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辰一笑帶過。
倒是賀蘭釋留意到他們的談話，嘴角直抽。
人家就算不是一個等級，也比她強！
當然，三祖大人這麼想，是因爲不曾見過她跟千魔界主交手。而她又不是那種愛好張揚之人，還特麼喜歡留底牌。
接下來幾天。
賀蘭玖除了休息外，就是端着小食，到殿上某個角落看戲。水鏡的情況，還是相當有趣的。進了城的一羣人，已經死傷過半。不過，這些人也越來越接近塔樓。比起水鏡中的戲碼，倒是幾位老祖終於推衍出來。
“好！太好了。”婦人嚴肅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激動的笑。
見狀，另外三位也很激動。
只是激動的過程，很短暫，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賀蘭釋問：“大姐，算出了什麼？”
那婦人道：“原本的死局，終於現了一線生機。”
“是嗎？太好了。”賀蘭釋感嘆的一句，平淡。
幾位老祖看起來都很淡定，很淡定。只要仔細留意，就會發現跟往日有些不同。例如，三祖大人那眼中的笑，就真了很多。
賀蘭玖聽到這個消息，還是很高興的。
接下來數日。
擺在她面前的美食，是層出不窮，都是老祖們吩咐的，廚房是換着花樣給她做吃的。三祖大人湊到她身坐下，“玖丫頭，看了這麼久水鏡，可有看到什麼樂子嗎？”
“三祖，仙留山那幾位，您都見過了嗎？”
“都打過照面。”賀蘭釋對於她想知道的，都沒隱瞞，指着水鏡上的五個人，“不過，那個駝背的尊者算是個疏漏。”
賀蘭玖指了指水鏡，“你們以前說的五人，是這幾位？”
“是。”賀蘭釋笑着回答，“這株靈藥，誰不想要？老祖我……也很想要啊。”
她笑容一僵，“三祖，我不是給過很多族裡了吧。”
“你都說，是給族裡的。”賀蘭釋斜眸掃了她一下。
她驚訝，“三祖會沒去順一株？”
誰信呀！反正她不會相信！
賀蘭釋表情一僵，他的人品，有這麼差嗎？他很想敲醒她的腦子，“玖丫頭，三祖可是很守族規的。你給的那批靈藥，當時直接給送去煉丹房了，全用來救命用的。戰事這麼久，基本用得七七八八了。你家三祖，哪有機會去順一株？”
三祖大人都問到這個份上了，賀蘭玖哪還敢推說沒有。
她嘴角微抽，問道：“三祖想要什麼藥？”
“我要求不高。”三祖大人笑眯眯地一指水鏡中央的塔樓，“就跟塔樓上的一樣吧。我看你拿出它時，面不改色的，應該還有幾株吧。”
“？！……”確定還有。
仙殿的藥園，種類繁多。
大多數靈藥都不僅有一株。有部分還是一小片的。賀蘭玖先前拿出這一株去當誘餌，還真是靈藥園中不堪起眼的。只是，現在儲物戒中沒有，想要的話，要到仙殿去摘。這時，有一條手臂伸了過來，那手中還捏着一個上等的玉盒，遞到了賀蘭釋面前。
兩個人擡頭就算到東方辰含笑的俊美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