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雅麗扭頭看着許國慶,遲疑了片刻,不過還是接了過來,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你這樣不冷嗎?”
“我是半仙之體,豈會怕這點寒氣?”許國慶傲然一笑。
“那我豈不是也沾了點仙氣?”於雅麗大感啞然,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吹牛的時候從來不分時間場合。若不是深知他的爲人,還真要當他是個神經病了。
“穿上吧,雖然我幾天沒有換衣服了,不過應該沒有味道。”許國慶嘿嘿一笑。
於雅麗差點就想把剛剛披上的衣服一把仍在地上。這個男人總是這樣,每次做好人都好像很不情願似的。你若是此刻說點其它什麼大義凜然的話來,自然會很輕易的贏得女孩子的好感。偏偏他就是和別人不一樣。他不好過,也不讓你好過,總之就是想方設法的讓你也彆扭。
不過她也懶得跟他一般見識,否則遲早有一天會被他氣瘋了不
可。
頓了頓之後,安靜香看着他笑道:“回到市的那天我已經把該給你的報酬給你了,你收到了嗎?”
許國慶微微一愣:“我怎麼不知道?”
天地良心啊,他可是一個子都沒有看到,不會是這個丫頭想賴賬吧?
“我打你電話不不接,我只好直接把支票給許沁了。”於雅麗聳了聳肩,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
許國慶大是鬱悶:“開玩笑,我的報酬你爲什麼要給她?她又不缺這點錢花?我不管啊,你趕緊去給我要回來,否則我就不認賬了。”
“那我沒有辦法。”於雅麗愛莫能助的聳了聳肩,“我原本以爲許沁是不會要的,誰知道這個丫頭二話不說就收下了,還說什麼認識這麼久你也沒有給他買過什麼禮物,倒是人家還幫你買了幾身的衣服,所以就當是你送給他的禮物了。”
許國慶苦笑連連,許沁的脾氣他很瞭解,看來這筆報酬註定是被她私吞了。
“不過你也太小氣了,交往了這麼久都不送件禮物,是不是有點不應該啊?”於雅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收入不翼而飛,許國慶心情大是糟糕。很不客氣的道:“我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送禮的習慣,尤其是還要花錢去送禮。。。。。。不過你到底給她了多少錢?”
許國慶對這個問題很好奇。
“你最好是自己去問她吧?”於雅麗笑了笑,思索了一下,突然看着他轉移話題道:“對了,你以前是不是和安靜香以前認識?”
“爲什麼會這麼問?”許國慶皺了皺眉頭,他一向不喜歡別人太關注他的私人生活,而且他還要思索於雅麗這個問題到底有什麼用意?
“沒什麼?”於雅麗深深的看了他
一眼,聳了聳肩道:“我只是有這種直覺罷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提起安靜香許國慶就覺得頗爲冤枉。“事實上在來到市之前我都不知道有這個女人的存在。不過她卻是很早就知道我的名字了。。。。。。你今天不會是專門問這個問題吧?”
許國慶的意思很簡單,如果是這個問題,他沒有必要回答的。
“當然不是了。”於雅麗聳了聳肩,“我只是覺得她似乎對你頗有敵意,想提醒你自己小心一點。”
許國慶愣了愣,想不到這個丫頭居然是在提醒自己,莫非她發現了安靜香的什麼事情?這個女人始終對他放不下仇恨倒是讓他頗爲頭疼,想到這裡無奈的道:“你是怎麼發現的呢?”
於雅麗避開了他的視線,點了點頭:“我是一次無意之中到她家裡發現了一個秘密。。。。。。。”
“是展大師家中嗎?”許國慶反問了一句。
“不是的。”於雅麗搖了搖頭,“是她自己在市的家。事實上,一般情況之下,她經常會去住在哪裡的。”
許國慶皺了皺眉頭,他有點想不明白了,既然這個女人嫁給了展大師,爲什麼還要會到自己那個沒有人居住的家裡呢?
“有一次我在她臥室裡面無意之中發現了一張合影的相片。那是她和一個男人的合影。看起來很親密,而且我也看得出來她對這張相片極爲的愛惜。”於雅麗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了一絲憂色,看着許國慶續道:“原本我以爲是她的什麼親人,後來我發現反面還有一行字,才發現那個男人是他的前夫,好像已經不在人世了,後來她才嫁給了展大師。”
許國慶苦笑搖頭,他幾乎可以猜出這個男人是誰了?只不過他沒有想到安靜香以前居然是和阮成風結過婚的。這倒是讓他有點意外了。原本他以爲他們之間只是戀人的關係。
“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許國慶好奇的反問了一句。
“單憑這個當然是看不出有什麼的關係。”於雅麗點了點頭,“不過我卻是無意之中在她的衣櫃裡面發現了一個布偶人。那個布偶人長的和你有點像。。。。。。剛開始我也以爲是巧合,不過我注意到布偶的後面赫然寫着你許國慶的三個大字。這應該就不是巧合了吧?”
“於秘書很適合去做間諜工作啊。”許國慶苦笑搖頭,人家藏在衣櫃裡面的東西都能被你找到,你根本就不是去串門的,而是去找東西的嘛。不過安靜香這樣的一個舉動卻是讓他大爲的惱怒,自己話都說到那個程度了,她居然還是執迷不悟,難道真得要老子以命陪命她才罷休?
“胡說八道什麼啊?我只是又一次在她家中休息的時候,因爲她要我幫助他在櫃子裡面拿點東西出來的時候無意之中發現的。”於雅麗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關於布偶詛咒,我雖然以前不相信這些東西,但是自從上次和你去過陵園之後,我這兩天也開始注意查找這方面的資料了。。。。。。”
說到這裡於雅麗猛然停住了腳步,扭頭一臉擔心的看着許國慶道:“我知道中國有種古老的詛咒,只要得到了人的生辰八字,或者是一些毛髮之類的東西,就可以通過布偶來完成這種詛咒。她會不會這樣對待你?”
說到最後於雅麗一臉的緊張,很是關切的看着他。
許國慶苦笑搖頭:“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她若是真要這樣對我,我能怎麼樣呢?”
“你好像一點也不擔心?”於雅麗有點急了。要知道爲了這件事情他幾次含蓄的暗示過了安靜香,甚至今天還專門提醒他。若不是安靜香的確是在真心實意的幫助司馬算,她恐怕就要開口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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