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早就想嚐嚐這雙紅脣的味道,在這種滂沱雨夜裡,挑戰着玉仙仙的耐心,埋頭入她香噴噴的美項上不停啃吻。
玉仙仙全身僵硬,強忍住要噁心的胃液。眼泛冰冷,死死捏緊着拳頭,噁心的感受他那雙色掌在自已全身遊蕩,感受他無恥嘴巴在身上吻啃。心裡升起斷手、刖足、割鼻、挖眼、截舌、抽腸的念頭。
“香……”得逞的阿真笑的燦爛,彷彿無見到她冰冷的眼眸一般,嘟起嘴巴往她紅豔的香脣上輕啄。
玉仙仙心裡彷徨,狠狠凝視着欺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緊咬着牙關,強行隱忍住割破他喉嚨的衝動。
今晚的阿真是有備而來的,這個回滿之事如此巨大,而且她要尋找的那個人他也有眉目了。這不!來這裡時,他還是從她要尋找的那個人房內出來,一切已盡在掌握中了,收網的時機也到了,今晚就來作個了結。
“娘子你怎麼呢?”眯着奸笑看着身下這個冰冷的女人,彷彿感受不到她變臉一般,色掌噁心的撂起她的裙襬,好色的向她的腿根探去,邪邪*笑:“娘子,你倒是說話呀。”
冷冷看着上面這個男人,玉仙仙感覺不對勁,所有的一切都不對了。這個笑容竟虛僞到如此,這種語氣有恃無恐的語氣彷彿他主宰一切般。
“夫君……”玉仙仙咬着牙任他撫摸,嫵媚的絕顏如冰塊般死盯着他,“夫君今天好像不太一樣。”
“是嗎?”陰邪的奸笑過後,色掌從她裙內抽出,轉移目標的把玩她高高隆起的雙峰道:“娘子今天也與平時不太一樣喔。”
玉仙仙冷眼的觀着他用手指輕戳她的胸部,隱忍詢問:“夫君,回滿之事如何了?上次給您畫的姑娘可知在哪裡?”
“這就不是你該問的了。”搖頭站起身笑看着坐起身的玉仙仙好一會兒,才陰險的說道:“你只是個婊子,問這些國事做什麼?你又想找環月幹什麼?”
玉仙仙突聞環月名字,臉色大變,急忙站起身吼問:“她在哪裡?”
“哈哈哈……”見她如此的迫切,阿真開心不已,“我該叫你玉仙仙,還是叫你邀月呢?或許應該叫你催恩呢?”
“你……”駭然倒抽了一口氣,玉仙仙臉色大變,殺心頓起,“原來你全知道?”他把她當猴在耍嗎?
吟笑看着從她袖裡滑下來的飛鏢,阿真搖頭道:“不要輕舉妄動,不然你們少主會很危險的。”
“你……”玉仙仙無法相信此人竟然知的如此清楚,柔情不復存在,陰霾叱問:“你到底是什麼人?什麼時候知道的?”
“不告訴你。”輕搖了搖頭,轉身自行打開廂門邀道:“好了,現在落入你手中了,你要怎麼對我嚴刑拷打呢?”
玉仙仙見他如此有恃無恐,心裡猶豫。暗暗良思,爲什麼他知道危險仍敢自破?
暴雨的夜晚,軸雲樓的大廳中站滿着數十名姐兒,姐兒們個個臉蒙面紗,手持利刃,原先的溫柔已不在了。團團把坐於廳中的男人圍困住,大有他敢動就給他死的架式。
翹着二郎腿,阿真優哉遊哉的喝着茶,微笑巡視着這羣要他命的姐兒,調侃笑道:“你們太緊張了,放輕鬆些。”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家少主在哪裡?”含冰手持着鋼刀,目光兇狠的瞪着眼前這個一副沒事般的色痞。
擱下茶杯,阿真朝含冰哼哼罵道:“這也是你配問的嗎?滾邊上去。”
“你……”含冰氣結。
“含冰。”玉仙仙手持利劍,冷冷朝自已的屬下瞪去一眼。絕顏冰冷的看着這個有恃無恐的色痞,“真爺,可否告知我家少主的下落?”
“這個份量還差不多。”阿真點了點頭,放下層疊的雙腿,站起身比着滿廳的姐兒詢問:“這些全都是你們守月堡的殺手嗎?”
隨着他的站起,所有人精神更加的緊崩了,提防的用刀劍護住胸口,作出隨時要博殺的姿態。
“沒錯。”既然都撕破臉了,也沒必要隱瞞,玉仙仙重喝:“說,你到底是誰?如何知道守月堡的。”
見圍着他的大羣姐兒如此的緊張,阿真含笑壓了壓手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懂武功,你們別緊張。”
“哼……”含霜重哼出聲,命懸一線他仍如此無懼,怎麼可能無害。“大家提高警惕。”
“是。”大羣娘子軍一點也不敢放鬆,齊聲應喝。
阿真見她們不相信,無奈的搖了搖頭,就隨她們算了。
“守月堡建於十六年前,位於伊爾庫次克草原之上。”講到這裡,撂着笑看着聆聽的衆人繼續說道:“你們已故的堡主叫普龍,與環月母親從小青梅竹馬。兩人很小之時,便私定終身了。可環月的外公爲了討好遼皇,把她送進宮,活生生拆散了這一對鴛鴦。我說的對或不對?”
“哼……”聆聽的邀月鼻吼雖噴氣,可是心底卻傍惶不止,此人到底是誰?竟然知的如此之全。
“呵。”阿真看邀月如此,心底很開心,挑眉繼續講道:“普龍在傷心之餘,遊歷於各草原大漠。直到數年後得聞愛人身亡,遊歷於四方的腳步才止於伊爾庫次克,從此定居在那片廣闊的草原之上。他一生未婚,更無孩子,且視環月爲已出。”手指着前面的一干人笑道:“而你們有些是他撫養,有些是他買來,爲的就是守護環月的,我說的對或不對?”
“你到底是誰?”邀月無法相信這個人,竟然連這些陣年往事都知的一清二楚,他到底是誰?
阿真含笑不答,感嘆道:“邀月我告訴你吧,爲什麼環月會棄你們而去,那是因爲她想還給你們自由。”
絕美的玉仙仙見他連這個都知道,咬牙恨道:“這些都不關你的事情,我只要知道少主的下落。說!”
阿真搖了搖頭,“早半年前環月就有修書給你們了,上面說的明明白白。”嘆息擺手道:“回去你們的伊爾庫次克吧,別給我再添亂了。”
邀月聽聞此話,臉色蒼白,打死也不回吼問:“告訴我少主的下落,今天我便饒你一命。”
看着眼前的這個身段,阿真的心癢的厲害,這個邀月不管是什麼樣的表情,都美的令人受不了,駕駛那小蠻腰,那該是什麼樣的味道。嘖嘖嘖……
邀月見這色痞依然死性不改,死到臨頭還盯着她直看,恨不得挖出那對狗珠哼道:“說,不然我就殺了你。”
“陪我一夜吧。”阿真脫口而出。
“什麼?”廳內所有人怒火攻心。邀月無法相信刀都擱在他脖子上了,他竟然還能如此的無恥,氣的那對波滔不斷的起伏洶涌,咬牙切齒陰問:“你說什麼?”
“一夜,我就告訴你環月的下落。”阿真討價還價。
“哼……”環月冷冷的笑,“既然你知道少主,那少主必定真的在王廷,縱然你不說,早晚我也會找到的。”利劍伸長,擱在他的脖頸邊重喝:“再給你一次機會,說!”
“得了,這些個手段我都是用過來的。”看着氣極的邀月,阿真好奇詢問:“邀月,如果你們少主讓你陪我一夜,你會同意嗎?”
“只要少主開口了,縱然是給做暖牀丫環,那也無怨。”邀月理所當然回答,少主的命令是鐵令,誰敢違抗。
阿真見她想也不想就應諾,眉頭輕輕皺起,嘆息道:“環月就是知你們死忠,纔想恢復你們的自由之身,你們又何苦如此。”
聽聞此話,邀月臉色大變,重聲大叱:“一日爲奴,世世爲奴,你懂什麼。”
“木頭腦袋,我替你們感到可憐。”拔開擱在脖頸上的利劍,阿真無所懼怕的掃視着滿廳的姐兒,懶懶的喚道:“動手。”
他這一聲動手,讓滿廳之人錯愕。不明白他到底在幹什麼?
“你……”邀月糊里糊塗,纔剛剛開口,身後的一柄利劍竟然無聲無息的架在自已的脖頸上。
不只是邀月,含霜、含雪、含冰的脖頸同一時間也都架着一把冰冷的利劍,而這四把利劍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貼身侍劍。
“你們……”邀月無法相信她們堡內竟出叛徒,震驚的盯着眼前這位從小跟着自己的環丫,“爲什麼?”
反叛的丫環臉上蒙着面紗,冷冷冰冰的凝視着邀月,冷血的劍峰往她的嫩脖力按,邀月脖頸上的血跡驀然絲絲溢流而出。
反叛的丫環冷血的朝廳內呆愣的殺手喝叱:“全都後退。”
大幹殺手無法相信紫冰她們竟然會反叛,見到小姐的脖頸上的劍壓的極深。懼怕的集體向後退。
“呵呵呵……”觀着這一幕,阿真朝押邀月的殺手喚道:“日初,別太用力了。”
扮紫冰的雲日初挑了挑眉,看着眼前這對震驚的美目,讚道:“真哥,這位人兒可真是美呀。但是您老就不怕盈盈嗎?”
“雲日初,閉上你的嘴巴,沒事提盈盈幹嘛。”想到那頭母老虎,阿真心不由抖了一下。
“真哥,剛纔你在這美人兒的房內幹了些什麼?”
阿真大力搖頭,“沒有,就是與她撕破臉而已。”
“是嗎?”雲日初一副信你,我還不如去信豬會爬樹般。
邀月震驚了,這語氣,這聲音,不論怎麼看怎麼聽都不是紫冰。“你是什麼人?”
“不一般的人。”雲日初朝美人兒輕挑了挑眉。
“你們什麼時候潛進來的?紫冰她們呢?”邀月無法相信,竟然身邊藏着別人的人,而她卻一直沒有發現。
正當大夥兒震驚時,一具削瘦的身影頂着讓所有人都掉下眼珠的目光,冷酷的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教練,四合院的人全被抓了。”此人不是別人,他就是扮白癡的沙狼。
阿真還未開口,含霜無法相信的瞪大眼珠,疑問:“小沙?”
聽到這聲小沙,恢復真實身份的沙狼冷冷冰冰的掃看含霜一眼,不吭半聲的站在阿真前面,等待詢問,哪裡還有以前那白癡模樣。
一出接一出的震驚讓所有人都呆了,視線集體落在沙狼身上,駭然倒抽着氣,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珠,小沙竟然是臥探。
“呵……”阿真巡看着大夥錯愕的表情,走上前輕拍了拍沙狼的肩笑問:“怎麼樣?”
“是。”沙狼軍姿站的優美,飛速稟報:“按教練的意思,在食物內投入大量的瀉藥,四隊突進去時,全都虛脫在地,無任何傷亡。”
“好。”讚賞的拍了拍沙狼的肩,阿真邪惡笑道:“瀉藥不是毒,所以銀針測不出來,你們做的很好。”
“是。”這句表揚比任何東西都來的珍貴。
眯笑轉身看着震驚的含霜,阿真詢問道:“含霜,你嫁人了嗎?”
“哼……”劍擱在脖頸上,含霜依然傲慢,回答他的只是一聲重哼。
“不要太囂張了知道嗎?”伸手把她的面紗摘下,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們的命現在捏在我手裡,太過囂張的話下場你受不起的?”
自從進入守月堡,含霜早就把命拋掉了,高傲哼道:“要殺便殺,何來這麼多廢話。”
“殺你?”阿真搖頭笑道:“當然不,我會讓你活着,然後找男人不停的*你,如你敢自盡,我就把你們守月堡的人全都殺死,這樣也無所謂嗎?”
“你……”含霜氣結,美目結霜。兇狠的瞪着眼前這個無恥之陡,呸道:“下流無恥。”
再聽到這句下流無恥,阿真嘆息,朝押在他前面的四名領頭人物調侃道:“你們很喜歡罵別人下流無恥耶。”
“因爲你原本就是無恥之徒。”邀月不屑的對他重哼一鼻子氣,表情是萬分的唾棄。
挑眉看着這四人對他唾沫的表情,阿真微笑道:“縱然我是下流無恥之人,那你們呢?你們能好到哪裡去?乾的是暗殺的勾當,有種就當明正大的殺人啊。難道你們就不無恥嗎?”
邀月氣極,朝前呸了一口,“我們守月堡的事,輪不到你來批判。”
不想與她們扯這些爛事,看着含霜說道:“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把所有人全放了,如何?”
含霜眼一眯,用屁股想也知道他想做什麼。咬牙切齒應諾:“我答應你。”死她一人,能救全部,她的命早就是守月堡的了。
“無恥……”邀月、含雪、含冰集體朝阿真吐了一口沫液,恨不得生啃了他。
“又說無恥了。”不痛不癢的阿真被吐了三口唾沫,凝看含霜說道:“嫁給沙狼吧。”
“什麼?”
“教練。”
含霜與沙狼同時開口,兩人的表情雖截然不同,可是着急卻是一致的。
邀月與所有人被突然飛來的一筆給砸怔了,愣看着前面這個下流之人,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小沙,弄不懂此人的腦袋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了。
“好了。”轉身的阿真拍了拍沙狼的肩,“你也老大不小了,記得我說過三十五歲不成親就要被趕出去嗎?”
“當然記得。”如此大事怎麼可能忘記。
“記得就好。”阿真點頭比着含霜道:“含霜長的漂亮,又挺喜歡你的。我給你找這麼一門媳婦,難道還會辱沒了你嗎?”
“不是啊教練。”沙狼心急,指着含霜嚷道:“可她……她是……”
“行了行了。”知道他要說什麼,阿真拍了拍他的肩道:“天下沒有永遠的敵人,更何況她們全都是環月的人,換句話說,全都是自已人。”
他的話剛落,邀月便大吼:“誰和你是自已人。”
阿真晃若未聞,不看抓狂的她,朝含霜詢問:“含霜,怎麼樣?嫁給沙狼你可願意?”
“我……”含霜臉兒微紅,她是曾經心疼小沙,可是小沙是裝出來的,這……
“你不答應,我就殺了所有人。”阿真威脅。
“好,我嫁。”爲了所有人,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