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湖旅館的老闆早已被秘密安全部接管,暗娼拉客,聚衆賭博,嗑藥吸粉,這三項已經把洪湖旅館的老闆罰得連短褲都不剩了,這個時候,他應該正躺在堅硬的木板牀上,等着監獄下一次的放風。
順理成章地,洪湖旅館充公了,老闆平時休息的豪華套間也被重新裝修,一個巨大的黑白太極圖掛在進門就可以看到的牆上,木雕製成的茶桌上,一杯飄逸着清香的功夫茶已經斟滿在小茶杯中。
崔泰邦看到陸續走進來的林部長等人,瀟灑地一指紫砂茶杯,“各位,先喝一口鐵觀音,壓壓驚。”
確實要壓壓驚,那些歪瓜裂棗的女人們長得那叫一個慘絕人寰,那叫一個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國,看着都覺得瘮得慌,但是她們竟然還沒有一點自覺地貼上來,叫着哥啊,親愛的啊那些熟悉的字眼。
什麼?你是那個最喜歡跟我玩六九的苗苗?
你是那個能夾碎雞蛋的茵茵?
我靠,你發春了吧?人家苗苗是典型的瓜子臉,看看你是什麼,大餅臉,我看得見眼睛在哪嗎?
人家茵茵的***我一個手就能環過來,你這水桶腰,簡直有我兩個粗。
但是這些醜陋女人說出的隱私話題又讓大人物們有些驚疑不定。
林部長背後有塊大鳥一般的胎記,白區長的屁股上長了顆帶毛的肉痣,馬總最喜歡穿女人衣服滾牀單,這些絕對隱私的消息竟然會被眼前的醜陋女人知道,而且,聽着聲音,卻似乎跟自己的心肝寶貝兒有些相同。
難道說,這些看起來都像吐的女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甚至爲了她們不惜冒着跟國安部衝突的危險想要就出來的美人兒?
大人物們不敢相信,卻又隱隱知道這些女人恐怕就是自己的情婦們,不過看到他們醜陋不堪的樣子,實在是無法再讓大人物們心有憐惜,可是那嬌媚的樣子,彷彿就在眼前,讓他們如何相信。
大人物們失魂落魄地走進了崔泰邦所在的房間,木然地坐到了茶桌旁,機械式地按照崔泰邦的指令端起茶杯喝下了杯中的黃橙橙的液體。
這羣行政級別最低在正廳,大部分都是副部以上的高官以及三個身家過億的富豪一點也沒有覺得崔泰邦這個年紀只有他們一般的年輕人指使他們坐下喝茶有什麼奇怪。
他們大部分還震驚於醜陋女人就是自己情人的事實之中!
崔泰邦悠然地也將自己茶水喝下,然後開始新一輪的泡茶、倒茶,行雲流水的動作之後,所有的小紫砂茶杯中又被倒滿了清香怡人的鐵觀音,崔泰邦緩緩開口,說道:“相信各位領導,老總應該都見到了你們曾經的女人們變成了什麼樣子。”
也許因爲一直在暴力機關任職的原因,林部長最先回過神來,雙眼陰鶩地盯着崔泰邦:“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我沒有對她們做什麼,你應該看看她們對自己做了什麼。”
崔泰邦拿出一沓照片,分給林部長他們,照片上的女人正是他們的情婦們還沒有變成現在這副醜樣子之前的模樣。依舊嬌媚婀娜,只是每個女人似乎都是赤身裸體地躺在牀上,而每個女人的小腹上似乎都有一個長着雙角,並且頭頂上還有碩大雄性器官的魔鬼頭。
“各位都是天朝上層社會的人士,相信你們對於一些鬼力亂神的東西應該不陌生吧。”
坐在林部長身邊的馬總,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似乎想起了什麼,驚聲說道:“你是不是想說這些女人是降頭師或者是邪術師?”
高官顯貴們的臉色全都變了,作爲天朝上流社會的一員,他們自然知道這個世界並不是真的像教科書中所宣傳的那樣,是純粹唯物的,各種神奇的,古怪的,邪惡的事情他有些甚至親眼見過。
就像這個馬總,他有段時間做什麼都不順利,連一向精通的進出口貿易都被人坑了,後來是請了**一個風水師來看,才發現他的辦公室被自己公司一個懷恨在心的副總放置了一個破財的東西。
所以,對這種事情,馬總特別敏感,而其餘的幾位也各有遭遇,但是他們基本上或多或少都聽說一些類似的事情。看着崔泰邦背後帶着幾分神秘莫測的太極圖,大人物們的臉上紛紛凝重起來,要是自己真的碰上降頭師或者邪術師,那可是必定會有血光之災。
“那倒不至於,一些小把戲罷了。”崔泰邦聳聳肩,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不過,就在林部長和馬總他們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崔泰邦的聲音又傳來,“但是,這些小把戲搞不好就會吸走一個男人的精氣神,各位是否有覺得自己的精力大不如前了呢?”
馬總的臉色變得如同天上的烏雲,黑得就要滴下水來,的確像崔泰邦所說的,他現在的精力比以前很差了,光是對付包養在外的美女二奶就非常吃力了,有時候還要回家完成黃臉婆的家庭作業,現在總感覺自己的腰那個地方有些隱隱作痛。
林部長他們的臉色也不好看,看樣子,情況和馬總有些相似。
崔泰邦把眼前這些高官顯貴的神色盡收眼底,這些人都是電視屏幕上的常客,就像那個劉總,還被某些報紙宣揚成年輕人的精神導師,又有誰能想到,他其實背後也是男盜女娼,看他萎靡的樣子,恐怕精力已經大部分被太上夜總會的陪侍女榨取了吧。
崔泰邦自認爲是個體貼善解人意的年輕人,看着一幫年老體衰的長輩惶恐不安,他雖然心裡譏諷,幸災樂禍,但還是露出了一個讓人安心的微笑:“各位叔叔伯伯,我剛纔多有得罪了,但是,只有把她們關了三天,這些女人身上的妖術才能消除,她們以後再也沒有辦法吸取各位的精力。”
以後?還有以後,林部長看了那些女人就噁心,不過林部長稍微一想,突然明白崔泰邦根本不是在說這些女人,而是在告訴林部長他們,我是幫了你們一個大忙,如果不是我,你們恐怕被會被這些女人吸成人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