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甜甜再次打開那間密室——公寓那間掛滿人皮的暗房。
她踏進了那片邪惡的櫻花林,這裡已經無法困擾擁有先知功能的王甜甜了。
王甜甜苦笑着,在這裡漫無目的的尋找着蛛絲馬跡。
她可以預知任何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但卻無法整件事情的幕後黑手到底是什麼目的。
這對王甜甜來說不能不算是一種諷刺,諷刺她太弱小。
本來這是一種人人都想有的天賦,但是卻因爲自己的弱小,而不能發揮出這種天賦十分之一的實力,
甚至對王甜甜來說,都有點覺得這是一種浪費,可是那又能怎麼辦,這些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這裡的草是綠色的,天空是蔚藍色的,河水是清澈的,甚至還有幾條美麗的小魚,在裡面歡快的游來游去。
王甜甜蹲了下來,看着紅色的魚兒在河裡嬉戲。但是這裡的魚卻沒有麒,只有閃閃發亮的魚鱗。
王甜甜苦笑着想:“看來這裡的每一樣東西都是不同尋常的啊。”
想到這兒,王甜甜的神色瞬間凝重起來,這裡的每一樣東西,都需要靠着外面的某一樣東西維持。
如果說那片樹林是靠死人的血活着,那麼水呢?魚呢?王甜甜跳進河裡,伸手想要抓一條魚看個仔細,但是……卻什麼都沒抓到。
是幻覺?
王甜甜再次把手伸進河裡,還是空的。
怎麼回事?
難道真的只是幻覺嗎?
不對!不可能!
不經意間,王甜甜一擡頭,結果在天空中,他看到了那些紅色的魚!
王甜甜縱身飛昇,離那些魚越來越近,就在這時,那些魚卻迅速向兩邊遊開了。在那些魚遊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黑洞,猶如一個倒立的懸崖,深不見底。王甜甜看了一下,什麼也看不到,她沒有任何猶豫,飛進那個無盡的黑洞裡面。
除了無盡的黑暗,唯一發光的就只有王甜甜那雙雪白的雙眸。王甜甜已經很久沒有嘗試到黑暗的感覺了,即使在漆黑的夜晚,她也能看清每一樣東西。但是在這裡,王甜甜卻看不見任何東西。
黑暗終是會給人帶來無形的壓力和恐懼的這點連王甜甜也不例外,她緊張的四處張望着想要找到點什麼發光的東西或者說她能夠看見的東西。
一個就像夜晚的星星一樣美麗的光點在不遠處若隱若現的發着光。
但是卻是綠色的。王甜甜衝了過去不管那是什麼但是那卻是王甜甜唯一能看見的東西了。
令王甜甜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光點距離她卻很遙遠。
等到王甜甜到那個東西的面前的時候王甜甜才知道那是一個龐然大物!
大到王甜甜已經看不到他的邊了,一直延伸到無盡的黑暗之中。
擺在王甜甜面前的是一個面相醜陋的半人半鬼的東西,長着血盆大口好像是從地獄逃出來的惡魔一樣。
王甜甜不知道應該怎麼打開這扇門,但是在旁邊發着綠光的字卻給王甜甜指明瞭道路“遇過此門,鮮血爲祭!”
王甜甜咬着自己的下嘴脣猶豫了很久,不過王甜甜還是拿出了自己一直隨身攜帶的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碧綠色的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王甜甜強忍着疼痛放進了那個惡魔的口中。
王甜甜似乎沒有什麼感覺,因爲她癒合的速度似乎比鮮血流失的速度更快。
不過事實遠沒有王甜甜想的那麼簡單,那個醜陋的惡魔居然在慢慢的閉上自己的嘴巴,好像吃到了什麼可口的菜餚一樣,緊緊地咬住不願意鬆口。
王甜甜的鮮血以更快的速度流失着,王甜甜想把自己的手拔出來但是不管她怎麼努力自己的手臂都陷在裡面絲毫沒有變化。
王甜甜的臉變得越來越蒼白,無力的倚靠在牆壁上,王甜甜快要虛脫了,眼睛忍不住想要閉上。
現在對王甜甜來說睜着眼睛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但是王甜甜還在堅持,努力的想讓自己更清醒。
就在王甜甜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那個醜陋的魔鬼終於張開了他罪惡的血盆大口。
王甜甜拔出了自己的手,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着。王甜甜還沒有來得及慶幸的時候,那扇大門終於打開了,裡面的光線還是很昏暗,不過與外面相比裡面已經算得上是光線充足了。
王甜甜有些虛弱的踏進去,石室裡面只有一個簡單的石臺上面放着一個黑色的盒子。
盒子上卻發出綠色的光芒。王甜甜呼吸有些急促了,也許是她還沒有恢復過來,也許是因爲她感覺到她真的找到了自己做夢都想知道的真相!
王甜甜走到那個黑色的盒子面前,打開了那個盒子,她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輕易的就打開了那個盒子。
不過她現在沒有時間慶幸因爲她陷入了一場幻境之中!那場大戰!
宙塞凌空站在坦丁和撒凱的對面。
他全身都是傷,雖然都在以很快的速度癒合着,但是那些已經深到可以看見白深深的骨頭的傷口是需要時間的。
宙塞仇恨的看着坦丁和撒凱說:“我曾經仁慈的沒有讓你們灰飛湮滅現在看來確實是一個錯誤。我把這個世界的一半權利分給了你們,你們不但不知道感恩居然還陷害我!”
坦丁在聽到宙塞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臉上邪惡的笑容更勝了幾分。
因爲他知道宙塞已經在垂死的掙扎了。
“仁慈?哼!我們不需要你的仁慈,我們需要的是真正的統治這個世界而不是聽你的指揮!”太撒有些憤怒的說着。
宙塞看着腳下已經是千瘡百孔的大地。
每個人都在痛苦的嘶叫着,他們已經失去了理智,和野獸沒有區別。
宙塞說:“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嗎?這樣的世界你們不覺得自己只是這羣野獸的王而已,你們和野獸有什麼區別?”
坦丁猖狂的笑着說:“難道你不是一樣嗎?爲了不讓自己的地位動搖不惜以這樣的代價和我們大動干戈,你不是也很自私嗎?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