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位小姐看到已經有人動手扇葉景城,知道自己也逃不了,也一個個的上來,對着葉景城的臉開始扇巴掌。
“每個人都數着數,別扇的少了,記住,千萬別手下留情,一定要使出全身的力量。”
楚軒拿着軍用***在一旁提醒道,四個女人扇葉景城的這個場面讓他覺得心中大爲舒暢,這種無法無天的人,沒有人治吧是吧?他來治!
“1、2、3、…………24…………39…………68………”
“1、2、3…………”
“1、2…………”
“1…………”
四個小姐嘴裡面數着自己的巴掌數,因爲楚軒這個在她們眼中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在一旁看着,她們根本就不敢留手。
雖然她們只是女流之輩,但每個人一百下,一共四百下,普通人也受不了,更何況是葉景城這種每天都掏空身體的虛空公子呢?
四百巴掌下去,葉景城的兩側臉頰腫的像是兩個大包子,眼睛都眯縫成一條線了。
四百巴掌打完,四位小姐停下了手,看着楚軒,等候下一步的發落,要是楚軒說搞她們一次,就讓他們離開,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同意。
但楚軒豈會是這樣的人,他覺得這四位小姐已經完全了任務,便對着四位小姐揮了揮手,說道:
“你們可以走了!”
四位小姐聽後大喜,連衣服都不敢穿,直接抱着衣服就跑下了樓。她們認爲楚軒不殺她們,就已經是極大的幸運了。
等四位小姐走後,楚軒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踱步走到葉景城的身邊,對着葉景城笑道:
“本來咱們是無冤無仇,你非要飆車,造成了車禍還怪我,這也就得了,你還找人要弄死我和高婷婷,你這種人,勢大權大,法律可能都治不了你,但我覺得,你犯了事,就應該付出代價!”
“你…………你…………到底要怎樣…………我…………給你錢!”
葉景城臉又腫,牙齒又掉了幾顆,吐字十分的不清楚。
“你以爲錢是萬能的嗎?你這種人,放過你一次,你就會有第二次,你不會善罷甘休的。”
楚軒太瞭解這種人了,欺軟怕硬,天天吃飽了撐着,只要誰跟他們有仇,就一直會像一隻蒼蠅一樣煩着你!
因此,楚軒對付這種人,都會一次性解決掉。
但讓楚軒動手殺人吧,他又做不來,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方法。
“我不殺你,但是你要從這二樓跳下去,從二樓跳下去,你有可能會死,但是大概率還是能活,我相當於免了你的死罪。”
楚軒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是敲在葉景城的心頭上,葉景城瘋狂的搖着頭,幾乎是撕心裂肺地說道:
“你真的要趕盡殺絕嗎?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葉家的實力,我葉家想要碾死你這個小螞蟻簡直是輕而易舉!”
“哦!是嗎?那你怎麼沒有碾死我啊!葉家大少,你們葉家還是不行啊?”
楚軒直接上山拽住葉景城的衣領,單手拎着他,把他伸出窗戶外。
“你…………你放過我,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葉景城一臉的驚恐,看着腳下空無一物的高空,死死地抓住楚軒的胳膊。
“哎!”
楚軒嘆了一口氣。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楚軒搖了搖頭。
“放過你,可以,我現在就放過你!”
說話間,楚軒鬆開了手。
“啊!…………”
一陣兒驚叫持續大概三秒鐘,就聽嘭地一下,尖叫聲停止。
把葉景城扔下去後,楚軒拍了拍手,下到一樓,走出別墅,經過葉景城身邊的時候,楚軒看了一下。
葉景城的情況還不算糟糕,起碼,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只不過,葉景城是兩條腿先着地的,他的兩條腿肯定是廢了。
小命保住了,但是卻烙下了殘疾,再也不能吊兒郎當地瞎蹦躂了,也算是報應不爽吧。
楚軒走後大概一個小時,兩個保鏢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到葉景城在地上吭吭唧唧地痛苦**,急忙給葉家老爺子打了個電話。
十分鐘不到,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疾馳到25號公寓,車上下來一名精神矍鑠的低個子老頭,別看年紀挺大了,皮膚也褶皺在一起,但雙眼卻如鷹隼般銳利,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厲害角色。
老頭穿着一身黑色絲綢衣服,寬寬大大,看上去像跆拳道里面的練功服。
老頭彎着腰,揹着手,腳步輕快地走到了葉景城面前。
葉景城像一條死狗一樣,在地上嗷嗷叫地喊疼。
“哼!”
老頭冷冷哼了一聲,對於這個不成器的大孫子,他一向是看見了就噁心,簡直一點他年輕時的硬氣都沒有。
“誰幹的?”
老頭聲音沙啞的問道。問的對象當然是站在旁邊的兩個保鏢。
兩個保鏢,老杜和小吳雙方互相看了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最終,還是老一點的保鏢老杜向前走了半步,稍稍鞠躬,對着老頭恭敬的說道:
“老爺子,是一個年輕人,會使銀針點穴手法,我和小吳兩個人不在意之間,中了招!這才讓那個年輕人進入了別墅。”
老杜保鏢其實有些膽戰心驚,葉家大少出了事情,這就相當於是他這個做保鏢的辦事不力,沒有本事,做的不好就是不好,解釋的再多,也沒有用。
“眼熟嗎?是不是葉家的老仇家?”
老頭又問道,他名叫葉湘修,葉家的諾大家業都是他一點一點地打拼出來的。
一個人從白手起家到如今北海市有名的葉家,實屬不易,在次期間,也是做了數不勝數喪盡天良的壞事,因此也算是仇家遍佈各地。
“最近葉少因爲一場車禍,進了監獄,昨天才回來,不知是不是如此事有關?”
保鏢老杜說道。
“既然不知道是誰,那就派人去查,找到他,順便作了他!”
葉湘俢語氣平淡地說道,彷彿殺一個人,就好像是老朋友一塊吃飯,訂個包廂那般簡單。
葉景城雖然不爭氣,但也畢竟是葉家的種,打狗還要看主人,別說是親孫子了,葉湘俢是個注重臉面的人,必須要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