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這一刻,連如煙自己也是對着衣物的漂亮讚不絕口了,大大的袖子口處是用金線所繡,紗裙還有一個高高的領口,上面依然是用金線所繡,如煙不懂這傅洛究竟想幹嘛,居然突然間送她這麼華貴的衣服,難不成有什麼事不成。
“小姐,少將軍是不是喜歡上你了?居然送你這麼珍貴的禮物。”傅洛與如煙之間的約定彩蝶並不知情,所以才這樣胡亂的瞎猜道。
“彩蝶休的胡言,沒有這回事,以後爲不准你提了。”如煙直接禁了她的言不許她提了,彩蝶只好乖乖住口。
“那下去放着吧!”
“這麼漂亮的衣物小姐不穿嗎?”
“他只是拿來,並沒有讓我穿上,我又何許這麼着急的想要穿這依!”
“可是她們拿來小姐你又不穿太可惜了吧?”
“不會可惜的,你放心好了,該穿的時候自然有人催。”彩蝶未語,像是聽懂了或者越聽越糊塗。
就這樣,彩蝶收好紗裙放進內室裡,而如煙則是繼續專心的看着手裡的書,直到下午,傅洛再一次派了前來說是爲我化妝,如煙坐在鏡前,盡情的享受這一切。
“沒想到,玉小姐的頭髮這麼好!又長又黑,像瀑布一樣的直。”身後爲她梳妝的宮女見到如煙這麼好的長髮都有些小小的羨慕,因爲不管在哪裡,男人喜歡的女人頭髮都是又長又黑又美的。
“唉,你知道傅將軍要去那裡嗎?”如煙覺得自己的眉描的太短了,隨意拿起這桌前的眉筆來填空不滿處。
“噢!聽說皇上下了旨,要少將軍進宮過中秋賞明月。”身後丫頭的話一道出,如煙手一滑,眉筆從她指尖掉出,她感覺自己的手心便在冒冷汗,難怪今天傅洛送她紗裙,請人給她描妝,當真如她自己所想,真的沒有什麼好事。
“玉小姐你怎麼了?”身後的丫頭見她突然在鏡中沉下了臉問道。
“沒什麼?只是手突然抽筋而已,不大礙的。”她不能把這種心不甘情不盡的表情露出來,所以她只能找個很自然的藉口。
丫頭們爲她描完妝侍候她穿上哪件鵝黃色的紗裙,紗裙繞身正好合適,不大不小,不長不短。
“恩,玉小姐穿上這紗裙真漂亮,看來我們少將軍的眼光真是好。”丫頭看她這身紗裙,心裡道不出的羨慕,只得讚不絕口。
“呵呵,我也沒想到這紗裙盡是這般合身。”
“當然,這是我們少將軍特意給小姐量身定做的。”丫頭心急口快的道出了原因,後又感覺不對勁,說了不該說的話。“玉小姐你不要多想,剛纔奴婢只是猜想,你可千萬不要當真,這話要是傳到少將軍耳朵裡,奴婢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只是……”如煙說着看向身後另外的兩個丫頭,是在提醒她。
“她們都是我妹妹,我不擔心,這彩蝶姑娘,我也是喜歡,所以我都不怕。”
“那就好!”如煙的提醒純屬多餘,但是剛纔那個丫頭的話倒然如煙困惑不已,從沒有丫頭來爲她量過身,這傅洛既然能爲她訂製出這般合身的衣裳,看來他對自己似乎瞭解的太多了,讓如煙心生後怕。
“好了,玉小姐只需在房中等着就是,待會晚些少將軍會派人過來接玉小姐的。”
“等一下,我想請問,少將軍他究竟想幹嘛?”雖然心裡有猜疑,但如煙還是不敢確定,便先問問,好讓心裡有個底。
“噢,奴婢只知少將軍待會是接玉小姐你進宮的。”
“噢,謝謝!”這個結果,如煙已是猜到,雖然做好了接受現實的準備,但還是有些失落,傅洛的安排太過出乎她的意料,說下個月選秀讓她進宮,現在卻提前,他究竟葫蘆裡賣的神馬藥。
“小姐,你真美。”等到那些丫頭走後,彩蝶才發言稱讚如煙。
“得!救你嘴甜,這話我耳朵都聽的起繭了。”
“呵呵!”她許是被如煙說中,只是傻傻的一笑。
聽了那丫頭的話,如煙就一直待在房裡等待。只到下午黃昏時刻,傅洛纔派人來接她進宮,宮中是非多,容易得罪人,如煙爲了玉竹的安全起見,只叫玉竹在府裡等待便可,只喚了彩蝶一起陪同。來到傅府門口,如煙只看見停着的兩輛馬車和兩名車伕,後面還有便衣護衛,看着很是簡單甚至有些寒霜,進宮赴宴居然沒有豪華的車隊護送,未免太簡陋了一點,雖然太多的疑問,沒有時間一一問清,只得跟着前面的人領着她進入後面的馬車裡,前面坐的則是傅洛,如煙雖然想讓彩蝶一同上車陪她,但因主撲有別,外人面前不得壞了規矩,只得讓她跟在馬車一旁跟着隨時侯着。
婁涼國的錦城別有一番風味,《錦城與京城同音,其有差別》如煙坐於馬車內聽着外面的一些喜笑聲和叫賣聲不禁掀開馬車裡的車窗看着外面,街道上的一些人已經掛出了燈籠賣,還準備着燈謎。遠處的河裡已漸漸出現越來越多的荷花燈,荷花燈上載的是人們的心願。
“彩蝶,這裡的中秋怎麼跟元宵節一樣,掛燈籠猜燈謎,還放荷花燈?”
“哦,貌似這裡的人都只過中秋不過元宵節,所以感覺上是中秋元宵一起過,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剛纔出門時聽府裡幾個丫頭說的。”
“哦!”如煙點點頭,有些明白了,隨手放下窗簾等着去往皇宮。到了宮門口,守衛攔下了馬車,對兩輛馬車進行搜查後才放他們進宮,只是,馬車才過了一道宮門就被長長的階梯給擋住了,如煙只好下車跟着傅洛去往赴宴的宮殿。婁涼皇宮,青磚紅瓦,如煙踩在上面,雖然有臉上的鞋子踩着,如煙還是能感覺到冰涼的青磚傳來的寒意讓她打了個寒戰。
“哈欠!”沒有控制住,一個噴嚏打了出來,走在前面的傅洛聽到聲響,轉過頭,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
“沒有,沒有,只是突然鼻子不舒服。”面對傅洛突然的關心,如煙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他也會突然關心自己,這倒是很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