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終於,劍從手中無力的滑落在地上,身子輕飄飄的,感覺像是要飛起來一樣,接着,身子無力的軟了下去,如煙以爲自己會直接這樣摔倒在地,只是沒想到來人竟然幾個箭步上前接住了她。
“你?”這一刻,如煙終於確定了來人是上官燁,只是如煙很想起身,只是沒有力氣,迫不得已的勉強自己躺在他懷裡。
“煙兒,朕是來彌補對你虧欠的,你放心,朕會好好對你,朕會對你負責的。”他的話聽得如煙一頭霧水,完全不懂他的意思,不過,如煙卻能感覺到一股危險的降臨。
“你想幹嘛?不要!不要!”如煙搖着頭叫着,想過過去的重重,她開始害怕起來。
“煙兒,朕很想你,能夠冒着生命危險闖進這裡,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上官燁的話問的真是諷刺,就算她明白也不是對她的心意,在這個男人眼裡她只不過是一個替代品,根本沒有實際的價值。
“你的恨朕解釋,你的愛朕也接受。”
“我對你沒有愛,只有恨,無盡的恨,一輩子。”如煙淡淡的說道。
“對不起。”突然,如煙的頭頂傳來上官燁的道歉,只是如煙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又向她道歉,一個堂堂的皇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居然會這樣給如煙道歉。“如果,這是錯,就讓它一錯再錯。”
話落,如煙只感覺自己的腳下一空,整個身子被他抱起來向着牀榻行去。
“上官燁,你幹嘛?你快放開我聽到沒有,不要碰我,不然我一輩子都不會理你的。”如煙無力的在他懷裡吼道。
看着他沒有反應,依舊向着牀榻行去,如煙不知道他是要幹嘛,是否是關心她的身子,才這樣抱着她。
走到牀榻前,上官燁小心的鬆開手,把如煙輕輕的放在牀榻上看着她。
“你究竟想怎麼樣?遠離我好嗎?我現在最不想見得便是你 。”如煙氣惱的向他吼道。
“你究竟要朕如何做?究竟要朕做什麼?”說話間,上官燁的身子不知不已慢慢壓上如煙。
“我只想你離開我的視線,不要再這樣了好嗎?我不是你的玩物。”如煙越說越覺得委屈,爲什麼每次她都那麼倒黴,只是沒想到的是離開他,結果她還是 被這個男人盯上了。
“煙兒,朕可以考慮一切,但是就是做不到離開你,朕知道。以前是朕錯怪你了,才導致我們接生這麼多的誤會,能不能借着今晚 我們把一切事情都談妥”
“不,我不要。” 如煙掙扎着,可是還是沒有一點力氣,這一刻,她大概明白了,可能自己吃到了不該吃的東西,被下了什麼藥。
“嘀嗒!嘀嗒!”在這樣的夜晚,在這樣的時刻,外面居然漸漸下起了雨,就像是即將爲她們的表演提前配上了音樂。
一陣涼風從窗外襲來,她受冷的身子輕顫了幾下,他感覺到如煙被凍到,手從如煙的背後輕輕抱起她,如煙對視到他的眼睛,發現他的眼睛裡含着強烈的慾望,他皺着眉,表情有些難受,好像是在忍耐什麼。
如煙看到他眼裡的慾望, 有些驚慌和害怕。
“煙兒,朕會讓你知道朕對你的情有多深。”
他的吻就如外面的雨點,毫無預兆的突然落下,如煙被他這樣突然的行爲嚇了一跳,一種恐懼,一種反感也伴隨而來,此刻,她的胃突然難受的要死,胃裡 翻江倒海,一股一股的向着喉嚨外冒。
“唔!”如煙不知突然那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趴在牀邊不停地作嘔,上官燁看到她這麼強烈的反應,不解的緊皺眉頭問道;“你怎麼了?”
“懷孕這般事情還要告訴你嗎?”如煙輕笑的回答他道。 “你?你說什麼?”他顯然無法接受這樣一個事實,因爲這個孩子絕對不會是他的,只因他還沒有做想做的事。
“我說懷孕的事還需要向你一個不相干的人說嗎?”
“你?怎會可能,不、不會是這樣的,不會。”他搖着頭,一步一步的退開如煙,他實在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
“不,是這樣的,我已經有了婁涼王的孩子,所以請你放尊重點。”如煙看他越是無法接受,她卻偏要說出來求證給他聽。
“你是朕的,除了朕誰都不可以得到你,誰都不可以。”他的霸道終於在這一刻顯露出來,那說一不二的威嚴。
“或許曾經你可以說這句話,但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因爲我早就是他的人了。”如煙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另一個男人,而不是他上官燁。
“玉小姐,你睡了嗎?”二人正說着話,樓下傳來來人的問候,可能是見如煙的房間現在還亮着燈,值班的侍衛便好奇的問道。
“馬上就寢。”如煙低聲回道。“不想讓人知道你在這裡就趕緊把燈滅了。”
“哼!”他冷哼道。雖然不悅,但還是聽如煙的話走過去將房間的燈幾乎都滅掉了,只留下如煙牀頭的唯一一盞燈。
“你的謊言被拆穿了還有什麼好說的?”突然,上官燁走回到牀頭莫名其妙的這樣問了如煙一句。
“你什麼意思?我不懂。”如煙趴在牀沿邊,低着頭問道。
“你不是說你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嗎?爲何到現在你還沒有名分,爲何剛纔值班的侍衛會稱呼你玉小姐?告訴朕,怎麼回事。”他慢慢的在如煙的面前蹲下身子,只有這樣他才能判斷如煙的回答是否屬實。
“真像我已經告訴你了,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我已經沒有什麼什麼可以解釋了。”
”嗯!”他怒了,一手就這樣翻過如煙的身子,還未等如煙反應過來 ,他的身子便已壓了上來 。
“你、不可以,你不能這樣做,我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你怎麼可以玷污你尊貴的身子。”如煙驚恐不安,在他身下股戰而慄。
身上的男人聽了如煙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依舊不顧一切的撕扯着她單薄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