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閉眼沐浴陽光的沈明溪睜開了雙眼。
這一睜眼讓旁觀賞的陳牧晚在內心最深處大喊了一聲漂亮!
“我是班主任啊,我可以回我的辦公室啊!我爲什麼要聽他的話老老實實的站在這啊!”沈明溪終於再一次想起來自己的身份。
陳牧晚“老班,那你讓我進班裡啊!”
“可以!回班!”沈明溪想起身份後立馬變得底氣十足。但是一想起江不可直射人心的眼神就有點……“額。”剛準備推門去又把手縮回去了。
“怎麼了?”陳牧晚見沈明溪停止了動作。
沈明溪轉過身雙手放在陳牧晚的肩膀上大義凜然的說道:“陳牧晚,現在班裡上自習。我進去會打擾到他們的。我回辦公室了。”說完就準備走了。
“等等。”陳牧晚拉住了沈明溪“我怎麼辦?”
沈明溪“你就在這站站着吧,你看現在陽光正好你在這曬曬太陽啊,補補鈣啊。所以我就回辦公室了!”沈明溪說完就撒丫子的跑。只剩下陳牧晚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終於下課了。陳牧晚拖着疲倦的軀體回到班裡。
“喲,回來?”喬木和於欣倆人正捂着嘴偷笑。
“來了。”江不可擡了一下頭,隨即又埋頭繼續寫今天上午老趙給他的卷子了。
陳牧晚本就因爲江不可讓他出去站就有點生氣現在再看着她倆偷笑何止是有點啊。直接沒好氣的說道:“笑什麼啊?”
於欣白了他一眼:“急什麼啊?笑的又不是你。”
陳牧晚一聽頓時來興趣“那是?”
於欣手指給他指了一個方向,他跟着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
他看見了張謀備趴在桌上瑟瑟發抖不像是凍得發抖更像是因爲害怕所以瑟瑟發抖。
陳牧晚:“他這個是?”
喬木:“上自習沒事非得,然後就……”
陳牧晚:“張遠呢?自習課不是他看嗎?”
於欣:“你忘了他和何任都是體育生。何任是下午三點半開始訓練,張遠是四點多後。人家第二節課下課後都走過了。白癡!”
“不帶人身攻擊的啊!”
江不可:“白癡。”
喬木:“贊同。”
江不可一聽立馬擡頭含情脈脈看着喬木“喬木,看來我們還是有共同話題的。所以……”
喬木“你也是白癡。比他還要白癡的白癡!”
“哈哈哈哈……”陳牧晚聽着喬木罵江不可笑的渾身發抖,指着江不可邊笑邊說:“白癡,比我還白癡。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陳牧晚笑的直捶桌子“白癡,哈哈哈。”
看着陳牧晚的迷惑行爲,於欣對這表示疑惑“很好笑嗎?”
“喬木罵我了!”此時的江不可臉上並沒有出現所謂的失望,他現在的臉上浮現的是一種滿足之情“她還罵我白癡,好高興啊!”
“不,喬木你罵錯了。”於欣在喬木小聲說道:“倆人都是大白癡。”
上課了,這節是沈明溪的課。沈明溪看着臺下江不可一臉幸福陶醉。再看陳牧晚在那強忍着笑,時不時的從嘴裡蹦出來白癡兩個字,她實在是很好奇這兩個人是經歷了什麼事。
晚上九點,晚自**算是下課了。
陳牧晚一臉疲憊的趴在桌吐槽道:“總算結束了。感覺今天一天把一學期的事情給經歷了。”
“行了。”江不可從講臺上的盒子裡找出陳牧晚的手機遞給他“收拾一下該走了。”
“謝謝。”陳牧晚接過手機,又隨便從書夾裡抽出幾本書裝好就要離開“走吧。”
“喬木,一起走吧。”江不可可憐巴巴的向喬木發出邀請。
“我爸來接我。”喬木背起包就走了。
“喬木,她回我話了。”江不可一臉感動,好像馬上就要哭了。
“行了,一到戀愛就弱智。走了於欣。”陳牧晚拉着江不可就要走了。
“拜拜。”於欣向他們兩個揮手告別後又開始繼續背起英語單詞了。但是感覺又有點不對勁,她的眼神裡多了點落寞。
兩人一車在學校裡走着。周圍都是零零散散的放學回家的學生。倆人時不時聽見有女生在討論他們兩個。
陳牧晚甩了頭髮自戀的說道:“看了我下次要戴口罩了啊。”
“哦。”江不可已經懶得理他了。
“老江,你說是我帥還我帥啊?”陳牧晚開始陷入深度自戀啊。
“你說萬一全校女生爲了我爭風吃醋該怎麼辦啊?不行不行,長得好看也是一種罪過啊!呵呵呵……”陳牧晚現在已經忍住開始在公共場所哈哈大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江不可看着這個白癡心想:就當不認識他,趕緊走!
陳牧晚笑完了擦了擦口水“老江你說……”,陳牧晚話還沒說完發現周圍都是其他學生。全部都是用着看白癡的眼神看着他,江不可早跑了。陳牧晚頓時一股羞恥感涌上心頭。趕緊紅着臉低着頭推着車子跑去校門口。他邊跑邊大喊“我叫江不可。”好傢伙,死也拉着江不可一起死。
挺好的孩子,可惜是個傻子。這個念頭在許多圍觀者腦海之中產生。
四中對住宿生集合回宿舍的規定時間是九點半。在九點半之前所有住宿生全部在班裡上自習,當然沒有老師看。一開始還好都能老老實實的上自習,時間一久有些人就皮了。要麼偷偷去操場要麼在班裡面亂起來了。
二班因爲之前許珂管得嚴,所以這種情況好一點。班裡面沒有亂,男生大部分都去操場上了。
於欣在班裡正寫着英語感到有人拍了拍。擡起頭一看是一份蛋糕。再一看拿着蛋糕的人是何任。
何任把蛋糕放在桌子上開始解釋:“蛋糕是我訓練後買的,然後回到學校就忘給你。然後……”不知道爲什麼何任臉紅了。
“嗯,謝謝。”於欣低着頭道謝,臉不知道爲什麼臉也紅,她打開包裝裡面是她喜歡吃的草莓蛋糕“一起吃吧。”
“嗯。”兩人現在就像個水壺馬上就要水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