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感覺對了,這就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金凌,哈哈,不過,我可不打算把你放出來,你就這樣待着吧。”宮十四依舊大笑着。
聽金凌的口氣他是聽出來了,這樣的金凌是正常的。
但是現在,這麼有趣的事情正在進行中,他當然不會就這樣把金凌給放出大鐵籠。
何況,旁邊人家的夫婿都還沒開口,他這個外來人在乎什麼。
“那你最好就別讓我出去,如不然,我一定殺了你。”金凌冷冷的說道。
“完蛋了,又換一個人了,這麼快,還真讓人吃不消。”這冰冷的聲音,冰冷的面孔就是宮十四在陽東城大街遇到金凌時的那個她。
動不動就說要殺,還真是有些嗜血。
“不敗,把我放了。”金凌冷冷的看了宮十四一眼之後,將視線轉移到了東方不敗的身上。
東方不敗,輕輕的搖頭。
“金凌,或許命運如此吧,我不知道你答應了酒奴什麼樣的條件,但是,我會讓你好好的留在我的身邊。”東方不敗輕聲的說道。
“我不認識酒奴。”金凌眉頭微皺起來。
“嗯,那就這樣吧。”東方不敗知道,多說已無意。
手指再按到了琴絃上,彈琴。
嗯,那就這樣吧?
就這樣把她關在鐵籠子裡?
“不敗,你放我出來,有我在,沒人敢對你怎麼樣。”金凌捶着鐵籠,臉上的表情,明顯的有些惱怒之色。
東方不敗不理會,只是彈着琴而已,旁若無人。
宮十四也只是看着,不再大笑,只是偷笑。
籠中人,真是個有趣之人。
“既然不敗讓我待在這裡,其中必有原因,我會聽不敗的話,好好的待在這裡。”金凌看着東方不敗,臉上的表情,有些委屈的樣子。
不過還真是這樣,隨後的幾天裡,金凌都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鐵籠子裡。
不吵不鬧,睡覺醒來就是聽東方不敗彈琴,安然自在。
當然,每日,有不便之時,拉下簾子就行了。
這裡,除了東方不敗和宮十四會來之外,就是一兩個丫鬟幫處理一些“生活垃圾”。
這天早上,宮十四又早早的來到了院子裡。
東方不敗早已在彈琴,而金凌則還在鐵籠子裡睡大覺。
“不敗,我看你這次失算了,金凌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偶爾性的失常而已,這樣把她關在籠子裡,你這夫婿,還真夠稱職的。”
宮十四看了看金凌之後,搖搖頭,打着哈欠。
這幾天,金凌真是太乖了。
東方不敗不語,他知道,他沒有錯。
沒有多久,金凌醒了,起身下牀,站在籠邊,盯着東方不敗和宮十四看了許久許久。
“小妞,醒了?”宮十四伸伸懶腰走到籠子邊,慵懶的跟金凌打着招呼。
金凌看着宮十四,目光冰寒:“你是誰?”
宮十四:“……”
又來了。
“呵呵,我就是那個十四爺呀,忘了嗎?你以前可是一直都很傾慕我的哦。”宮十四一臉壞笑的說道。
東方不敗看了宮十四一眼,目光,同樣的冰寒。
調戲他的女人可不是一件好事。
宮十四感覺到了東方不敗的敵意,挑了挑眉,那傢伙雖然沒有了武功,可是眼神卻還是那麼的有殺傷力,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
“爲什麼把我關在籠子裡?”金凌冰冷的問道。
宮十四撓撓頭,指向東方不敗:“是他關的,不是我。”
金凌順着宮十四指的方向,看了看東方不敗,嘴角輕蔑一揚:“以爲這個籠子就能困得住我嗎?”
白衣人是誰?
有印象,似乎又不認識。
不過沒關係,敢這樣把她金凌關在鐵籠子的人,她出去就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
“哎呀呀哎呀呀,好大的口氣,來來來,你把這籠子扳開給我看看。”宮十四覺得好玩,這個鐵籠子,怎麼說也是叫兵部邊夜精心打造的。
他試過金凌的功力,雖然他不知道之前她用了幾成力。
但是他猜想,一個月的時間,這女人的功夫怎麼也不可能將這麼一個牢固的大鐵籠搞定吧?
“哼,目中無人。”金凌拔劍,冷眼直掃宮十四。
“小妞,你夫婿才叫東方不敗,你可不叫,你別告訴我你想用這把劍來劈這個籠子?”見金凌拔劍,宮十四還真是意外了。
他還以爲金凌會像只大猩猩一樣,雙手出手,力扳鐵籠的大鋼條,不過現在看樣子,她似乎是打算用劍來劈。
金凌看着宮十四,不語,脣角一揚,運功,揮劍。
一氣呵成。
砰的一聲。
鐵籠,沒開。
“哈哈……真是有趣。”宮十四大聲的笑了出來。
他就知道,這金凌是個傻女人,憑她的那一點功力,這樣怎麼劈得開呢?
砰!
突然而來的又一聲,宮十四笑聲戛然而止。
鐵籠被金凌擊過的那一面,先是靜止的,然而在宮十四的笑聲中,轟然倒塌。
四面籠頓時就成了三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