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4 士別兩年
平步青雲-814士別兩年
“這是老凌的東西,還是等他出來之後我跟他一起欣賞的好。你好好保存着吧!至於說公司會不會到舟寧去投資的問題,我看還是要提交到董事會那邊去討論討論。這麼說吧,我們公司現在手裡已經有了三分意向書。看在雲璧這個孩子的份上,我可以提前向你透個底。你們舟寧最大的對手就是柳水市,其它兩個跟你們一樣都是屬於比較偏遠的地級市。如果柳水市的條件不如你們的話,嗯,也就是說排除柳水這個因素的話,我們公司面對你們三個比較偏遠的地級市同等條件下的時候我可以替你們舟寧說說好話……”莊守瀚將字畫硬是塞到竇一凡的手,然後才放心地坐下繼續說話。不過,莊守瀚還算是給竇一凡透了個底,也算是沒有把路給堵死了。
“莊總的意思是隻要柳水市不參與競爭的話,您就可以讓咱們浩瀚公司選擇到舟寧去投資,對嗎?”一聽到莊守瀚的話,竇一凡原本還高興了一把。不過,他的這一把高興也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立刻枯萎了下來。
“我不敢給你打包票,但是如果柳水市不在考慮範圍內的話,起碼我有百分之六七十的把握說服老陳,嗯,也就是我們的董事長陳浩霖到舟寧去試試看。主要的問題是你們舟寧跟柳水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你們連一條像樣的公路都沒有啊!人家柳水市四通八達,無論到哪裡都是條條大路通羅馬啊!”莊守瀚看着竇一凡認真地回答,不過他很快就轉移了視線。他的目光卻被樓梯口那邊的一抹小巧的人影給吸引過去了。
“柳水市是一個發達的大城市,估計能夠提供給咱們浩瀚公司的政策優惠是沒有多少的。但是舟寧就不一樣了,正因爲舟寧現在是一個欠發達的城市,所以才急需咱們浩瀚這種有實力的公司去佔據市場。可以說,浩瀚公司到柳水市最多就是錦上添花,但是到舟寧卻是雪送炭的情分。再加上,柳水市現在寸土寸金,就算咱們浩瀚公司過去了又能給咱們公司劃分多少土地呢!但是浩瀚公司過來舟寧就不一樣了,任由您選址我不敢打包票,但是大部分的地方還是無條件向咱們公司開放的。莊總,您說得沒錯,舟寧現在是面臨着不少的困難,但是我相信在大家的努力下一定會慢慢地好轉過來的。”竇一凡真誠地看着莊守瀚,詳細地分析了柳水市和舟寧市之間的差別。柳水市的優勢是擺在那邊的,可是竇一凡卻仍然有些不甘心地將舟寧的未來優勢哈柳水現在的劣勢擺在了一起做比較。
“嗯,很有頭腦的一個年輕人!這樣吧!我會好好考慮考慮的,不過公司並不是我一個人的,最重要的還有我們的董事長陳浩霖的意見。羽驕,過來吧!”莊守瀚有些心不在焉地敷衍着竇一凡,不過回頭招手叫來躲在樓梯口的女兒時那種表情卻暖和得足以融化一大塊冰團了。
“爸,你怎麼又把公司的事情帶到家裡來了?”見到自己的偷聽行徑被發現了,莊羽驕也就從樓梯口走了下來。她笑着嗔怪自己的父親,可是視線卻一直交織在竇一凡的身上。
“羽驕?莊羽驕……你是……”竇一凡怔怔地看着從樓梯那邊走出來的年輕女子,遲疑着站了起來。他伸出食指有些不確定地指着面前嬌小玲瓏的女孩子,想要說什麼卻發現有些沒把握。
“呵呵,竇一凡,沒想到你的口才竟然這麼好!士別兩年,當刮目相待啊!”看着高大俊朗的竇一凡,莊羽驕微微一笑,勇敢地迎着這個曾經心儀了很久的男人走了過去。
“你就是那個小阿嬌?呃……你變了好多!那個時候你長得特別……”竇一凡拍了拍腦門,好不容易纔把面前這個身穿一套長袖米白色家居服的年輕女子跟大學籃球場上靜靜地坐在一邊的那個馬尾巴小女孩聯繫在一起。
“那個時候的我是不是長得特別的難看啊?”莊羽驕嘴角好看地晚上揚了揚,笑得一臉燦爛。當年在校園的籃球場上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竇一凡的她似乎太不起眼了。在竇一凡的眼裡,根本就無法跟欣長高挑的葉子君相提並論。這一點自知之明,莊羽驕還是有的。葉子君不僅是物理系的系花,更是整個億豐大學的校花。而她莊羽驕卻僅僅是外語系一個不起眼的小丑鴨,靜靜地看着竇一凡和葉子君兩人牽手於花前月下。竇一凡長得太俊朗了,就像是天上一顆閃亮的星星,吸引着莊羽驕一步一步地靠近,卻始終發現根本就無法縮短彼此間的距離。莊羽驕曾經黯淡過的心在見到竇一凡出現在自家客廳的那一刻開始明亮了起來。
“你們認識?驕兒,你認識他?”吃驚的人不僅僅是意外重逢的竇一凡,還有一個比竇一凡更加吃驚的人,那就是莊守瀚。他眨了眨眼睛,有些摸不着頭腦地看着雙眼發亮的莊羽驕,不由得提醒了一句。
“爸,我們是同學,呵呵,不是同一個系的。竇一凡,沒想到竟然在我自己家見到你!”莊羽驕走過去,搖着自己父親的手臂笑着解釋道。
“呃……原來你就是那個會燉冰糖燕窩的二姑娘啊?”竇一凡突然想起剛纔莊家的保姆說過的一句話,現在才恍然大悟,原來依偎在莊守瀚身邊的莊羽驕就是那個二姑娘。
“呵呵,要不要嚐嚐我的廚藝?爸,您的那碗涼了吧!我去給您熱一熱,好不好?竇一凡,你陪我爸再聊聊吧!”莊羽驕嘴角的笑容很燦爛,差點把莊守瀚的眼睛都晃花了。說着話,莊羽驕就把放在茶几上的那碗冰糖燕窩給端走了。她一邊往廚房走去,一邊還招呼着竇一凡繼續坐着。
“這……”竇一凡被眼前這一幕戲劇性的變故給搞得有些無所適從。他傻傻地撓了撓腦袋,想要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你跟驕兒是同學?可是你們怎麼……”同樣一頭霧水的是莊守瀚。他認真地打量着竇一凡,似乎對於女兒的這種罕見的熱情表示了極度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