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凌也一分不退縮,她就是要她的劍。
最終,還是北宇軒被吃死了。
乖乖的去將金凌的龍紋劍還給了她。
不過從這時也開始多了幾分的提防。
金凌的身體恢復得很快,手中帶着自己的龍紋劍。
如若她想離開這皇子府,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也正是因爲這些,北宇軒之前也不太願意將龍紋劍還給她。
但是現在,他是真的被這女人吃死了。
看着金凌的身子一天一天的好起來,北宇軒心裡又是欣喜又是惆悵。
他知道,只要金凌身體一好,那就一定會要離開這裡,到時不是他可以攔得住的。
果然,自己一直猜想的這一天還是來了。
金凌看着自己的身體,行動起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雖然內力恢復得還是不行,傷口也處於結痂的狀態,但是她心實在是不安了,不敗不來找她,她要去找不敗。
“北宇軒,我要離開這裡,可否給我一匹馬?”金凌問着北宇軒。
這是北宇軒想過的一天,只是沒有想到的是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快。
“你要去哪?”北宇軒問道。
“鮮族。”金凌也不避諱北宇軒,她要去的就是鮮族,她覺得,或許不敗正在鮮族等她呢?
“東方不敗不在鮮族。”北宇軒說道。 шшш ▪тTk án ▪c o
“不去鮮族看過,我不甘心。”金凌說道、。
金凌也猜想到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因爲東方不敗帶將大敗,想必糾綄烈也融不下不敗了。
所以不敗在鮮族的可能性也真的很小,但是不去鮮族看過,她真的不甘心。
只要是有那麼一點可能性,她都要去找不敗。
金凌一臉堅決的樣子,北宇軒看着,沉默不語。
許久之後,金凌見北宇軒都沒有動靜,說道:“沒馬我也可以走到鮮族。”
不借馬可以,反正他也別想攔着她。
“等等。”見金凌走,北宇軒一把拉住金凌的手臂。
金凌看着拉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眉頭微皺,抽了出來。
“我跟你一起去。”北宇軒說道。
一句話,金凌怔愕:“你跟我一起去鮮族?”
陽川國與鮮族不共戴天,不久前又是一場大戰。
燕川扣了鮮族十多萬大軍,現在北宇軒跟她一起去鮮族,不是自己去送死嗎?
“你跟我去?”金凌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很感動嗎?”北宇軒戲味的一句話。
一聽北宇軒這話,金凌翻了一記白眼:“沒必要的事,你只需要給我一匹馬便可。”
她要一匹馬就夠了,不要他這個人。
“我說了跟你一起去就跟你一起去,如不然,你連京城都沒別想出。”北宇軒說道。
餘輝這麼久都沒有動靜,想必等的就是金凌出府之日。
所以現在,金凌只要一離開這座皇子府,便是踏入了生死之地。
有他這個三皇子在,便可一路無憂。
“那好,你送我出京城便可。”金凌也不再拒絕,她不想浪費太多的精力跟餘輝那樣的人動手。
所以,她只需要北宇軒送她離開京城就便可以了。
北宇軒沒有再說什麼,他說了,他會陪她一起去鮮族的,爲她的事,也爲自己和燕川國的事。
準備了豪華的馬車,也準備了跟隨的侍從。
出發的場面似乎有些壯觀。
金凌知道,這是北宇軒出門的習慣。
記得第一次認識北宇軒的時候,他就是像現在的這個樣子。
招搖過市的橫走於陽東城的大街。
而那時,也是自己的心情不好,所以站出去擋了他的道,打了他的人。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眼,我們認識到現在,居然快一年了。”北宇軒看着金凌,也想到了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她是第一個敢攔他的馬車的人。
不過他也記得,那時的她,想尋死?
“一年了,我跟你也不熟。”金凌說道。
這是實話。
雖然他們兩人從認識到現在,時間也快一年了,但是交集的時間也沒有多少。
而且一直以來,她對他也沒有什麼好感覺。
所以,不熟。
“嗯,是不熟,而且你好像還是很恨我。”
北宇軒也不否認,自己跟金凌是一點都不熟。
可是感覺就是這麼的怪,來勢洶洶,讓人一點準備都沒有。
她恨他,他卻在乎她。
真不知道這算什麼事、。
金凌不做聲,應該是恨吧。
如果不是他,不敗現在也不會不知所蹤。不是嗎?
金凌沉默了,北宇軒也不再說什麼。
一隊人馬行到了京城城門口時,被城門口的守兵攔了下來。
陳飛趕緊上前,朝着守兵怒吼:“沒有看到是三皇子的馬車嗎?”
三皇子的馬車也敢攔,找死嗎?
守兵聽到陳飛的話,有些忐忑的感覺,說道:“小人不敢,只是餘將軍有令,任何人的馬車要出城門,都必須查看馬車中是否有此人。”
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城門上的那張通緝畫像,正是金凌。
“意思是,三皇子的馬車也要查咯?”陳飛緊了緊手中的長劍。、
守兵的眼睛瞄了瞄陳飛手中的長劍,臉上有些害怕的感覺。
不讓開,因爲餘將軍有話再先,放過任何一輛馬車,他們都必須死。
“讓他們查。”
馬車裡,北宇軒漫不經心的話傳了出來。
北宇軒的話讓金凌一怔。
身子也馬上緊崩起來。
雙手隨時都會抽出背上的龍紋劍以備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這讓守兵查,只要一掀開他的馬車簾子,不就直接發現她了嗎?
這馬車雖大,可並無藏身之處。
而馬車外的陳飛也是愣了愣神,既而閃到一邊,心裡忐忑不安。
守兵聽到北宇軒的話之後,心裡鬆了一口氣。
有三皇子的這句話,那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走上前,剛欲挑起馬車的簾子。
嘶——
一聲小小的細響。
那守兵已接觸在簾子的手瞬間僵住,臉上倉白的感覺。
聲音雖然小,但是他聽出來了,那是劍被手指頂出鞘的聲音。
而這聲音,正是從簾子後面傳來。
心,砰砰砰的開始劇烈跳動。
眉頭上也開始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許久,守兵放棄了。
沒有再繼續掀簾子的離開了馬車,一邊笑笑的說道:“三皇子的馬車中怎麼可能會有朝廷重犯呢?不用查了,放行。”
他是不敢繼續掀車簾了。
因爲他怕這麼一掀,自己的身上就會多出一個洞來。
那樣的感覺太恐怖了。
聽到守兵的話,金凌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看了看旁邊還如初那樣坐在那裡喝着小酒的北宇軒,而他的另一隻手,確實是用拇指頂出了劍。
金凌不得不說,北宇軒的確是個很有心計的人,總是喜歡打這樣的心理戰,什麼東西都敢拿來下作餌。不管是陽東城一戰,還是眼前的搜查馬車,北宇軒都利用了同樣的一種心理戰術……
馬車直接暢通無阻的離開了京城,後經陽東城時,金凌掀開馬車的簾子,看了看外面的景象。
大街上已經沒有遍地的屍首,卻依舊殘留着不少的血跡。
原本那記憶中繁華的陽東城,此時也只是一處冷清之像,屋破牆倒。
除了一些官兵之外,似乎難以再見鄉民百姓。
陽東城,徹底的被毀了。
“北宇軒,你的血真冷。”
金凌看着外面的這些冷清景象,心裡一陣陣涼颼颼的感覺。
只此大半年的時間,再回陽東城,竟然會是如此一般景象,讓人心裡頗感嬌蕭瑟。
“嗯,或許吧。”北宇軒不否認。
毀掉燕川的一座城來對付鮮族兵力,他的這個決定,陽東城的百姓應該恨他入骨吧。
只是除此之外,他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辦法可以對付東方不敗。
他北宇軒,本就不適合打仗。
“想要當上皇帝,必須先學會心狠手辣嗎?”金凌收回視線,看向了北宇軒。
“如若我想當皇帝,太子就不會是被東方不敗所殺了。”北宇軒淡笑。
不是每一皇子都想當太子當皇帝,至少在這其中,他和北宇哲都不想。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自由更瀟灑自在呢?
他跟北宇哲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喜歡張揚,而北宇哲,則是喜歡低調。
因爲他怕寂寞,北宇哲不怕。
聽到北宇軒的話,金凌眉頭微皺。
懷疑的表情。
不過沒有再多問什麼,這些不是她應該關心的事。
她應該關心的是不敗現在在哪裡纔對。
出了陽東城,便是直往鮮族去的路。
金凌看差不多了,便對北宇軒說道:“接下來的路,我自己走便可以了,是你傷的不敗,所以這一次你救了我,我們之間算是抵平了。”
說罷,金凌欲下馬車。
“我跟你一起去鮮族。”北宇軒再次強調的自己的立場。、
“去找死嗎?”
金凌不解北宇軒爲什麼一定要跟着她一起去鮮族。
帶着這幾個人去,想必纔到八旗鎮就已經給人剁成人肉醬了。
“不讓我去,擔心我被人剁了嗎?”北宇軒略帶笑意的說道。
這麼一說,金凌的臉色是一沉,不喜歡北宇軒用這樣的口氣跟她說話。
老老實實的坐在了馬車裡,說道:“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發生什麼事,我不會有半分的愧疚。”
金凌看着窗外,冰冷的話語。
住在北宇軒皇子府裡的那一段時間,她不否認,北宇軒對她很好很好。
也不知道北宇軒這樣做是不是真的另有企圖。
但是她知道,北宇軒是不敗的敵人。
而且,他傷害的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