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柳炳對朝陽城現在的情勢彙報,李志的幾根手指輕輕的敲打着桌面,一面打量着如今自己手下的這幾名得力干將,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他才說到:“照柳炳所說,現在是互有顧及誰要是打破了這個微妙平衡,怕是立刻就會發生火拼?你們覺得跟他們合併行不行?”
還是柳炳站出來發言,說到:“大人,現在主要是如果合併誰主誰次,論人我們超他一倍之多,可是論綜合戰鬥力我們是大大不如他們!”
“是啊,大人!咱們連個銀級以上的戰士都沒一個,他們可是有着五六位的銀級戰士級別以上的高手,那楊思德更是一位黃金武士!”範疇一臉憂慮的說道。
李志聽着眉頭輕輕的皺在了一起,剛想要說什麼,就見羅凱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說到:“師父,他們派人傳來話說,他們的皇帝陛下請您和大家傍晚時分去城守府赴宴!”
“草,他媽的!讓他們什麼狗屁皇帝來我們這裡談,媽的,擺什麼架子!”肖三忿忿不平的破口罵道,
“好了!”李志制止了肖三的罵聲,對羅凱說到:“你去告訴傳話之人,介時我一定到場!”羅凱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他忽然想起了路上自己一直琢磨的事情,對着柳炳說到:“那個老祭司,叫什麼來着?”
“杜山!”柳炳回答道。
“對,叫杜山,你去找他稍候一起過來!吶,還有你們都下去準備吧,告訴弟兄們要嚴陣以待以防事情有變!”李志說着揮手將一干手下都攆出去了。
李志獨自坐在屋內,忽然冷笑一聲說道:“哼,我倒要看看,他們能翻出什麼花樣,難不成這裡也流行搞鴻門宴不成,那就讓他們看看職業神棍的威力吧!”
傍晚,最後一縷的陽光依依不捨的向着萬物做着最後的告別,朝陽城原城守府內是燈火通明,數十位奴僕在爲今晚的宴會緊張的忙碌着。
一間裝修豪華的臥室內,一名女子正在攬鏡自照,只見她盯着銅鏡中的衣着華貴的麗人,一副不可置信的伸手摸着臉頰,看着鏡內同樣動作的秀眉微皺的女子,輕輕地說到:“這是我嗎?”
二十年了,夜知遠第一次恢復女身的打扮,她長長的秀髮被盤了起來,上面插滿了各種精美的髮飾,原本身着男裝時看上去有些軟弱的相貌,終於恢復了她的本色,修長的身材,白皙的皮膚,淡淡的眉毛下一雙明亮的眸子透出一種莫名的欣喜的光芒,二十年了直到今天她好像突然開竅式的,忽然意識到自己原來也是一個美貌年輕的女孩。
她輕快的站起身來,輕盈地原地轉了一圈,淺黃色的寬敞的盛裝禮服下襬隨着她的轉動輕柔的擺動着。
不經意間,她的眼角掃到了那柄放在桌子上的閃着凜凜寒光的短劍,她臉上輕快欣喜的表情頓時消失不見了,一絲憂愁輕輕地爬上了她白皙美麗的容顏,一排細碎白淨的貝齒輕輕地咬上了嬌豔的紅脣。
她伸手抓起短劍,雙眸凝視着明亮如水的劍身,忽然一股鬥氣自她的身上散發出來,鬥氣環繞之中的俏臉上帶着一絲森然的殺氣,她竟然還是一位不弱的銅級騎士。
“陛下!”侍女輕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夜知遠連忙散去了鬥氣,順手將短劍入鞘塞進了寬大的袖袍中,這才穩穩地坐在榻上,應了一聲道:“進來!”
侍女推開門邁步走了進來,一面彎身行禮一面說到:“楊老大人請陛下您去大廳就坐,他們的人快到了!”
“嗯,知道了,走吧!”夜知遠說着站起身在侍女的扶持下緩步向着城守府內的宴會大廳走去。
廳內的已經到齊的大臣軍官們的眼前忽然一亮,一位身着淺黃色的盛裝禮服的麗人在兩名侍女的扶持下緩緩地邁進了大廳,隨着每一次的輕輕的邁步,頭上精美的髮飾發出輕微的清脆碰撞聲,一時間廳內的所有人的眼睛緊緊的跟隨着他們女扮男裝二十年的陛下移動,直至她坐到了臨時佈置的御座之上。
此時,李志帶着魯林,柳炳以及肖三帶着一隊精挑細選出來的士兵,已經來到了城守府前,李志淡淡地掃了一眼眼前只有兩個孤零零的士兵把守的城守府,心裡就有些發怒,他坐在馬上回頭輕喝一聲道:“肖三!”
肖三馬上心領神會,跳下戰馬大搖大擺地來到城守府的大門前,衝站崗的士兵喝道:“還不去讓你們皇帝陛下出來親自迎接我家大人!”
“好大的口氣,你家大人好大的排場,竟然要我們陛下親自迎接!”楊良成人還未到聲音已經送了出來,其實裡面早已得知了李志他們到的消息,楊良成正帶着幾名大臣趕來,這不還沒走到門前,就聽見肖三在那裡大放厥詞的要夜知遠親自來迎接。兩句話間,楊良成已經帶着人趕到了門口,只見他的一張臉如同抹了鍋底灰一般黑的嚇人,他輕蔑的掃了一眼梗着脖子拎着大砍刀站在門口的肖三,一臉高傲地揚起下巴看也不看李志一干人一眼地問道:“自由軍總長大人,李志大人在哪啊?”
李志看着楊良成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心裡越發的不痛快了,於是他翻身跳下馬來,伸手攔住了就要發作的肖三,雙眉向上一挑,淡淡的說道:“我就是李志!”接下來他卻也居高臨下的衝楊良成問道:“你可就是二十年前奪權失敗從夜郎國亡命出逃的夜知遠嗎?”
儘管楊良成自幼跟着父親流亡大草原之上,長大後擔當了密探首領扮作商人四處遊走探查各式各樣的情報,然而他的心中依舊把自己當做一位高貴的貴族,然而他精心謀劃的計劃卻被他眼中的賤奴搞成了如此的局面,加上楊思德又要讓跟他互相愛慕的夜知遠去跟李志聯姻,心中是越加忿恨,此刻他更是將父親叮囑的話早就拋到了腦後。
他見李志如此的調侃的說話。心中更是大怒,怒聲喝道:“放肆!你不過是一區區賤奴仗着幾分運氣坐了賤奴的頭領,面對我等竟然如此飛揚跋扈!”
李志雙眼輕輕地眯着盯着眼前一臉怒色,言語中充滿了不恭,不屑的楊良成,心中頓時起了殺機,心道,有道是宴無好宴,這老子我還沒坐席呢,就給我來下馬威,怎麼打算殺殺我的威風嗎?哼,就怕你的如意算盤打空了!
忽然,楊良成就覺得眼前猛地一亮,就見李志不知爲何周身竟然被一團白光籠罩,並且看不到他如何作勢,沒有絲毫動作身體竟然在漸漸的向上升起。眼前的景象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一時間他沒有絲毫的反應只是呆呆地看着李志身邊的白光越來越亮,身體越升越高。就在他呆滯的片刻功夫李志已經升到了城守府的半空,他周身的白光更是將整座城守府的燈光完全遮蓋。不好,楊良成心中不由得大叫一聲,他此刻終於清醒過來了,然而卻已經晚了,
那團包裹着李志的白光,已經亮堂堂的照耀了半個夜空,就連高掛在夜空中的明月也黯然失色,士兵,奴隸,平民,少數的商人,幾乎整座沉浸在夜色中的朝陽城的居民們都被驚動了。
他們驚奇地指點着那懸浮在夜空中的白色光團裡的人影,嘴裡還在好奇的議論着,這時一道充滿了威嚴的巨大的聲音開始在朝陽城的上空傳播。
“已經失去了自由,平等千年之久被貴族們奴役的人,你們自由的時刻已經來臨,我以我之名自由平等起誓,從今之後你們將在自由平等的光輝下,獲得永恆的自由,任何的勞動將得到同等的報酬!凡是奴役你們的人,鞭打,被肆意的奪取你們的生命之人將墜入罪惡之淵直至永遠。爲了自由,平等而戰鬥的人們,永恆的自由之光將永照在你們的心中,你們的身邊!”
“自由萬歲!”龐大的震耳欲聾的吶喊聲從李志他們佔據的西城區傳播開來,所有在夜空望見這一神蹟的人們,不由得緊跟着一起高聲喊了起來。
還懸浮在夜空中的李志聽着盈城的呼聲不由的笑了起來,忽然不知道什麼人改變了口號,緊接着所有的人開始異口同聲的喊了起來:“自由之神,萬歲!”
“萬歲,自由之神”聽着下面的口號,李志那張得意的笑臉頓時一陣的抽搐,呃,自由之神,難道我要變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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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毒,好雷,自己也覺得好雷人,自由之神!
另外話說收藏貌似不見漲了,好鬱悶啊!給張票票也行啊!