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天還沒亮,阿真就被冷醒了,狠狠打了個噴涕躺在盈盈帳內的地上。雖然下面有毛毯上面還蓋着厚厚的毯子,可還是他媽的冷啊。那女人自己睡在暖和的羊毛牀上,卻讓他睡地上,想到這他就非常的不滿,完全沒有任何一丁點身爲俘虜的自覺。
黑夜中他慢慢站了起來,作賊似的悄悄靠近,躡手躡腳來到盈盈牀邊有一股想掐死她的衝動。見她牀邊還空出一大位。下面是毛茸茸的羊毯,心裡一陣猶豫。
管他的呢,軍行不羈小節,而且都是二十一世紀來的,只是睡在一起也沒幹什麼壞事。離天亮還有二個時辰,總不能不睡吧。
想完他就一咬牙,悄悄爬上鄭盈盈那張大牀。躺下拉緊毯被。呼!舒服。暖和極了,旁邊鄭盈盈和衣而睡,陣陣幽香向阿真傳來。這纔是睡覺嘛,阿真舒服的聞着那一股幽芬的清香躺在毛茸茸的牀上眼皮又重了起來,不一會兒便沉沉的睡去。
這時揹着阿真的盈盈緩緩把眼睜開,臉微微紅。心裡暗罵,這色狼還真的爬上來了。聽他剛纔打了個噴涕,看來明天的湯水裡要多加味中藥了。
外面的雪又開始不安分的飄下,把大地一瞬間又粉刷了一遍。盈盈咬了咬脣,緩緩閉上眼睛,諒他也不敢作怪。剛剛想完,身後一隻大手不安分就橫過來緊緊摟住她芊細的腰間。盈盈大驚,這色狼竟然連作夢都不安份。紅着臉轉身就想把他踢下牀,這一轉身就見阿真那孩童般的睡臉,盈盈心裡一柔軟,這色狼沒想到睡覺卻也和小孩子一般。見他睡的極香,夢中像在吃什麼好吃的東西似的磨了磨嘴,滿臉天真無邪。盈盈一嘆,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欠他的,緩緩放下原本擡起要把他踹下牀的腳。
“婉兒……”睡夢中他輕噗地低嚀,緊閉的雙眼都彎的像葉子般。
盈盈側耳一聽,見他夢裡還喊着女人的名字,八成是在做什麼下流的夢。色狼睡覺果然還是色狼。一氣擡起腿往他屁股踹去,狠狠把他踹下牀後,趕緊翻身繼續裝睡。
阿真在夢中正在和婉兒玩親親,玩到一半時突然屁股一痛,突然就掉下牀,馬上大腦袋被磕出一大個胞怎麼回事?他揉了揉後腦勺的胞,痛的裂開嘴,不知發生什麼事情?見盈盈還是和剛纔一樣香睡着,安穩的呼吸聲更是沒有細毫凌亂。
難道是睡太靠近牀邊掉下來了?打着哈切繼續翻身上牀,這次他就靠進去一些,不一會兒又緩緩睡去。
盈盈躺在旁邊,感覺他更靠近了,四周佈滿着他的氣息,微紅的臉心更是卟通卟通直跳。徹夜無眠的她直到天矇矇亮才沉沉的睡去。
“你這下作之人,我殺了你。”一聲嬌吼,在早晨吐蕃公主寧靜的帳內響起。
阿真和鄭盈盈還躺在牀上睡的香甜時,聽見這聲嬌喝。剛睜開眼睛阿真看見向芊芸站在不遠處,緊緊被一羣帳兵攔着,頓時一嚇趕緊坐了起來。
“怎麼回事?”鄭盈盈也從牀上坐了起來,揉了揉迷糊的眼睛不知發生什麼事?
一睡醒就見帳內站着一羣拿刀拿槍的士兵、將軍,兩人坐在牀上都一頭霧水,不知現在發生了什麼情況。
帳內的所有吐蕃兵士,將軍都愣住了。萬萬也沒想到這大周人竟然和他們的軍師睡在一起。
帳衛見軍師問話趕緊拜跪報告:“剛纔這位大周姑娘硬闖進軍師帳內,打傷兵士十數人,驚動了守寨的鄧將軍,鄧將軍左肩被她刺了一劍。”
阿真聽這帳守報告,大驚。見向芊芸劍上還滴着血,急急向她問道:“芊芸這是怎麼回事?”
向芊芸聽他這一問,美麗的小臉蛋佈滿陰霾,通紅着眼睛就要向前衝過來,嘴裡大喊:“我殺了你這下作之人。”
“混帳,我以禮相戴,你竟然闖我大帳,傷我將士。”鄭盈盈聽完士兵報道,也陰着臉大喝。
“你這吐蕃的狐媚子,我要殺了你。”向芊芸無視這吐蕃二十幾萬兵馬,大聲吶喊。
“來人,把她關進帳內,派重兵嚴格看守。”鄭盈盈板着臉下命令。
“你這狐媚子,我不會放過你的。”一瞬間向芊芸就被重兵拖走了。
那羣吐蕃將軍還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他們兩個。
還板着臉的鄭盈盈見衆將軍還呆在她帳內,無表情的朝他們問道:“諸位將軍,還有什麼事嗎?”
諸吐蕃將軍聽她這一問頓時回過神來,更見她臉要怒不怒的樣子,不同的表情掛在臉上,抱拳齊喊:“屬下告退。”一個接一個逃了出去。
衆人退去後,鄭盈盈用幽幽的眼神凝視着他,阿真見她用這種恐怖的眼神看他,心裡一顫。這女人不會是想大開殺戒吧?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爬到本公主的牀上。”盈盈用低沉恐怖的聲音明知故問。
阿真大驚,死定了,這要怎麼解釋呀?一雙賊眼快速轉動。
“呃!昨夜我睡的香時,突然有一隻大老鼠竄過,我一睜開眼就見那大老鼠爬到你牀上了,頓時嚇了一跳,趕緊跑到牀邊要抓住這隻大膽的老鼠,沒想到跑的太快腳一滑,突然眼前一黑就昏過去,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睡在你牀上。”阿真無比認真,臉不紅心不跳的扯鬼。
鄭盈盈聽的大翻白眼,板着臉心裡發笑。
阿真見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轉過腦袋道:“不信你摸摸看,昨晚剛磕出來的胞。”他一說完又覺的後腦勺的胞又痛起來了。
盈盈見他後面確實有一個胞,卟哧一聲就忍不住就笑了出來,好像很滿意自己的那一腳似的。
阿真見她笑了,想必是雨過天晴了。心裡大喜,老子這說謊的能力不是自誇的,怕是天下無敵了。
“來人。”鄭盈盈向門口喊道。
阿真一跳,不是吧,難道謊言被拆穿了,她要叫人把他拉出去剁了?
很快帳衛們走了進來。
“把衣服拿進來。”盈盈吩咐。
阿真還在疑惑,就見帳衛捧着一疊衣服進來。
“把你的迷彩服換下吧。”她指了指那帳衛捧在手裡的衣服道。
“給我的?”阿真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見她點了點頭,趕緊跑過去捧起那堆衣服,一攤開臉黑了。
“這要怎麼穿?”我靠。比大周衣服更繁瑣。
“去外面換,叫帳衛幫你。”盈盈從牀上站了起來,向鏡臺走去。
來這裡好幾個月了,頭髮早長的和古人沒兩樣。一番淑洗穿戴,阿真把兩個帳兵累的滿頭大汗,才穿整齊了,照了照鏡子他感覺自己特風度翩翩,一位帳兵從盤子裡拿出一條白色金絲頭捆,幫他把頭髮綁上。感覺自己的腦門好像被插了一把箭似的。
鄭盈盈淑洗完後也走出來,雙手向後挽着踱到他旁邊轉了轉,點點頭讚賞道:“不錯,看起來像個王子。”
“王子?得了吧。這是你們吐蕃王子的服裝嗎?”阿真疑問。
盈盈搖了搖頭,這套衣服都三百年都沒人再穿過了,這是我來到這裡後命人做的,看來還挺合你身的嘛。盈盈看的直點頭。
消失了三百年的衣服再度出現?阿真奇怪地問:“三百年?怎麼回事?”
“這是以前大理的王子裝,三百年前大理被我吐蕃滅了,這服裝就消失了。”盈盈緩緩解說望着他身上的衣服。眼裡射出強光,非常的滿意。
大理?原來這個世界原本有大理啊,只是被吐蕃滅了。
“那你們有沒有得到六脈神劍劍譜啊?”阿真傻不拉嘰的問。
“別把小說和現實混在一起了,不過你這套衣服就是電視上段譽穿的那一套,只是這一套可是貨真價實的純銀純金打造的。”
盈盈一說完,阿真大驚。我靠,那不很值錢。趕緊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潤滑無比,輕盈卻溫暖。看就知道很好,沒想到穿上竟然能好成這樣子。
“那咱們可是穿着情侶裝呢。你公主裝,我王子裝。”阿真賊笑道。
“哼”便宜你了,原來是要扔的。
阿真大驚道:“以後如果你還有這麼好的貨要扔,記得馬上通知我,我不介意收你的破爛。”
想得美,盈盈臉一紅。狠狠的威脅他不要亂後就走出帳外巡查將營去。心情萬般愉快嘴角更是往上揚。
盈盈一走,阿真就迫不及待的想去找芊芸,不知道那小妮子現在是不是正在暴走呢?她會不會拔劍砍了他?阿真暗暗叫苦,真的是沒偷到還平白無故惹來一身腥。
“大周姑娘在哪間帳裡?”他問着旁邊的帳衛。
“這……軍師交待不能說。”帳衛也挺直白的。
“好吧,憑我和你們軍師的交情,等一下我就告訴你軍師說你瞧不起我。”阿真對他深表同情無奈的威脅。
帳衛嚇的一咕腦跪在地上,這位大周人和軍師一起睡在牀上是他親眼目睹,關係非同尋常呀。
“在哪裡?”阿真見他抖跪在地上,知道嚇到他了,萬般溫柔笑着問。
跪倒在地顫抖的帳衛一陣猶豫,最後終於屈服了,“直走右拐就到了。”
“好吧,你起來吧,我一定不告訴你們軍師是你告訴我的。”他一說完吐蕃帳衛不停的在地上磕頭,阿真不由的菀爾,這人還真是一根筋通到屁股上。
果然走了不到一會兒他就見到一羣目光如炬,神情緊崩的人圍在一個帳蓬邊。
“到了。”他見狀高興的朝那一羣重兵走近,剛到這一羣重兵旁,衆人神情緊張的把手中的槍矛舉了起來。
“放輕鬆,別緊張,千萬別緊張。”阿真見他們這麼緊張,幾十把利矛都快桶到他胸堂上了,額頭流下一顆大汗,不由的也跟着緊張了。
重兵長官走了過來大喝:“你是什麼人?”
這一問頓時把他難住了,“呃!算起應該是大周人吧。”
他這一說衆兵瞬間臉色發白,整齊的向前跨出一大步,利矛緊緊貼在阿真的身服上。
阿真頓時嚇了一大跳,高舉着雙手:“別緊張,別緊張,我沒惡意。”
“說,你來這裡要做什麼?”重兵長官黑着個臉,瞪着他威嚴的問道。
“我想進去見見裡面的人。”
重兵長官從小到大還真的沒有見過自己要求進牢房的,一時也不知要怎麼辦?
“你看,你們這麼猛,我只是一文弱書生,我一進去就等於進入你們的掌握裡,對你們來說很划算呀。”阿真耍起他那三寸不爛之舌用力說服着。
重兵長官雖然猶豫,可是想到自己重兵在外把守,裡裡外外更有二十多萬大軍,諒他插翅也難飛,一聲大喝後衆兵退開,那道帳簾瞬間就出現在他眼前。
阿真見狀,搖了搖頭暗歎,瞧這人都傻成怎麼樣了,不過還是高高興興的踏了進去。
一進帳簾後他就見帳裡一片狼籍,銀光一閃一把劍瞬間向他撲了過來,阿真憑着俱樂部裡的身手趕緊一閃,躲過了。
“停。”見向芊芸又要撲過來了,阿真大喊,冷汗淋漓,吃醋的女人太可怕了。
“你這下作之人,還有什麼好說的,今日我……”話還沒說完芊芸就把劍扔在地上痛哭不止。
阿真見這美人痛苦成這樣,心裡疼了起來,趕緊跑過去道:“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明明看見你們睡在同一張牀上。”芊芸痛哭的不停捶打着他。
媽的,女人真的太難搞的了。阿真緊緊抱着她那嬌嫩的身軀溫柔的解釋:“誤會,真的是誤會。”
“有什麼誤會,你這下作的痞子,枉費我整晚擔驚受怕。”說完淚流的更急了。
“女軍師讓我睡在地上,可能太冷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了,醒來就在牀上了,真的。”阿真無比的真執。
“你這壞人,我纔不信你,不信不信。”芊芸梨花帶雨美麗非凡。
管他的呢,反正老子也不怕啥了。手擡起芊芸的下巴,傾身就吻了下去。
“唔!”芊芸喋喋不休的嘴被堵住了。
一聲嚀呢,淚停止了,僵硬着身體不知所措的任他欲取欲求,張開的嘴巴喊不出任何的話語。
真甜!阿真長驅直入,與她舌頭糾纏不休,頓時芊芸的雙腿柔軟無力的跌進他懷中任他遭蹋着她,粉舌被他挑逗的更是情難自禁,緊閉着眼睛淚緩緩的流了下來。
“你這壞蛋,大壞蛋。”阿真放開她後,她泣淚着用小拳頭不停的打着他,只是力度柔軟了許多。
阿真輕啄着芊芸的粉嘴嘆息道:“你纔是小笨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不信,我不信。”向芊芸捂着耳朵不停的搖頭,淚更是揮灑不止。
唉!女人還真是難搞。阿真手一揚一把把她抱起。
向芊芸突然腳一騰空,“啊……”的大叫一聲。
這小妮子的心意,他怎麼會不明白。今天若沒如了她的願怕是不能了結了。
阿真抱着她,緩緩走進內帳。
向芊芸見他把她帶進內帳,羞的滿臉通紅,早忘了自己會武功了。
阿真緩緩把她放在柔毯上,芊芸滿臉紅暈,原本美麗非凡的臉蛋更加的驚豔。他看的一陣心猿意馬。傾下身吻咬着她的香脖,手爬在她身上緩緩的解開她的衣釦。
“啊……住……住手……”阿真解開她的外裳,手輕輕放在他的雙團柔軟上,芊芸抽聲的喘叫着。
如果住手他就是大笨蛋,阿真的大掌隔着肚兜輕揉着她的豐胸,嘴上更是灼熱如火的吻着她的脖子、耳垂、嘴脣、臉頰,直到推開她的肚兜吻上她堅挺的粉嫩。
芊芸身體不停的摩筋。喘着大氣,通紅的小臉眸子裡早迷茫了。她可從來沒讓人這樣過,一種極其陌生又帶着歡愉的感覺遍佈在她全身。
恩……!一聲輕叫,芊芸美麗的眼眸一片迷霧,她的玉臂攀住他的裸背,緊緊弓起的身子被激情熊熊焚燒着,眼裡流出滿滿幸福的淚水。兩具裸露的身軀交融在一起,把原始最美妙的樂章演奏的淋漓盡致。
良久過後,阿真躺在毯子上,芊芸的頭緊緊靠在他的胸前聽着他寧靜的心跳,雖滿臉羞紅可卻無比的滿足。
“芸兒,相信我吧。”阿真把她名字都改了,芊芸聽了心裡歡喜無比。
“你最壞了,芸兒纔不信,就是不信。”她雖這樣說,可是怒氣早退的一乾二淨,心裡剩下滿滿的幸福。
“喔,我的芸兒好美好美。”阿真手緊緊抱着她*的肩,坐起來朝着她的小嘴又一番深吻。
“唔……”芊芸雖然還不懂的迴應,不再抗拒中甚至向他學習探索着,絕色的小臉灼熱無比。
阿真親吻着她的小嘴,剛平息的*馬上又起燃燒了,如此絕色美人在懷,他怎麼忍禁得住。
芊芸驚見他的*又熊熊燃燒了,絕色的臉龐頓時滴出血來,羞的滿身通紅,低垂的小腦袋乖順的往他裸露的懷中埋進。
阿真見狀,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得了,一把把她推翻在毯子上,清麗美妙的早晨散發着芬香……
不遠處巡查完營寨後的盈盈黑着個臉站在她的大帳裡,外面吐蕃大寨早鬧翻了天,衆兵士埋頭在各個角落尋找那位從公主帳裡消失的大爺,除了芊芸安詳柔情的營帳外,其它各營帳早雞飛狗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