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從衚衕裡漫步走了回去,回到了楚東來和劉薇薇那邊。
“你幹嘛去了?楚軒哥。”
劉薇薇看到楚軒回來,跑到楚軒的身邊,疑惑地問道。
楚軒的眉頭微微一皺,剛纔算命老道把他叫走的時候,劉薇薇和那慈眉善目的老人都看到了呀,並且也沒有阻攔,現在這劉薇薇爲何又這樣問呢?
“我剛纔被老伯給叫走了,你不是就在旁邊嗎?應該知道了呀?”
楚軒沒有回答劉薇薇的問題,反而也疑惑地問道。
“老伯?!什麼老伯?!”
劉薇薇細長的秀眉一蹙,滿頭的問號。
“算命老道啊,你不知道算命的老道嗎?還是我和算命老道,我們倆一塊兒去倉庫救的你,剛纔他就在這裡,你還給你的朋友何瑩瑩介紹算命老道,你忘記了嗎?”
楚軒急忙解釋道。
“楚軒哥,你剛纔在跟小混混打鬥的時候,是不是傷到了腦袋啦?因此記憶出了點問題,要不…………咱們去大醫院看一看?”
劉薇薇猶猶豫豫地提出建議。
楚軒見劉薇薇的表情,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心頭也是一跳,難道算命老道這個人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只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一個人物而已。
“老爺爺,你知道剛纔有一個算命老道嗎?跟我一塊離開的算命老道。”
楚軒又想到旁邊還有一個坐在馬紮上的老人呢,於是抱着劉薇薇跟自己開玩笑的希望又問老人道。
老人沒有回答,也沒有說話,但是輕輕搖了搖頭。
楚軒的心涼了半截,突然又想起來了一個能證明的事情,便連忙對薇薇說。
“喂喂,你跟你的美女記者朋友打個電話問問她認不認識一個名叫逍遙子的算命老道。”
劉薇薇雖然覺得楚軒哥有些奇怪,但還是拿起了電話給何瑩瑩打了過去。
楚軒緊張的盯着打電話的劉威葳,大概兩分鐘,劉薇薇掛掉了電話,然後面向楚軒,搖了搖頭,意思是何瑩瑩也對這算命老道沒有絲毫的印象。
“完了完了,我的神經出現問題了,我應該給我師傅打電話,讓師傅給我治治病!”
楚軒仰頭暗歎,手摸向兜裡,然後摸到了一個硬物,拿出一看,是有着一個大豁子的破碗。
“嘿嘿!”
楚軒嘿嘿咧嘴一笑。
眯眼看了看劉薇薇,通天眼發動,劉微微如羊脂玉般光滑一絲不掛的身體出現在楚軒的眼中。
楚軒又是嘿嘿一笑,通天眼,看來是真的。
又感受了一下體內的氣息,通天訣的法訣運轉也在進行。
通天訣,也是真的,那算命老道應該也是真實存在過的,只不過不知道算命老道用了什麼手段篡改了啊除楚軒之外所有人的記憶。
想到這裡,楚軒的心終於放下了。
劉薇薇看着你一直傻笑的楚軒哥,忍不住用玉手在楚軒的眼前晃動了兩下。
“楚軒哥,你清醒一點,咱們還要去通縣呢,你現在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就過去了,我沒有事情,我當然知道我是誰,我是你楚軒哥,去通縣之前,我要先給老爺爺治療他腦袋裡面的惡性腫瘤!”
既然算命老道給自己的機緣都是真實存在的,楚軒也就不在乎他身邊的人記不記得算命老道了。
“小夥子,我這病啊,你是治不了的,你還是趕快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不用管我了!”
坐在小馬紮上的老人,對楚軒說的。這是他察言觀色之後,認爲楚軒根本就不能治好自己的癌症,但也不好直接說放棄,他這般說是爲了讓楚軒被動放棄,然後楚軒也好有一個臺階下。
“老爺爺,我已經不是剛纔的我了,剛纔我最大的能力只能幫助你緩解你的腦癌,但如今,我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把你的腦癌給治好,你是個好人,放心吧,我會讓你再多享受幾年天倫之樂的。”
楚軒說的沒錯,剛纔他可沒有通天眼,如今他有通天眼可以透視了。
那麼也就是說他直接可以觀察到老人腦袋裡面惡性腫瘤的位置。
然後,用銀針封閉惡性腫瘤周圍的細小血管,斷掉惡性腫瘤的營養輸送。
從而達到餓死癌細胞的效果。
“那好吧,小夥子就讓你試一試吧。”
老人見楚軒堅持,也不再拒絕,老人覺得反正也破罐子破摔,沒有幾個月好活的了,信一次楚軒也無妨。
楚軒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開始動手爲老人治療起來。
按照慣例,楚軒從檀木盒子中拿出了十幾根銀針,眯起眼睛,直接穿透老人的頭骨,看到老人腦部的血管結構和那個惡性腫瘤的具體位置。
發動着通天眼,楚軒雙指捏着銀針對着老人的頭部開始快速施針,不消片刻,老人的一側腦袋上已經扎滿了銀針,遠遠看起還甚是恐怖。
因爲是在大街上,一直有人來來往往,楚軒的鍼灸便引來了很多人的側目,又看到老人頭部上那誇張的銀針數量,都是小聲議論紛紛。
反正大抵上都是:老人又被這神神叨叨的鍼灸之法給騙了。
或者說楚軒是一個大騙子,明明長得這麼年輕,還來裝作老中醫施展鍼灸之法。
如今在科技發達的大趨勢下西醫當道,中醫直接被大衆貶爲沒有任何用處的保健醫學,不害人就不錯了,想要靠中醫救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這些人也難怪會對楚軒的評價如此的不友善。
楚軒對於這些路人甲乙丙丁的討論是不怎麼放在心上的,另一方面是他現在的臉皮已經足夠厚如城牆,多難聽的話,也都能承受得起。另一方面是他見多了這樣的冷嘲熱諷,然後又笑臉奉承誇讚,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
他只關心老人的狀況。
坐在馬紮上的老人突然就站了起來,老淚縱橫地看着楚軒,嘴脣顫抖地輕聲呢喃着:
“不疼了,頭真的不疼了,難道我的癌症真的能已經治好了嗎?”
老人雖然平時看上去神情平淡,但卻一直忍受着一側邊頭部如同針扎般的持續性痛苦的,如今,那種每夜折磨他輾轉反側的痛苦,神奇般地消失了,而且頭腦還從未有過的清明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