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果然小妹和孫然坐在客廳裡,一副焦急的樣子。【如果發現你喜歡看的書籍沒有及時更新,請報錯給管理,我們會在及時處理!】可是見到我和大哥回來後,臉上的愁容立刻散去化爲一副開心的樣子。孫然連忙跑到大哥身邊,問道:“小寒,你沒事吧。”大哥回答道:“呵呵,沒事。”這時,孫然才放下了焦急的心。可是,小妹卻沒有過來問我。我知道她肯定知道我沒事,但是,我還是心裡不平衡的裝作受傷的樣子:“啊,咳咳、、。”小妹看到我這幅樣子,連忙跑過來說:“啊,二哥你怎麼樣啊。”急的都快要流眼淚了。此時大哥哈哈哈一笑,小妹重重的掐了我一下。我靠,真的好疼,可是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不同的樣子,真是難受啊。小妹接着撒嬌道:“哼,不理你了。”我連忙說道:“小妹,二哥不是羨慕大哥了嘛,嘿嘿嘿,還請小妹原諒一次。”立馬做出了一個鬼臉,逗了一下小妹,小妹方纔破涕爲笑,原諒了我。
晚上,我們剛吃完晚飯,畢旭就來了。我招呼着他坐下後,然後又讓小妹拿了杯果汁過來,然後再遞給他一根菸,示意他可以說事了。畢旭猛吸一口說:“小天,小寒,我準備明天再幹一場,你們認爲怎麼樣?”我說:“收斂一點吧,物極必反啊。”可是那畢旭像是沒有收斂之意,又是猛吸了一口,說道:“好吧,那我先走了。”
畢旭走後,大哥掐指一算說:“那畢旭不會收斂,但是明天的福禍在一念之間啊。”大哥說完話便送孫然回家去了,而我也在自己的房間裡想着明天到底該不該幫那畢旭。
第二天放學時,大哥對我說:“二弟,我們要不要去幫幫畢旭他們。”我回答說:“算了,他不聽我的勸告,我們也不要去幫他。”大哥接着說:“是福是禍,就看他的造化了。”我和大哥小妹還有孫然也一起回家了。從孫然成爲大哥的女朋友後,每天除了晚上回家後,其他時間除過在學校就是都在我們家的,所以總是和我們在一起。
吃過晚飯後,大哥掐指一算說道:“嗯,那畢旭的運氣不錯,竟然把城南小學也拿下了。”大哥話剛說完,那畢旭的電話就過來了。在電話裡說的正和大哥推算的絲毫不差。
第二天在學校,我問畢旭說:“畢旭,你今天還要去在收服一個學校吧。”畢旭說:“昨天實在是太驚險了,我純粹是靠收服十三鷹的名氣才把城南小學收服的,剩下的一所育才小學和啓航小學都有實力大的人在其中,所以我準備這幾個月都不再有大動作了。”我說:“你昨天是靠運氣,但是以後不一定有這麼好的運氣。所以,現在收斂一下未必是壞事。”畢旭點了點頭。
可是,就在下午快要放學的時候,大哥突然說:“二弟,今天恐怕要有一場惡戰啊。”聽到大哥這麼說,我趕緊給小妹傳了個紙條,讓小妹帶着孫然從小路回家。
果然,放學後,門口聚集了20多個小混混和城南小學的幾個領軍人物,而且還都帶着傢伙。畢旭對我和大哥說:“小天,小寒,此事皆有我引起,你們可以選擇不參與。”我和大哥都是及其重義之人,自然不會離開。大哥說道:“自從成立了八虎後,我們幾人就是一體,我和我二弟怎能捨棄你們。”我也附和着。畢旭說:“好,今天我們八虎就殺出去。”
出了學校後,城南小學的頭頭過來對畢旭說道:“走,橋下去。”我們八人便隨着他們向了無人煙的橋下走去。中間大哥撥通了聚客樓的電話,訂了一桌酒席。畢旭不解道:“小寒,你準備這些幹嘛?”大哥回答道:“當然是慶功酒了。”
到了橋下後,那城南小學的混混頭子對着旁邊的一個小青年說:“大哥,就是畢旭那幫人說要接手我們城南小學周圍的一片地盤。”那旁邊的混混說道:“唉,小子,不想混了,我弟弟都敢欺負。”畢旭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一個示意,魏坤便從書包裡拿出了幾個槓子遞給了我們每人。可是我和大哥並沒有接。
接着畢旭說道:“就是我,怎麼?不服啊?”那混混好像被激怒了,直接說道:“小弟們,上,揍死他們。”說完兩方就混戰開了。
混戰之中,我和大哥不知捱了多少打,可是比起畢旭他們也算不上什麼,爲了能減輕弟兄們的壓力,所以我和大哥儘量加快攻擊的速度。雖然我和大哥的速度很快,可是,還是避不過好多槓子,此時,張成被困,3人提起槓子向張成頭上砸去,我發揮出最大的力量從圍攻我的8人之中逃出去後,踢走了準備砸張成的人,但是第三下已經落下,我只好用手臂替張成擋下了這一下。十幾分鍾後,終於,我和大哥每人挑了10多個,終於,我們贏了。這也是在大哥的預料之中。八虎每個人都掛彩了,而我和大哥是掛彩最輕的,魏坤被當場打骨折了。爲了保密,我沒有給魏坤治傷。我們將魏坤送進醫院打理好一切後,就進入了聚客樓慶功。
酒桌上,衆人都不再管自己的傷勢,開懷暢飲。首先,除我和大哥外的5人,同時舉杯說:“我們五人敬你們。”我和大哥也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這時,張成舉杯對我說:“三哥,多謝救命之恩。”我又和張成痛飲一番。可是,就在此時,進來了數十個人,手裡都提着砍刀,而我和大哥擋住了8人。但是,突然又劈來了兩刀,這突如其來的兩刀都是劈向我的,我躲過一刀後,另一刀我們幾乎接近瘋狂的攔了輛出租,向最近的醫院駛去,大家唯一的信念就是:救起張成,兄弟再戰!!
這已經是張成急救的後的第二天了,他終於醒了過來。衆人懸着的一顆心也都放了下來。
我走到張成面前說:“成啊,何必爲我硬挨這一刀呢,唉!”張成回答道:“因爲你我是兄弟,而且你還救過我一命,我張成不是知恩不報的人。”我連忙示意小妹拿出我在家熬好的中藥湯對張成說:“這是我昨天在一位中醫聖手那裡爲你求的藥,是大補的,同時對刀傷也有一定的療效。”因爲刀在胸口,稍微的傷到了心臟,雖然命保下來了,但是要是用西醫的手法來調理的話,那最少得半年才能痊癒,所以我連忙開了個方子給了小妹去抓藥。這是王爺爺祖傳的的金創藥的的內服藥方,我又給改良了一下,便有了雙重效果。所以,不出意外,兩個月張成就會痊癒的。
我接着對張成說:“成,此仇必報。”張成說:“算了吧,他是蘇成偉手下週宇的馬仔,不好惹。”我說:“蘇成偉是不是就是我們蘭縣的地下皇帝?”張成點點頭。我接着對張成說:“好,我知道了。”隨即我轉身說:“小妹我們走。”張成喊道:“小諾,看好你二哥。”小妹深深地點了點頭。
出了醫院後,小妹對我說:“二哥,你真不會想單挑蘭縣整個黑勢力吧。”我對着小妹說:“呵呵,二哥縱使實力再強,但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二哥去單挑無疑是蚍蜉撼樹啊。”小妹說道:“嘿嘿,二哥,看你的樣子,我還以爲你迷失心智了呢。”我回答說:“呵呵,不管什麼事都迷失不了大哥的心智的,放心吧小妹。”小妹又說:“二哥,那不報仇了?”我回答:“哼,仇肯定是要報的,但是不是現在,等到張成痊癒後,我會讓他親手報仇的。”我袁小天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不允許我身邊對我重要的人有任何閃失,要是有人敢欺負他們,哼哼,我一定會十倍奉還的。
在張成昏迷兩天裡,我發動了所有的勢力打探那天砍張成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可是得到的消息就只是:那只是周宇手下的人。我無奈了,蘇成偉的一個手下就這麼厲害,那蘇成偉的勢力就可想而知了,真可謂是權勢滔天啊。但是卻還是得到了一些關於蘇成偉的事情。第一,蘇成偉雖然暗裡是黑社會老大,但是在明裡卻是十分的白,成立了蘇夢公司,而且做了許多善事,還是政府的人。第二,那蘇成偉手下有四人,分別是智囊周宇,神醫陳杰,戰神高陽和隱者王馳,四人分別執掌智堂、醫堂、戰堂和隱堂。智堂負責出謀劃策,醫堂和戰堂顧名思義就是醫院和打手了,而那隱堂是則是負責收集情報的,是情報組織。那周宇能被稱爲智囊,那心機一定很深。我雖然自持老謀深算,但卻還是缺少江湖經驗,不驚不是那種老江湖的對手啊。而且那隱堂肯定也有我們的資料,所以堅決不能輕舉妄動。
在接下來這幾天裡,我們等着局子的消息。因爲張成被砍後,聚客樓的人第一時間報了警,但是估計還是被那周宇攔了起來。所以我決定親自去局子一趟問問。
到了局子後,我問昨天那個警察說:“叔叔,我朋友張成的事怎麼樣了?”我連忙又遞上一根菸。那個警察接過煙說道:“經過我們的調查,這次你朋友被砍就是一個意外,也沒有多大的事,就是賠個幾萬塊。”我想:這次肯定是要吃虧的,沒辦法,千萬不能硬來,不然的話這幾萬塊拿不拿得到都是問題。要是真的惹怒了他們的話,估計還得倒貼錢。所以,我回答說:“嗯,叔叔,確實是個意外,我們小孩子又有幾個錢呢,只要他們認了醫藥費就行。”突然,幾聲大笑,一箇中年人從一邊走出說:“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我還以爲你這小子不識時務,會一心和我作對,可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你竟然沒有,可見心智不一般啊。小子,我現在給你個機會,跟着我周宇混,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就是在蘭縣橫着走都沒人敢動你。”我笑道:“原來前輩就是大名鼎鼎的周宇啊,可惜,小子我還小,還在上學。”那周宇說:“哼,我也是和你玩玩而已,我們蘇夢公司必須要的是成年人,我們可是正規的大公司啊,哈哈。”我暗想:這周宇說話果然滴水不漏啊,我故意繞他的底細,他直接就看破了,呵呵果然厲害。我接着說:“那不知道周叔叔能給我們多少醫藥費?我們已經花了10萬多了。”周宇說:“醫藥費自然是我們出,當然額外還是會給你們一點買補品的錢。”說完,便走了。此時,警察也寄給我一張銀行卡說道:“這張卡里有15萬,密碼是六個零,你們拿到錢後,這件事就正式的結束了,你們兩方再無瓜葛。”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那周宇給我的印象就是爲人陰險,老辣,而且足智多謀,以我現在,確實難以制勝,但是我卻可以先從砍傷張成的人身上下手,先給張成報仇。
終於,一個月後我們摸清了砍傷張成那人的底細,那人名叫許航,市城南小學頭頭許興的哥哥,也是周宇手下的人,負責着城南小學周圍小小的一片地區。他今年19歲,每天晚上12點多都會從城南的一家夜總會出來。我想了想對大哥說:“大哥,一個月後,張成出院後,我們兩個去綁了那許航。”大哥說:“嗯,到時候再商量具體事宜。”我點了點頭。
這一個多月,我和小妹幾乎天天都往醫院跑。同時,在我和小妹這一個月的精心照顧下,張成也恢復了,終於,張成出院了。
終於可以報仇了。張成是爲我挨的這一刀,是我的兄弟。所以,此仇必報!!
今天一整天,我派魏坤去監視許航,等到許航進了夜總會後給我電話。因爲今天,我和大哥準備報仇。
晚上十一點,魏坤打來電話說許航已經進去了城南的那家夜總會。我讓魏坤回來休息,因爲整整一天他都沒吃飯了。我和大哥穿好夜行衣後,開着畢旭搞來的一輛二手奧拓就向城南駛去。我把車停在許航回家的必經之路上,便和大哥潛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