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施主,貧僧能否與一闡提他們單獨聊幾句?”此時天座出言確認道。
因爲此時天座之所以能甦醒並開口說話,乃是慕凌鋒一直以內元維持天座。
“可以,但是卻只能維持一炷香的時間?”慕凌鋒迴應道。
“有勞慕施主!”天座雙手合十,感謝道。
隨後慕凌鋒在爲天座輸入了足夠的內元,隨即與談無慾離開了【離垢明洞】。
大約一炷香之後,站在【離垢明洞】外的慕凌鋒與談無慾聽到【離垢明洞】之內傳來了悲痛之聲:“天座啊!”
慕凌鋒與談無慾瞬間進入【離垢明洞】之內,只見天座心口空洞,魔心落在地上,卻是天座交代完最後的遺言,以僅剩的真元震出心口,圓寂而亡。
“天座!”看到斷絕最後生機的天座,談無慾心中不解,爲何天座不等佛心迴歸,反而要選擇自斷生機。
“天座身軀與神魂,這數百年受魔心魔氣侵蝕,已然無法在堅持,就算佛心迴歸,也不過是將行就木之人……”此時一闡提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是慕凌鋒與談無慾都知曉一闡提話中之意,天座不願以將行就木之軀,拖累【聖域】。不僅如此,天座更是爲了令一物能再現世間。
衆高僧爲已經圓寂的天座口誦經文超度。
最後,一闡提出手,以佛火火化天座肉身。
當天座火化之後,一座金佛之像出現在空中。
此像乃是通往【聖域】更高層【大日殿】的【天界鎖】。
天界鎖:拿着此物便可到雲路天關求見【萬聖巖】。
只見【天界鎖】飛到八葉蓮手上,隨後【天界鎖】瞬間化入八葉蓮的體內。
“法尊接下天命,正是聖域之幸!”一闡提看到八葉蓮得【天界鎖】認可,心中亦是歡喜。
此時慕凌鋒一直手握魔心,觀察這魔心。
“前輩,在思考什麼?”談無慾出言道。
“吾只是在思考,如何在魔心上做手腳!”慕凌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喔,前輩可想到方法了?”聽聞慕凌鋒之言,談無慾立刻起了興致。
陰人是談無慾最喜歡做的事情。
“剛想到!”
慕凌鋒話音剛落,一身真元急運,隨後魔心之上光華一閃而逝,再無變化。
……
此時慕凌鋒與談無慾兩人離開了【聖域】。
此時魔心仍留在【聖域】之中,因爲談無慾要找人商討,如此以魔心交換傲笑紅塵。
“前輩,你在魔心之上做了什麼手腳?”出了【聖域】,談無慾出言問道。
“沒什麼,只是化去了魔心之上的一半本源!此舉雖然可能沒有什麼用,但是噁心噁心閻魔旱魃也是好的,說不定還能得到意外收穫!”
慕凌鋒並不知道,他這隨意的舉動會對閻魔旱魃造成怎樣的影響,對中原正道造成怎樣的便利。
隨後兩人分開,慕凌鋒回返【靖海書院】。
談無慾前往【琉璃仙境】,找慕少艾商量與【異度魔界】換人之事,也是詢問公孫月與蝴蝶君的情報。
而回到【靖海書院】的慕凌鋒,在若塵的口中知曉了蝴蝶君最近的狀態。
那時若塵奉慕凌鋒之命暗中保護蝴蝶君。
當若塵找到蝴蝶君之時,重傷昏迷的蝴蝶君正在公孫月背上,而悲傷的公孫月爲了蝴蝶君急急而奔。
原來之前已經重傷的蝴蝶君遇到一個獨臂的道姑,此道姑以一掌【道留萍蹤】將蝴蝶君重傷。
幸好公孫月及時出現,救走了蝴蝶君。
但此時的蝴蝶君卻是傷勢沉重,在生死之間徘徊。
隨後重傷昏迷的蝴蝶君甦醒了。
而暗自保護蝴蝶君的若塵,卻是看了一番郎美豔、女俊俏,催人淚下,苦命鴛鴦、癡男怨女、感人至深的戲碼。
而爲慕凌鋒講解的若塵,說道這又是潸然淚下。
被感到的若塵,出面給了公孫月一顆丹藥,而公孫月給再次陷入昏迷的蝴蝶君服下。
這顆藥丸暫時保住了蝴蝶君的性命。
而公孫月感謝若塵之後,帶着蝴蝶君向着【笑蓬萊】而去。
【笑蓬萊】乃是一處歌舞昇平之地。
而【笑蓬萊】的樓主金八珍,乃是乃是萍山練峨眉的好姐妹,她手中的寶物【七彩雲霓】乃是萍山練峨眉所留,此物是通往仙家萍山的交通工具。
而金八珍的女婿乃是神針惠比壽,惠比壽乃是武林三大神醫之一。
這三人是,針·神針惠比壽、藥·藥師慕少艾以及蠱·蠱皇僰(bó)醫人。
公孫月揹着蝴蝶君向【笑蓬萊】而去,到【笑蓬萊】的公孫月拿出了羽人非獍的六翼風鈴,樓主金八珍就安排兩人暫時住下。
蝴蝶君在樓主金八珍與公孫月的看顧下傷勢已經穩定,但是公孫月卻出了變故。
公孫月越睡越熟,到晚上更是昏迷不醒,而金八珍卻找不到原因。
所以金八珍找藉口,找來了惠比壽。
最後惠比壽用金針在公孫月體內取出了一隻蠱。
隨後蝴蝶君與公孫月兩人繼續留在【笑蓬萊】養傷。
當說到這之後,若塵的臉上突然出現的玩味的笑容:“後來,笑蓬萊因爲一位本來約好的舞姬沒有來,所以想請公孫月上場代替幾日。
但是最後卻是由蝴蝶君帶面紗親自上場跳舞,並且化名鳳飄飄!
慕院長,你是不知道蝴蝶君那妖嬈的舞姿,魅人的眼眸,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他是男人,別人說我都不敢相信!
後來我還在笑蓬萊待了數日,終於確定蝴蝶君安全了,我纔回來稟報。”若塵終於將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慕凌鋒。
“這個鳳飄飄舞姿真的很不錯?”慕凌鋒出言問道。
“是的,如果不是要回來稟報,我可能還會在笑蓬萊多看幾場!”若塵肯定的回答道。
“走!”此時慕凌鋒站起身來。
“院長,要去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