃是五月十一,月亮雖未圓滿,但也在慢慢的步入圓滿。
女琊端起茶杯,飲了一口之後,開口說道:“慕凌鋒,前兩日我的提議思考的如何?”
慕凌鋒拿着茶壺的手微微一頓,隨即爲自己倒了一杯,隨後慕凌鋒也喝了一口茶。
女琊就這樣看着慕凌鋒的動作,她在等待慕凌鋒的回答。
“慕凌鋒,你們是勝不了魔佛波旬的,必敗之事爲何要堅持,我不想殺你。以你的能爲加入欲界,我們會給你與我三人平起平坐的地位。而且未來有我三人相助,你以後必將成爲不弱於魔佛波旬的存在!”女琊威逼、利誘一語盡出。
“你看出來了?”此時慕凌鋒並未回答女琊之言,而是反問一句。
雖是突兀之言,但是女琊明白其中的含義:“吞服蘊靈聖果之人,得神者饋贈,有超越此方天地的底蘊,可成另一方仙神。”
“你果然知道了。”慕凌鋒聽到女琊之言,明白她果然看了出來。
“雖然你蘊靈聖果融合的很完美,沒有一絲外露。但是我畢竟的波旬三體之一的女琊,經過幾天相處,你的奇異之處瞞不過我的眼睛。”女琊大方的承認了。
“那你應該清楚,就算沒有波旬相助,我未來也會成爲不弱於魔佛波旬的存在。”
“不錯,你有此種底蘊,並且以你此時的能爲,我也堅信會有這麼一天,但是這些都需要時間,如果你一定要拒絕,那麼波旬不會給你機會與時間的,你將成爲波旬的首殺目標。”此時女琊心中泛起了一絲殺意,以顯露她的決心。
其實女琊此時希望慕凌鋒加入【欲界】。
是因爲對慕凌鋒的未來十分看重,可以說女琊看重慕凌鋒的未來,更勝慕凌鋒現在。
而慕凌鋒聽到女琊威脅之言卻並不在意,他相信有魔佛波旬的相助,自己的確可以在更短的時間內成爲不弱於魔佛波旬的存在。
但是慕凌鋒更相信,那樣做自己將會失去更多。
“我拒絕!”慕凌鋒並未多做思考,直接出言拒絕了女琊的招攬。
“爲何?如果有什麼條件你可以提,你有提條件的資格。”女琊爲了拉攏慕凌鋒,絕對退讓一步。
“因爲我不喜歡欲界宗旨。”慕凌鋒直言道。
“欲界宗旨?逢佛殺佛,逢祖殺祖,逢羅漢殺羅漢,逢父母殺父母,逢親眷殺親眷。慕凌鋒以你之能不應該有此誤會纔是?”女琊不明白爲什麼慕凌鋒會以此作爲拒絕的理由。
“沒錯,我是理解,也明白其中真正的含義,但是我厭惡這種斷章取義之事。此話乃是修心之言,但是卻被欲界邪用,變爲欲界衆人行爲處事的準則。
如有一名先賢之言,此等驚世駭俗的理念,我等凡夫俗子一旦走入此道,很容易有所偏差,就如現在的欲界教衆一般,不爲修心,只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