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天寶神體
不再多想,林凡趕緊把骷髏架子收進儲物袋,回到林全身邊。
“空玉簡。”林全對林凡攤開手道。
林凡雖然疑惑,但還是扔出一個空玉簡給林全。
林全把玉簡拿在手中,雙目一眯,玉簡白光一閃,然後睜開眼把玉簡扔給林凡。“裡面是爲父對神識運用的一些心得,你好好參悟一下,就會知道怎麼出去了。另外還有一套煉體功法,乃是爲父自一古修遺址中所得,一旦大成,效果匪夷所思。不過修煉過程卻很是艱辛,必有大忍力者纔可成。爲父也是見你有了這骷髏架子,這才告訴你這部功法,至於是否要修煉你自己做決定。”
林凡聽林全這麼說,接過玉簡,稍稍探查一下,神色馬上便嚴肅了幾分。
“看你樣子,也應該知道後果了。好了,爲父馬上就要再次沉睡。煉化了這鬼修,相信爲父的精魂可以存活的更久。”林全說完,對着林凡點點頭便消失不見。
林凡也知道林全現在的狀態不可能在外面呆的太久,見林全消失,他也沒說什麼,環顧看了一眼,把枯木收進儲物袋,坐在石臺上,把神識放入玉簡中,慢慢地消化起玉簡內的東西。
玉簡中有兩樣東西,一是林全對神識運用的一些心得,另外就是那煉體功法了。
以林全大成期的修爲,即使隨便指點一下林凡也能讓林凡受益匪淺了,更何況林全對林凡還是傾囊相授。如果能煉化了那一半鬼修,再結合林全教的這些東西,林凡相信,若是單比神識修爲的話,即使遇到了元嬰後期的修士,他也可以與之硬拼神識。
那煉體功法是一位名叫多寶道人的修士所創,據說此人早已在萬年前便已經飛昇仙界。修仙界煉體功法有不少,林凡也曾經有所涉及,但那些功法的效果還不及他在魔窟和赤炎毒潭中被改造的效果。
多寶道人的這部煉體功法名爲《天寶神體》,講的是把自己的身體當做法寶來鍛鍊,神功大成之後,身體本身便是法寶。林凡雖然沒有見過神功大成會是什麼樣子,但只是想象一下便覺得興奮異常。若是真的能把身體煉成法寶一般的堅硬,那可就真的成了不死小強了。到時候與人打架的時候也不用拿什麼法寶了,直接衝上前用腳丫子踹。
不過,《天寶神體》雖然威力巨大,但修煉卻極爲的不易,不說別的,只是那種斷開每塊骨骼,對骨骼一塊塊進行錘鍊的痛苦就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也難怪林全給林凡功法時會那麼說了,這《天寶神體》卻是需要有大忍力才能修煉大成。
林全的意思是讓林凡用骷髏架子直接修煉。骷髏架子的堅硬程度林凡已經見識過了,即使以驚天魔劍的鋒利都不能破開,如果能直接用骷髏架子代替身體的骨骼,絕對可以用身體硬接同級修士的普通攻擊。
煉體一事林凡暫時先不打算,特別是用骷髏架子代替自身骨骼這一步可謂是危險重重,一個不小心便可以驚魂離體,消散於天地間,爲了能成功,他必須要準備一番纔可以。
雖然不能煉體,但趁着四下無人,極爲的安靜,倒是可以用林全教的方法把鬼修煉化了。
其實鬼修修煉相當不易,不僅成型的條件極爲的苛刻,成型之後還需要吞噬其它的精魂來壯大自己,這過程中便不由自主的把被吞噬精魂一生的經歷在腦海中活生生的演繹一遍,像是親身經歷一般,其中的一些痛苦和喜悅都強加到了鬼修身上,若是不夠堅韌的話,幾次就會迷失了神智。以這鬼修的修爲來看,至少已經融合上千人的經歷。
煉化了鬼修,也就間接的接受了其中一小部分情感經歷,林凡不是林全,林全有大成期的神識修爲,不用擔心神智迷失。他雖然對自己也有信心,但爲了防止意外發生,還是抽出了驚天魔劍在地上刻了林凡兩個大字。
“唯神是守,守而勿失,與神爲一。”林凡盤膝而坐,口中低聲念着,漸漸地進入了一種守一狀態。從外表上看林凡一臉的正常,但神識中發正在上演一場大戰。神識之戰可比平常的爭鬥要危險數倍,一不小心的話便會神智錯亂,重者癡呆,輕者神經。
四周靜悄悄的,一片漆黑,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天,或者一月,又或者一年。林凡一直靜靜地坐着,恆古不變。
絕望森林,參天高樹,縈繞在一片雲霧之中,森林之上,沒有一隻飛鳥,天空灰灰的,低沉的像是要壓下來似地。雲層中,幾縷陽光透過陰雲照射下來,在陰雲的映照下變成了棕色,就如血染的大地。遠眺一眼,滿目的絕望與淒涼之感。
“嘭!”就在此時,突然從絕望森林中射出一個血色身影。身影一頓,滯留在半空中。
血衣赤足,殘陽照耀,林凡眯着雙目,臉上無喜無憂。
半響,林凡睜開眼,笑了起來。“我是林凡,我回來了。”
“哈哈!…”林凡仰天狂笑,聲音震徹雲霄,久久不息。
狂笑中,林凡化成一道血色殘影快速的飛向天際。
數日後,林凡落在了平垣宗上空,神識覆蓋了整個平垣宗。
絕望森林一行,天機子等人全部喪生,本來強橫的平垣宗一下子高手盡失,只剩下一個空殼還在。
修仙界本就弱肉強食,爲了佔有各種資源糾紛不斷,只徒有其表的平垣宗落在別的門派眼中自然是一塊大蛋糕。清虛門和隱靈門、血煞宮便是這些門派中最大的三個。
平垣宗宗內弟子五百多人,只不過此時這五百人卻被清虛門、隱靈門、血煞宮三宗的弟子看押着,圍在平垣殿前的廣場上。
清虛門的門主王寒、隱靈門門主易祥和血煞宮段石冷三人卻正坐在平垣殿中商議怎麼分配平垣宗。
“平垣宗勢力有五座靈礦,我清虛門只要兩座就可以了。”王寒擺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