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們,美女,公主們,呵呵,都給大哥站直流的,咱銀河歌廳就是特麼的興隆一流的娛樂場,來,哥高興,發發紅包。”今天是中秋佳節,火車站後面朝陽路隱蔽處的銀河歌廳裡,大白天的一片燈火輝煌,大地主張志文正在給一羣穿着短裙的鶯鶯燕燕們發紅包。
大地主並非像個留着山羊鬍的地主老財樣子,長得普普通通,耳朵下垂,一雙濃眉向上挑着,雙眼暗藏殺機,尤其那雙大手筆正常人大了幾號,看起來無不感覺有股子殺氣。
大地主這個綽號和他能打拼能賺錢有關。
幾年前,南方几個城市搞建設缺木材,和興安嶺地區簽了幾十萬立方的合同,趕上幾場百年不遇的暴雪襲擊,所有通往儲木場的道路覆蓋上了一米多深的積雪,別說拉木材了,就是空車在這種鬼見愁的路上跑,不掉懸崖裡車毀人亡就不錯了。
可張志文帶着當時還是半大小子的張志新,哥倆一個掛上防滑鏈和樹枝開路,另一個在車後面託着四五袋沙子增加阻力,三天運下來十幾車原木。
在那個年代,萬元戶已經是十里八鄉的明星人物了,這哥倆光那十幾車木材就賣了十五六萬。
而小地主著名絲毫不比哥哥差,那年政府鼓勵開荒種地,擴大耕地面積,小地主私下打聽好了,到年底前,這個政策就會被保護天然保護林取代,這種機會再也沒有了。
人家僱一天人開荒給30塊,張志新給80,條件是晝夜不停的幹活,人越多越好,工人們拼命的幹活開荒。
他騎着高頭大馬監工,半年下來,他就有開出了980晌地,組建了三個生產大隊種地種糧!
所以說,這哥倆從遠處看去,並非那種一臉橫肉、神色猥瑣的社會大哥,倒是看起來身材魁梧、精明大氣。
小地主張志新躺在沙發上,穿着乾淨的浴服,兩個漂亮的女人正給按摩着,他把腳丫子從實木腳盆裡擡起來,衝着正給她按摩的小妹無聲的壞壞的笑了笑,兩個人頓時心領神會,他把腳丫子伸進了她刻意放低了的短裙裡。
“二爺,你……”給他做足療的小丫頭十八.九歲,一下子夾住了腳丫子,感覺那東西又大又硬,而且還奇形怪狀的,有些不習慣,就紅着臉嬌嗔的說。
“你個屁,我弄你是看的起你,那些嗓門大的能咋呼的二爺還不稀罕呢。一會去財務,去取錢去,自己看着拿,要是壞了規矩,我要了你的命。”張志新嘴裡說着,擡頭看了一眼他V字領裡面白.花.花的東西,腦子裡一下子想到了髒字。
可這丫頭那地方像是從遠處延伸而下的山峰,緩緩而下,鼓起的比例達到了黃金比例,而且看着豐腴飽.滿,能看出幾道淺淺的血管和絨毛。
他難得這麼看好一個純貨的女孩,腳丫子進去了半天都沒出來,雖然不會有什麼實質的那種關係,肯定是放在緊要處很舒服,旁邊兩個按摩的女技師,似乎很知趣,說了聲“您休息會。”然後提着自己的工具筐,晃着婀娜多姿的身體,去參加老大張志文的發紅包的活動去了。
張志文和別人不一樣。
他自從有了娛樂場、煤礦、運輸隊、工廠這些產業後,很是珍惜自己的好日子,每次來自家的銀河歌廳,都另類的要最好的服務,自己小姐給老闆服務不光花樣多,拿到的小費更是普通客人的兩倍。
他每次進歌廳的時候,總是在門口減慢速度,看哪個迎賓旗裡面的關鍵部位挺的好看,哪個臉蛋笑的燦若桃花,直接伸手,從短裙裡往小內內上塞RMB。
據說在他下屬的幾家娛樂場裡,身材高挑的漂亮小妹,能以婀娜多姿的身段和迷.人的氣質贏得他的打賞,纔是第一步,關鍵的是和他保持着貼臉的距離,還得讓他順利的把RMB塞到小內.內裡,如果他滿意的重重的摸一把哪個小美女挺翹的臀.部,這個女孩就距離升職就不遠了。
對於大地主張志文來說,最近興隆礦裡有些不太太平,公安民警進來調查過幾次了,白狼那傢伙和民警混到一起了,聽說他還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了對方玩了兩天。
白狼昨天找人放出話了,說是要報了被小地主給弄進去待了好幾年的仇。
幾年前,白狼剛出道不久,在一個飯店吃飯和小地主碰上了。
兩人砍刀獵槍拽了出來,槍口都對上了,小地主手下的齙牙六從後面猛的一推白狼,槍響的剎那,小地主蹲在了地上,先開槍的白狼被法院確定爲故意殺人尚未造成嚴重後果,而張志新受了驚嚇後,直接去了精神病醫院,花了一百塊錢弄了個精神病證明,順利躲過法律追責。
昨天晚上,張志文狠了狠心答應給白狼五萬塊錢,這事就算拉倒了,可沒想到弟弟張志新帶着齙牙六去了,一下子把這事做絕了,把陳北山的腦子都差點開瓢了,警方怎麼能放過這邊。
“老二,你特麼的有點出息行不,來!玩會,好改改點,明天的出去躲躲了。”大地主張志文正玩着發紅包遊戲呢,看着弟弟看着褲襠前面的一個那頭,兩個人的目光正在無聲的交流着,好像是找到了一種好玩的純情感覺,不由的拍着前面下腰的女人的後背,聲音粗狂的喊着。
“行了,行了,你玩你的,我還不知道你啊,一會就該翻臉了,你翻臉比翻書都快,我受不了。”張志新比他小兩歲,小時候一起受過苦,後來幹大事又一起吃過大苦,何況他還救過哥哥的命,所以說話聊天很自隨便。
他和大哥張志文說話,叫聲老大算是客氣了,有時候鬧着玩,或者急眼了,就直接叫張志文了。
他怎麼能不知道呢,因爲自己帶着齙牙六,簡單的化了妝,大早上一下子幹了貪婪的陳北山,現在不光是傳的滿城風雨,連白狼都消失了,那意味着什麼?
對方肯定會組織最厲害的人手,來收拾自己。
警方也會馬上來人調查的,但願能像以前那樣,大哥安排好消除證據,讓證人消失,打點好警方的領導,眼前的麻煩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之所以和張志文說話別扭,是他從進了銀河歌廳,不光沒摸迎賓的臀.部,沒塞錢,連笑臉都少了不少,一直到女經理把30多個小姐集合起來,挨個撅着屁.股,貢獻者自己最好的部位,滿臉笑盈盈的等着老闆發紅包時,一看這個玩法不錯,張志文才眉開眼笑的同意了。
三排美女站在一起,第一排是頭牌和花魁,一個個身高都是一米八以上的,當然靠裡面的兩個也有兩個一米七左右的,可她們一站在那裡,胸口的蓓蕾鼓出去了半個足球還要大。
張志文看着她倆身前突出的地方,不由的扭頭看了看她們的身後,只見這倆妞的臀.部像一把神奇的弓弩,不光凸出的渾圓無比,而且是那種看一眼都會心動半天的鬼斧神工般的比例。
後面兩排有穿學生裙,海魂衫的,還有些各式各樣的大長腿旗袍美女,站在一起,佔了整個大廳的一半還要多,這才叫美女如雲,香氣撲鼻。
“老闆,她倆是一對雙,就是雙胞胎。”站在張志文旁邊的大個子女經理殷勤的介紹着,湊在他耳邊,悄聲澀澀的說:“剛來完大姨,來那玩意姐倆都是一起來,一天都不差……”
“大個,有空你研究研究怎麼招待大人物,最好讓他們打賭,然後弄到一半時咱們偷樑換柱,兩個女人輪流上,呵呵……”張志文嘴裡YIN蕩的說着,似乎對這個創意自己都佩服自己,伸長了手,摸了摸短短的精緻的頭髮。
大個女人跟在他後面發紅包,似乎對他這種夏流低俗的做法早就習以爲常了,不斷的囑咐着那些撅着的美女頭牌和花魁們!
大地主張志文因爲沒和弟弟一起開墾荒地,說話聊天經常流露出幾絲嫉妒的意思,現在他早就忘了這個茬,他掏出……特殊的犁杖,對着一個三.角形或者擠壓成橢圓形的各式各樣的“神奇土地”,看都不多看一眼,直接就是一下子耕進去。
按照他的話說,不準到胡亂弄進去的感覺更奇妙,就像一架結實的犁杖,進了蠻荒之地耕耘起來,更能體會那種勢如破竹,而土地一下子驚訝的發出呻.吟的感覺,纔是世界上最好的聲音。
這套遊戲弄完,張志文站三排美女的後面,看着前面一個個還保持着最佳迎接姿勢的玉女地們,擦了擦汗,瞅了眼自己的下身,依然昂頭傲立,不由的小聲感慨道:“老子絕對是興隆的老大,享受生活,誰特麼的能比得上我?我X他祖宗的,白狼,你就是個螞蟻,過幾天我肯定的宰了你。”
不一會,他穿上了短款的浴服,大個女經理端着一杯涼的正好的龍井茶,遞過去讓他解解渴,提提神,只見大廳屏風外面看場子的兩個兄弟往這裡望了一眼:這是有人進來了。
張志文瀟灑的打了個響指,像是校長剛纔考覈完自己得意學生,一切成績很滿意似得,大聲喊了聲:“大小媳婦們,散了,散了,年三十咱接着玩,一人六發百塊。”
那些女人大部分都喜歡這種快快的感覺,而且瞬間就是五百塊的紅包,趕上礦工們三個月的工資了。
她們相互交談着還沒完全散去時,齙牙六就帶着三四個兄弟,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到大地主,他甩了甩手指頭上的血,沉聲說道:“大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