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臉色一紅,不言語,那自然是答應了,尤暢心裡一陣狂喜,雖然只是答應去自己家裡住,但是那也不能說就能怎樣的,因爲周然不是那樣隨便的女生,只能說明了在周然的心裡,對尤暢已經漸漸放下了敵意和陌生.
九樓,尤暢的房間一如既往的亂亂,尤暢一臉尷尬道:";然然,四點天就亮了,你先洗澡抓緊休息一下吧,雨過天晴,今天一定是個好天氣了,你就睡吧,一覺睡到自然醒,我保證沒有人會打擾你的!";
周然一陣臉紅,低聲道:";我怎麼可以在你家裡洗澡呢?";
尤暢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道:";你要是感到身上沒有汗漬,沒有被雨水淋過,你可以不用洗的,我的臥室在那裡,你去吧,櫃子裡面有新被子,呵呵,我老媽留給未來兒媳婦的,還是她老人家親手做的呢,你取來蓋吧,褥單也是新的,門口又拖鞋,你要是去洗澡的話,抱歉我這裡沒有女式睡衣了,只有浴巾和我的大襯衣,放心都是乾淨的!";說完一副君子的樣子到了陽臺出,空氣清涼,心裡好不舒服.
心裡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周然洗澡的那美妙的場景,隨後又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下嘴巴,自嘲道:";卑鄙!";同時想到了剛纔發生的事情,這個李亞碩表哥自從十幾歲就神神叨叨的,一直致力於他所鍾愛的鬼神研究,沒有人能勸阻的了,而自己另一個表哥範亮則是研究一些更加深奧的東西,一釁學無法解釋的特殊現象,外星人等領域的東西,可是自己屬於哪一種呢?鬼附身?不是,自己被外星人改造了?不像,看來得哪天有機會找到大表哥詢問一番了,慢慢的吸收着天地靈氣,十分的舒服,眉心處不在那麼的疼痛,腦海裡面,心裡都是一陣清明,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上升似的,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被人給一直搖晃着胳膊.
定睛一瞧,是那周然,頭髮溼溼的,裹着一條浴巾,那誘人的身材一覽無餘的呈現在了尤暢的眼前,此時東方黎明,天將大亮,尤炒的呆了,嘴巴都快流口水了,淡淡的沐浴露的芳香,少女身體的特殊清香,肩膀處還帶着淡淡的水珠,素顏,素顏的周然是如此的動人心魄,那麼的精緻美麗,穿着尤暢的大拖鞋,兩條潔白的胳膊裸露在外面,睜大着眼睛搖晃着尤暢:";你在這裡幹什麼呢?別嚇我啊!";
尤暢連忙收起那幾乎無法自拔的神情:";這個,然然啊,你這樣是不是想誘惑我犯罪啊?";
周然臉色一紅,然後將浴巾向上提了提,";沒正經,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叫你幾聲也不說話,只好過來叫你了,你在這裡閉着眼睛夠嚇人的呢!";
尤暢也無法向周然解釋,於是道:";我在閉眼想你在幹嘛?";話一出口立即感到不對,向改口又來不及";哎呀";腦袋上已經捱了一拳.
";我問你你的吹風機在哪裡呢?我要把頭髮吹乾啊,否則怎麼睡覺?";周然一臉怒氣的問道.
尤炒着這眼前的美女,裹着浴巾,俏臉緋紅,這樣是最誘人的,尤暢此時卻不敢想了,連忙取出吹風機,遞給了周然,周然將尤暢推出浴室:";出去,出去,等下把你那乾淨的襯衣給我一件!";
關於裡面的一切,尤暢只能想了,不敢看,天色大亮,周然穿着尤暢的大襯衣,抱着自己的衣服,回到臥室,將房門一鎖,在裡面道:";不許來敲門啊!";
尤暢坐在沙發上道:";唉,我倒是不會去敲門的,誰知道那些什麼怨鬼糊塗鬼的會不會在房間裡面徘徊啊!";
";啊";的一聲,周然從房間裡面衝出來,";你好卑鄙,我.";一臉驚恐的看着尤暢.
尤暢無可奈何的看着那似露未露,若隱若現的周然的顫抖的誘人的酥胸,魂都快沒了,";那是你自己要看的,我想這些鬼白天不會亂跑吧,再說了,我又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現在除了家裡有個大美女之外,還有什麼能讓那些什麼色鬼賭鬼的惦記呢?";
周然如今的模樣讓尤暢心裡一陣陣發燙,結果被周然扯進了臥室,扔給他一套被褥:";你睡地板上,要是有鬼來了也先抓走你!哼,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離開這個房間!";
一個牀上,一個牀下,兩個人各懷心思,久久都不能入睡,尤暢是心猿意馬,一個幾乎的美女在身邊,但是自己還要矜持,不能越雷池一步,而牀上的周然則是想這尤暢倒也君子,可是他萬一獸性大發怎麼辦呢?自己可是跳入火坑了,誰也睡不着,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和門鈴聲將兩個人驚醒,尤暢立即道:";報告周醫生,有人來敲門,我是否要去開門呢?";
周然剛睡着,驚醒,忙把自己的身子拿被子一裹起來:";這麼早是誰啊?";
尤炒了下表:";我暈,不早了,都十點了,估計是志新他們幾個,否則沒人知道我在家呢!";說着,起身就要去開門.
周然立即急了:";你,你,要幹嘛?";
尤暢摸了摸腦袋道:";去開門啊!";
周然急忙道:";你不能開門,我們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辦呢?";臉通紅通紅的.
尤暢裝作若無其事的道:";那你你這麼說,人家能信嗎?";一副自欺欺人的表情.
敲門聲越來越大,突然一個聲音道:";暢叔,你在家嗎?快別裝了,出事了,出大事了,餘楠老師自殺了!";
尤暢的耳朵十分靈敏,自然是聽的清楚,臉色一變,對着牀上的周然道:";壞了,是志新和巧巧來了,他們說,說.";
周然着急道:";說什麼呢?";
尤暢安穩了下情緒道:";你彆着急啊,志新說昨天我們離開女中宿舍之後,他和巧巧去你們醫院沒有找到你,電話也打不通,我的也
沒電了,找了後半宿,這纔來到我這裡,但是這裡他們已經來過一次了,此時看到了門口的新腳印和泥水,知道我是在家的!";
周然不解的問道:";他們倆大半夜的找我們幹什麼啊?";
尤暢神色平靜道:";他們說餘楠自殺了!";
周然腦袋";翁";的一聲,";什麼?不可能!";一下子衝出臥室,也忘記了自己身上穿的什麼了,打開房門就問:";餘楠怎麼了?";
志新和巧巧一看周然的打扮,穿着尤暢的襯衣,尤暢的拖鞋,一副剛睡醒的或者說沒屬性的朦朧狀態,紀巧巧一下子矇住了,她心裡周然不是這麼隨便的人啊,這怎麼回事?尤暢也是隨意的赤着上身,穿一條寬鬆的短褲,一雙大拖鞋,睡眼朦朧的瞅着門口的兩個人.
紀巧巧一把拉住了周然,一臉生氣道:";然然,你怎麼回事啊?你們發展的這麼快?哎呀,懶得說你,你快去換衣服,餘楠昨天晚上你們走後,她服安眠藥自殺了,現在就在你麼醫院呢,你電話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你看你,成什麼樣子呢?";很是生氣.
周然忙向巧巧解釋道:";巧巧,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們昨天回來晚了,又淋雨,又給嚇得.哎呀,不給你解釋了,我們先去看看餘楠!";轉身跑進了臥室.
志新看着一臉詫異的尤暢,只好默默的說了句:";暢叔,侄子佩服,不到一個月,周醫生就是嬸子了啊!";
尤秤手給了志新腦袋一下:";滾蛋,沒空和你瞎貧,我先去換衣服,一起去看看餘楠!";說完也走進了臥室.
";啊";的一聲尖叫,尤暢給紅着臉退了出來:";對不起,對不起,我自己的臥室,習慣了,我的衣服都在裡面,對不起然然,你先換,你先換,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啊!";退到了客廳.
紀巧巧和志新一臉的不可思議,紀巧巧心裡十分的生氣和嘆惋,自己心中純潔高貴的校花姐妹,就這麼和這個油嘴滑舌的尤暢,這個什麼傳說輕易的就給那什麼了?簡直不敢想象了,得讓多少周然的追求者痛心疾首啊,說不定真的會有人來暗殺尤暢了,她是知道哪些人的實力的,嘆口氣坐在沙發上,志新心裡更加佩服尤暢叔叔了,厲害,真是傳說.
四個人一起跑進了醫院,門口處一位中年婦女在痛心的哭泣,旁邊一位眉宇間和餘楠有些相似的中年戴眼鏡男人在一旁一邊勸慰一邊哭泣:";好了,不要哭了,楠楠看到會更傷心的!";說完也是止不住的痛哭了起來,旁邊還有些人也是暗自神傷.
周然和紀巧巧腦袋感到";翁";的一聲,腿都軟了,跑過去蹲下身子道:";餘叔叔,阿姨,楠楠她?";
此時過來一位男醫生,";哪位是死者家屬,這裡要籤一下字,屍體已經送到太平間了!";
周然上前,一副仍然不敢相信的語氣問道:";柳醫生,她?我同學餘楠她?";
這柳醫生立即一臉悲傷道:";對不起周醫生,我知道你們是同學,但是她喝的安眠藥太多了,我們無法挽救,他的腦細胞已經全部睡眠,心臟停止了跳動,在醫學上我們已經確定她死亡了,屍體就在太平間,唉,這麼年輕的女孩子,真是可惜啊,這麼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