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玖上了夏棠的飛劍,趙拓帶着傅歌戈。
在天黑之前,一行人趕回到了星羅宗。
剛踏入宗門,有位老人就突然出現,拎着兩個小傢伙瞬間消失在夏棠和趙拓的眼前。兩個人見狀,是羨慕不已。誰不想有個站在大陸頂峰的師尊?這可相當是一張強大的保命符。外出行走,別人都會忌憚三分。
……
凌虛峰,玉淨老頭修煉的洞府。
兩個小傢伙被逼罰站了,愣是瞪着老頭,站了大半個晚上。
玉淨兩次傳訊讓二人回宗門,都被二人無視,這才請掌門派人去接,甚至還下了命令,兩個小傢伙再不肯回,便直接捉回宗門。
“你們知道錯了嗎?”玉淨道君黑着臉問。
傅歌戈呆萌呆萌道:“師尊,我和賀妹妹,錯了什麼?”
賀蘭玖純良無害似的附和,“是啊,沒想明白,要不,你老人家提點提點。”
玉淨端起的威嚴,在兩個小傢伙面前,壓根不起作用。只能氣得吹鬍子瞪眼,“那因何貪玩不回來?”
“誤會。師尊。”傅歌戈搶先回答,“第一,我們出去不是貪玩,是會客。有朋自遠方來,會會是人之常情,難道丟了客人在宗門外面,自己在宗門內不理,算個什麼事呀。”
賀蘭玖立馬在心裡給熊孩子點了32個贊,又用稚氣的嗓音補充道:“小師侄,小傅說得沒有錯。我們當時也沒想過要出宗,是有人攔住我們,不准我們回凌虛峰,迫不得已纔去了石蚌城待客。”
玉淨道君被堵得說不出話。
強詞奪理!偏偏,他要如何反駁?再追究,豈不是要怪起掌門那個寶貝女兒?
片刻,玉淨黑着臉道:“就算你們對了,那會一次客要花上兩個多月嗎?”
“這個小師侄就有所不知。”賀蘭玖暗中拉了拉傅歌戈的小衣袖,率先回答道:“這次,其實,我覺得我們值得表揚。你老知道嗎?出門第一次,在酒樓內,就碰上了宗門弟子一位姓高的弟子,在外面恃強凌弱,囂張拔扈,打傷無辜的人,我和小傅還很勇敢地站了出來。”
傅歌戈眼睛大亮,又趕緊接着道:“就是,我還保護了那個受傷的人,直到他們傷勢好了起來,我們纔回來呢。”
“正是如此。”賀蘭玖那黑色的大眼閃着晶亮。
明明是拖着不回來的事兒,硬是被兩個小屁孩講得高大上了。
最讓人無語的是,查起來還真可以說是這麼一回事。
高春榮在酒樓上打傷人,很多人都看見。而後來,兩個小的,也的確是一直跟傷者在一起。當然,沒有證據誰也不能說,他們本身就是認識的,纔會住在一起。事實上,傅歌戈又是確確實實與傷者不認識!
查個毛啊,都被兩個小鬼鑽空子了!
玉淨道君想挑毛病,硬是沒找出什麼,繼續罰下去,你還得有強悍的心理,頂得住兩個小鬼的眼神,因爲在兩個小鬼的眼中,赤果果像在說,他老了,別無理取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