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如法說完此話不久,就見到前方一道道百餘丈長的巨大青龍虛影所環繞的巨大青色屏障一陣顫抖,這方圓數千裡的青色屏障頓時在一陣巨大的嗡鳴聲響中就被上空數百里外將整個五遊山門籠罩其下的那巨大靈紋光陣所吸收而去。
就在巨大靈紋光陣將青色屏障吸收而去後,卻見到那靈紋光陣化爲了一團沖天清氣潰散在了虛空中。
這時,青色屏障後一陣陣白色雲霧閃動,卻能夠見到一座萬丈高的巨大山脈就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就在這白色雲霧潰散乾淨後,見到數千人的五遊門大部隊化爲了一道道流光就向着山門外激射而來,在半空中如同一條條的彩色絲帶一般,甚是好看。
就在這數千人的大部隊前方,相澤當等四大長老首先迎了出來,團團圍在瞭如法所在的巨大光罩面前
。
“參見掌門!”整個五遊門衆弟子一起躬身巨喝道,聲勢極其浩大,聲音也在數裡的虛空中一直迴盪。
這時,南方兩道極其迅速的流光以不可思議地速度向着此地激射而至,倒是讓一些人面露駭然之色,並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這兩道流光出現在如法所在的光罩南面,在一陣氣流爆裂聲中就穩穩地停了下來,並看向瞭如法所在的光罩以北那些嚴正以待的一衆五遊門的弟子。
這兩道氣流中自然就是一路趕回的虞彥和應蛟此子了。
如今二人都是正常人的狀態,應蛟看了看眼前的光罩,輕輕一點,光罩頓時在“波!”的一聲中也就爆裂而開。
“主人!我還是回到我的靈獸袋中去吧!想來我在這裡,這些人定然也不會太過於安心的。嘿嘿!”看了看一衆人的反應,應蛟轉過身來對着虞彥笑道。
虞彥微微地點了點頭,就將一個靈獸袋拿了出來。
應蛟看了看靈獸袋彷彿想起了什麼,隨之手影一動,就見一個須彌袋就丟給了虞彥,然後說道:“這東西倒是不需要了!”,說完話也就化爲了一道青光也就飛入了靈獸袋中,自然又是引來了一衆弟子的驚呼聲。
而小武早已經被虞彥裝進了須彌袋中。
虞彥微微一笑,接過了應蛟丟給他的須彌袋,而後將手中的兩個須彌袋放進了自己衣袖中。做完這一切,虞彥耳中傳來了如法的聲音:“這次如法能夠活下來,五遊門能夠渡過安以政一劫!卻是多虧了虞前輩的相助!
對此大恩,我五遊門必定涌泉相報,不論虞前輩提出何種要求,我五遊門必定力所能及地爲前輩辦到!”
如法已經將虞彥認爲是金丹期修士了。
虞彥笑了笑,並未點破。
想到這五遊門掌門也在剛纔從顏夕倩口中知道了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所以纔會如此放心大膽地給自己放下承諾。
“好說!眼下你們齊遠大陸三宗之間的事情還未處理,你還是帶領你們宗門弟子先解決了眼下危機再說吧!
爲了讓你們安心,我且五日後再來叨擾!”說完,虞彥也就化爲了一道流光向着東方激射而走,倒是毫不遲疑。
四大長老和一衆弟子見到這樣一位高手離開後,心中倒是鬆了一口氣。
如法看着對方離開後,也知道虞彥是爲了讓她們放心。
接下來黑妖宗,萬仙宗以及五遊門三宗高層和弟子在面臨眼下的這番突變後,高層們自然在自己宗門大軍面前各自商議了一陣。
其實黑妖宗若非安以政一人獨掌大權,也是不願意參加這場戰爭的;如今既然安以政已死,他們自然也不會繼續進攻五遊門
。
何況如今萬仙宗還橫在自己的前方,他們自知也不是萬仙宗和五遊門二宗的對手,所以黑妖宗也是主和而非主戰。
最終三宗高層決定,他們的弟子首先在原地停駐不動,由幾大宗門高層在某個共同所選擇的地方一起商議和談判出一個有利於今後三大宗門發展以及齊遠大陸修仙界長治久安的決議來。
經過兩日不止不休的談判,最終決議:
一:三大宗門在此決議簽訂後,各自將兵力撤回自己的屬地。
二:爲了懲罰這次安以政所在的黑妖宗私自發動對於其他二宗的戰爭,決議將黑妖宗的十分之三的屬地劃分出來,起鬨十分之二給如今的五遊門;十分之一給萬仙宗。
三:黑妖宗要將安以政控制萬仙宗部分弟子的解藥交出來,以示自己的誠意。
在這個協議最終簽訂後的一日,萬仙宗和黑妖宗的大軍纔在五遊門的弟子的監察下撤離了五遊門的屬地。
這樣一場曠古爍今的世紀大戰,也就在虞彥的干預下就這般草草結束了。
不過如法在萬仙宗撤離五遊門屬地的時候,從萬仙宗的高層知道了一些秘密,這些秘密卻是有關自己宗門的叛徒的。
待其他二宗徹底遠離五遊山門,佈置完了一切守山事宜。
如法又偷偷帶着高層圍剿了五遊山的兩大太上長老的山洞,這兩大太上長老不是別人,卻正是當日爲了是否要爲虞彥等人放行而爭得面紅耳赤,差一點打起來的相澤當以及暨欲針二人。
看來這二人當日卻是在公海諾和竺鈺二人面前唱了一出雙簧,眼見安以政被滅,纔沒有做出對宗門有損的事情來。如今面對如法的圍剿,二人對於此事也是供認不諱,悔不當初。
但如法和其他兩位太上長老念在此二人是受了安以政的脅迫,以及身中劇毒的情況下才會出賣如法的行跡以及五遊門的情況;加上這次五遊門卻是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波及,所以決定給了他們二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做完了這一切,如法纔將自己的徒兒顏夕倩招來,並細細詢問了有關虞彥此人出現的一切細節之事。
這一日,在五遊門山門面前的虛空,只見遠處一道遁光飛快激射而至。
這遁光光芒一斂,卻是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袍的青年男子,面容清俊,身材高挑,目光沒有絲毫的溫度。
這青年男子出現的一瞬間,其面前一陣白光閃動,在一片片鵝毛大雪中,頓時飛出了兩個人來
。
這前面的乃是一身僧袍的絕美女子;而其身後也是一位擁有着傾國傾城之貌的年輕少女,面含嬌羞之色,低着頭,不敢看眼前的男子一眼。
僧袍道姑雙手合十,唸了一句佛號說道:“阿彌陀佛,虞前輩果然是一個信守承諾之人!既然前輩來了,就到我五遊門喝一杯水酒如何!”
“嘿嘿!水酒也就免了吧!若我是進了你的五遊門,想必你們五遊門也不會放心;我自然也不會放心去喝你的那杯水酒的。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想必夕倩也已經告訴你了。
你如果知道答案,現在就可以告訴我,我也無須進入你五遊門的山門。
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知道了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自然不會再來叨擾你五遊門以及齊遠大陸的任何一個宗門。
怎麼樣,如法仙尼現在可告知我,你是否知道青元大陸這個地方?”
如法也是一個明白人,聽了虞彥的這一番說法,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夕倩確實是將前輩想要知道的事情告訴了我!
但對於青元大陸這個地方,貧尼確實是不知道的。貧尼也曾就此事問過其他兩宗的高層,他們也是從來沒有聽聞過有這樣一個地方。”
虞彥自然知道對方不會在這件事情上欺騙他,心中正有所失望的時候,如法再次說道:“貧尼雖不知答案!但卻有一條明路可以告知虞前輩,相信以虞前輩之能,應該能夠辦到以及知曉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哦!快快說來聽聽!”虞彥心中一喜,面上卻是好無表情地問道。
“傳聞在我齊遠大陸有一座移動的仙山,名曰太玄;這太玄山上住着一羣老神仙,每一個都擁有着通天徹地的妙法。
若是虞前輩能夠找到這座仙山的話,應該可以通過那些老神仙的嘴中知道青元大陸所在何方的?”如法臉色一正地說道。
虞彥剛剛纔興起的一分希望,如今被如法的一番玄而又玄的言論給澆滅了,但看對方神色卻是不像玩笑,然後淡淡地說道:“這太玄山想必不是那般好找的吧,否則你們三大宗門還不傾盡一宗之力去找?此事太過玄幽,我又怎麼能夠將自己的希望寄託在其上。”
說完,虞彥倒是想着,只能夠回去找那無弦和尚商議一番了。
“前輩此言差矣!這仙山倒不是那般不好找,甚是是常常就可以見到。我們兩年前還在五遊門屬地的一處大湖上見過此山的真面目一面;且此山也是經常出現在其他二宗的屬地內。
這太玄山雖然常常現身於我齊遠大陸,但卻是難以靠近,以我等修爲往往是還未完全靠近它,這山卻是神秘地消失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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