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尤暢對着歹徒身後道:“呦呵,你們怎麼纔來啊?”
那歹徒連忙回頭,就在此時,尤暢轉身背對着攝像頭,意念控物一隻凳子直接就砸碎了攝像頭,同時將那爆炸物的導火索給拔了下來,那歹徒手裡的刀子也是同時脫手,直接給穿透了玻璃扔了出去,紀巧巧尖叫一聲,從歹徒手裡掙脫,一下子撲到了尤暢懷裡,尤暢順勢抱住了紀巧巧,紀巧巧已經渾身溼透了,嚇得臉色蒼白。
尤暢摟住了紀巧巧顫抖的身子,又是一隻椅子狠狠的砸到了那歹徒身上,壓在了歹徒的後背上,趴在地下,不能動,伸手就要拔下導火索,可是一看,導火索已經沒了,開始大罵尤暢:“混蛋,你這個騙子,你和你小姨子的事情遲早也會被你老婆發現的,騙子!”
尤暢搖頭一笑道:“知道就知道吧,我和我小姨子要私奔了呢!”
氣的那歹徒趴在地上更是氣憤不已,尤暢最後蹲在地上,平靜的說道:“大哥,你也沒有什麼大的過錯,我等下出去會說你自己心裡內疚,自己和小姨子的事情被老婆知道了,所以也就不怪老婆和別人走了,說你自己放下的刀和自己拔掉的導火索,那樣,你只會被拘留教育幾天的,我只能對你做這麼多了,不過呢,呵呵,你和你小姨子偷偷的有幾次啦?”
羞得旁邊的紀巧巧一陣臉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尤暢摟着紀巧巧推門而出,結果是一大羣警察持槍一擁而上,自從那一刻起,攝像頭被尤暢故意打碎之後,警察隊長大驚失色,又看到匕首從窗戶扔了出來,斷定發生了打鬥,於是立即阻止特警在摸到了門前,可是在不清楚裡面情況的時候是不敢冒然進入的,大屏幕下的衆人也是十分的擔心,一片雅雀無聲。
此時尤暢攬着紀巧巧的身子又出現在了大屏幕裡面,而且面帶微笑,於是衆人一陣歡呼,一陣掌聲,呼喊聲不絕於耳的傳來,裡面的特警直接制服了那歹徒,一衆特警也不明白這一個區區沒有十來斤的椅子怎麼能壓住這歹徒龐大的身子呢,不可思議,後來聽到尤暢說這歹徒給自己說的良心發現了,就自己投降了,反正很多人半信半疑,姐夫和小姨子的事情能讓一個歹徒良心發現?
電視臺記者都來採訪尤暢和紀巧巧,有的記者乾脆直接問:“請問尤暢先生,您和這位紀巧巧小姐是不是真的姐夫和小姨子的關係呢?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呢?而且還知道她姐姐的名字?你是如何智鬥歹徒的?最後歹徒說了些什麼?您又是如何讓歹徒將匕首扔掉的呢?”
紀巧巧一陣臉紅,由於膽小加上此時的害羞,精力透支,竟然暈倒在了尤暢的懷裡,尤暢連忙扶住了她,喊過來志新,“快,送醫院!”
尤暢最後對着攝像機道:“大家還是不要記得我,我只是一個傳說!”說完走到了周然身邊,看着周然一臉的微笑,然後對着蔣無憂道:“我做到了,蔣大公子,您請吃飯我就不敢去打擾了,我也想告訴你,周然有她自己的選擇的權力,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別以爲有點權力就了不起!”
三個保鏢剛要動手,蔣無憂十分客氣的說道:“我蔣無憂是個言而有信的人,既然尤暢幾位兄弟不肯賞光的話,那麼我就不囉嗦了,以後你和周然的事情我不會再管,我會和你公平競爭的,但是其他十八個人我就不敢保證了,說不定敢晚上偷偷的去殺了你呢,呵呵!”說完對着周然點頭微笑,帶着三個保鏢離去。
尤暢被諸多市民,媒體給包圍的水泄不通了,最後在警察大隊長的幫助下才得以脫身,坐警車回到警察局內錄口供,所有的戰警都是對着尤暢敬禮,隊長笑呵呵的對着尤暢道:“小夥子,不錯,有頭腦,哦,不應該叫你小夥或者尤暢了,你只是一個傳說,就叫傳說了,哈哈!”引得一衆警察哈哈大笑起來。
一日之間,尤暢成了整個城市的明星,那句話在所有的電視上播出:“大家還是不要記得我,我只是一個傳說!”瀟灑從容的對答,機智詼諧的談判,很多人對尤暢印象很深,甚至很多人都懷疑那個女老師是不是真的尤暢的小姨子呢?否則他的回答怎麼會和那歹徒從紀巧巧嘴裡問出來的一樣呢?他們肯定有關係。
但是真正知道有關係的人們都在醫院裡,驚嚇造成的虛脫,紀巧巧吊着鹽水,志新將她送過來的醫院,旁邊坐着周然,餘楠和二澤,老軟,一起在等着尤暢,紀巧巧的臉色好多了,已經和大家有說有笑了。
餘楠笑着問紀巧巧道:“巧巧啊,到底怎麼回事啊?尤暢怎麼知道那傢伙問你的事情呢?”
紀巧巧一臉茫然:“我怎麼會知道?他怎麼知道的呢?”
餘楠又笑道:“那你和尤暢關於那姐夫和小姨子的事情配合倒是很默契啊,呵呵,就那麼十來次,哈哈,逗死人了,現在全市的人怕都知道了你倆是啥關係,哈哈啊!”逗得全屋子的人都是大笑,羞得紀巧巧一隻手拉過被子矇住頭:“啊呀,不理你們了,你們如此笑話我!”
更加逗得志新幾個快喘不過氣來,志新對着周然道:“周醫生,咱們是見過的,我叫志新,他是二澤,老軟,我們是尤暢叔的發小,您這兩位是,雖然知道了名字,但是您還沒有給我們兄弟介紹認識呢,這都成了我叔叔的小姨子了,我這當侄子的都不知道呢,嘿嘿!”
紀巧巧更加不從被子裡面鑽出來了,餘楠倒是客氣的說道:“我叫餘楠,今天咱們的大明星叫做紀巧巧,我們和周然是大學同學,我們三個當年一個寢室的,我替巧巧謝謝你送她來醫院,她現在正在思索到底和姐夫有幾次的事情,就沒有辦法當面和你道謝了!”
幾個人又是一陣鬨笑,周然止住衆人道:“別鬧了,這裡是醫院,不許大聲喧譁的,還有,對了,這姐夫和小姨子到底怎麼個典故呢?你們誰告訴我?”
衆人臉色一陣尷尬,老軟和二澤立即道:“我們去看看尤暢來了沒有!”
餘楠道:“我去下洗手間!”
志新也要開溜,周然一副莫名其妙的感覺,“到底什麼意思嗎?”
此時,紀巧巧從被子裡面鑽出頭來,將周然的耳朵拉到了嘴邊,低聲說了幾句,周然臉色一紅,推了紀巧巧一下:“沒個正經的,呵呵!”臉色一紅。
紀巧巧道:“省的你日後真的問人家到底啥意思,該出醜了!”
尤暢來到了醫院,衆人又是一陣說笑,最後周然留下陪着紀巧巧,其餘人都各自回家,周然出來送大家,最後,尤暢一臉認真道:“對不起啊周醫生,我今天的話都是信口胡說的,還請周醫生不要見怪了!”
周然嘴巴一撇:“你和你小姨子亂七八糟的關係關我什麼事情呢,哼!”
尤暢見果然如自己想象:“你承認紀巧巧是我小姨子啊?”
周然脫口而出道:“你自己說的啊,你們倆配合那麼默契,不讓人懷疑纔是假的呢?”
尤暢走到了周然身邊:“呵呵,那麼說你也同意你是我的老婆啦。。。”
周然一愣,沒有想到自己掉進了圈套,一急,臉色通紅:“你。。。”轉身跑回病房。
回到家裡,尤暢對周然有了新的認識,喜歡她的人太多了,就這個蔣無憂來說,像這個級別的還有很多,自己要是追求周然的話,一定還有很多想不到的困難和阻力了?,於是又是迎着月光,深呼吸,吸收,他已經十分的清楚,他的意念控物,只能控制沒有生命的物體,人卻是不能控制的,洗澡,深呼吸腦際清明然後沉睡,一覺又是到了中午。
第二天中午,電視上還在播放自己的英雄事蹟了,特別是自己那兩句話,尤暢已經是傳說了,現在全市的人都知道了,有人按門鈴,尤暢懶得動,以爲又是志新四個,於是直接意念控制門把手開了門,“師傅,師傅,我們來看你了,呵呵!”
尤暢一聽,不對,是自己理髮店的徒弟們來了,三個小女孩,十六七歲年紀,早早輟學,就來美髮店打工,拜師尤暢,三個小女孩看到尤暢還沒有起牀,心裡納悶誰給開的房門啊?難道是?左右看也沒有人啊?
一個長得十分可愛的小姑娘道:“師傅啊,就你一個人住這裡啊?剛誰給我們開的門!”
尤暢一驚,隨即道:“哦,我的房門昨晚上忘記鎖了,你們一推就開了,今天不用上班啊,跑過來看我,小心羅扒皮扣你們本就不多的工錢啊!”老闆姓羅,由於動不動就罰錢,所以衆人都叫他羅扒皮。
一個瘦瘦的,就是那日給周然剪頭髮的女孩子直接毫不避諱的跑到了尤暢的臥室,一屁股坐在牀頭:“師傅啊,今天就是羅扒皮,不,羅老闆讓我們師姐妹三個來請師傅回去上班的,呵呵!”說着話,就要掀尤暢的被子。
尤暢按住了被子:“別鬧,你們回去告訴羅扒皮,我是不回回去的,敢那麼和我說話,都不想想這幾年的那些熟客,大客戶哪個不是我的技術給他拉攏的,現在過河拆橋,不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